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似一束花:爱似水仙只有冬天她才会开花
爱似一束花:爱似水仙只有冬天她才会开花3月,我有了一个去云南丽江的机会,在丽江办完事后,我想散散压在我心中的闷气,于是,我来到了那个被称为摩梭乐园的地方——泸沽湖。摩梭人都善良热情,到泸沽湖的第二天,我认识了穿着民族装的茨尔娜金,那是一个既区别于山里人又稍不同于山里人的美丽小姑娘。在骑着白马去山上散心地整整一天里,娜金都鞍前马后地为我忙碌着,将我在白马前拉上扶下。我用刚刚学会的一句摩梭话说:“阿咪”(谢谢)。娜金害羞地笑了。我明显感觉到这个摩梭小姑娘对我一见钟情。2⃣️0⃣️0⃣️0⃣️年我在中山打工 因为签错了合同而惹上官司,虽然没有给厂方带来多大的损失,但是我那个月的人工和提成就这样泡汤了。其实许多事从一开始就已料到了结局,往后所有的折腾,都不过只是为了拖延散场的时间。这个世界苦不堪言,你是唯一的甜-------------------------
只要有四季
都不会很冷
只要有归期
都不觉遥远
其实许多事从一开始就已料到了结局,往后所有的折腾,都不过只是为了拖延散场的时间。
这个世界苦不堪言,你是唯一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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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我在中山打工 因为签错了合同而惹上官司,虽然没有给厂方带来多大的损失,但是我那个月的人工和提成就这样泡汤了。
3月,我有了一个去云南丽江的机会,在丽江办完事后,我想散散压在我心中的闷气,于是,我来到了那个被称为摩梭乐园的地方——泸沽湖。摩梭人都善良热情,到泸沽湖的第二天,我认识了穿着民族装的茨尔娜金,那是一个既区别于山里人又稍不同于山里人的美丽小姑娘。在骑着白马去山上散心地整整一天里,娜金都鞍前马后地为我忙碌着,将我在白马前拉上扶下。我用刚刚学会的一句摩梭话说:“阿咪”(谢谢)。娜金害羞地笑了。我明显感觉到这个摩梭小姑娘对我一见钟情。
泸沽湖人的婚恋以情为主,结合自由,这儿的男孩女孩都温柔多情,娜金也不例外。当天晚上,娜金划着猪槽船载我在泸沽湖里漂荡,天上星星闪烁,倒映在如梦的湖面上,微风吹淡了我对尘世的悲愤,看着娜金喜悦的眼睛,我俏皮地问她:“你有阿注吗”(男孩,也指男朋友)?娜金摇摇头,对我唱起一首深情的当地民族歌,这个多情而纯真的摩梭女孩,她摇着木桨的姿势朦胧倒映在洁净的湖面上,勾起了我内心的丝丝涟漪,使我仿佛看到了格姆女神美丽而忧伤的传说。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老板从遥远的中山打来电话叫我回去处理官司事件,这个响亮的铃声把我从美丽的气氛中拉回了残酷的现实,为了保持气氛我没有和老板说太多,答应了尽快回去就把手机挂了。
但是,娜金还是从我的沉默中看到了点变化,她放下双桨蹲坐在我身边想说什么好象又不知怎么表达,而轻轻地依入我怀中。我知道这样的夜晚是阿夏(女孩,也指女朋友)和阿注尽情示爱的夜.这个时候,我只想做娜金永恒的阿注,远远逃离都市的喧嚣及功利,让心灵自由地放飞。
我知道娜金爱上我了,而一经爆发便变得像火般热烈,她将柔弱的身子依靠在我怀里叹着气说:“我好想永远与你在一起”。
人真是一个很奇怪的动物,只要回到现实,许多曾经的想法立刻会变得天真.当我回到丽江,住进现代化的大酒店时,烦躁就伴着对利的渴望迫不及待地纷纷涌入脑子里,挥也挥不去,但唯有对娜金的思念像雕塑般深铭在我的心里,这个一辈子也不曾走出过大山的摩梭小姑娘,我决定要将她带出去。娜金对山外确实渴望,她接到我电汇给她的车费钱后,果真披星戴月赶来了丽江,公元2000年3月22日早上我们从丽江乘搭飞机赶去昆明,再转机到广州,然后一路回中山。娜金第一次见到并且第一次体会新奇东西的滋味高兴得像个孩子,我就是迷恋她孩童一样的纯真。
在飞机上娜金为我起了一个很动听的摩梭名字:——拉卓。回到中山,我不再住办事处,我租了一间一房一厅花园式的小房子供我们作栖身之所,在女儿国成长的娜金在中山样样都感到新鲜和好奇。我在教她辨识红绿灯的同时也准备那场争夺财产的战争,我暂时不想让娜金知道那些事情,只盼她早日融入中山生活。可是娜金对这个城市的许多人和事都感到无所适从,有一天,我和她坐公车外出购物,车行至半路,娜金突然气呼呼地站起来指着前面的两个人大声说:“拉卓,他们想干坏事”。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两个扒手正要掏一位乘客的腰包,听到娜金的叫喊声,便装模作样缩回了手,那差点被窃的乘客摸摸自己的包转过身来看了看却不敢吭声。事后,我告诉娜金以后遇见这样的事千万别理。娜金惊讶地说:“为什么?还有那位乘客,他为什么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我说为了自保,必须这样做。娜金低下了头不再出声。
我知道自己的话剌伤了摩梭人特有的正义感,然而意识又告诉我必须这样教她。娜金是那样的在乎我,她也一直努力适应这样的环境,可是我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她却是一种伤害。半年后,我终于要上官场了,当娜金看到我在法庭上和那间公司的负责人为了争夺财产而针锋相对时娜金感到很伤心,回到住处,我将所有的事一点一点地告诉不解的娜金听时,娜金听了泪流满面,拉着我的手说:
“我一辈子不曾见过百元大钞,不是也一样活得没有痛苦?你们生活在现代化的大都市里却要为了金钱而苦苦相逼”。我当时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冲着娜金大声说:“你懂个啥”!娜金不再出声,用伤感的目光望着我.我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半个月后,娜金果然坚决要回女儿国,我心痛地看着她坚定的眼神,悲哀地知道,也许这半年多来的都市生活已让她感受到太多的烦躁和喧嚣,她的心还是留在高原上那片洁净的泸沽湖。我默默地送她到广州,再将回昆明和丽江的机票钱硬塞到她手里,一切事情做完,去昆明的航班再过半小时就起飞了,我目送娜金一步一步地走进闸口,听着她流着泪说:“拉卓,对不起”。
我的心很痛,眼泪却怎么也流不出来。娜金走后没几天我发现抽屉里有一封她留给我的信:“我走了,你要保重,有些话我一直想对你说,钱虽然能带来富贵和安乐,但也会带来痛苦与战争,当钱带给自己的只有后者时,那么,要它还有什么用呢?你在法庭的那场战争,无论最后谁胜谁负都是两败俱伤,你放开它就是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