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王堆出土帛书修复:说不尽的马王堆
马王堆出土帛书修复:说不尽的马王堆这是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刑德》丙篇局部。(湖南省博物馆供图)马王堆汉墓出土了五十多部帛书。“所有帛书均为手抄本,每一个人的字迹都不同,因此每一篇都有各自的特点。所以手抄的字体特征能为辨别残片上的字属于哪一篇帛书提供依据。”喻燕姣说。这是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刑德》乙篇局部。(湖南省博物馆供图)此次发现的部分残片可确定来自帛书《刑德》丙篇。“《刑德》丙篇现存原物共揭裱为18页残片,全部用朱文抄写,该篇栏格全是黑色的乌丝栏,外围有很粗重的墨线边框,这种较奇特的形式是否别有含义,尚待研究。”喻燕姣说。专家指出,马王堆部分帛书有朱丝栏或乌丝栏,曾有学者认为它们是织上去的,这次根据残片对比,确定它们是画上去的。
记者26日从湖南省博物馆获悉,在近期对马王堆汉墓出土文物的系统性清库中,发现了几十件带有字迹的帛书残片,目前可确定有的来自帛书《刑德》丙篇,为相关研究提供了新资料。
这是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刑德》甲篇局部。(湖南省博物馆供图)
帛书《刑德》有甲、乙、丙三篇,均为1973年在湖南省长沙市马王堆三号墓出土。其中甲篇是汉初刑德理论的重要篇章,乙篇主要是关于刑德运行规律的解说和对“刑德九宫图”的诠释,以及关于以云气、风、雨、雷等天文气象占测战争胜负吉凶的规定,丙篇因残破太甚,已很难拼合和句读。
湖南省博物馆马王堆汉墓及藏品研究展示中心主任喻燕姣说,帛书《刑德》甲篇用古隶抄写,保存较好,文字大致可读,九宫图和干支表清晰可辨,推断为汉高祖刘邦在位时抄成的,具有重要的学术研究价值;乙篇以隶书抄写,抄写年代应为孝惠元年(公元前194年)前后,为确定帛书中同类书体抄本的抄写时间提供了一个重要的参考依据;而丙篇抄写在一幅宽48厘米、长约82厘米的帛上。
这是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刑德》乙篇局部。(湖南省博物馆供图)
此次发现的部分残片可确定来自帛书《刑德》丙篇。“《刑德》丙篇现存原物共揭裱为18页残片,全部用朱文抄写,该篇栏格全是黑色的乌丝栏,外围有很粗重的墨线边框,这种较奇特的形式是否别有含义,尚待研究。”喻燕姣说。
专家指出,马王堆部分帛书有朱丝栏或乌丝栏,曾有学者认为它们是织上去的,这次根据残片对比,确定它们是画上去的。
马王堆汉墓出土了五十多部帛书。“所有帛书均为手抄本,每一个人的字迹都不同,因此每一篇都有各自的特点。所以手抄的字体特征能为辨别残片上的字属于哪一篇帛书提供依据。”喻燕姣说。
这是马王堆汉墓出土的帛书《刑德》丙篇局部。(湖南省博物馆供图)
事实上,字迹辨识需要长年研究积累的经验,因此帛书残片“归位”只能依靠人工找寻比对。此外,由于帛书层与层相互粘连,墨迹会产生正反印染、层层渗染。
“帛书刚出土时是完整的,只是成了‘帛砖’,受当时技术限制,为了将帛书一页一页地揭开,只好用最原始的蒸汽熏蒸方法使之受潮,然后再去揭开,在这个过程中,产生了许多的残片。”湖南省博物馆马王堆汉墓及藏品研究展示中心副主任陈锐说,因此要让帛书残片“归位”,必须搞清楚它们属于哪种帛书,帛书当时是怎么叠的,这样才能区分渗印文和反印文,进而确定残片到底属于哪一层,这项工作有相当大的难度。
湖南省博物馆已对此次清库新整理得到的带字帛书残片和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进行合作研究,这些“遗珠”对帛书的修复完善及其修订版的编纂具有重要意义。
1972年至1974年发掘的马王堆汉墓是西汉长沙国丞相、轪侯利苍一家三口的墓葬,是20世纪世界重大考古发现之一。其中出土的逾十万字、50多篇涵盖广泛的简帛文献传承了先哲们的学识与智慧。
记者:张玉洁、孙毅
编辑:廖翊、王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