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作家去做女保姆最新消息:女作家去做保姆
女作家去做女保姆最新消息:女作家去做保姆但在最近十年里,我大约有三四次,丧事了写作的能力。大脑时而一片空白,时而拥挤着很多想法,快挤到爆,我要找人不断地诉说,不断地倾吐自己的想法。我亢奋得就跟我徐姐的妹妹一样,她犯病了,就想走,我犯病了,就想说。那时候,我还没有这种体会。这对于我这种自卑又自傲的女人来说,尤为重要。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我呢,可能更矛盾更纠结一些。自卑的时候,我可以对自己炫耀,看,我还有一件事一直在长期地坚持做。自傲的时候,跑步就成了我炫耀的资本。我是一个写作者,曾经也把写作作为自己本身的能力。曾经也拿这种能力炫耀过。请原谅我,我没有更多的财富和权力来炫耀,我只能炫耀我自身的本事。但是,曾经有一个同行对我说:我很害怕将来失去写作能力。
我是作家老三,头条号素老三,出版过长篇小说《离婚真相》《血色缠绵》等。
更新的时间,总是不一定。我总是努力想恢复到上午十点左右更新文章,但就是一直没有恢复。我也想直接写:下午两点更新文章。但如果这样的话,我还会往后拖,可能拖到下午四点才更新文章。所以我只好现在就这么样,我希望自己提前一点,但结果是没有提前,可能还拖后了。尤其最近我的粉丝增加得比较快,我没有在固定的时间更新文章,为此更是深表歉意。
再有,很抱歉,今天情绪有点激动,本来想放弃了,不写了。但是我会自责,会后悔。也觉得对不起粉丝的等待。所以,我坚持写吧,可能,更新的时间又会晚一点。抱歉。
对于我的跑步,我想说的是,最初跑步,我是为了坚持做一件事。长久地坚持做一件事,就好像这件事融入到我的血液里,变成我本身的能力一样。
这对于我这种自卑又自傲的女人来说,尤为重要。人,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我呢,可能更矛盾更纠结一些。自卑的时候,我可以对自己炫耀,看,我还有一件事一直在长期地坚持做。自傲的时候,跑步就成了我炫耀的资本。
我是一个写作者,曾经也把写作作为自己本身的能力。曾经也拿这种能力炫耀过。请原谅我,我没有更多的财富和权力来炫耀,我只能炫耀我自身的本事。
但是,曾经有一个同行对我说:我很害怕将来失去写作能力。
那时候,我还没有这种体会。
但在最近十年里,我大约有三四次,丧事了写作的能力。大脑时而一片空白,时而拥挤着很多想法,快挤到爆,我要找人不断地诉说,不断地倾吐自己的想法。我亢奋得就跟我徐姐的妹妹一样,她犯病了,就想走,我犯病了,就想说。
可一旦我说累了,睡一觉醒来,我的情绪就又一次跌落到低谷,我什么想法都没有了,一个肉身就像一只肥大的虫子,一动也不想动,就想趴卧在一片肥厚的叶片上,永远冬眠。
我知道,我在抑郁。
压力大,焦虑多,工作强度大,都可能导致抑郁。尤其小时候遭受过家暴的人,无论男女,都自卑。只不过,自卑的表现形式不一样而已。
在成人之后,如果再次遇到恶意的打击,遇到恶意的侮辱和损害,自卑的人就会抑郁。
抑郁的时候,我就开始无限地责备自己,甚至跟那些肆意侮辱损害我的人一样,也攻击自己,就是觉得自己是个废人。尤其在抑郁到情绪失控时,是无法写作的。这种时候,我的内心就自卑到无以复加。
怎么办呢?因为写作是个脑力工作,大脑要不停地构思,组织成故事,再从我的两只手上,输入到电脑里。抑郁的时候,思想无法集中,脑子里没有一个主题鲜明的故事,杂乱无章,无法写成文章。
本来就抑郁了,又丧失了写作的能力,我就会更加恐慌和焦虑,甚至生无可恋。
怎么办呢?后来跟我姐姐聊天,又胡乱地四处查资料,总算捋顺了一条路,那就是:坚持去做一件跟写作跟脑力完全无关的事情。
于是,我选择去跑步。
跑步的时候,我什么都不需要想,我也可以不带着我的大脑去跑步。我只是晃动着我的躯壳,在广场沿着固定的路线,像机器人一样,一圈一圈地跑。跑到出汗,跑到疲惫,我就休息。
渐渐地,我在跑步的时候,我的眼睛能看到东方升起的太阳是红色的,那红色越来越亮,最后,太阳一跃而出,升到了空中。
周围的树木,在我眼里也渐渐地有了颜色,深绿,浅绿,翡翠绿,墨绿。
周围的人们,我也看到了他们的脸上竟然有笑容。
有一天,一个小女孩,倒坐在她爸爸的自行车后座上,看到我在跑步,她露出甜甜的笑脸,伸手跟我打招呼:“拜拜——”
那一刻,我感动得有哭泣的冲动。
这个世界,不都是恶意的眼睛,还有善意的笑容。
这个世界,不都是恶意的嘲讽和谩骂,还有真实的笑脸。
这个世界,不都是嫉妒攻击和损害,还有纯真的呼唤。
我,就把跑步坚持了下来。
不过,我忙起来,就忘记了跑步。一旦情绪有些压抑,或者遇到一些恶意的人,恶意地在网上攻击一个素未谋面从来没有伤害过他们的我的时候,我就会在夜里,在林荫道上慢慢地跑步。
我告诉自己,跑步吧,把那些声音都甩掉。我跑得足够远,把我们之间的距离拉得足够大,让他们连我的后背都望不到,我就听不到那些恶意的声音了,那我就继续奔跑吧。
8年前,我参加了丹东的马拉松比赛,跑的半程马拉松,是21.09公里。跑了2小时35分钟。完赛。半程比赛,是规定3个小时封门。
这次的10公里长跑,我跑了82分钟。跑完之后,气喘如牛,这才感觉腰酸背痛。但腿不疼,就是腿有点回不了弯。
不过,精神状态蛮好的,眼睛也四处转着,寻找刚才喊我的人。
小霞已经跑完了,她在我之前,就已经冲到了终点,她在一旁,拿着一瓶矿泉水,悠闲自得地喝着。
看到我走向她,她就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起一瓶矿泉水,递给我。
小霞说:“等一会儿再喝水,要小口喝——”
我拿过矿泉水,冰着自己的脸。
一停下来脚步,才感觉浑身都在流汗。冷风一抽,感觉很冷很冷。但两个脸蛋却滚热。
小霞肩膀上披着谁的衣服。她裹紧了衣服,说:“你跑完了累不累?”
我喘着粗气说:“快累死了。”
小霞说:“我一点都不累,感觉还没跑够呢。”
我笑着说:“你就吹吧——”
然后,我四处张望,用眼睛去找老沈。
小霞说:“没看见沈哥,别找了。”
小霞很聪明,知道我在找谁。
我说:“小霞,你跑第几,能取上名次吗?”
小霞抿着嘴,笑得很含蓄,说:“前十名,差不多吧。”
啊?我睁大了眼睛,小霞可太厉害了,看来她平常吹牛,真不是白吹的。
我站在马路牙子旁,做了一些伸展的动作,放松腿部肌肉。这是很必要的,要不然,第二天腿肯定疼。
我想找车回去,因为我知道我取不上名次。我来参加跑步,就喜欢几千人一起跑着完。好像听许先生说,这次长跑比赛,参加的人数超过三千人。
这么多人一起跑,很有意思。
跑完之后,我冷了,我想打车回家,可周围一辆出租车也没有,都是私家车。旁边有公交站点,但好像很久,也看不到一辆公交车驶过。
小霞说:“红姐,你回去干嘛呀?一会儿就开颁奖大会了,你不参加呀?”
啊?这么快就颁奖啊?
小霞说:“还有外地人来参加咱们市里的长跑呢,人家晚上火车就回去了,你没听二哥说,跑赛结束,就开颁奖大会,直接就颁奖了。”
哦,这个我真没听许先生说过。小霞在许先生家是住家保姆,他听到的消息准确一些。
但是我有些冷,后悔把夹克放到饺子馆里了。看着小霞披着衣服,我在想,我和小霞的关系还是远呢。这要是苏平,看到我冷,她一定会把她披着的衣服,跟我一起合着披的。
哎呀,想到苏平,坏菜了,我忘记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说给老夫人拍摄跑赛的场面,可是我一跑起来,把什么事情都抛在了九霄云外,忘到后脑勺了。
怎么办呢,这可失言了。
我去找许先生,看看他有没有其他办法,弄到比赛的录像。
许先生正跟小黄和小军在一起,三个男人的T恤后面,都是汗涔涔的,小军拿了一件夹克,给许先生披上。
许先生笑着说:“小黄,小军,这次你俩的名字都停靠前,还行,我比较满意。”
小黄谦逊地低头笑着,没说话。
小军笑着说:“小黄跑得太快了,我在他后面,怎么也追不上他,把我的两条腿都快跑断了,也没追上他。”
小黄还是谦逊地笑着,说:“我也追前面那家伙呢,前面那家伙比兔子蹽得都快,这家伙打了鸡血一样,我一直是看着他的背影跑,一直没看到他正脸。”
三个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小黄没跑第一,但是跑了第二。那么,小军跑第三?
小黄的手机响了。他从兜里摸出电话,说:“跑完了,跑完半天了。不是不让你来吗,别来了,来了?那就来吧——”
小黄挂了电话,对许先生和小军淡淡地说:“我媳妇儿小景,非得要来,还找不到咱们,这不是封路吗,这条路不能走,其他的路,出租车也不知道。”
小军连忙说:“是嫂子,那我开车去接一下,走到哪了?”
小黄说:“接什么接?老娘们不听说,非得来看热闹,再说都跑完了,有啥看的?别惯着她,接什么接?她爱来,她自己来吧。”
小黄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他却不时地往公路上去张望,很明显,他在担心小景,怕小景迷路。
小军让小黄把定位发给小景,出租车司机应该能找到这里。
许先生一回头,看到我冲他走过去,就笑着问:“行啊,红姐,真跑下来了,还以为你跑不下来呢。”
我说:“你家的保姆,能给你丢脸吗?”
许先生笑了,说:“红姐累坏了吧?跑步出汗了吧?冷不冷,要不然上车坐着去?”
我说:“好多了,没事儿。我想问你个事,我原来答应大娘,跑步的时候,拍下跑步给大娘看,可现在基本都跑完了,我忘记拍摄下来。”
许先生笑着说:“放心吧,公司有专门的人在负责拍摄,比赛的全过程,都录像了,到时候我拿回去给我妈看看。”
哦,事情解决得这么简单呢!
我也笑了。
我认为很复杂的事情,在某些人眼里,就是芝麻绿豆的事。
咦,我竟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女人,在人群里走过。
我对许先生说:“你快看,好像小娟的学生,小雅。”
许先生也看到了小雅,他叫:“小雅——”
小雅披着一件风衣走过来,两只眼睛扫了许先生一眼,淡淡地说:“你跑第几?”
许先生说:“我能跑到名次吗?名次就那些,我不能占用一个。”
小雅微微地一撇嘴。
小雅跑赛,竟然穿了一条牛仔裤,上衣是许先生公司发的T恤,一件浅灰色的风衣松松地披在肩膀上,显得小雅又潇洒,又有个性。
小军看到小雅,笑着凑过来,两只眼睛在小雅身上打量着,说:“不知道你来参加长跑,你怎么不来找我?你要是跟我一起跑,肯定能得到名次。”
小雅淡淡地一笑,说:“我跟我男朋友来的,我们俩一起跑的。”
一个高个子的男人,出现在小雅的身后,帮小雅把披在肩头上的风衣又往小雅身前拽了拽。
男人说:“小雅,衣服穿上点,要不然冻感冒了。”
小军一看小雅身边的男人,脸上的表情是生旦净末丑啊,变幻莫测。我都看得眼花缭乱,觉得他是不是对小雅有意思啊?
但可惜下手晚了,名花已经有主了。
许先生开始往出打电话,说:“没问题吧?那鸣金收兵吧!没有人员受伤,咱们主办的这个活动就是赢了。”
我这才发现,不远处,停着两辆白色的救护车,旁边几个医护人员,站在冷风里,往我们这边看。
大喇叭开始响起来,马上就要举行颁奖大会了,名次已经出来了。人群里开始涌动起来,都想看看谁跑了第一,谁跑了第二。
小黄脸上出现焦急的神色,不时地往远方的公路上去看。他在等待他的媳妇小景呢。
有人开始催促小黄,说:“黄伟强,快点,一会儿上场了。”
小军也催促,说:“黄哥,快点啊,领奖还不积极呢?要不然你的奖杯我给你领了。”
小黄笑着,跟着小军一起走了。还不忘回头往公路上看了一眼。
公路上驶过来一辆公交车,不过,我现在不想坐公交车了,我想看看颁奖典礼。
还有,我一直没看到老沈,这个家伙蹽哪去了?
领导开始讲话了,咦,讲话的人声音这么熟悉呢?
我挤到前台,看到在临时搭起台子上,讲话的人竟然是大哥。
大哥侃侃而谈,感谢了市里的领导,感谢赞助单位,感谢长跑健儿,最后,大哥开始念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的名单,并由市里领导给前三名获奖者颁发奖杯和奖金。
台下开始响起潮水一样的掌声,太激动人心了,大家都踮着脚尖往台上看,看看都是谁获得殊荣。
男子组第一名,是外地的跑者。第二名是小黄,第三名是小军。
女子组前三名有一名是省城的跑者,一名是乌兰浩特的,一名是本市的跑者。
第一名奖金是5000元,第二名奖金是3000元,第三名奖金是2000元。男子组和女子组的奖金是一样的,前三名还分别获得奖杯。
小黄小军都上了领奖台。
这时候,公路上,一辆出租车由远及近地驶过来,停在台下。小景从出租车里跳出来,兴奋地跳着,向台上的小黄挥手叫喊。
小景叫喊的声音太大了,她大声地喊:“小黄,我在这——”
小景的声音,压过了一切的音响声。
众人都回头向小景看过去。小景尴尬地挥舞着手臂,不好意思了。
台上的小黄也看到小景了,他咧着大嘴傻笑。他一只手举着奖杯,一只手举着红包,远远地向小景晃动。
我都为这两口子感到高兴。
小霞站在一旁,也被周围快乐的氛围感染,也是满脸笑容。
小黄一跳下主席台,就快步向小景走去。
小景傻傻地站在众人外面,看到小黄径直向她走,她刚要说话,小黄就把奖杯和红包,都塞到小景手里。然后,小黄忽然用力地抱住小景,把小景紧紧地搂在胳膊里。
小景喜极而泣。
这一幕,也深深地打动了我。
一旁的小霞也看到了,说:“哎呀,还是人家两口子好啊,小黄这回得奖了,公司还能得一份奖金,小景的电瓶车能买上了。”
我听许先生说过,公司里也对跑出好成绩的职员设置了奖项,第一名好像是3000块。那么,小黄虽然在市里没有跑到第一名,但是,他在公司里跑了第一名,两个奖金加起来,有6000块,超过了市里第一名的奖金啊。
小黄可真不错。这是他拥有跑步的天赋,也是他刻苦训练的结果。
真为小黄高兴啊。
忽然,身后有人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一回头,看到老沈正微笑着站在我面前。他把一件男士的风衣披在我身上,说:“冷了吧?看你肩膀缩在一起。”
我急忙裹紧了老沈的风衣,说:“快冻死我了,我就找你呢,要不然我早打车回去了。你干啥去了?跑赛咋没看见你呢?你跑没跑赛啊?”
老沈笑了,说:“你猜,我跑没跑赛。”
我说:“都快冻死了,还猜呢?你没跑?”
老沈点点头,说:“我坐在车里,跟你们跑了一路,就是没有用脚跑。”
老沈坐车跟我们跑?什么意思?这条路封路呢,不允许车辆经过,赛场上好像几个车辆,都是现场指挥的车辆,莫非老沈他?
老沈说:“我开车拉着现场总指挥,跟你们跑了一路,跑赛是个好事,但安全更重要——”
哦,原来如此。
我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就不着急到处找你了。”
老沈低头问我:“你到处找我了?”
我说:“可不是嘛,刚才还找你呢。”
老沈脸上又露出笑容,说:“我也是临时才知道的,大哥让我给他们开车,我就去了。”
我说:“哥,你知道我跑第几?”
老沈说:“能跑下来就很好了,第几不重要。”
嘿,老沈挺佛性啊。
台上开始念第4名到第12名的获奖者名单,男子组和女子组,各有8人上台领奖,好像奖金都是600块。随后,第13名到第20名获奖者上台领奖,奖金各是200元。
这次小霞上台了,她好像跑了第16名。
我说:“小霞真厉害,竟然跑到16名。”
老沈说:“小霞挺要强的。”
老沈又问我:“一会儿你怎么回去?”
我说:“你忙你的,我知道你没事就行了,我坐公交车回去,公交车挺方便。”
老沈说:“今天晚上,我可能也没有时间,大哥要请这些赞助商吃饭。”
我说:“我没事,去忙吧。”
老沈就走了,去陪大哥去了,大哥可能随时用车。
领奖台上又站上去一些人,都是中年人,原来是在颁发贡献奖。每人奖金500,还有奖杯。
我弄了半天才弄明白,原来贡献奖是颁发给赞助这次活动的赞助商的,所以,上台领奖的人里有老白。
许先生这次活动办得挺有意思,还有个贡献奖。
小霞下台之后,并没有走远,而是一直守在台前。老白上台领奖下来之后,我看到老白和小霞说着什么,离得太远,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但我看到小霞脸上露出笑容。
比赛结束,众人开始散去。
我和小霞走到公交站点等车,有车的人,都已经开车先走了。
我和小霞坐上公交车,我俩坐一个双排座,车子启动后,小霞忽然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包,给我看。
我一看,红包里竟然是五张簇新的粉色钞票。
我惊愕地瞪大了眼睛,说:“小霞,大哥他们发奖金发错了?你不是得200块奖金吗?怎么变500了?”
小霞拿白眼球翻了我一眼,说:“红姐,你咋这么虎呢?这还不明白咋回事?”
我没明白,我的脑子一下子就短路了。难道大哥特意给小霞的红包里多装了3张?大哥跟小霞啥关系啊?我咋一点没看出来呢?
小霞听我这么说,差点笑岔气。
小霞说:“是老白,老白不是获得贡献奖吗?贡献奖不是奖金500块吗,老白把他的奖金给我了。”
哦,原来如此,我还把大哥往坏了想了,我可真是的呀!
我自己笑起来。
这辆车里,坐的差不多都是跑赛的人,大家热热闹闹地议论着,哪里还有赛事,过些天还去哪里参加马拉松比赛。
我说:“小霞,你去跑马拉松吗?”
小霞摇头,说得很干脆。她说:“不去,这点奖金好不容易得来的,去参加全国的马拉松比赛,能人太多了,我路费都挣不出来,我参加也白参加,啥也得不着。”
我心里话呀,我参加跑赛,就是玩。从来没想到去得什么奖。要是奔着这个目标,跑步会失去很多乐趣吧。
每个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小霞目标明确,没有错。我呢,也挺好。
在车上,二姐给我发来信息,她把饭店的地址和雅间的房间号都发来了。
我和小霞下了公交车,又打车去了饭店。
我和小霞到饭店的时候,二姐已经到了,妞妞竟然躺在旁边的婴儿车里,这一刹那,我还以为穿越了,瞬间从饭店穿越回老许家的跃层了。
怎么妞妞的婴儿车都能搬到饭店来吗?我问二姐。
二姐笑着说:“妞妞的婴儿车能折叠,我就连车带人都抱上车。”
小霞一见白白胖胖的扭扭躺在婴儿车里,笑着说:“小丫头,一顿饭都落不下你。”
雅间里已经开了空调,房间里很暖和。
小霞脱了夹克,我也脱了老沈的风衣,搭在椅背上。
二姐已经点完菜,她就询问我和小霞,跑得怎么样。得知小霞跑了第16名,她很高兴,说:“咱们今天喝点红酒,庆祝一下。再说小红帮我照顾我婆婆,我还没有感谢小红呢——”
二姐按铃,叫来服务员,要了一瓶红酒。红酒端上来,许夫人正好推门进来,笑着对我们说:“知道我下午放假,就要喝酒了?”
二姐也笑了,说:“你下午放假吗?那一瓶红酒能够吗?服务员——”
二姐高声地叫服务员:“再来一瓶红酒。”
许夫人说:“听说小霞获第16名,红姐也跑完比赛,正好来到节日了,庆祝一下。”
看来,早有人给许夫人通报了比赛的结果。这个人,要么是小雅,要么是许先生。
饭桌上的欢乐气氛立刻浓了起来。
小妞妞看到妈妈了,两只小眼睛滴溜溜地跟着许夫人转。
许夫人把妞妞抱到怀里,让妞妞站到她的腿上,她用自己的脑门顶着妞妞的脑门,说:“小丫头,要过节了,奶奶要出院了,哥哥要还来了,姐姐也要来看你,你呀,小不点,这么高兴呢,为什么呢,因为过节了,你也想奶奶了,想姐姐了,想哥哥了,是不是?”
话由心生,我猜,许夫人是想念她的大女儿了。
吃饭的时候,大家先聊了一会儿跑赛的事情,后来聊到二姐的婆婆冯大娘。
二姐说:“我婆婆吧,我看谁看护她,她也不满意,就是我儿子小豪看护她,她满意,这回啥挑的也没有。可是小豪在外地有工作,不能总在家陪着一个老太太呀,那不是把自己的事业都耽误了吗?”
许夫人忽然问了一句:“秀妍这次没有回来啊?”
二姐倒是大大方方地说:“过年都没有回来。我看,两个人呢,八成是分开了。”
许夫人说:“现在,什么都快,两个人从相识到结婚,几天,就把所有事情都做完了,不像我们过去,一天是一天地过日子,这日子慢慢地过,才有嚼头。”
二姐说:“小娟,你说得还真是这么回事,现在的年轻人,什么都追求速度,几天,就把我们一辈子的事情都做完了,那还有什么意思?时间长了,没意思了,就分开呗。我呀,真搞不懂他们。”
饭后,二姐直接去医院,给老夫人和苏平打包了饭菜。小霞抱着妞妞上了许夫人的车。
我打车回家,路上想起饺子馆里我的夹克,急忙去饺子馆取我的衣服。
回到家,我把老沈的风衣挂在衣架上。
我喂大乖吃了喝了,又去外面遛达一圈,回到家里,我赶紧冲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临睡觉前,我又做了一会儿伸展动作,充分地伸展身体。
一觉醒来,已经是三点半了,我得赶紧去许家做晚饭,智博晚上回来。
可是我一起身,天呢,不是腿疼,是腰疼。
我在地上来回走了几圈,终于明白为什么跑步之后,我是腰疼,不是腿疼了。
这是因为,我的腿部力量不够,我在跑步的时候,腰部过多地用力了。所以导致腰部酸疼。
不过,酸疼不重要,这是运动量过大导致的。不是扭伤,就没问题,几天就恢复过来了。
我去了许家,路上到超市买了智博爱吃的蒜苔。我又到生鲜区,买了两斤虾,39元一斤。上次许夫人说我买少了,这次让我多买一些。虾挺大,挺新鲜。我又买了一块牛肉。
看到卖猪肉的案子上有大骨头,就买了几块,回家熬汤炖酸菜。智博也爱吃,许家人都爱吃。
路上,我给苏平打电话,说晚上家里用骨头炖酸菜,问老夫人吃不吃?苏平说:“送吧,送什么都行,大娘就是不吃饭店的饭菜,她吃够了。”
我笑出了声,说:“让大娘等着,我做好饭,就给你俩送去。”
晚上,我用大骨头熬了一锅酸菜,大骨头肉香,酸菜炖得时间长,特别入味。炖酸菜一定要用猪肉,如果不用猪肉,也一定要加入一勺荤油,要不然,酸菜不会散发出最佳的味道。
小军把智博从车站接回来了,小军帮智博把皮箱拎到客厅,又匆匆地开车走了。晚上,大哥和许先生要请赞助商吃饭。
智博这孩子好像长高了呢?脸庞有点晒黑了。到哪玩去,晒成这样呢?
智博一进门,就跟我打了一声招呼,说:“红姨,做啥好吃的了?这么香?”
我说:“都是你爱吃的。”
智博趴着吧台往厨房里看了一下,看到有肉有虾,笑了。
他说:“我从大连带回好吃的,有你一盒。”
这孩子,有心了。我谢过智博。
他又习惯性地走到老夫人的卧室门口,打开门往里看了一下,说:“我奶奶住院好多天了?”声音里带着思念和担心。
我说:“就快出院了,已经没事了。你妹妹和你妈妈在楼上,去找妹妹玩吧,马上就下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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