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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莞黑心电子厂(东莞电子厂100天之这TM的就叫死亡流水线)

东莞黑心电子厂(东莞电子厂100天之这TM的就叫死亡流水线)睡在大杰下面的叫“大龙”,他们班人给他取得,大龙跟我是老乡,同省,看起来有一点憨厚。睡在我对面的叫“大杰”,他名就叫这个,姓就不说了。这里介绍几个人,他们会在这个系列里面经常出现:睡在门口下铺的叫“泥鳅”,是我起得外号,他是在太黑了,皮肤很光滑,比我大一岁,我经常叫他老泥鳅,他也是我去当厂狗时认识的最好的朋友,现在都还有联系,这是后话了。睡在泥鳅上面的是他老乡,我们叫他“班长”,他真是他们班的班长,跟我一个舍友在一个班。

东莞的天太热了,在宿舍睡觉的我们下午五点被热醒,汗流浃背。

我的床铺在最里面,是上铺,宿舍天花板上有两个风扇,门口的能用,我头顶上的坏了。

还好靠近阳台,还能吹到一点风。

宿舍的大伙陆续醒来,都被热的不行,随便收拾了一下便准备下楼吃饭。

这里介绍几个人,他们会在这个系列里面经常出现:

睡在门口下铺的叫“泥鳅”,是我起得外号,他是在太黑了,皮肤很光滑,比我大一岁,我经常叫他老泥鳅,他也是我去当厂狗时认识的最好的朋友,现在都还有联系,这是后话了。

睡在泥鳅上面的是他老乡,我们叫他“班长”,他真是他们班的班长,跟我一个舍友在一个班。

睡在我对面的叫“大杰”,他名就叫这个,姓就不说了。

睡在大杰下面的叫“大龙”,他们班人给他取得,大龙跟我是老乡,同省,看起来有一点憨厚。

吃完饭,去集合,有五十多个人,来的两百多个人被分散了,我跟泥鳅、班长他们站一起,说是集合,实际就是让分管我们的主管混个脸熟。

主管是个贵州女人,姓涂,属于耐看型的,我跟泥鳅在人群里偷偷谈论着主管多少岁了。

泥鳅老说她年纪肯定很大,至少35,孩子可能都读小学了。

我不信,看着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三十多。

“右边最档头的那两个,你们在说什么,要不要上来说”

我跟泥鳅讨论的正激烈,涂主管这一句确实吓了我两一跳。

立马闭嘴不言,不敢多逼逼了。

讲话大概持续了半个小时,总算是讲完了,一直站在那喂蚊子,像个呆批一样。

我是站不住了,腿都酸了,谁知道让我腿软的还在后面。

解散后我们懒懒散散的朝着厂房走去,进厂房有个规矩:不能穿自己的鞋子进去,所有人必须要在厂房门口的柜子里换上厂里发的拖鞋。

这拖鞋是有点东西的,暗红色的一小双,我44码的脚穿上去直硌脚,我形容下当时是什么样子,我把脚穿进拖鞋,只能穿进去三分之二,剩下的脚跟裸露在外面,当时人麻了。

行,小点就小点,都能忍,当场脱鞋这个操作才真是,小刀划屁股,开眼了。

比较社死,毕竟大庭广众的,当时脸皮还没现在这么没皮没脸的,就很羞涩。

换上我的半截拖鞋,把我原本穿的鞋子放进柜子里,这个柜子也是个阴间东西,它是那种一大排,里面又分成很多小格子的柜子,这一个大柜子少说都有二十米长,总共有六个这样的大柜子,并排放着。

还挺正常,是吧,它阴间的地方在于,你随机打开一个小柜子,就像开盲盒一样。

你永远不知道你打开的小柜子里会有什么东西、会有什么味道,说不定你打开的就是一个生化武器盒子,因为这个盒子是共用的,并不是专属,这是我后面才知道的。

盖上柜子,我跟泥鳅一起上去我们所在的厂房,介绍下我们这群学生工所在的厂房,它分为四层,第一层是进货、出货的地方,上面三层都是厂区,也就是我们上班的地方。

我们在三层,厂房每层之间的楼梯都特别长,一道楼梯有二十多阶,上楼梯也是很费力的事。

一楼到三楼总共有四道楼梯,一百阶左右,泥鳅还好,他壮实,我就不行了,虚胖,这么长的楼梯简直要命,怕一道要歇会,要不就是慢悠悠的。

到了三楼我们才知道,这一层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是一个大通铺,而是一间一间隔开的,每一间要做的事都不一样。

鉴于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我们全部被安排去了三楼最大的一间里面打螺丝。

这里交代一下,这个厂是干嘛的,它是生产手机后盖的,专门接蓝绿厂旗舰机的后盖生产订单,可能你手上的手机后盖就是我弄的。

我们负责挑拣撕膜,清灰,后盖里面的零部件安装。

那间最大的厂房里有三条流水线,进入里面必须要先过一个叫气阀室的小隔间,应该是为了清扫身上的灰尘,毕竟是生产电子元件的地方。

这最大的一间里面有一个无尘车间,我们是没进去过,在外面看着挺高级的。

只有一个气阀室,过的时候要单列排队,我们只能照葫芦画瓢,看着前面的人怎么过我们就怎么过。

到我了,我当时慌得一批,从来没见过这东西,更别说自己亲身体验了。

进去以后发现,这个气阀室就对着我一顿猛吹,一阵气体从你身上吹过后,没了?就这?

我就这样迷惑的走了出来。

所有人过完后,又要集合一遍,涂主管又在上面说了几分钟,最后把我们几十个人打散了分别安排在三条流水线里。

我跟泥鳅就这样分开了,我一个人都不认识,随便找了个凳子坐着,开始观察流水线。

流水线是一条大概三十米的传送带,坐在开头的人负责发货,两边的人负责捡货、拆开手机后盖上的模子,合格的手机后盖会被他们放到一个塑料盒子里,放进去的时候要先在盒子里面垫一层塑料海绵,防止划伤,一盒装完后又要盖一层海绵,然后把盒子一个个摞起来,摞到有半人高的时候抱走,放在物料区。

这个盒子总共可以放十个后盖,挺大,一个盒子大概23寸,占地方的很,当时的情况是这样:

每个人身边都有半人高的一摞塑料盒子和海绵,两边的人就重复的捡流水线上的货,他们拆开后盖后要把不合格的挑出来,重新放到流水线上。

尾端的人守着一个大塑料箱子,收报废品用的,首尾都只有一个人,其他人都在中间,用我们当时的话来说,叫“拆壳子”,第一天我就是那个拆壳子的。

当时没体验过流水线,觉得新奇,还有老员工手把手教,这里的老员工是字面上的意思,不是你们现在看到的短视频上那种漂亮小姐姐,真的就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

就这样,我开始了第一天的流水线工作,第一次弄这个,速度很慢,又是上夜班,开始还好,精力充沛的,两三点的时候就遭不住了,困的要命。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困的要命,不是你们想的那种犯困,是因为我在的那个厂有个规矩。

上夜班的,到了晚上十二点以后可以去食堂吃宵夜,一点又接着上,一点回来的时候是不困,可是饭饱神虚,所以两三点就会困的要命。

这时候我就开始了“小鸡啄米”模式,脑子里面是不是有画面了,哈哈哈。

第一天涂主管正好在,她看到我冲瞌睡了,过来拍了拍我,我立马惊醒了。

她对我说:“别睡了,你看你面前”

我低头一看,我人麻了,面前堆着十多厘米高的壳子,心想“完了,这么多,拆都要拆二十多分钟”。

最后那些壳子是涂主管和我旁边的几个老员工帮着我一起拆的,当时我脸皮薄,又腼腆,没敢开口叫人家帮忙。

被涂主管这么一吓,不敢睡觉了,开始兢兢业业的拆壳子,大概凌晨五六点的时候,上面发货的人可能是提前感受到了即将下班解放的喜悦,疯狂的往下面放货。

他就像个机器人一样,不间断的拿放盒子半个多小时,一直重复这个过程。

那条流水线上的壳子都堆起来了,堆到流水线上的照明灯那么高,我们面前也堆了十多厘米高,直接就是梅开二度,我一晚上经历两次?

涂主管看事情不对,叫停了流水线,说了发货的人几句,把旁边那条线上的人叫过来帮我们一起拆。

我旁边也来了两个,挤的不行,像是热狗香肠,热的一批,我在那拆的飞快(自认为的),生怕比别人拆的少、拆的慢。

早晨七点,上面发货那老哥,可能又感受到了解放的喜悦,拼命向下面丢壳子,丢的多就算了,这个批竟然把流水线的速度调快了?

对于我这样一个刚来的菜鸡,这样做真的好吗?

我只能加快进度(后面想想自己真的...),四十分钟后,涂主管叫我们停下手里的工作,集合。

这时我才发现,长时间保持一个拆壳子的动作,导致手麻了,还有点僵硬,像有很多蚂蚁在咬我的手一样,腿也是麻的。

站起来的样子都是很僵硬的,转身略显困难,大家看过螃蟹走路吗?自行脑补,大概就是那个样子。(羞死了)

看到这,你们肯定想,拆壳子难道不戴手套?摸一下自己的手机后盖都会有指纹印,你这个生产的会没有点防护措施?

有的,但是不是手套,是指套,橡胶指套,不懂的可以去搜一下。

我手指比较胖,勒的要命,长时间都要戴在你的时十个手指上,开会的时候我都没听涂主管说了什么。

只是低头看着十个被汗液泡的发白的手指,扭动着僵硬的双腿和双手,腰酸背痛,又昏昏欲睡。

东莞黑心电子厂(东莞电子厂100天之这TM的就叫死亡流水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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