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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征大结局腊子口战役(长征攻占腊子口)

长征大结局腊子口战役(长征攻占腊子口)这是一场十足的险仗。腊子口如果打不开,红军就得重回草地去,唯有拿下这一“川甘锁钥”,才能继续向北朝着甘肃腹地进发。1935年9月16日午后,红军先头部队沿着河边的栈道抵达腊子口。当时盘踞在甘肃南部的军阀、国民党新编14师师长鲁大昌为阻断红军北上之途,在腊子口修筑了层层工事,光碉堡就垒了不下20个,方圆不足百米的险要地带,集中了两个营的兵力。他知道红军缺衣少粮,想凭借峡谷易守难攻,在这里把红军堵死、困死。81年前,也是这个季节,在这里曾发生过一场“响了一透夜枪声”的激烈战斗,为碧水青山增添了一抹血色印记。“我的父亲就是那时随军打到了腊子口,然后就留了下来。”站在腊子口隘口,迭部县妇幼保健站站长唐玉玲娓娓道来。“当时,父亲唐明军是红一方面军一军团二师四团的一名‘红小鬼’。他的团长叫王开湘,政委叫杨成武,红四团还有一个更广为人知的称号——‘红军长征的开路先锋’。”

长征大结局腊子口战役(长征攻占腊子口)(1)

资料图

山路漫漫,一层层,一环环,岭接岭,山连山。车子转过一个很急的山弯,腊子口就在眼前了。

两侧的万丈山崖如刀劈斧斫,谷底窄窄的腊子河奔流而下。抬眼望,一线天截断了悠悠白云。

腊子,藏语意为“山脊”。腊子口所在的迭部县,藏语是“大拇指”的意思。传说,古代有位叫涅甘达娃的神仙路过此地,被密密匝匝的山石挡住了去路,他便伸出大拇指轻轻一摁,顿时,山石开裂,惊天动地,显露出一条长长的通道来。

81年前,也是这个季节,在这里曾发生过一场“响了一透夜枪声”的激烈战斗,为碧水青山增添了一抹血色印记。

“我的父亲就是那时随军打到了腊子口,然后就留了下来。”站在腊子口隘口,迭部县妇幼保健站站长唐玉玲娓娓道来。

“当时,父亲唐明军是红一方面军一军团二师四团的一名‘红小鬼’。他的团长叫王开湘,政委叫杨成武,红四团还有一个更广为人知的称号——‘红军长征的开路先锋’。”

1935年9月16日午后,红军先头部队沿着河边的栈道抵达腊子口。当时盘踞在甘肃南部的军阀、国民党新编14师师长鲁大昌为阻断红军北上之途,在腊子口修筑了层层工事,光碉堡就垒了不下20个,方圆不足百米的险要地带,集中了两个营的兵力。他知道红军缺衣少粮,想凭借峡谷易守难攻,在这里把红军堵死、困死。

这是一场十足的险仗。腊子口如果打不开,红军就得重回草地去,唯有拿下这一“川甘锁钥”,才能继续向北朝着甘肃腹地进发。

如今,隘口处那座碉堡是后人仿制的。4米多高的圆筒形建筑藏在峭壁下方,上下两排共6个20厘米见方的射击孔黑黢黢地嵌在碉堡墙上。墙体很厚,从射击孔伸胳膊进去,手指勉强能探到里墙。

如此坚固的堡垒,难怪当年红四团的数百名战士从下午4点开始发起了五轮冲锋,都屡攻不下,截获的情报又显示,敌人的后续部队正在向腊子口增援。“必须赶在天亮之前拿下腊子口!”黑多寺红军驻地,指挥战斗的毛泽东下了死命令。

由于过草地时脚部受伤感染,唐明军并未冲在最前面,但亲眼目睹了那场战斗的惨烈。“父亲有时会念叨,‘战士一个一个倒栽葱地从桥上掉到河里了’,然后就别过头去,半晌无语。”唐玉玲黯然道。

攻打腊子口红军究竟伤亡几何,即便在腊子口战役纪念馆中,也没有确切的答案。

经过侦察,红军发现了守敌两大弱点,一是碉堡没有盖,二是山顶没设防。红军决定正面佯攻、侧面迂回,两个连组成的敢死队攀崖上山,准备自上而下给守敌致命一击!

腊子口峡谷谷底海拔2200米,山顶海拔2900米。在一线天主峰靠北的峡谷中,有一面从河床边几乎近90度垂直、高约百米的石壁,往高处看去,除了峭壁边缘和山顶斜斜伸出的一些树干外,整个石壁光秃秃的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但,这就是当年红军从侧翼攀爬上去的那道悬崖。

关于这场战斗,附近的几个村寨里,多年来流传着一个介乎传说与纪实之间的故事。危急时刻,一名瘦瘦小小的苗族战士自告奋勇,将带铁钩的长竿投向悬崖,然后顺着竹竿,像猴子一样爬上山去。

唐玉玲也听父亲讲过这名小战士的故事,只知道他随军走过了贵州、云南和四川,被战友们亲切地唤作“云贵川”,真名则至今无从知晓。杨成武将军在回忆录里留下过这样一段描述:“他只有十六七岁,中等身材,眉棱、颧骨很高,脸带褐黑色,眼大而有神……”杨成武还说,在飞夺泸定桥的战斗中,也是这位“云贵川”攀援铁索,和班长廖大珠一起冲进了火海。

天色已然黑透,在崖下焦急等候的战友们终于接到了“云贵川”扔下来的、由红军战士绑腿连缀而成的“长绳”。十来名敢死队勇士拽着“长绳”,将刺刀扎进岩缝,攀上了峭壁。

次日凌晨时分,佯攻部队趁着守敌困乏,艰难靠近碉堡,一枚手榴弹扔进碉堡,火光冲天。几名突击战士冲了进去,和敌人厮杀。此时,山顶三枚信号弹划破夜空,冲锋号响彻山涧,敢死队的勇士们神兵天降……

当9月17日的阳光照进峡谷时,红军已将敌军撵出了90里外。

腊子口打开了,满盘棋都走活了。

由于脚伤不能行军,唐明军被留在距离腊子口20多公里外的洛大乡翠古村养伤。一个月后,伤愈的他重回腊子口寻找战友,但队伍已经走远,只留下木桥弹痕斑斑,去往岷县的土路上还覆着厚厚一层弹壳。

后来唐明军就在翠古村安了家,直至终老。每年清明时节,他都要走山路去腊子口看一看。“父亲就站在谷口默默地望着,好像他的战友还在不远处一样。”唐玉玲说。

唐明军追忆战友的地方,如今矗立着9.16米高的腊子口战役纪念碑,以缅怀1935年9月16日深夜的那场激战。

纪念碑旁,山峰依然峻峭,山路仍旧蜿蜒,只是栈道不再,柏油铺路,车水马龙,昔日天险已变通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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