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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通往圣地的川藏路上:小女子独走川藏线

走在通往圣地的川藏路上:小女子独走川藏线胖汉子再度爆发出一阵狂笑,“你真得去打劫啊?就算去打劫也不要跑到那么荒凉的地方吧”。胖汉子顿时爆发出一阵狂笑,语带几分讥诮和不屑,“就你?去打劫?说我打劫都比说你打劫更让人相信”。老天啊,我正有此意,你长得确实很像打劫的,我心里嘀咕着。便接着他的话头说,“是啊,你们确实很像”。又指着那瘦子说,“尤其是他,把那帽子拉下来直接就可以做面具,和打劫的行头一模一样”。那肥瘦两位汉子上身都穿着普通衣服,只是下身着了僧裙,看他们的样子不太像出家人。何况那胖汉子还一脸横肉,和我之前看到的出家人形象大相径庭。坐到了车上,才发现原来他们一群人都是认识的,顿时滋长出了几分不安全感。在偏僻的地方,独自坐车首选是班车,若搭私人面包最好是众人一起搭的那种,而且最好乘客都是互不认识的。而现在他们原来如此熟识,我心里开始有点敲起了小鼓。图片为自己拍摄这时那胖汉子问我,“你去玛尼干戈干什么?”问得如此开门见山,如此直截了

到达热闹的甘孜后,两位觉姆准备在这里住下,而我是打定主意要在今天赶到玛尼干戈的,在停车的院子里,刚好有一辆私人小面包在喊石渠,玛尼干戈。我知道去石渠一定会经过玛尼干戈。便放心地走上去和车主谈价格,虽然车主的形象有点彪悍,但看到车内堆了很多行李,还是对安全性放了心;再说暂时也没其他选择。放下背包,见车子也还没走,便对司机说先去吃午饭。司机连声同意了。

走在通往圣地的川藏路上:小女子独走川藏线(1)

图片来自头条图库

面还没吃完,电话响了,司机催我出发,匆匆和陈离道了别,这车呀,比我上次从炉霍去色达的塞得还满,后面塞满了行李,只能坐四个人的后座硬生生的塞进了五个人,于是其中一位瘦子只能坐在另一位胖子的腿上。我左边是一位喇嘛和一位觉姆。我被塞在这中间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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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为自己拍摄

那肥瘦两位汉子上身都穿着普通衣服,只是下身着了僧裙,看他们的样子不太像出家人。何况那胖汉子还一脸横肉,和我之前看到的出家人形象大相径庭。坐到了车上,才发现原来他们一群人都是认识的,顿时滋长出了几分不安全感。在偏僻的地方,独自坐车首选是班车,若搭私人面包最好是众人一起搭的那种,而且最好乘客都是互不认识的。而现在他们原来如此熟识,我心里开始有点敲起了小鼓。

走在通往圣地的川藏路上:小女子独走川藏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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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胖汉子问我,“你去玛尼干戈干什么?”问得如此开门见山,如此直截了当。心中正有些惴惴不安的我一本正经言简意赅地蹦出两个字,“打劫”。

胖汉子顿时爆发出一阵狂笑,语带几分讥诮和不屑,“就你?去打劫?说我打劫都比说你打劫更让人相信”。老天啊,我正有此意,你长得确实很像打劫的,我心里嘀咕着。便接着他的话头说,“是啊,你们确实很像”。又指着那瘦子说,“尤其是他,把那帽子拉下来直接就可以做面具,和打劫的行头一模一样”。

胖汉子再度爆发出一阵狂笑,“你真得去打劫啊?就算去打劫也不要跑到那么荒凉的地方吧”。

走在通往圣地的川藏路上:小女子独走川藏线(4)

图片为自己拍摄

可是玛尼干戈这个名字在我的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啊。荒凉的大漠,破败的客栈,骑着马挎着刀的路过者,不知道来历的流浪者,而且正是为了这样的形象我才特地赶到玛尼干戈住一宿的。我要看看那份荒凉那份苍凉。

左边的觉姆和喇嘛都穿着宁玛派的装束,两个人都长得很是俊美,几度很想帮他们二人拍一张。因为这二人确实长得太漂亮了。那觉姆很秀气,又很调皮,见我似乎很好说话,偷偷地伸了手和我打闹。我便还击,没想到这秀气的觉姆手劲倒很大。那胖汉子性格开朗,总是找话来和我说,初始我兴致还颇高,和他们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后来也有些倦了,便静静地坐着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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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甘孜去玛尼干戈的一路风景煞是不错,这里比炉霍一带更有秋天的气象,树上的叶子已变得金灿灿,映在雪山溪水边煞是好看。刚出甘孜不久的一段路是连绵一片的田地,青稞早已收完,我们的车经过,惊起了地里一片黑压压的鸟,顿时扑满了半个天空,很是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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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为自己拍摄

大概两个小时后,这路越发荒凉,尘土也愈多。旷野之上,漫天尘土,而白云就在前方,那司机许是开得有些倦了,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根巨大的火腿肠啃着,这也就罢了,又不知从哪摸出一瓶啤酒,一只手打方向盘,一只手拎着酒瓶猛灌。看得我两眼发直。这!这——这也太不羁了吧。老兄啊,你在开车呢,想起城市里醉驾那可是罚得很严重的。

喝了酒,这司机的精神倒是确实足了些。而我则为自己的人身安全开始杞人忧天。这时副驾的中年男子递给我一种麻花似的食品。虽然我并不是很饿,但也不想拂了别人的一番好心。便吃了一个,结果晚上又开始拉肚子,此为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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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为自己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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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为自己拍摄

天色已微黄,在漫天尘土中,终于到达了玛尼干戈,这座小镇真是和我想象中的相差无几,车上的几个人力邀我和他们一起去石渠,说从那里也可以去拉萨。我当然还是拒绝了,和他们挥手告别。到了石渠天肯定就黑透了,我还是按原计划住玛尼干戈走川藏线吧。至于石渠,也许下一次我会再去看看,那里有阿须草原,《酥油》的作者似乎也在那里支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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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为自己拍摄

终于踏在这方土地上,想起玛尼干戈这个名字,真是个奇异的组合,在藏语中,玛尼是经文之意,而干戈在汉语中的意思则是兵器,后来引申为战争,“大动干戈”,“化干戈为玉帛”这样的成语都一再地说明了这个词所含的凛冽与锐利。而且,“干戈”这个词和这座被称为西部牛仔城的地方气质风骨真是颇为相合。但在藏语中,它的意思便很纯粹,就是堆积了玛尼石,飘扬着风马旗的地方,它标示朝佛之路,意为“转经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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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头条图库

这座位于草原边缘的小城虽然偏僻,但却是一条重要通道。早在古代就是云南、青海、四川来往商贸的重要集镇,也是古代茶马古道的重镇。去德格、石渠县及格萨尔故里阿须草原都是从这里分路前往。来往的行人大多是典型的康巴人,据说过去经常会看到骑着马挎着刀的康巴汉子在这里出入。而现在,这样的场景已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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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尼干戈,图片为自己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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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荒凉的小镇苍凉的太阳

向一位着漂亮民族服装的大姐问路,她笑起来的样子真美,我真应该要求帮她拍一张照片的。她略带几分粗线条的美和这个小镇真是搭调。我在帕尼酒店住下,这里的两位年轻老板长得都很端正漂亮,不知是兄妹还是夫妻,那藏族女子我初见她的时候蒙着面,已可看出她的秀丽。第二日见到她拿下了遮挡之物,果然很美。只可惜是个冷美人,未见她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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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尼干戈,图片为自己拍摄

吃饭的时候这个小镇停电了,在昏黄的烛光中吃完了我在玛尼干戈的第一顿饭,吃完饭随意走了走,周边甚有市井气息,杂货店摆在外面的各项器具上皆是尘土,这是尘土中一座荒凉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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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尼干戈的黄昏,图片为自己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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