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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解剖图谱书本,推荐书113期实地描述人体解剖的罕见之作

人体解剖图谱书本,推荐书113期实地描述人体解剖的罕见之作从捐献遗体、解剖启用到最后的告别,大体老师与学生之间产生了怎样的独特“师生情谊”?人们充满好奇又觉得可怕的解剖室中,发生过哪些故事?山西人民出版社获得台湾地区第四十一届金鼎奖、第九届吴大猷科学普及著作奖,入围2017年度台北国际书展大奖。描述实地人体解剖的罕见之作,让冰冷的解剖学知识充满人性温度。对医学领域以外的人来说,解剖学深奥复杂,对“大体解剖”既好奇又害怕。《我的十堂大体解剖课》可以让读者了解:

人体解剖图谱书本,推荐书113期实地描述人体解剖的罕见之作(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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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解剖图谱书本,推荐书113期实地描述人体解剖的罕见之作(2)

《我的十堂大体解剖课

作者: 何翰蓁 / 李翠卿

页数:248

出版时间:2019-5

山西人民出版社

获得台湾地区第四十一届金鼎奖、第九届吴大猷科学普及著作奖,入围2017年度台北国际书展大奖。描述实地人体解剖的罕见之作,让冰冷的解剖学知识充满人性温度。

对医学领域以外的人来说,解剖学深奥复杂,对“大体解剖”既好奇又害怕。《我的十堂大体解剖课》可以让读者了解:

人们充满好奇又觉得可怕的解剖室中,发生过哪些故事?

从捐献遗体、解剖启用到最后的告别,大体老师与学生之间产生了怎样的独特“师生情谊”?

大体老师生前最后的愿望是什么?若有机会跟学生面对面对话,他们会想说些什么?

◎通过与日常生活息息相关的丰富案例,系统串联起人体结构的基本常识,展示一些鲜为人知的有趣科学知识:

为何说热恋时的一见钟情,可能跟大肠里的细菌有关?

如何从人体骨骼构造的角度解释为何婚戒要戴在无名指上?

为什么说一般人认为的“心脏居左边”,其实并不完全正确?

健身时,漂亮有型的腹肌为何难以练成?

导读

“特别的老师”

在医学院,有一群很特别的“师资”,用一种非常独特的方式来传道、授业、解惑,他们给学生的,是货真价实的“身教”。

我们称他们为“大体老师”。

在我所服务的慈济大学医学院,又尊称他们为“无语良师”。

这群老师们在他们生命终了之后,遗爱人间,提供他们的躯体,让医学生解剖下刀,以做好将来行医的准备。

因为华人普遍希望死后能“保留全尸”,早年供做解剖用的遗体极少来自自愿捐赠者,多半都是路上倒毙的无名尸,或是没有亲人的退役军人的遗体。这些遗体经过公告三天之后,若无人领回,才会分发到各医学院做防腐处理。

所谓的遗体防腐处理,通常是以福尔马林(即37%甲醛溶液)、苯酚、酒精、甘油和水调配为防腐剂,以浸泡或注射进血管的方式,让遗体经久不腐。传统处理方式为经血管灌注防腐剂后,再将遗体浸泡于10%的福尔马林溶液。用浸泡方式处理的遗体,味道极为刺鼻,学生上课经常被刺激得眼泪鼻涕直流,但这种方式对于状况较差的遗体有较好的防腐效果。早期各医学院校多半都是采用浸泡方式防腐,做法是在实验室里设置小型游泳池般的大型水泥槽池,注满福尔马林,再将别好吊牌的遗体一具具浸泡在其中,用木板压在上面,使遗体长时间浸泡在福尔马林中,以达到防腐效果。

慈济大学在创校之初,考量到浸泡的方式会牵涉多位大体老师叠放的问题、课程开始前的打捞及刷洗等,都对大体老师不够尊重,因此首开先例,采用干式储存的方式。将大体老师清洁消毒后,以血管灌流方式,将大约14公升的防腐剂(含4%甲醛)注射进遗体血管,再将遗体存放在15.6℃的环境里,每位大体老师有各自的存放空间。放置一段时间,让福尔马林溶液充分渗透遗体组织,之后才供学生解剖。

因为体表及肠道内细菌的作用,一般来说,在温度为20℃左右,尸体的组织只要经过48小时,即会出现明显的尸斑与气味。当年大体老师的来源多半是无名尸,且绝大多数都是男性。他们被发现时,遗体的状态可能就已经开始产生变化了,但在被发现以后,还要经过三天公告,无人领回,才能分发到各大医学院用作解剖教学。因此早期解剖教学防腐处理的遗体,很多时候情况都是不太好的。

记得以前在其他学校担任助教时,曾处理过一具遗体,已经散发出浓烈的腐臭味了才被送来。我们都已经对遗体气味习以为常,但那一具遗体的情况实在太糟,组织开始分解,尸胺气味浓到口罩也挡不住。我们在进行防腐处理时,三个人必须轮流出去呕吐,才能把工作完成。

因为早期大体老师的来源实在太少,数十位医学生才能分配到一具遗体;即便是现在,许多医学院还是得十几个学生使用一具遗体。这么多人挤在一个解剖台旁,不是每个人都能亲手解剖各个部位,学习效果多少会打折扣。

“大体解剖学与模拟手术”

相较之下,慈济大学的医学生真的很幸运。

1995年,慈济大学拥有了第一位自愿捐赠大体的无语良师。在证严法师的感召下,许多人都愿意在死后将遗体捐出,至今签署大体捐赠同意书的人数已超过三万,而且,男女比例约二比三,打破了以往缺乏女性遗体的困境,这是难以想象的宝贵资源

因为有这么多人的信任与托付,大体来源充足,我们才能让每四到五个医学生就分配到一位大体老师,所有医学生都有机会亲自动手解剖人体的各个部位,累积行医的经验。

而且,因为都是自愿捐赠,这些大体老师的状态都保存得很好,有利于学生学习。学校对捐赠者能否成为无语良师,设下了相当严谨的标准,除了订立捐赠时身体状态的规范(例如,不接受曾做过大手术、重大器官移植,或重大重建手术者,或有未愈合的大伤口者等)以外,为了赶在身体组织器官坏死前进行防腐处理,使各部位构造尽量接近生前的状态,学校还要求家属必须在大体老师逝世后24小时内将遗体送到学校,以便进行防腐处理。

经福尔马林防腐处理的无语良师,主要用于大三的大体解剖教学;有些遗体则不进行福尔马林防腐,直接急速冷冻,以用于大六的临床解剖与模拟手术教学。为什么用于模拟手术的大体不进行福尔马林防腐呢?因为福尔马林溶液会让蛋白质变性凝固,做过防腐处理的人体组织质感较硬,跟活人相去甚远,所以为了让医学生能进行拟真的临床手术,必须使用未经福尔马林防腐的大体来学习。

针对要用于模拟手术的大体,规定更严格。遗体必须在过世8小时内送到慈济大学,急速冷冻到-30℃的环境中。等到要上课的前三天,技术人员会将大体老师取出回温。这些大体老师没有经过福尔马林固定,皮肤仍有弹性,组织质感跟活人接近,差别只是在于没有体温、心跳、呼吸、血流等生理征兆。

这个学习过程对医学生而言非常重要。医学生、实习医生利用在医院见习、实习的机会,逐渐熟悉医疗术式。他们跟在医生旁边观摩,虽然能够知道原理与技巧,但在进行临床实际操作时,仍有许多“诀窍”,这可能就不是用“看”就可以心领神会的。

以气管插管为例,虽然医学生可能看医师操作过很多次,但真正自己做时,只要插管的角度不对,就会给病人增加许多痛苦;又如病人气胸或胸腔积水时,必须在肋间放置胸管释放胸腔压力或引流,如何判断正确放置胸管的位置且不伤到胸腔内重要的构造,这都需要熟练的技巧。可是医师在现场救治病人时,情况可能很紧急,未必能好整以暇、一步一动地指导实习医生。

若能在操作于病患身上之前,先在大体老师身上练习,便有时间能够好好学习各术式的关键“技巧”,避免把活病患当练习技术的小白鼠。我们有很多学生毕业后回学校分享,都说很感谢之前在校时就有机会模拟练习急救相关技能,让他们之后的工作更得心应手。

这些大体老师不只对还在念书的医学生有贡献,若住院医师或主治医师有需要,也能提出申请。前几年,医院有一个要进行肝脏移植的团队,包括护理人员,就特别提出申请,用没有经过福尔马林防腐处理的大体老师来模拟及优化移植手术步骤,以做好最完美的准备。

他们是“人”,不是“道具”

用于解剖教学的大体老师,必须在去世后24小时内送来;用于模拟手术的大体老师,更须在8小时内就送来。就专业上,我了解这种要求的必要性;但在情感上,却觉得非常不忍。

想象自己至亲若是过世,连一个简单的告别仪式都来不及办理,就得强抑痛失亲人的哀伤,冷静下来处理捐赠事宜,联系、安排救护车,尽快把挚爱的家人身躯,一路颠簸送到花莲,进行防腐处理或急速冷冻,然后,是长达一至四年的等待。这叫人情何以堪?

无论是大体老师还是他们的家属,若不是心中怀有宽厚慈悲的大爱,如何能做到这一点?

面对如此深情又沉重的一份托付,我们诚惶诚恐、不敢辜负。

我们希望学生们在大体解剖学这门课中,不只学到了解剖知识,更能学到怎么待人处世;希望学生在解剖时,不是把解剖台上的身躯当作学习的“道具”而已,而是当作一个“人”—跟你我一样,一个有喜怒哀乐、有故事的人。

因此,我们学校要求学生在大体解剖课程开始前的暑假进行家访,拜访大体老师的家属,从家属的口中认识未来将以身示教的这位老师。

早期我在其他医学院担任助教时,有时候不禁会有些愤慨,因为学生们只是把解剖台上的大体老师当作学习工具而已。也许是为了掩饰紧张的情绪,也许是无心,学生偶尔会带着轻率的态度开遗体的玩笑,毫无尊敬或感恩之心。学期末考完试以后,这些供学生学习的遗体经过一学期解剖,运气好的,被肢解的手脚躯干等会被完整地收纳在同一个尸袋里,但很少有学生问及“接下来呢?遗体会如何处理?”在那个年代,剩余的善后工作通常是由技术人员负责,即将收拾在尸袋中的遗体送去火化,遗体对学生而言只是学习的工具。

我受过严谨的科学训练,又从事解剖教学,按理说应该会很鼓励亲人捐出遗体,但因为担任助教时在课堂上看过许多学生冷漠的态度,以及他们处理遗体的方式,所以当年我的母亲想要签署捐赠大体同意书,希望我在家属同意栏签名时,我强烈反对。一想到我深爱的母亲可能会这么惨不忍睹地被“使用”,最后还像废弃物一样被随便打包处理,我就心如刀割,这份同意书怎么签得下去?

这种态度,一直到我到慈济大学任教才有所改观。学校对于大体老师的态度十分慎重,也要求学生们必须以同样的慎重态度对待。

我们希望学生们能把大体老师当作“人”,而非“物品”看待,毕竟医生是一个救人的职业。我们期盼这些孩子们将来行医时,能有更多的体恤与仁心,了解他们所面对的,是“人”,而非一具还活着的器官组合。

作者简介

何翰蓁

台湾大学动物学系学士,动物学研究所硕士,美国康乃尔大学博士。2003年起任教于慈济大学医学系解剖学科。对形态学情有独钟,自称“视觉系”研究人员,热爱以双眼及显微镜观察生物形态之美。

李翠卿

毕业于台湾大学政治系、台湾政治大学新闻研究所。曾任职于杂志社多年,现为自由文字工作者。

人体解剖图谱书本,推荐书113期实地描述人体解剖的罕见之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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