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经国比蒋方良岁数小些吗?夫人蒋方良的患难真情
蒋经国比蒋方良岁数小些吗?夫人蒋方良的患难真情抗战八年,蒋经国行踪如谜似幻,蒋方良以一个外国人,完全掌握不到丈夫的行踪底细,而蒋经国也吃定老婆拿他莫可奈何,抗战八年,前方吃紧,后方紧吃。是故,蒋经国是以“劈腿”,来揭开回报昔日蒋方良对他的搭救之恩序幕的。从此之后,蒋方良即无日无之地生活在接二连三的被背叛的情境之中。章亚若适在蒋经国专员公署做文书工作,等于是蒋经国的秘书。近水楼台之便,蒋经国和章亚若从眉来眼去,发展成两性关系,进而珠胎暗结。高明的蒋经国,似乎深得“最危险之处即是最安全之处”的个中三昧。竟然还命章亚若担任蒋方良的中文教师,为太太恶补中国话和中文,忠厚老实的蒋方良完全被蒙在鼓里。章亚若明地里是蒋方良的中文“启蒙师”,暗地里则是她的“情敌”。可怜方良竟然到了风烛残年,才得知“小老师”章亚若竟是蒋经国婚外情对象,还为蒋经国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真叫她情何以堪?蒋经国夫妇与家人
1937年春天,蒋经国携同蒋方良回到中国,形势易位,中国对蒋方良来说,成了异邦,蒋经国回到祖国,而且他的父亲蒋介石,已经是这个动乱国家惟一的军事强人。在俄国,蒋经国要依赖蒋方良,回到中国,形势逆转,蒋方良处处要依靠蒋经国。但是,我们倒要看看蒋经国是如何报答过去蒋方良对他的“患难真情”。
蒋方良(1916年5月15日-2004年12月15日)
为他生下一对子女——孝文、孝章之后,适值抗战爆发,蒋经国受父亲蒋介石之命,担任江西赣南行政专员,蒋经国举家迁居江西。受父荫保护的蒋经国,初得官位,志得意满,风流好色的潜意识,却在此时逐渐高涨。
章亚若,曾担任蒋经国秘书。产下两子蒋孝严、蒋孝慈
章亚若适在蒋经国专员公署做文书工作,等于是蒋经国的秘书。近水楼台之便,蒋经国和章亚若从眉来眼去,发展成两性关系,进而珠胎暗结。高明的蒋经国,似乎深得“最危险之处即是最安全之处”的个中三昧。竟然还命章亚若担任蒋方良的中文教师,为太太恶补中国话和中文,忠厚老实的蒋方良完全被蒙在鼓里。
章亚若明地里是蒋方良的中文“启蒙师”,暗地里则是她的“情敌”。可怜方良竟然到了风烛残年,才得知“小老师”章亚若竟是蒋经国婚外情对象,还为蒋经国生了一对双胞胎儿子,真叫她情何以堪?
蒋经国夫妇与家人
是故,蒋经国是以“劈腿”,来揭开回报昔日蒋方良对他的搭救之恩序幕的。从此之后,蒋方良即无日无之地生活在接二连三的被背叛的情境之中。
抗战八年,蒋经国行踪如谜似幻,蒋方良以一个外国人,完全掌握不到丈夫的行踪底细,而蒋经国也吃定老婆拿他莫可奈何,抗战八年,前方吃紧,后方紧吃。
胜利复员,蒋经国举家迁居杭州。当年陪同甫自苏联归国的蒋经国夫妇,晋见父亲蒋介石的杭州市长周象贤,抗战结束之后,又重做冯妇,回锅当杭州市市长。杭州的两年放浪形骸岁月,周象贤上下张罗,要跳舞找舞伴,要打牌找牌搭子,要喝酒找酒友,把蒋“太子”侍候得无微不至。
蒋经国全家福(后中长子孝文,后右长女孝章,前左次子孝武,前右孝勇)
杭州时期,是蒋经国在大陆,背着蒋方良,夜夜笙歌、酒池肉林的一段荒唐岁月。蒋方良对那个阶段的蒋经国却依旧“所知有限”,偶尔靠屈指可数的姐妹淘,意在言外地暗示她留意丈夫在外行径,但仍然无法吓阻蒋经国在外的为所欲为。
蒋方良没有什么筹码吓阻蒋经国贪腥,其理甚明,身在中国,方良完全要依靠蒋经国,对丈夫,只要他尚知道回家,只要他不变成抛妻弃子的“陈世美”,夫复何求?
蒋经国把“欢乐”留给自己,却将“孤独”送给蒋方良。这是青年蒋经国回到祖国之后,回报给昔日搭救恩人的第二件“礼物”。
国民党大陆垮台之后,周象贤曾任第三任台北阳明山管理局局长,此时,侍候蒋经国的已经另有其人,周氏遂逐步边缘化。但是,杭州时期他介绍给蒋经国认识的一群莺莺燕燕,却还有人侧身台北官场,即使嫁作高官妇,却仍与蒋经国维持私下来往,并且是蒋方良牌友常客的手帕知交,掏肝掏肺,委之以诚。蒋方良甚至到寿终正寝之日,都还不知道此姝曾经是丈夫密友。
从章亚若以来,这位杭州姑娘之后台湾时期围绕在蒋经国周遭的几位女人,除了焦鸿英和丈夫眉来眼去,被蒋方良当场戳穿西洋镜之外,对周遭的中国女人,蒋方良几乎完全不设防,完全没有“敌情观念”。来台初期的蒋方良,和大陆时期的她一样,几乎无日不生活在被丈夫背叛的阴影之中。
利用蒋方良的单纯,利用蒋方良的宽厚,是蒋经国得以恣意纵情的根本原因,讲得直接一点,蒋经国吃定了蒋方良对他无可奈何,吃定蒋方良必须完全依靠他,才可以在中国异邦安稳过日子。
历经忧患和挫折,也历经了各种风雨飘摇,各种大风大浪、飞短流长,从未让蒋方良对丈夫的情感丝毫动摇。蒋方良虽为俄国籍,若论她对中国“三从四德”之服膺,则犹为中国妇女之所不及者。即使发现蒋经国有不轨的迹象,蒋方良不像一般中国妇女,善于“一哭二闹三上吊”,纵使打翻醋坛子,大吵一架也就算了,事后向来是既往不咎。
从这里可以看出她因为身处异邦,被迫百分之百依赖蒋经国,她的无奈与无助,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她解决。她成长于典型东正教俄国农村家庭,和她的性格有很密切的关系,东正教的精神特别注重家庭价值,所以她终生依附于蒋经国身边,过的生活即使再苦闷、再艰辛,亦从来没有一丝怨艾。
尽管生活在不断被背叛的阴影中,但是,1950年以迄20世纪60年代初期,这十三四年当中,毋宁亦是蒋方良生命最有光采、最富活力的一段岁月。我相信认识蒋方良的官太太,应该都会认同,长安东路时期的蒋方良,其实才是真正开朗的、阳光的蒋方良。蒋经国自己忙着当花蝴蝶,他自然无暇对蒋方良多所干预。
1967年间,……觅得大直七海寓所,蒋经国全家即奉父命举家搬至大直定居。此时的蒋经国,托庇于蒋介石传子不传贤的私心,步步高升。蒋经国尽管风华正茂,既不复有空暇时间去背叛蒋方良,亦不复有体力再去蝇营狗苟了。
刚去七海寓所不久,蒋方良身体尚称康健活跃,没有任何痼疾缠身。深居七海寓所,庭院深深,寂寥无奈,不免时时静极思动。此一阶段的蒋经国,官位愈做愈高,朋友却愈见稀少,门前车马稀,此与蒋经国为凸显清廉,凸显“大夫无私交”(按:意即当官的人没有私人交情),及他利用朋友用之即丢的个性都有关。昔年不论是留俄帮的朋友或是“国府”官场上的门生故旧,哪怕是所谓“太子党”的核心骨干,除了避嫌、亦逐渐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故而自动退避三舍,减少往还。如此一来,夫唱妇随的太太们自然也减少上蒋家串门子的机会。
所谓大夫无私交,蒋经国彻底落实这一古训,他不但自己办到,也强制蒋方良办到。蒋方良的个性向来外向开朗,身处高墙之内,生活圈子愈来愈狭窄,形同半禁锢状态,待遇甚至还不如被蒋介石、蒋经国父子圈禁的张学良、孙立人等高级“政治犯”来得自由自在些。
此阶段后之蒋经国,深居简出,完全与过去杯觥交错、红男绿女时代告别,他的男性自我中心,似乎隐隐然让他有一种潜意识,既然自己不玩了,老婆也不该整天往外跑;自己不再背叛,亦无力背叛蒋方良,当然蒋方良也不能像长安东路时期,那么热情奔放,那么外向好动,也应该“三从四德”,收敛行藏。
之所以对蒋方良作各种压制,另外一个潜藏于蒋经国内心的因素,是由于蒋“太子”深深厌恶他“姆妈”宋美龄,无所不在地“干预”老先生的施政作为。蒋经国不会允许蒋方良成为另一个“蒋夫人”,更不会让蒋方良搞夫人政治。
蒋经国再三交代她不得“招摇”,有一阵子蒋方良真是动辄得疚,做什么都犯忌讳。蒋经国加诸于蒋方良的强大压力,再三压抑着她,迫使她逐步限缩自己的交际圈子,蒋方良遂渐渐将自己封闭在七海寓所的高墙之内,过着与世隔绝,半禁锢的日子。
……有气不发,有志难伸,终究是会闷出病来的。刚开始时,没有人知道蒋方良是犯了精神躁郁症,但见她楼上楼下到处漫无目的地来回走动,到处翻箱倒柜,一下子把箱子里的衣服全部翻出来,一会儿又把首饰盒里的首饰倒了一地,弄得寓所内凌乱不堪。
更严重的时候,蒋方良竟然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口中念念有词,烦躁地满屋子里到处跑,总管阿宝姐见状急得满屋子追蒋方良,为她披上衣服,遮蔽裸体。
蒋方良固然没有攻击行为,大白天赤身露体,毕竟让蒋经国既难堪又紧张,马上请荣总派精神科大夫,到寓所帮蒋方良看诊。
如果换成今天,传播媒体这么发达的情况下,若是被记者知悉蒋经国太太裸奔,报道披露于众,岂不成了政坛劲爆话题。所幸当年媒体完全被隔绝,外界无从得知蒋寓所内一丝半缕的怪事。
晚年蒋经国与蒋方良
蒋经国曾经在一次和侍从医官的聚餐中,回忆自己在苏联的苦难日子,那天我亲耳听见蒋经国说,他有一回,在苏联的一个火车站病倒,身体发着高烧,躺在煤堆里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蒋经国说,自己能够活着回到中国,是自己的幸运。
蒋经国把自己的生还诉诸于“幸运”,他似乎刻意遗忘了那段与蒋方良的共同记忆。不是吗?在他遇见蒋方良之后,如果不是她从旁以女性的温柔和关照,一路扶持他这个异乡人,如果她不伸以援手,蒋经国怎会熬过在苏联那段最艰难的流放岁月,如果他珍惜那段岁月,珍惜蒋方良赋予他的新生,他又怎会陷蒋方良于禁锢的深渊之中呢?
蒋方良的一念之仁,搭救了落难苏联的蒋经国。但是,她也害自己深陷丈夫在异国为她筑起的高墙。
我时常想一个问题,如果历史可以重新来过,蒋方良还会选择和蒋经国一起吗?她还会选择过同样的日子吗?我真的很怀疑!
本文出自《蒋经国情爱档案》一书,是由翁元口述、王丰编写,团结出版社出版的。翁元,曾任两蒋43年的贴身侍从长。
该书全面揭示蒋经国早年,尤其是迁台初期其男女私情之内幕,细致勾勒蒋经国一而再再而三“感情他移”的轮廓,具体描绘蒋经国四位儿女鲜为人知之“风花雪月”的路线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