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改道对京杭运河的影响(山东运河漫谈清代)
黄河改道对京杭运河的影响(山东运河漫谈清代)咸丰五年(1855年)六月,黄河于河南省兰考县铜瓦厢决口,改道山东,夺大清河入海。元、明两代在山东运河上修建了许多闸坝,入清以后,这些闸坝因年代久远而有不同程度的损坏,因此,清政府对闸坝进行了大规模的修整。如康熙年间,就曾对南旺湖十字河斗门、戴村坝等闸坝进行了重修。雍正年间,又重修戴村坝、坎河坝(即戴村坝的泄洪坝)。乾隆年间,再次重修戴村坝、戴庙闸。康乾时期,几乎年年修坝修闸,频繁的治河活动,保证了运河畅通。顺治七年(1650年),河决荆隆口,就是今河南封丘县西南,荆隆口也叫金龙口。洪水直趋沙湾(今山东阳谷县东),又直冲张秋镇,“张秋以下堤尽溃,自大清河东入海”。康熙、乾隆年间,黄河也曾频繁决口,黄河漫流挟带大量泥沙流入运河,使得运河河道淤浅的现象时有发生。所以,挑挖疏浚、定期修治成为清代治理山东运河的主要任务。清代沿袭明代制度,对运河的修治亦分为大修与小修,小修一般每年一次,称小挑或小浚
清代运河东平段示意图(清代《运河全图》局部)
明朝末年,国力衰微,兵荒马乱,以致于运河失修,至清初,黄河决溢危及运河的事情经常发生。
顺治初年,黄河多次决口泛滥,曾于南阳湖等地流入运河,“侵淤运河”,又曾“由汶上决入蜀山湖”。
蜀山湖开掘于明朝,是白英“遏汶济运”后建的运河“水柜”,位于汶上县南旺镇东南部,老运河以东,新中国成立后,治水还田,将30多华里的南大堤平掉,改为了耕地。
顺治七年(1650年),河决荆隆口,就是今河南封丘县西南,荆隆口也叫金龙口。洪水直趋沙湾(今山东阳谷县东),又直冲张秋镇,“张秋以下堤尽溃,自大清河东入海”。
康熙、乾隆年间,黄河也曾频繁决口,黄河漫流挟带大量泥沙流入运河,使得运河河道淤浅的现象时有发生。所以,挑挖疏浚、定期修治成为清代治理山东运河的主要任务。
清代沿袭明代制度,对运河的修治亦分为大修与小修,小修一般每年一次,称小挑或小浚;大修则隔年或几年一次,称为大挑或大浚。一旦运道出现严重淤塞,清朝廷还会组织临时性的大规模修治,以此保证漕运通航。
元、明两代在山东运河上修建了许多闸坝,入清以后,这些闸坝因年代久远而有不同程度的损坏,因此,清政府对闸坝进行了大规模的修整。如康熙年间,就曾对南旺湖十字河斗门、戴村坝等闸坝进行了重修。雍正年间,又重修戴村坝、坎河坝(即戴村坝的泄洪坝)。乾隆年间,再次重修戴村坝、戴庙闸。康乾时期,几乎年年修坝修闸,频繁的治河活动,保证了运河畅通。
咸丰五年(1855年)六月,黄河于河南省兰考县铜瓦厢决口,改道山东,夺大清河入海。
改道后的黄河,在阳谷县张秋镇与运河交叉,将运河斩为南北两段。同时,截断了汶水,使汶河不能注入黄河以北的运河,破坏了明清以来会通河的水源体系,极大地降低了会通河的通航能力。
黄运穿交,经过抢救治理仍可勉强通运,运河在东平县戴庙镇十里堡村穿黄而过,在阳谷县张秋镇入运河,经阳谷县阿城镇、聊城至临清入卫运河北上。黄运穿交,给漕运带来两方面的困难。一是在十里堡和张秋镇修建防洪闸,以防黄河水淤积运河;二是漕船穿黄要避开洪峰,不敢冒险,危险系数太大。
自1855年黄河历史性大改道后,山东地区的河患加剧起来,堪称“无岁不决”。同治四年(1865年),筹备修复会通河运道,在张秋镇以北的八里庙修筑堤坝;同治八年(1869年),准备挑张秋运河淤积河段,不料,黄河在兰阳(今兰考县)再次决口,大水倾注运河,冲坏河堤,张秋以北运河水源断绝。
又过了两年,同治十年(1871年) 黄河又在郓城县侯家林段决口,洪水灌入会通河南段的南旺湖、南阳湖、昭阳湖诸水柜。
1872年,洋务派在上海成立了轮船招商局,逐渐将漕运的业务揽走,从此漕运主要改经海路。与以往相比,漕运规模大为缩小,而且从原来由政府组织经营,转为政府出资、商人承运的新形式。
漕运不畅,但黄河仍然决口不断。同治十二年(1873年)秋 黄河又在东明的岳新庄、石庄户民埝决口,运河交通同时废弃。在山东巡抚丁宝桢带领下,岳新庄的决口合龙成功。为了根除水患,同年11月,丁宝桢又奏请堵复了东明石庄户口门,终于黄河水归原河道。
光绪元年(1875年),为了长治久安,丁宝桢奏请朝廷,由石庄户下十余里到贾庄,监筑长堤。先由贾庄龙门口向下修至东平十里堡,后由贾庄向上修至东明谢家庄,这就是著名的障东堤。《济宁山水志》记载:光绪元年,山东巡抚丁宝桢始修南岸大堤,上起东明谢家庄,迄东平十里铺(堡),堤长“二百五十余里。堤高十四尺,身厚百尺,顶宽三十尺”。三月动工,五月堤成,凡费帑银54万两。名之曰“障东堤”。
1901年,漕运被迫停止,清政府将漕粮改为现钱征收。1904年,撤废漕运总督,漕运彻底寿终正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