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用扒网子须笼鱼罩捉鱼用原始夹子和套子捉野鸭野鸡野兔(上世纪用扒网子须笼鱼罩捉鱼用原始夹子和套子捉野鸭野鸡野兔)
上世纪用扒网子须笼鱼罩捉鱼用原始夹子和套子捉野鸭野鸡野兔(上世纪用扒网子须笼鱼罩捉鱼用原始夹子和套子捉野鸭野鸡野兔)高丽河北岸已化开很宽,第一网扔下去,扒上来了很多虾和鱼,北大荒的虾很小,长不大,一指来长,吃起来有点扎嘴,但营养还是很丰富的。第二网第三网,每网都扒上来不少,很快就扒了二十多斤,虾离开了水,拼命的蹦,一时间蹦的那儿都是,朴慧聪只好把头巾摘下来盖在筐上。送家去吧,再拿个筐去别的泡子边看看,丈夫说。北大荒的春天,乍暖还寒,夜晚上冻白天化。夫妻俩半年的时间里,每天吃两顿饭,早已习以为常,今天也不例外,吃完饭后,金永灿拿好扒网,朴慧聪拿个筐,先到河边试试。金永灿做了扒网,鱼罩,笼须,捉鱼吃。还用柳条子做夹子,麻绳打㯹当弹簧,专打脑袋,再下点套子,套野鸡野鸭兔子等,这样,即有鱼又有肉,生活过得津津有味了。春天来了,万物复苏,高丽河因冬天的大雪融化流进河里,河边的冰也被雪水浸开了很远,各个泡子冻了半年的冰,也同样在阳光的照射下和雪水的侵蚀下,漫漫的化开了,特别是泡子边有草的地方,因草吸光更是早早化了,
上世纪,在遥远的北大荒,松花江的下游北岸,有一条小河叫高丽河,相传有一对朝鲜人夫妇,在河边居住,故名高丽河。
这对鲜族夫妻,男的叫金永灿,女的叫朴慧聪,因婚姻问题,一路北上,逃到了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靠河选了块背风朝阳的地,盖了个半地下的马架子,居住下来。
这条河延伸到陆地很远又绕回了松花江里,高丽河曲曲折折,弯弯勾勾,地型非常复杂,还有很多小岔子通往很远,每次涨水会留下很多很多鱼。
男主人金永灿浓眉大眼,身体健壮,媳妇长相俊俏。夫妻俩刨了十几亩地,去镇上买了种子,种上点小麦,玉米,大豆,谷子,绿豆,赤小豆,等等粮食和各种蔬菜,豆角,黄瓜,茄子,辣椒,土豆,白菜等各种菜,反正种什么吃什么,生活还算过的去。
金永灿做了扒网,鱼罩,笼须,捉鱼吃。还用柳条子做夹子,麻绳打㯹当弹簧,专打脑袋,再下点套子,套野鸡野鸭兔子等,这样,即有鱼又有肉,生活过得津津有味了。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高丽河因冬天的大雪融化流进河里,河边的冰也被雪水浸开了很远,各个泡子冻了半年的冰,也同样在阳光的照射下和雪水的侵蚀下,漫漫的化开了,特别是泡子边有草的地方,因草吸光更是早早化了,鱼儿急不可待钻到草边呼吸着新鲜的氧气。
早春气温较低,鱼儿活动缓漫,正是扒网扒鱼的好季节。
北大荒的春天,乍暖还寒,夜晚上冻白天化。夫妻俩半年的时间里,每天吃两顿饭,早已习以为常,今天也不例外,吃完饭后,金永灿拿好扒网,朴慧聪拿个筐,先到河边试试。
高丽河北岸已化开很宽,第一网扔下去,扒上来了很多虾和鱼,北大荒的虾很小,长不大,一指来长,吃起来有点扎嘴,但营养还是很丰富的。第二网第三网,每网都扒上来不少,很快就扒了二十多斤,虾离开了水,拼命的蹦,一时间蹦的那儿都是,朴慧聪只好把头巾摘下来盖在筐上。送家去吧,再拿个筐去别的泡子边看看,丈夫说。
去到泡子沿,金永灿照着草里扒了一网,这一网扒上来很多老头鱼。
老头鱼它的学名叫葛氏鲈塘鳢,很名贵,味道极其鲜美,一斤卖到一二十元,但是那年代根本就沒人买。
但那时的北大荒,有水就有老头鱼,大的能长到一斤多重。一扒网上来十几二十几条,很快一筐就满了,送家去吧,拿两筐来,丈夫说。
金永灿又去了一个没有草的泡子,快速扒了一网,拽上来十几条鲫鱼,一二两大小,一网两网,网网不少,偶尔扒上来几条鲶鱼。看来这里鱼还不少,鲫鱼和鲶鱼都抗低氧,只要有水,冻不干碗就能活。
朴慧聪回来,拾了一筐了,又扒了一筐,二人决定收工了,丈夫挎着一筐鱼,扛着扒网,妻子也挎着一筐,夫妻二人把家还了。下午晚饭,炒虾,酱炖老头鱼,再炖个鲫瓜子土豆,饱饱的吃上一顿,躺在热炕上,重复着昨天的故事。
夏天来了,青草长出来了,天气也暖和了,松花江涨水了,水涨的很大,河里满了,泡子满了,小河叉子也满了,这茬水鱼很多,金永灿为了弄点大鱼吃,割了不少柳条子,找了一个小沟叉子,等水涨的差不多到顶水位时,夫妻二人把沟叉子用柳条插死,只能水淌出去,鱼跑不了。
水撤一撤,下上一个大须笼,须笼晚上进鱼多,夫妻俩一晚上要倒好几遍鱼,须笼口大,三五斤的鲤鱼也能钻进去,一二斤的鲶鱼,鲫瓜子,大小都有,须笼的后堵,装上一块袖子网,鱼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倒鱼也省事,很方便,鱼拿多了只有晒鱼干了。
北大荒的夏天也是很热的,沟里泡子里的水蒸发很快,有一天,金永灿顺着沟子往上走,很多泡子都断卡了,走到一个泡子前,哇,沸腾了,鱼儿沸腾了,水蒸发了,剩的全是鱼,格格央央的。
金永灿回家叫上媳妇,带上扒网,拿上鱼罩,一扒网下去拽不动,鱼太多,用鱼罩罩吧,专挑大的拿,夫妻俩下到水里,鱼儿直撞腿,在水里一搅和,大鱼纷纷钻到边上,一罩下去就有一两条大鱼,夫妻俩尽情的捉,不一回功夫,捉的鱼就拿不动了,那个年代的北大荒,鱼真的那么多,要不怎么说瓢舀鱼呢。
那年代,野鸭多的都烦人,一早一晚呱呱叫。夏天,青草长起来,野鸭开始下蛋抱窝,夫妻俩拿根绳子去草甸子拉,一人一头往前走,野鸭飞起来就放下绳子,顺着绳子去找野鸭蛋,一会功夫就找几窝,一年吃蛋不成问题,多了淹咸了冬天吃。转眼秋天到了,野鸭子开始抓食,沒命的吃,只有吃胖了才能南迁,飞回南方过冬。在高丽河的河套里,有一个大泡子,面积很大,水草丰富,鱼虾蛙类众多,很适合野鸭繁殖生存,所以很多品种的野鸭都在这里繁殖生长。
有大绿头鸭,别名野鸭,大绿头,雌鸭为大麻鸭,头和颈部绿色,背基有白色的领环,背胸暗栗色,腰和尾上覆黑色,中央一对向上卷尾羽白色,翼镜紫蓝色,下体浅棕色杂以褐色斑点。大绿头野鸭特别漂亮,叫声浑厚宏亮,呱,呱,呱。
还有红鸭,雄鸭栗色带黄色羽冠,胸灰色,尾下覆羽为黑色,下体余部纯白色,嘴蓝绿色,脚灰色,赤颈鸭和大绿头鸭红绿相间,甚是鲜明。
还有赤膀鸭,雄鸭上体暗褐色,甚是漂亮。
翘鼻麻鸭,琵嘴鸭,斑嘴鸭,别名谷鸭,赤嘴鸭。
针尾鸭,别名尖尾鸭,长尾鸭,雄鸭正中央的尾羽特别长而尖,其名因此而来,红头潜鸭等等等等,不下几十种。鸳鸯更是一对对的代表着爱情的纯真。雄性鸳鸯非常的漂亮,雌性却暗淡了许多,鸳鸯代表着恋人成双对,寓意美好。
成群的野鸭,不分白天晚上在这里尽情的玩耍喜戏,玩够了,飞去松花江里来一段漂流,再落到沙滩上和别的鸭群唠唠家长里短。
松花江下游的野鸭真的很多很多,有时飞起来遮天蔽日,无法用数字来表达,即然野鸭这么多,吃野鸭自然不是难事。
金永灿做了十几盘木头夹子,用玉米粒掛在夹子上,夹子下好后,再在夹子周边扬上点玉米粒,这样野鸭吃着吃着就吃到了夹子上,夹子正好打到野鸭头上,当即毙命,就这样,每天能打三五只,改善生活是没的说。
秋天一过,就到了冬天,冬天一到就下雪了,这时的野鸡,野兔都很肥了。想吃野鸡,可下套,可下夹子,大雪过后,下夹子最好使,还用玉米粒,把夹子下好用雪薄薄的盖上一层,野鸡飞过来看见玉米粒,馋那,吃一粒没啥事,再吃一粒还沒啥事,一来二去吃到夹子了,瞅了一会,确定没事,嘴向着玉米粒啄了下去,啦达一声,夹子翻了,瞬间野鸡头蹦裂了。
下野鸡套拿野鸡,也顺理成章,找野鸡经常钻的草丛,套子直径十公分至十二公分,离地高一拳,约十公分,用草棍一别就行了,野鸡走道是低着头,正好钻进套子里,越挣越紧,一会就勒死了。
北大荒的兔子,是独有的一个品种,兔子的颜色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变化,到了冬天,白茫茫一片,兔子也变成了雪白色,只有耳稍带有黑色,要是耳朵没有黑边,兔子爬到雪里您是看不见的。雪兔一般体重在四五斤,五六斤,个别大的十几斤重,所以兔套要结实,栓牢,套的直径要十二至十五公分,离地套高十二公分,别套子的时候用草顺着别住套子,一定不能横草别,兔子不有句颜语吗?叫横草不过。也用来形容人的诡道,下兔子套一般找靠树林,灌木丛和草丛、金永灿顺着兔子走的道,选了几个有掐头的地方,下好了几个套子,又在自己的玉米地里下了几盘夹子,就回家了。
第二天,吃完饭,金永灿去溜夹子和套子了,没走多远,就看见一群野鸡在玉米地里刨食吃,野鸡应该就在下夹子的位置上,几只野鸡在刨啊啄,有些野鸡站着看着,突然野鸡咯,咯,咯的飞走了,夹子打住了一只公野鸡,其余的受到惊下飞走了。
金永灿上前摘下野鸡,重新下好夹子,给野鸡除了肠子,放进背包里,又去溜套子,挺远就看见一只野鸡在蹦跶,挣命,金永灿上前捉住野鸡装起来,这是只好漂亮的大公野鸡,一身紫红色羽毛闪着金光,头部脸颊两侧两片红,红的像鲜红的大绒,脖子上围着一圈白色围脖,拖着半米多长的野鸡翎子,不知是哪位神仙给化的装,不亚于传说中的凤凰,多一点彰显多余,少一点暗淡无味。这只野鸡是刚刚钻进套子。
再找别的套子,套住一只母野鸡,早已死透,身体变硬了,看来是昨天天黑前上套的。
来到了灌木林里顺着自己的脚印找套子,前面套住一只兔子,兔子已经和树条绞在了一起,勒死了,可见临死前拼命的挣扎程度有多惨忍。这只兔子并不大,四五斤,也足够吃一顿了。又一个套子套住一只,上前解套,兔子身上还挺热乎呢,看来是因套子勒住了脖子,窒息缺氧而造成死亡,这只兔子足足有十来斤,浑身上下除了耳稍有点黑毛外,洁白如雪,这张兔皮能吊一个好帽子戴,不再戴狗皮帽子,闻那个腥味了。
今天的收获还不错,三只野鸡,两只野兔,野鸡炖雪兔是很好的一道美食,美味。
作者陈培富,山东青州人,工作在黑龙江,现住青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