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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花血色浪漫(金瓶梅花血色浪漫)

金瓶梅花血色浪漫(金瓶梅花血色浪漫)这说明了一个事实:潘金莲伤心欲绝!他的伤心是有理由的,而且,不单单是伤心的哭,而且是绝望的哭,想想自己的命运,这一次把自己的全部都压上了,结果血本无归!曾经渴望改变命运,依然是竹篮打水。所有的梦想付诸东流,未来在哪里?这是一种绝望的伤心,对武松,剩下的只有恨!所以,接下来的话就只有发泄了。武大叫道:“二哥,你那里去?”也不答应,一直只顾去了。武大回到房内,问妇人道:“我叫他又不应,只顾望县里那条路去了。正不知怎的了?”妇人骂道:“贼馄饨虫!有甚难见处?那厮羞了,没脸儿见你,走了出去。我猜他一定叫人来搬行李,不要在这里住。却不道你留他?”潘金莲的小聪明无人能敌。武大道:“他搬了去,须乞别人笑话。”我们说兰陵笑笑生的笔墨震古烁今,这话绝非溢美之词,而是实至名归!虽然总体上他是鄙视和嘲笑潘金莲的,但是在如实记录方面绝不吝啬,至于后人能否领悟其中奥妙则又当别论。他对潘金莲的记录是:见妇人一双眼哭的

地震过后,余情不断,荡漾的余波绵延不绝,直至不再死灰复燃!

潘金莲情感武松,就仿佛是两座火山的巅峰对决。一座是熔岩滚滚已经喷发的火山;一座是暗流涌动蓄势待发的火山。两座火山的能量是一样的,只不过表现形式不同罢了!那么,巅峰对决之后一切都平静了吗?很显然,远未平静!表面的平静下面暗流涌动。洪峰已过,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怎样的态势呢?潘金莲被抢白了一顿,曾经热血沸腾的头脑瞬间被浇醒,那种难堪、无助、悲凉直至到无地自容的窘境无以复加!我想那一刻潘金莲应该是懵了,眼前曾经温婉可人的武松瞬间便面目狰狞!因为紧张而青色的脸瞬间转变为羞耻的红色,我想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自作耍子,不直得便当真起来。好不识人敬!”收了家伙,自往厨下去了。

这妇人见勾搭武松不动,反被他抢白了一场。兰陵笑笑生早就把潘金莲归入到了荡妇一类,故而在他眼里潘金莲的所作所为就是勾搭!武松自在房中气忿忿,自己寻思。书里没有明说他到底为什么气忿忿,是因为潘金莲不伦的行为吗?自己寻思倒是耐人寻味!他寻思什么呢?天色却是申牌时分,下午四点左右,武大挑着担儿,大雪里归来,雪依然在下。推门进来,放下担儿,进的里间,见妇人一双眼哭得红红的,便问道:“你和谁闹来?”妇人道:“都是你这不不争气的,交外人来欺负我。”潘金莲的体性就是恶人先告状,不过交外人来欺负我这句话很有深意,在此之前她一直把武松当家人,经此一役,武松变成了外人。

金瓶梅花血色浪漫(金瓶梅花血色浪漫)(1)

看来家人也好外人也罢不是物理概念,而是由心情决定。此时的潘金莲懊恼透顶,也伤心头顶,自然要与让自己懊恼伤心的人切割明白!武大道:“谁敢来欺负你?”妇人道:“情知是谁?争奈武二那厮。我见他大雪里归来,好意安排些酒饭与他吃,他见前后没人,便把言语来调戏我。便是迎儿眼见,我不赖他。”潘金莲不但收回了家人的名头,连称呼也一并收回。从前甜甜蜜蜜的叔叔变成了满是贬义的武二那厮,可见潘金莲的恼羞成怒!武大道:“我兄弟不是这等人,从来老实。休要高声,乞邻舍听见笑话。”

这里堪可一论的是武大郎,武大郎的表现很有意思。他想到最多的居然是:休要高声,乞邻舍听见笑话。虽然我们同情潘金莲的遭遇,但是对她煮熟的鸭子嘴还硬的性格也要有个清醒的认识,这种人的缺点还是显而易见的,争强好胜,正面说是不服输,负面说就是强词夺理。武大道:“我兄弟不是这等人,从来老实。休要高声,乞邻舍听见笑话。”武大虽然木纳,但是对自家兄弟还是了解的,故而他只担心邻舍听见。这样的心态说明平时尽被人欺负了,被人欺负的前提是瞧不起他,武松到来让他挺直了腰板,一旦老婆跟弟弟闹僵,自己不就又回到了让人瞧不起的状态?

武大撇了妇人,便来武二房里叫道:“二哥,你不曾吃点心?我和你吃些个。”武松只不做声,寻思了半晌,一面出大门。两个寻思,他到底在寻思什么?那么,我们来分析分析。在哥哥家呆不下去了,这是他必须寻思的;这件事能不能告诉哥哥也是必须寻思的:“哥哥不要问,说起来装你的幌子,只由我自去便了。”再有难道他不寻思潘金莲过去对他的好?我认为如果作为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他不能不寻思!还有一点他寻思了,而且也是最可怕的一点,这一点是基于男权思想来寻思的,那就是:从今往后,潘金莲就是他的敌人!如果说刚才所说拳头不认得嫂嫂还是带口之言,那么,经过这一番寻思他已经下定决心把潘金莲定义为敌人!那么,潘金莲的情义在他的寻思里面能占多大的比例呢?我估计也就百分之十!如果从一见面惊诧潘金莲的妖娆,到后来的寝食难安,再到后来的过意不去,直至我不耐烦达到了倾慕潘金莲的顶点。

而一旦潘金莲挑明关系,武松发现这个死结终究是死结,没有可破解的办法!那么,自己只能后退。在后退的过程中他发现这里面有一个陷阱,那就是除了自己之外,潘金莲还会为别人投怀送抱!那么,伤害的就是自己的哥哥!与哥哥相比,潘金莲微如草芥,这倒不是说武松多么重视兄弟情义,因为,与兄弟情义关系不大,而是社会风气使然,是女人的卑微地位使然。至此,潘金莲所有的好都烟消云散了!她成为了武松的敌人!说到底,就是男权思想在作祟,什么女人的情义?在男人根深蒂固的男权思想面前一文不值!

我们说兰陵笑笑生的笔墨震古烁今,这话绝非溢美之词,而是实至名归!虽然总体上他是鄙视和嘲笑潘金莲的,但是在如实记录方面绝不吝啬,至于后人能否领悟其中奥妙则又当别论。他对潘金莲的记录是:见妇人一双眼哭的红红的!这是通过武大郎的眼睛看到的。潘金莲曾说武大郎:那里晓得甚么?如在醉生梦死一般!他若知道时,不卖炊饼了。这样一个人居然也看到了潘金莲双眼哭的红红的。

金瓶梅花血色浪漫(金瓶梅花血色浪漫)(2)

这说明了一个事实:潘金莲伤心欲绝!他的伤心是有理由的,而且,不单单是伤心的哭,而且是绝望的哭,想想自己的命运,这一次把自己的全部都压上了,结果血本无归!曾经渴望改变命运,依然是竹篮打水。所有的梦想付诸东流,未来在哪里?这是一种绝望的伤心,对武松,剩下的只有恨!所以,接下来的话就只有发泄了。武大叫道:“二哥,你那里去?”也不答应,一直只顾去了。武大回到房内,问妇人道:“我叫他又不应,只顾望县里那条路去了。正不知怎的了?”妇人骂道:“贼馄饨虫!有甚难见处?那厮羞了,没脸儿见你,走了出去。我猜他一定叫人来搬行李,不要在这里住。却不道你留他?”潘金莲的小聪明无人能敌。武大道:“他搬了去,须乞别人笑话。”

邻舍和别人总归是外人,怕外人笑话!足见武松的到来给武大精神上多么大的帮助,这说明武大也是孤苦无依,在武松未到来之前他受尽了人们的白眼。武松走了,别人的嘲笑也随之而来,就是武松走了这件事也是别人嘲笑的对象。武大的怕别人笑话还说明了他对与潘金莲的婚姻战战兢兢,这个战战兢兢又说明了武大心知肚明他们婚姻的不合理性。难道武二就看不到吗?潘金莲的反应是,妇人骂道:“混沌魍魉,他来调戏我,到不乞别人笑话!你要便自和他过去,我却做不的这样人!你与了我一纸休书,你自留他便了。”在这里潘金莲提到了一纸休书,据此我认为潘金莲后边毒杀武大毫无理由!威逼利诱,她完全可以从武大手里要来一纸休书。

武大哪里敢再开口。被这妇人倒数骂了一顿。正在家两口儿絮聒,只见武松引了个土兵,拿着条扁担,迳来房内收拾行李,便出门。武大走出来,叫道:“二哥,做甚么便搬了去?”武松道:“哥哥不要问,说起来装你的幌子,只由我自去便了。”武大哪里再敢问备细,由武松搬了出去。两个哪里,足见两边武大郎谁都惹不起,活得足够窝囊。一方面窝囊,一方面他也害怕问出自己不该知道的,这就是典型的讳疾忌医!

那妇人在里面喃喃呐呐骂道:“却也好,只道是亲难转债,人不知道一个兄弟做了都头,怎的养活了哥嫂,却不知反来咬嚼人!正是花木瓜空好看。搬了去,倒谢天地,且得冤家离眼睛。”武大见老婆这般言语,不知怎的了,心中反是放不下。自从武松搬去县前客店宿歇,武大自依前上街卖炊饼。本待要去县前寻兄弟说话,却被这妇人千叮万嘱,吩咐交不要去兜揽他,因此武大不敢去寻武松。

现在,摆在潘金莲追求幸福道路上的障碍又多了一个,那就是武松。从潘金莲的角度她是不幸福的,那么,她追求幸福就理所当然了。只不过在当时看来,哪怕只有一个武大她都是困难重重,而现在,武松又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说这武松自从搬离哥家,捻指不觉雪晴,过了十数日光景。却说本县知县自从到任以来,却得二年有余,转得许多金银,要使一心腹人送上东京亲眷处收寄,三年任满朝觐,打点上司。一来却怕路上小人,须得一个有力量的人去方好,猛可想起都头武松,须得此人方了得此事。当日就唤武松到衙内商议道:“我有个亲戚在东京城内做官,姓朱名勔,见做殿前太尉之职,要送一担礼物,捎封书去问安。只恐途中不好行,若得你去方可。你休推辞辛苦,回来我自重赏。”这个朱勔在历史上可谓大名鼎鼎,是与蔡京同名的“六贼”之一,上了《奸臣传》的,可见北宋当政的都是些什么人物。武松应道:“小人得蒙恩相抬举,安敢推辞!既蒙差遣,只此便去。”知县大喜,赏了武松三杯酒,十两路费。不在话下。

且说武松领了知县的言语,出的县门来,到下处,叫了土兵,却来街上买了一瓶酒并菜蔬之类,迳到武大家。武大却街上回来,见武松在门前坐地,交土兵去厨下安排。潘金莲是什么反应呢?那妇人余情不断,见武松把将酒食来,心中自思:“莫不这厮思想我了?不然却又回来怎的?到日后我且慢慢问他。”妇人便上楼去重匀粉面,再整云鬟,换了些颜色衣服,来到门前迎接武松。

潘金莲有点天真,好在这次天真还不至于要了她的命;等到七年之后她再一次天真的时候,依然幻想武松会娶她,那一次天真的她就香消玉殒了!说实在话,纵观潘金莲一生,骨子里的天真一直伴随着她,就比如后来吴月娘把她卖掉,她依然到月娘屋里拜辞她,只能说是天真的一种表现,隐隐约约日后会怎样!这种天真的根本原因就是总觉得一切会好,潘金莲太渴望美好了,但是现实很残酷!由于天真,表面上斩钉截铁,实际上关键时刻优柔寡断!

潘金莲以言挑之,拜道:“叔叔,不知怎的错见了,好几日并不上门,叫奴心里没理会处。今日再喜得叔叔来家。没事坏钞做甚么?”武松道:“武二有句话,特来要与哥哥说知。”妇人道:“既如此,请楼上坐。”不温不火,潘金莲先表明心迹,说自己很高兴再次见到叔叔,同时把前尘旧梦一笔勾销,如果重温旧梦,依然可以再续前缘!同时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没事坏钞做甚么?没事破费买这些东西一定有什么缘故!武松有话直说:“武二有句话,特来要与哥哥说知。”妇人道:“既如此,请楼上坐。”此时的潘金莲还满是期待。三个人来到楼上,武松让哥嫂上首坐了,他便掇杌子打横。武松这样安排座位用意很深,意在提醒潘金莲你是我的嫂子,你跟我大哥坐在一起才是正途。其他,你就不用想了!另外的一层含义就是:你老老实实地呆在那个位置不许动!

土兵摆上酒,并嗄饭一齐拿上来。武松劝哥嫂吃。妇人便把眼来睃武松,武松只顾吃酒。此时的潘金莲并不知晓武松的用意,妇人便把眼来睃武松,这一笔真的很传神,我们仿佛看到了酒桌上潘金莲的神情!不过,武松的话语并不温馨!酒至数巡,武松问迎儿讨副劝杯,叫土兵筛一杯酒拿在手里,看着武大道:“大哥在上,武二今日蒙知县相公差往东京干事,明日便要起程,多是两三个月,少是一月便回,有句话特来和你说。你从来为人懦弱,我不在家,恐怕外人来欺负。假如你每日卖十扇笼炊饼,你从明日为始,只做五扇笼炊饼出去,每日迟出早归,不要和人吃酒。归家便下了帘子,早闭门,省了多少是非口舌。若是有人欺负你,不要和他争执,待我回来,自和他理论。大哥你依我时,满饮此杯!”武大接了酒道:“兄弟见得是,我都依你说。”吃过了一杯,武松这些话显然是对懦弱的大哥放心不下,但是,他的这些话有几句是对武大说的?实际上敲侧击的是潘金莲。武大被人欺负,当然也包括被潘金莲欺负。至于少卖炊饼早早关门的话更是防备潘金莲红杏出墙,只是武松当着潘金莲的面没有跟大哥直说罢了!

武松再斟第二盏酒,对那妇人说道:“嫂嫂是个精细的人,不必要武松多说。我的哥哥为人质朴,全靠嫂嫂做主。常言表壮不如里壮,嫂嫂把得家定,我哥哥烦恼做甚么!岂不闻古人云:篱牢犬不入。”我们先来分析一下武松的话语,嫂嫂是个精细的人,不必要武松多说。说明武松对他的嫂子了如指掌,这就证明了我们以前的判断是正确的,他武松从前对潘金莲是动情的!我的哥哥为人质朴,全靠嫂嫂做主。这句话有问题,你哥哥质朴,并不是让潘金莲倾心相许的理由,连倾心相许都站不住脚,何来嫂嫂做主?嫂嫂把得家定,我哥哥烦恼做甚么!你哥哥的烦恼凭啥让潘金莲负责?潘金莲的烦恼谁又来负责?潘金莲是两人婚姻的受害者,难道不允许反抗吗?因此,篱牢犬不入便失去了根基!从武松的话语来看,为了自己的哥哥他可以牺牲潘金莲。从事件的是非曲直来看,他的话站不住脚!表面上,他说的理直气壮,实际上经不起推敲,那么,武松就是强词夺理!

潘金莲的反应当然异常激烈!那妇人听了这句话,一点红从耳边起,须臾紫涨了面皮,指着武大骂道:“你这个混沌东西。有甚言语在别处说,来欺负老娘!我是个不带头巾的男子汉,叮叮当当响的婆娘!拳头上也立得人,胳膊上走得马,不是那腲脓血搠不出来鳖!老娘自从嫁了武大,真个蚂蚁不敢入屋里来,甚么篱笆不牢犬儿钻得入来?你休胡言乱语,一句句都要下落!丢下一块瓦砖儿,一个个也要着地!”至此,潘金莲彻底明白了武松的来意,她彻底绝望了。随后开骂,先是对着武大,随后面对武二。你休胡言乱语,一句句都要下落!丢下一块瓦砖儿,一个个也要着地!如果没有情感武松一节,潘金莲会不依不饶!而那天的行为却让人抓住把柄,潘金莲懊恼不已!

武松笑道:“若得嫂嫂做主,最好。只要心口相应。既然如此,我武松都记得嫂嫂说的话了,请过此杯。”读到此处,我只能为潘金莲悲哀了!圣人曾言:唯上智与下愚不移!武松是一条好汉,但是,他却站在了男权者的立场,他的这些话就把潘金莲牢牢地钉在了女人的位置上!武松既然说出此话,想让他改变势比登天,他自己会牢牢记住,即便你只是出轨,他也不会放过你,何况你杀了他的哥哥!这句话里暗藏杀机!

不过,潘金莲的这篇言语也印证了潘金莲就是当时的潘金莲,她不可能站在现在的角度去审视自己的处境。老娘自从嫁了武大一句,就说明她认可当时的约定俗成,虽然心有不甘,甚至慨叹命运的凄惨,但是言行却体现出“自知理亏”的意向。实际上,用现在的眼光来看,潘金莲的所作所为具有反抗的性质。但是,当时的潘金莲自然觉得自己理亏,这就是当时的现实!比如潘金莲最后一句:自是老娘晦气了,偏撞着这许多鸟事!她知道自己晦气,偏撞着这许多鸟事!却不会探究为什么自己晦气,从这句话里,她认为自己命不好。至于社会进步,即便现在有几个人能懂?包括我,在这里解读名著,后人看我跟我看潘金莲是一样的!时代进步是缓慢的,让当时的女人有女权思想是缘木求鱼!

金瓶梅花血色浪漫(金瓶梅花血色浪漫)(3)

那么,我们再来看看潘金莲最后几句话,那妇人一手推开酒盏,一直跑下楼来,走到在胡梯上发话道:“既是你聪明伶俐,恰不道长嫂为母。我初嫁武大时,不曾听得有甚小叔,那里走得来?是亲不是亲,便要做乔家公。自是老娘晦气了,偏撞着这许多鸟事!”一面哭下楼去了。这种境况下潘金莲不可能在喝武松递过来的酒!潘金莲这段话我认为可为她的所作所为做个注脚,也可能作为辩解,但意义不大。不是辩解,是潘金莲内心的感受。也就是说潘金莲情感你武二郎合情合理!你武松聪明伶俐,应该知道长嫂为母,我潘金莲嫁给你哥时二十岁左右,你在身边了吗?我不认识你,因此,不存在长嫂为母的感觉,因为武大没有说起你这个小叔,你是哪里走出来的?那么,我对你的感觉是全新的,我钟情于你没有问题!而现在,你是真是假我还不知道,你却要当长辈训斥我是不是过分?

正是:

  苦口良言谏劝多,金莲怀恨起风波。

  自家惶愧难存坐,气杀英雄小二哥。

作者的这首题诗也侧面验证了我们的判断,他称武松的话是苦口良言;他称潘金莲是自家惶愧。那么现在来看,武松的话既不是苦口良言,潘金莲也不应该自家惶愧。那妇人做出许多乔张致来。武大、武松吃了几杯酒,坐不住,都下的楼来,弟兄洒泪而别。武大道:“兄弟去了,早早回来,和你相见。”武松道:“哥哥,你便不做买卖也罢,只在家里坐的。盘缠,兄弟自差人送与你。”临行,武松又吩咐道:“哥哥,我的言语休要忘了,在家仔细门户。”武大道:“理会得了。”武松辞了武大,回到县前下处,收拾行装并防身器械。次日领了知县礼物,金银驼垛,讨了脚程,起身上路,往东京去了,不题。

未完待续,感谢大家阅读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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