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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野话剧剧情介绍,新版话剧原野天地倒悬

原野话剧剧情介绍,新版话剧原野天地倒悬在导演闫锐看来,“《原野》不是在讲一个简单的复仇故事。而是讲一种困境,人的困境,这是一个很大的命题。人要冲破这种藩篱,最终奔向一个理想的精神世界,这是我们想去表达的,在舞台上去展现鲜活的人与生命。”通过对原作不同版本的文本结合,呈现出符合当下审美和观演节奏的版本,正是此次新排版的着力点和看点。“要让观众感到紧张和窒息,有一种极致的观感。”闫锐说。演员雷佳(前中)佩戴类似日本能剧的面具, 被由真人饰演的人偶团团围住。 摄影/李春光“展现鲜活的人与生命”自今年9月初,北京国际戏剧中心正式启用以来,中心内的曹禺剧场已先后上演了新排版的《日出》和《雷雨》。同样作为曹禺的经典之作,《原野》从创作背景、戏剧样式和戏剧内容上,可以说都迥异于作者以往的作品——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是,在别的戏中都可以窥见作者大户人家的出身和都市生活的经历。《原野》却是曹禺作品序列中,唯一一部“农村戏”,也被公认为是他笔下“最

澎湃新闻记者 王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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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野》海报

11月30日起,为庆祝北京国际戏剧中心·曹禺剧场开幕,北京人艺三部经典大戏“收官之作”——新版《原野》正式与观众见面。舞台上神秘而充满象征意义的舞美,和演员们充满生命力的表演,撞击出巨大的舞台能量,让观众在看一部经典的同时,感受到作品传达出的现代精神和审美冲击。“经典总是可以给予我们当下的人力量和反思。”导演闫锐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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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闫锐

“展现鲜活的人与生命”

自今年9月初,北京国际戏剧中心正式启用以来,中心内的曹禺剧场已先后上演了新排版的《日出》和《雷雨》。同样作为曹禺的经典之作,《原野》从创作背景、戏剧样式和戏剧内容上,可以说都迥异于作者以往的作品——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是,在别的戏中都可以窥见作者大户人家的出身和都市生活的经历。《原野》却是曹禺作品序列中,唯一一部“农村戏”,也被公认为是他笔下“最难演”的作品。

新排版《日出》、《雷雨》,虽然也有不少青年演员“换血”接班,但依旧由剧院的“老行尊”冯远征和濮存昕执导。此次再度创排《原野》,北京人艺则推出了“全新”的年轻阵容——青年导演闫锐,青年演员金汉、张可盈、付瑶、雷佳、连旭东、魏嘉诚等组成的主创团队,在文本解读上给出了一种全新的角度。说起来这套阵容,唯一同人艺上一版《原野》(2010年,曹禺诞辰百年之际)有直接联系的,便是此次在剧中出演唯唯诺诺焦大星的演员雷佳,十一年前演的是疯疯癫癫的白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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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员雷佳(前中)佩戴类似日本能剧的面具, 被由真人饰演的人偶团团围住。 摄影/李春光

在导演闫锐看来,“《原野》不是在讲一个简单的复仇故事。而是讲一种困境,人的困境,这是一个很大的命题。人要冲破这种藩篱,最终奔向一个理想的精神世界,这是我们想去表达的,在舞台上去展现鲜活的人与生命。”通过对原作不同版本的文本结合,呈现出符合当下审美和观演节奏的版本,正是此次新排版的着力点和看点。“要让观众感到紧张和窒息,有一种极致的观感。”闫锐说。

“故事之上挖掘人性”

作为一次全青年阵容的舞台尝试,《原野》的主创们将自己的表达定义为大胆。超越故事本身,更多的挖掘人性层面的东西,让作品中的每个人物都带有鲜明色彩的同时暗藏复杂的人性。

扮演金子的张可盈首次在人艺舞台亮相,是个十足的舞台新人。刚毕业进入人艺的她除了要努力迅速“合槽”,更要赋予这个传统意义上的“花旦”属于年轻人的解读,“我是慢慢去理解金子的,她身上不只有爱情,还有对眼前困境的抗争,她也不只是泼辣,还有可爱、灵动和隐忍。”值得一提的是,此前新排版《日出》中,也是由新人演员陆璐出演“青衣”陈白露。两人年纪轻轻,便能接演如此重要的角色,足见北京人艺对她们的厚望,亦见得剧院对人才储备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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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金子的张可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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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汉扮演仇虎(后)

曾在舞台上扮演过多个观众熟知角色的金汉,此次扮演仇虎。他在野性之余尝试赋予人物多面性,“在舞台上难的不是去演好人或者坏人,而是去演一个‘人’。他是野蛮的,也是有人情味儿的,我想赋予仇虎作为人的真实与复杂。”剧中另一位重要的男性角色——焦大星,则在雷佳的扮演下,也有了懦弱之外的另一层人性展示。在他看来,焦大星也是一只老虎,“与仇虎那只野生的老虎不同,他是一只被圈养的老虎。他内心有反抗和矛盾,他对金子的依恋不只是爱,还有一种对她身上自由的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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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佳饰演焦大星(前右)

而一向以“恶人”形象在舞台上出现的焦母,此次由青年演员付瑶扮演。跨越本身的年龄差距,她把焦母对儿子的畸爱、对儿媳的怨怼以及对义子的惧怕,都演绎得丝丝入扣,“她的恨都来源于极端的爱,观众不一定同情她,但应该会理解她。”付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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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演员付瑶扮演焦母(左)

“让观众既在戏里又在戏外”

颠覆性的舞美设计,是此次新排版《原野》的一大亮点——舞台之上,不论是自然景观还是社会景观,几乎都做了相当程度的扭曲和变形,十分切合原著在表现主义上的艺术诉求。这首先体现在本体意义上的“原野”,在形似月球表面的粗粝舞台上,几成寸草不生的“荒原”。“荒原”之上的焦府,则以歪斜形象示人的佛龛牌位、桌案、摇篮床等家什物件“表征”构建。既预示了焦家的摇摇欲坠,也象征了剧中人深陷命运的泥淖。

与焦府置景“简省”相较,舞台上自然环境的呈现可谓浓墨重彩,颇具匠心——天空中密布的乌云垂降下来,便是地上迷雾重重,总也走不出去的森林;地上的如罂粟般鲜艳的山花,连带所植根的土壤被提拉上去,又成了仿若天地倒悬的梦幻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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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照

“初一那个十五,庙儿那个开,牛头马面两边排,判官手拿生死簿,小鬼手拿勾魂牌,阎王老爷上边坐,一阵阴风刮进一个女鬼来……”这段贯穿全剧的乡野小调,可谓听来耳熟能详。此次歌词中的意象,被活化为极具象征意义由真人扮演的人偶。它们组成歌队,在舞台上鱼贯而行,承担着表意功能,也延伸了想象空间。舞台前区设置的三人乐队,用现场音乐模拟出自然声响和情绪旋律。音乐时徐时急,时而呜咽、时而凄厉,不仅助益于剧情发展,也烘托出人物内心活动的戏剧氛围。

导演闫锐用视觉、听觉等综合手段,打造出极具冲击力的舞台效果。在他看来,这些舞台上的创新是一种形式,“外部形式不能脱离文本”,是为了体现对于原作精神的表达,“我们想让观众既在戏里,又在戏外。给观众一种视角去从内部和外部观看这部戏,同时让观众不只停留在故事层面,还要看到人的精神世界。”据悉,该剧将演出至12月5日。

责任编辑:梁佳 图片编辑:沈轲

校对:丁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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