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孜克里克千佛洞特窟参观:柏孜克里克千佛洞
柏孜克里克千佛洞特窟参观:柏孜克里克千佛洞回鹘高昌王及大臣供养像这幅原处于柏孜克里克石窟第20窟中堂的前壁北侧。 一千五百多年后的今天,我踏访这体现高昌时期古代社会生活文明的文物古迹,柏孜克里克千佛洞却展示了那段高昌如梦的岁月。 1980年,这里出土粟特文摩尼教经卷抄本、墨书134行,黔红色印记,中间绘有彩色插画,是轰动世界的稀世珍品,它对研究这个早已消失的世界性宗教在中国的存在和传播有着极其重要的文物价值…… 行走在多年前修好的栈道上,看到石窟群散布在河谷西岸的断崖上,分三层修建,现存洞窟83个,其中有壁画的42个,保存壁画总面积1200平方米。千佛洞始凿于麴氏高昌时期。唐代称宁戎寺。贞元二年至六年(公元786—790年)北庭都护兼伊西庭节度使曾修宁戎寺。 一千五百多年前,艺术家们以丰富的想象力和高超的技艺在秀丽的木头沟河畔开始绘制精美的壁画,他们挥舞着劳动的工具,用艺术的“语言”,让这些冷面的石头开始说话。他们也许不知道,从自
持灯供养人这幅壁画原处于主室门壁。供养人跪在一天神身下,双手持灯,高举过头作供奉状。
柏孜克里克千佛洞,位于吐鲁番市东45公里的火焰山下。
当我走在通往石窟的路上,倾听脚下木头沟潺潺的流水声,望着四周绵延起伏的赭黄的沙山如火焰“腾”升,俯瞰谷底流光播韵的葡萄树和白杨树,声声鸟儿宛转的啼鸣衬托出沟壑的幽静。
穿行在窄窄的石路上,留恋于石窟,我感受着历史的呼吸、文化的脉动。
1980年,这里出土粟特文摩尼教经卷抄本、墨书134行,黔红色印记,中间绘有彩色插画,是轰动世界的稀世珍品,它对研究这个早已消失的世界性宗教在中国的存在和传播有着极其重要的文物价值……
行走在多年前修好的栈道上,看到石窟群散布在河谷西岸的断崖上,分三层修建,现存洞窟83个,其中有壁画的42个,保存壁画总面积1200平方米。千佛洞始凿于麴氏高昌时期。唐代称宁戎寺。贞元二年至六年(公元786—790年)北庭都护兼伊西庭节度使曾修宁戎寺。
一千五百多年前,艺术家们以丰富的想象力和高超的技艺在秀丽的木头沟河畔开始绘制精美的壁画,他们挥舞着劳动的工具,用艺术的“语言”,让这些冷面的石头开始说话。他们也许不知道,从自己手中诞生的这些建筑和壁画,不仅是回顾高昌古代社会生活的重要实证材料,更是价值连城的历史文物和珍贵的艺术品,有着它无与伦比的文化魅力和神秘色彩!
一千五百多年后的今天,我踏访这体现高昌时期古代社会生活文明的文物古迹,柏孜克里克千佛洞却展示了那段高昌如梦的岁月。
回鹘高昌王及大臣供养像这幅原处于柏孜克里克石窟第20窟中堂的前壁北侧。
站在石窟,昂首观看,一片片色流向你涌过来,你不得不问自己,这些色流可否深藏“王国”的秘机:淡黄色的,可是高昌国的歌舞升平时期,笙歌铜箫,香云袅袅,南来北往的宾客汇集,高举举杯,销去一路的疲惫;而当高昌国飓风顿起,是否让那些色泽也如风云突起,变成眼前厚重的黄褐……观看壁画上的人物,一个个栩栩如生,仿佛还在不停地讲述久远的艺术和农耕文化以及古丝绸之路中西文化怎样向盆地汇合。
20世纪初,柏孜克里克千佛洞倍受磨难,变得满目疮痍,已快成废墟,就是这样,仍未逃过当时的劫难。纷至沓来的外国探险家的“狐尾锯”开始肢解和宰割这些精美的壁画,一声声惨烈的锯声仿佛石头滚在天空,一个王国的文明,开始碎片样无奈地飘落。
当这些“探险家”赶着装满壁画的车子,扎好后,“嘘!”地一声,就出发了,沿着中亚腹地,匆匆地赶着。车轮碾起的一缕缕大漠烟尘,飘向西天一轮流血的太阳,有谁可横竿而立,大问一声:
“强盗,你们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记者随国内外游客前往柏孜克里克千佛洞,天空晴朗,游人如织,一群来自德国、法国、日本等地的游客,睁着一双双明亮的眼睛,他们用惊呆的目光看着“切割”的痕迹,谁也没有说话。
片刻,整个洞窟变得如此的静默,像我一样,有烙铁一样放在心里的疼痛。
1982年经国务院批准,柏孜克里克千佛洞被列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保护从此迈上快车道。
如今,柏孜克里克千佛洞得到了国家保护,一幅幅美丽的壁画,像用绚烂的色彩呼吸!
(图片来自网络)
回鹘高昌王后供养像原处于柏孜克里克石窟第20窟中堂的南侧前壁。原有三身,现残存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