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人眼中的童谣:失传已久的老上海童谣
上海人眼中的童谣:失传已久的老上海童谣三斤蒲桃四斤壳 吃侬格肉卖糖粥石库门弄堂,是上海城市文化的摇篮。石库门内,哺育了一代又一代的居民,石库门的里弄,更是孩子们的天堂。你打弹子,我滚轮子。你造房子,我顶核子。你踢毽子,我抽陀子。你惯结子,我套圈子。你扯铃子,我飞蜓子……这是在嬉闹中长大者的“天堂”,是孩子们天真的童趣和创作才能的“巅峰”。剪纸艺术大师李守白先生历时6个多月创作了大型剪纸长卷《上海童谣》,让我们随着李守白先生的剪纸,再重温一遍当年美好......笃笃笃
如今不仅能用上海话念童谣的人少了,
就连童谣本身也很少有人提及,
那些记录着上海文化历史,听上去亲切无比,
读起来朗朗上口的童谣你还记得多少呢?
石库门弄堂,是上海城市文化的摇篮。石库门内,哺育了一代又一代的居民,石库门的里弄,更是孩子们的天堂。你打弹子,我滚轮子。你造房子,我顶核子。你踢毽子,我抽陀子。你惯结子,我套圈子。你扯铃子,我飞蜓子……这是在嬉闹中长大者的“天堂”,是孩子们天真的童趣和创作才能的“巅峰”。
剪纸艺术大师李守白先生历时6个多月创作了大型剪纸长卷《上海童谣》,让我们随着李守白先生的剪纸,再重温一遍当年美好......
笃笃笃
卖糖粥
三斤蒲桃四斤壳 吃侬格肉
还侬格壳
张家老伯伯
请侬开开门
问侬讨只小花狗
啥子啥子四川人,
索西索西宁波人,
俺们俺们山东人,
嘞块嘞块苏北人…
从小来到浦江边,
上海闲话日日听,
阿拉阿拉扎劲讲,
统统侪变上海人。
阿拉侪是上海人,
上海闲话真好听。
菜场里向兜一圈,
各种菜名讲得清。
白菜叫做黄芽菜,
玉米叫做珍珠米。
莴苣叫做香乌笋,
土豆叫做洋山芋。
西红柿,叫番茄,
茄子茄子叫落苏,
还有交关好小菜,
大家侪来寻一寻。
侬姓啥,吾姓黄;
撒额黄,草头黄;
撒额草,青草;
撒额青,碧绿青;
撒额碧,毛笔;
撒额毛,三毛;
撒额三,高山;
撒额高,年糕;
撒额年,1979年
赖学精,白相精,
书包掼辣屋头顶
看见老师难为情
从前有个老伯伯,
年纪活到八十八,
每天早浪八点钟,
乘上88路公共汽车到八仙桥,
买了一只八饱饭,
用特8块8角8分!
炒、 炒、 炒、炒黄豆,
炒好黄豆翻跟斗
本来要打万万记,
现在辰光来不及,
马马虎虎打三记,
一、二、三,
山上有只老虎,
老虎要切人,
关勒笼子里,
笼子坏特,
老虎逃特,
逃到天津,
把了水里浸一浸,
胡里胡里拉胡琴
(然后花痒西西……)
蜜蜂叮瘌痢,
瘌痢背洋枪,
洋枪打老虎,
老虎吃小人,
小人抱公鸡,
公鸡啄蜜蜂.....
小三子,拉车子,
一拉拉到陆家嘴。
拾着一包香瓜子,
炒炒一镬子,
吃吃一肚子,
哧哧一裤子,
到黄浦江边解裤子,
畀拉红头阿三看见仔,
拖到巡捕房里罚角子。
从前有座山,叫做黄坤山;
山浪有条路,叫叽哩咕噜;
路边有只庙,叫莫名其妙;
庙里有只缸,叫四大金刚;
身浪有把剑,叫做看勿见;
来了两个官,
一个叫笔套管,一个叫痰盂罐。
弟弟疲倦了,眼睛小;
眼睛小,要睡觉。
妈妈坐在篮边摇啊摇。
盎盎——
我的小宝宝,
安安稳稳睡一觉。
今天睡得好,
明天起得早,
花园里面去采紫葡萄。
如今
童年、童谣、岁月都渐行渐远
唯有记忆,灿烂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