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连斯基首次向西方申请直接派兵,泽连斯基的奇幻之旅
泽连斯基首次向西方申请直接派兵,泽连斯基的奇幻之旅也有来自苏联后期大型国企的管理层,典型的代表就是曾任乌克兰总统的库奇马,库奇马在苏联后期曾任大型军工集团“南方机器制造厂”的总经理和总工程师,在乌克兰独立后不久出任政府总理,并在1994年和1999年两次当选总统。有来自苏联后期的政治精英,比如在苏联后期担任乌克兰加盟国要职的克拉夫丘克,独立后转任乌克兰首位国家总统。同时乌克兰人民生活水平每况愈下,居民实际收入下降,货币贬值严重,让乌克兰普通大众长期处于极度贫困状态。这就导致了普通民众对精英治下的乌克兰政府严重不满。在2019年乌克兰大选中,“政治素人”泽连斯基鲜明地打上草根标签,极力反对精英集团,这迎合了大多数选民的心理期盼,“反建制派”支持者加速向泽连斯基靠拢,不断推高泽连斯基的支持率直至领先地位,最终将泽连斯基送上“总统宝座”。传统的精英集团一直是治理乌克兰的主角,历任乌克兰总统和政府总理都是传统政治精英。
泽连斯基横空出世,搅动乌克兰2019年大选2019年,泽连斯基在乌克兰大选中异军突起,以73.4%的得票率战胜寻求连任的波罗申科,取得选举胜利。
在这场大选中奇迹般出现了44位登记候选人,打破了乌克兰历届竞选人数纪录。其中出现了大量的“政治素人”,主要代表就是喜剧演员泽连斯基。
乌克兰自独立以来一直是精英们治理国家,但是在精英和利益集团把持下,乌克兰一直在走下坡路。
持续的经济危机、腐败现象普遍存在且长期得不到改善以及司法体系不健全,使得乌克兰民众对政府极度不信任,自2015年以来,乌克兰人对政府的信心不超过14%。到了2019年3月,民众对乌克兰政府的信任度更是降至9%,达到历史新低。
同时乌克兰人民生活水平每况愈下,居民实际收入下降,货币贬值严重,让乌克兰普通大众长期处于极度贫困状态。这就导致了普通民众对精英治下的乌克兰政府严重不满。
在2019年乌克兰大选中,“政治素人”泽连斯基鲜明地打上草根标签,极力反对精英集团,这迎合了大多数选民的心理期盼,“反建制派”支持者加速向泽连斯基靠拢,不断推高泽连斯基的支持率直至领先地位,最终将泽连斯基送上“总统宝座”。
精英治理下的乌克兰,让人民“忍无可忍”传统的精英集团一直是治理乌克兰的主角,历任乌克兰总统和政府总理都是传统政治精英。
有来自苏联后期的政治精英,比如在苏联后期担任乌克兰加盟国要职的克拉夫丘克,独立后转任乌克兰首位国家总统。
也有来自苏联后期大型国企的管理层,典型的代表就是曾任乌克兰总统的库奇马,库奇马在苏联后期曾任大型军工集团“南方机器制造厂”的总经理和总工程师,在乌克兰独立后不久出任政府总理,并在1994年和1999年两次当选总统。
还有来自库奇马时期主导国家转型中崛起的金融工业集团老板们,例如曾任乌克兰总统的波罗申科和曾两度出任乌克兰总理的季莫申科,季莫申科在20世纪90年代获得了乌克兰能源进口经营权和销售网络,被乌克兰媒体称为“天然气公主”,波罗申科是乌克兰重要的食品工业集团“罗申”的老板。
精英和利益集团把持下的乌克兰处在国家治理危机之中。
乌克兰长期存在腐败问题且一直得不到改善,其廉洁指数在全世界的排位一直处于中下游位置,一直徘徊在190个国家和地区中的120至140位之间,属于严重腐败的国家。
经济发展水平落后,独立后乌克兰的经济发展水平甚至未能恢复到苏联解体前的水平。
人口危机严重,乌克兰人口不断萎缩,老龄化不断加速,根据预测,如果乌克兰的出生率和死亡率不变,到2055年乌克兰人口将从4000多万人降至2970万人,到2100年更会降到1500万至1600万人之间。另外自2014年乌克兰危机以来,移民海外人数不断增加,目前大约有300万乌克兰劳工在欧盟国家,250万在俄罗斯,这加速了乌克兰的人口凋零。
乌克兰选民已经对精英集团失去信心,甚至忍无可忍。回顾乌克兰历次总统选举,可以发现,选民往往不是在“优”和“更优”之间选择,而是在“糟糕”和“更糟糕”之间做排除法。
“政治素人”泽连斯基的出现至少能让乌克兰选民眼前一亮,不被他们所反感。
泽连斯基从“演总统”到“竞选总统”1978年,泽连斯基出生在乌克兰东部的一个犹太人家庭。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工程师。1999年,泽连斯基考入克里沃罗格经济学院,主修法学,但显然他对此并不感兴趣,除了两个月的实习期外,再也没有涉足法律行业。
泽连斯基对表演情有独钟。大学期间,他报名参加俄罗斯喜剧真人秀节目,从配角开始做起,他天生喜感,演出时完全不计形象,他夸张的肢体语言和不拘一格的表演技法很快虏获了一大批观众。
1997年,他和同伴组建了喜剧表演团体“第95街区”,泽连斯基兼任队长、演员和编剧,这个团体在俄语区域一炮而红,迅速获得超高人气。
2003年,由于与制作方在表演理念上发生冲突,“95街区”回到乌克兰,加盟“1 1”电视台,凭借讽刺时事为主题的表演成为乌克兰最受欢迎的娱乐团体之一。
此时,泽连斯基结识了寡头科洛莫伊斯基,此人是乌克兰媒体大亨,控制着乌克兰最大的电视台“1 1”电视台与多家企业。科氏曾任第聂伯州州长,与时任乌克兰总统波罗申科关系甚密,后二人反目,科氏便在以色列生活。在泽连斯基竞选总统期间,科洛莫伊斯基给与了极大的支持。
2005年以后,泽连斯基开始从舞台剧转战电视和电影,其中他主演的电视剧《人民公仆》尤为卖座,支持泽连斯基的观众越来越多。该剧内容十分接近于现实中的乌克兰政治生活,电视剧中经常出现类似于库奇马、波罗申科、季莫申科、亚采纽克等政治家形象,很容易让观众联想到现实政治生活中的花边新闻。
随着泽连斯基在该剧中扮演草根出身的总统角色深入人心,其社会影响力也不断上升。2016年12月,泽连斯基的律师悄悄注册了以《人民公仆》为名称的—人民公仆党,直到2018年下半年才开始运作该组织,并宣布参加2019年的总统选举。
泽连斯基竞选方式“反叛”,但出奇制胜泽连斯基竞选团队在选举策略上,一方面很好地利用传统媒体制造舆论焦点,并导向社交媒体。另一方面在社交媒体上发起诸如“互联网上的选举,乌托邦还是不久的将来”“为什么年轻人要离开乌克兰”等全民关注且与年轻人息息相关的话题,赢得了大量的年轻群体的关注度,同时年轻群体有效地起到中介传播作用,进一步影响更多年龄层。
与此同时,泽连斯基团队选择了最具影响的时间段正式宣布参选。12月31日晚间是乌克兰一年中收视率最高的时段,泽连斯基在“1 1”电视台的王牌节目《新年之夜》上正式宣布参选总统。
这一节目也成为2018年乌克兰全年收视率最高的电视节目,观看泽连斯基讲话的观众达到了410万人。根据乌克兰“1 1”电视台的统计数据,12月31日观看泽连斯基直播讲话及在第二天1月1日收看泽连斯基讲话重播节目的观众,累积达到1870万人。这些都表明,泽连斯基在选择传播时间和传播效果上取得了成功。
同时,泽连斯基的讲话时间点也引发了乌克兰社交网络上的激烈讨论。
按照苏联时代延续至今的传统,乌克兰每年的12月31日23∶55是全国电视台转播现任总统的新年致辞时间,而“1 1”电视台在此时间段播放了泽连斯基的讲话,无疑是挑战了苏联时代延续下来的传统。在社交媒体上也激起了激烈的讨论。
此时这些话题无疑都会围绕着泽连斯基展开讨论,并且成为2019年初的新闻焦点。泽连斯基立刻并有效地使用了社交媒体。他在宣布正式参选的同时,就在Facebook、Instagram和Telegram等社交媒体上开通了用于选举的独立账号。截止到2019年1月3日,短短两天这些社交账号上累积超过27万粉丝。这些粉丝逐渐成为泽连斯基的政治拥护者,在泽连斯基接下来的宣传活动中发挥了最积极的作用。
2019年新年假期,乌克兰的新闻媒体几乎都在以泽连斯基占用总统新年致辞时间这一事件来催生话题,并且都获得了较高的收视率或阅读量。所以无论是哪一派的媒体,都为泽连斯基提供了免费的曝光机会,同时泽连斯基的95街区栏目也不遗余力地在对他进行推广和曝光。
在支持率方面,泽连斯基在2018年6月26日首次进入民调公司“评级集团”的民调名单,支持率为10.4%。到2018年12月底,民调数据显示,泽连斯基支持率上升到13%,正式宣布参选后,基辅国际社会学研究所在2019年2月14日的调查显示,泽连斯基的支持率达到26.7%,超过了现任总统波罗申科的17.7%和“天然气公主”季莫申科的15.8%。
2019年3月31日,乌克兰总统大选举行第一轮投票,泽连斯基得票率约为30%,波罗申科17%,季莫申科约为13%的得票率排名第三。根据乌克兰选举法,由于首轮投票中无人获得过半选票,得票率领先的两名候选人将进入第二轮角逐。这就意味着,泽连斯基和波罗申科一同进入第二轮投票。
首轮胜出后,泽连斯基继续保持反精英的草根形象,与民众互动频繁,呼吁共同改变现状。
在同波罗申科举行电视辩论时,泽连斯基表现极佳,批评波罗申科夺走了乌克兰发展的“黄金五年”,并在辩论最后,他深情一跪,为东部死伤的士兵与平民祈福,感动了不少民众。在4月21日的第二轮投票中,泽连斯基以73%的得票率当选乌克兰新一任的总统。
值得一提的是,泽连斯基在竞选期间从未公布施政纲领,不像其他候选人那样到各个地区开展竞选造势活动,没有同选民进行面对面的直接互动,甚至在当选前他都没有接受媒体的任何专访,只是在社交媒体油管上发布了13条视频录像。其竞选团队通过一系列不同于传统的“反叛行为”,制造舆论热点,进行一系列极富新意的宣传方式,打造其反对精英的素人形象,最终获得胜选。
泽连斯基在社交媒体油管上发布的 13 条视频
泽连斯基“新人旧政”,乌克兰各方面进展缓慢泽连斯基执政后总体上延续了亲西方的前任总统波罗申科的内外政策,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
第一个方面是继续推进乌克兰融入欧盟加入北约策略。
2020年6月,乌成为北约能力增强伙伴国,乌克兰还参加了“快速三叉戟-2020”的多国联合军演。拜登就任美国总统后,加强利用乌克兰削弱俄罗斯,宣布持续向乌提供军事援助。
乌克兰与欧洲投资银行以及欧盟委员会加强经济合作,获得经济贷款。
美欧口头上继续支持乌克兰加盟入约,但不对此作出具体承诺。
俄乌关系持续对立,乌克兰继续把俄罗斯定义为“侵略国”,把解决克里米亚和顿巴斯问题作为双边关系正常化的前提条件,除了在能源等有限的领域与俄方保持合作外,在国内外事务中几乎逢俄必反。
老美用乌克兰作诱饵,持续对俄挑衅,加之北约东扩已经到了俄罗斯的家门口,让俄忍无可忍,决定全军亲自下场在乌克兰开展特别军事行动。
第二个方面是巩固权力和打击腐败。
泽连斯基就职后,力排众议争取到提前举行了议会选举。他领导的人民公仆党获254个议席,超过半数,这使得人民公仆党如愿组阁。
随后,他出台一系列政令、废除议员豁免权、规定总统弹劾程序、通过针对寡头的银行业监管法案、撤换地方长官,这些举措遭到了既得利益集团的抵制,导致双方爆发冲突,互不相让。
执政半年后,泽连斯基执政团队专业性和管理经验不足的问题就暴露出来,政府被迫改组。加上泽连斯基所领导的人民公仆党在地方选举中接连失利,导致泽连斯基团队面临严重的危机。
第三个方面是发展经济和改善民生。
为了获得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欧盟的贷款以及提振乌国内经济,泽连斯基推动议会通过关于农用土地流转条件、酒精生产自由化、博彩业合法化、对大型投资项目进行国家支持等法案。
政府制定了加速经济恢复的行动计划,继续推进国有企业私有化,修建和完善公路、桥梁、航道等基础设施。
这些计划取得了一定成效,泽连斯基提出的目标是乌五年GDP增长40%,结果2019年GDP增长3.2%,2020年下滑4%,外债增至1246亿美元,失业率为9.4%,近三分之二的乌克兰人自认贫困。
这三个方面泽连斯基团队都做得不怎么样,至少没有达到兑现选民的竞选承诺。因此,泽连斯基和其所领导的人民公仆党的支持率呈持续下滑态势,泽连斯基执政的最大优势选民信任已大幅缩水。
目前,随着俄乌冲突的持续进行,“战时总统”泽连斯基所面临的挑战将更加严峻。
目前,双方正在进行谈判,俄罗斯明确提出结束俄乌冲突的停火条件:1.乌克兰保持中立,不再寻求加入北约,去武装化,不对俄罗斯造成威胁;2.乌克兰去纳粹化;3.承认乌克兰境内的俄语地位;4.承认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的独立,承认俄罗斯对克里米亚的主权。
俄罗斯提出的条件中有些是泽连斯基难以吞下的。但是随着战事的持续,乌克兰将渐渐失去谈判筹码,双方最后肯定会达成一定的协议,但是何时达成还需一定的时间。目前,留给泽连斯基或者留给乌克兰的时间确实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