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十国的有名文臣(五代十国的桑维翰)
五代十国的有名文臣(五代十国的桑维翰)由此看来,石敬瑭得以称帝,与桑维翰有着密切的关系。我们也由此可以知道,桑维翰当时并没有卖国的行为,他只不过是向契丹求援而已,而这是当时其他一些节度使也想采取的办法。桑维翰到契丹后,极尽游说之能,还跪在耶律德光的营帐前,从早到晚,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耶律德光求援,契丹主终于答应了他的请求。后来,契丹主也很讲信誉,没有毁约,因此,石敬瑭登上了九五之尊,得以立国后晋。其实,桑维翰只不过是想与契丹联合起来共同对付后唐而已。所以,石敬瑭叫桑维翰写信向契丹求援,契丹主也就初步答应了:当时,想要篡唐的人还不止石敬瑭一个,幽州节度使赵德钧便是其中的一个。这些想篡位的节度使用着相同的办法,那就是求助于契丹。契丹主耶律德光收到桑维翰的求援信后不久,又收到了赵德钧的重贿。赵德钧对耶律德光说:假如自已被立为皇帝,那么将与契丹结为兄弟之国,还将允许石敬瑭继续担任河东节度使,在后唐衰落不堪的情况下,无论是哪位节度使,
直到现在,还有人说桑维翰是个卖国者,但其实,他只不过是后晋一朝对外政治的栖牲品而已。桑维翰,字国侨,河南洛阳人。入仕之前,他已有志于做一个辅佐大臣。据说,这种志向的产生,是和他的长相有关系的。他的身材矮小,但脸部却长得很有气势。为此,他常常生出许多感慨:“七尺之身,安如一尺之面。” 认为自己生就一副辅佐大臣的脸相。
他第一次参加进士考试就失败了,原因是主考官认为他的姓“桑”与“丧” 同音,因而讨厌他的姓。有人劝他干脆别走考进士这条路了,但他坚持不改,曾经指着铁砚对人说:“砚敝而改它仕。”意思是非考进士不行。
后唐同光年间(公元923— 925年),在张全义的推荐下,桑维翰如愿以偿,终于考取了进士。
后来,河阳节度使石敬瑭聘他为自己的掌书记。至此之后,无论石敬瑭到哪里做官,桑维翰都紧跟着他。
石敬瑭想做皇帝,桑维翰是主要策划者和积极参与者。为了让石敬瑭当上皇帝,桑维翰替他出了个主意,即借助契丹的力量。人们常说桑维翰是个卖国者,向契丹求援就是其中一个原因之一。
其实,桑维翰只不过是想与契丹联合起来共同对付后唐而已。所以,石敬瑭叫桑维翰写信向契丹求援,契丹主也就初步答应了:当时,想要篡唐的人还不止石敬瑭一个,幽州节度使赵德钧便是其中的一个。这些想篡位的节度使用着相同的办法,那就是求助于契丹。
契丹主耶律德光收到桑维翰的求援信后不久,又收到了赵德钧的重贿。
赵德钧对耶律德光说:假如自已被立为皇帝,那么将与契丹结为兄弟之国,还将允许石敬瑭继续担任河东节度使,在后唐衰落不堪的情况下,无论是哪位节度使,只要得到契丹主的军事支持,那他就可能实现做皇帝的梦想。石敬瑭当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他马上派桑维翰去拜见契丹主。
桑维翰到契丹后,极尽游说之能,还跪在耶律德光的营帐前,从早到晚,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耶律德光求援,契丹主终于答应了他的请求。后来,契丹主也很讲信誉,没有毁约,因此,石敬瑭登上了九五之尊,得以立国后晋。
由此看来,石敬瑭得以称帝,与桑维翰有着密切的关系。我们也由此可以知道,桑维翰当时并没有卖国的行为,他只不过是向契丹求援而已,而这是当时其他一些节度使也想采取的办法。
桑维翰被说成是卖国贼,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曾经规劝石敬瑭不要去攻打契丹。
吐浑首领白承福因为受到契丹的威胁,而与镇州节度使安重荣一起归附后晋,安重荣请求石敬瑭与契丹断绝交往,还要求石敬瑭出兵袭击契丹。石敬瑭不想与契丹翻脸,但又难以拒绝安重荣的请求,因为安重荣握有强兵、占有重镇,所以显得犹豫不决。
桑维翰得知此事后,坚决反对出兵袭击契丹,他悄悄地向石敬瑭上书,明确地表达了这一意见:“方今契丹未可与争者,有其七焉,总的意思是说契丹现在正处于强盛时期,出兵必然不利,而应与契丹讲和。
石敬瑭读完这封奏疏后,便暗中派人向桑维翰传达旨意:“朕比以北面事之,烦懑不快,今省所奏,释然如醒,朕计已决,卿可无忧。”决定不向契丹开战。
晋出帝石重贵即位,桑维翰也多次上表,请与契丹讲和。但他的请求被大将景延广否决了,于是后晋最终与契丹断绝了同盟关系。其后,晋出帝虽然曾一度重用桑维翰,但由于景延广的冒失在前,所以后晋与契丹的关系一直没能处理好。
后晋与契丹的关系逐渐恶化,以至于后晋为契丹所亡,开运三年(公元946年),契丹大军南侵,后晋将领李守贞、张彦泽等相继投降。张彦泽转而攻晋,后晋于是灭亡。
都城被克的那天夜里,全城大乱,宮中起火,当时桑维翰还在府署,部下都劝他尽快躲避,但桑维翰却说:“吾国家大臣,何以逃乎?”仍旧表现出一个随时准备为国捐躯的大臣的风范。
大火没有把桑维翰烧死,但他后来却被晋出帝出卖了。后晋灭亡,晋出帝已听命于契丹,性命可以无忧了。但晋出帝的自全之计仍旧受到桑维翰的威胁。这个威胁就是桑维翰一直主张与契丹讲和。
晋出帝这时想起桑维翰曾多次向自己提出与契丹讲和的建议,而自己并没有予以采纳。
如今,契丹主正在眼前,出帝不想让契丹主知道桑维翰是亲契丹之人,因为契丹主一旦知道此事,就会怪罪自己。所以,晋出帝想方设法不让他们两人见面,尽管契丹主曾点名要桑维翰来见。当然,更好的办法是杀人灭口,出帝想到的正是这样一招。
他要那个已向契丹投降的张彦泽去完成这一使命。张彦泽接受密旨后,以晋出帝命召桑维翰入宫觐见。桑维翰整理好衣冠,乘马随张彦泽前去见驾,途中与前宰相李崧相遇。正在两人交谈之际。士兵走上前来把桑维翰抓住,要送往侍卫司(禁军所在地)。
这下,桑维翰已明白大祸即将临头。他回头对李崧说: “侍中(指李崧)当国,今日国亡,翻令维翰死之,何也?” 意思是说国家既然已亡,那么同为大臣的李崧也应当为国而死。桑维翰竟然没有搞清楚自己的死因,真是可悲。他不知道自己的死并不是为国而死,而是因为晋出帝石重贵要杀他灭口。
在他刚被抓到侍卫司的那天夜里,张彦泽就等不及派人用绳索将他勒死了。不仅如此,张彦泽还制造自杀假象。桑维翰被勒死后,张彦泽把绳索系在他的颈上,然后对契丹主耶律德光说:“维翰自缢。”
耶律德光听了也多少有些伤感, 说:“我本无心害维翰,维翰不合自刭。”
桑维翰并不想卖国,实际上他也从来没有这样做过,最初,他只不过是想借助契丹的力量来帮助石敬瑭实现其做皇帝的梦想。后来,他反对石敬瑭出兵攻讨契丹,也不是为了保全契丹,而是因为契丹国力正处于强盛时期, 只有与契丹讲和才能保住后晋的半壁江山。
而下面的一件亊尤其能说明他并不是个卖国者。
契丹南侵途中,消息已传到京师,桑维翰已知逭了事态的严重性,他认为后晋的安危正处于朝夕之间。为此,他急于求见晋出帝,以图谋划。
而这时的出帝却在皇家花园逗赏白鹰,说自己没时间会见桑维翰。桑维翰的谋划是否能够退敌,我们现在已不得而知,但这一事件至少可以说明他是关心国家大事的,也至少可以说明他不是个卖国者。
然而,他在自己还没有弄清楚死因之前就被杀了。从表面上看,是晋出帝担心桑维翰抖露从前的事情而将他杀害的。但就其实质而言,他是后晋一朝皇权政治的牺牲品,也是后晋对外政治的受害者,后者自然从属于前者。
皇权政治的最大弊病在于政治的髙统治者缺乏法治意识,他高居于一切法令条文之上。在皇权政治的运作中, 最高统治者的权益是至高无上的,而这正是国家制订各项法令时所依据的最为根本的原则。
凡是有害于最高统治者权益的人或事,都将受到严厉的惩处。桑维翰的生存,对晋出帝已构成了威胁。因此,只有桑维翰死去,才能消除晋出帝所感受到的那种威胁。
这是一种流血的政治。政治使人流血,是因为它有时并不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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