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群体免疫了吗(为何挪威没像瑞典那样实行)
挪威群体免疫了吗(为何挪威没像瑞典那样实行)在3月中旬新冠肺炎疫情在挪威暴发后,希尔克内斯开始封城。赵英翔对第一财经记者说,由于当地处于三国交界,人员来往十分复杂,好在当地地广人稀,政府实施严格的封城,本地仅有个位数的确诊病例,且没有死亡病例,新冠病毒本身并没有对当地居民的健康构成重大威胁。赵英翔介绍道,到希尔克内斯来旅游的很多都是从芬兰和俄罗斯跨境前来。1月底,从芬兰跨境到当地旅游的游客中,返回芬兰后有出现高烧感冒的症状。对此,芬兰临时关闭了与当地的陆路边境一天。导致在春节旅游旺季,本准备从芬兰前来的4、5个旅游团无法到达。虽后经测试,这是虚惊一场,导致旅客高烧的原因并非新冠病毒,但也造成了酒店的损失。经济打击难以承受希尔克内斯是挪威南瓦朗格尔市的中心镇,是挪威国内航运及北方公路运输的终点。从这里往东南15公里可以抵达俄罗斯,往西南50公里便到了芬兰,是挪威、芬兰和俄罗斯在北极地区的交界地带。赵英翔是希尔克内斯本地一家投资公司的执
新冠肺炎疫情全球大流行之际,仅有南极大陆尚未被“攻陷”,而在它的另一端——北极,就没有如此幸运了。
希尔克内斯(Kirkenes),是挪威国土在东北角的尽头,位于北极圈以北400公里处。在传统上,这座小城的经济依靠渔业和铁矿开采,而如今得益于其特殊的地理位置,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其经济倚靠也转向了旅游业。
生活在当地的华人赵英翔向第一财经记者介绍,突如其来的疫情导致希尔克内斯封城,让这座北极小城的经济和民生,受到了难以承受的打击。
希尔克内斯的封城,虽然有其沉重的经济成本,但阻止了疫情在城市内部的快速传播。而挪威的邻国瑞典的“佛系”防疫政策为世界所知,对此,居住在奥斯陆的挪威文化学者李树波博士向第一财经记者表示,与世卫组织保持沟通,自认医疗资源有限和政府强大的财政能力,是挪威与瑞典采取截然不同防疫政策的原因。
经济打击难以承受
希尔克内斯是挪威南瓦朗格尔市的中心镇,是挪威国内航运及北方公路运输的终点。从这里往东南15公里可以抵达俄罗斯,往西南50公里便到了芬兰,是挪威、芬兰和俄罗斯在北极地区的交界地带。
赵英翔是希尔克内斯本地一家投资公司的执行董事,主要负责以酒店为主的地产运营。虽然挪威到2月26日才有第一例新冠肺炎确诊病例,但是在接受第一财经记者采访时,赵英翔表示,其实早在1月底,他就率先感受到了新冠肺炎疫情对于本地经济的冲击。
赵英翔介绍道,到希尔克内斯来旅游的很多都是从芬兰和俄罗斯跨境前来。1月底,从芬兰跨境到当地旅游的游客中,返回芬兰后有出现高烧感冒的症状。对此,芬兰临时关闭了与当地的陆路边境一天。导致在春节旅游旺季,本准备从芬兰前来的4、5个旅游团无法到达。虽后经测试,这是虚惊一场,导致旅客高烧的原因并非新冠病毒,但也造成了酒店的损失。
在3月中旬新冠肺炎疫情在挪威暴发后,希尔克内斯开始封城。赵英翔对第一财经记者说,由于当地处于三国交界,人员来往十分复杂,好在当地地广人稀,政府实施严格的封城,本地仅有个位数的确诊病例,且没有死亡病例,新冠病毒本身并没有对当地居民的健康构成重大威胁。
不过,赵英翔表示疫情带来的经济冲击非常明显。他表示,在封城之后,来希尔克内斯的游客迅速归零。他所管理的几家酒店只能彻底歇业关闭。此后,当地一家著名的旅行社也倒闭了,一下子造成了本地15%的人口直接或间接失业,导致了社会的焦虑情绪。
赵英翔还以他公司管理的一家商业地产举例,其中有餐馆、健身房和小型商店入驻,疫情暴发之后,破产率达到了80%左右。他分析,首先是因为没有游客,而本地民众在疫情之下消费能力也大大降低,导致这些中小企业难以承受。
对于如何挺过这场危机,赵英翔表示,他所供职的投资公司是一家重资产企业,现在依靠政府提供的贴息和授信,度过难关。但是他也表示,相比政府直接的援助,他更希望看到有更多的经济刺激方案出台。
挪威政府在疫情之后,计划以扩大内需来拉动经济。但是赵英翔认为,北极地区有其特殊性,因为在挪威的南部,人口相对稠密,可以通过拉动内需在短期内实现经济的复苏。但是在北极地区,由于人口稀少,依靠拉动内需实现经济复苏的愿望较难实现。
赵英翔也向第一财经记者表示,虽然眼下的困难难以解决,但是包括他在内的希尔克内斯居民,并没有放弃。“大多数还是乐观充满信心,也一直在寻找适合北极地区经济复苏的解决方案。”他说。
瑞典挪威为何采取截然不同的防疫政策?
在3月12日,挪威政府就采取非常严格的措施来防止新冠病毒扩散。所有教育机构关闭,多项活动和业务停止,医疗场所限制出入,医护人员限制出境,自国外返国的民众一律居家隔离两周等。
而同为北欧国家,挪威的邻国瑞典就采取了全然不同的防疫政策,在国内出现疫情后,一直没有实行严格的隔离措施,餐馆、酒吧、理发店、健身房都正常营业。只是建议70岁以上老人避免社交活动,实施“群体免疫”的防疫政策。
对于两个在世界其他地方人看起来文化相近的国家,为何在防疫政策上采取截然不同的策略?
对此,李树波向第一财经记者表示,这与政府的财政能力有关。“挪威政府有能力支付紧急政策带来的巨额开支,毕竟有主权财富基金做底子。”她说。
挪威政府在5月12日表示,今年将大幅增加其主权财富基金的支出,十多年来首次突破自我施加的上限,以帮助经济应对新冠病毒危机。
规模接近1万亿美元的挪威主权财富基金,是世界上规模最大的主权财富基金。根据挪威财政部的年中财政评估,2020年,从该基金提取的现金预计将达到创纪录的4196亿挪威克朗(约合2970亿元人民币),大大高于去年10月预估的2436亿克朗。
同时,李树波表示,挪威与世界卫生组织(WHO)有着密切的沟通,所以很早就做好了社会隔离等策略的预案,这样才能在3月12日WHO宣布新冠病毒全球大流行以后立即推行封城政策。
此外,李树波向第一财经记者分析,挪威重症监护床位加上临时床位不过500张左右,所以挪威自认医疗设施和人员有限,如不采取社会距离措施,届时重症患者很快会突破床位规模,医疗系统将无法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