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楼金粉二夫人(银楼金粉之尚家二太太)
银楼金粉二夫人(银楼金粉之尚家二太太)时光流逝,尚世祖长大成人,而连年旺也姿残粉褪,只知道浓妆艳抹、穿金戴银的她早就没有了往昔的明媚艳丽,而她粗俗的言行、刻薄的谈吐也让尚铿十分嫌弃,要不是为着儿子尚世祖,恐怕连年旺早已经被尚铿打入冷宫了。用连年旺的话说,她是尚家长子嫡孙的生母,身份自然贵重,打扮也要符合身份才行。春香赶在赛小蝶之前为人丁单薄的尚家生下了儿子尚世祖。而她的身份也一下子水涨船高,被尚铿风光娶进门做了二太太。春香不是善类,改名连年旺之后,她就真的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身份,仗着生了儿子有尚铿的撑腰,便在家里肆意横行,风头甚至盖过了大太太赛小蝶。“尚银楼”是尚家的祖业,专门打造各种金器首饰,而身为尚家太太,金首饰更是多不胜数,不同于赛小蝶的沉稳内敛,连年旺那爱慕虚荣的心在尚家人人皆知,她每次挑首饰都会选择最大最重的,打扮的比任何人都要华丽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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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家二太太连年旺,原名春香,是大太太赛小蝶的陪嫁丫鬟,赛小蝶宅心仁厚,对待春香犹如亲姐妹一般,但是春香却以怨报德,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春香眼热赛小蝶的太太身份,眼热那些华美的衣衫、璀璨的珠宝,眼热被人服侍、一呼百应的生活,因此她的心里逐渐有了一个念头,她要做尚铿的女人,她要当主子。
年轻时的春香颇有几分姿色,而尚铿也不是个专一长情的男人,身为尚家大少爷,他虽然已经娶了赛小蝶为妻,但是身边依旧有很多女人围绕,对于春香的献媚,尚铿并未拒绝,而春香命里注定要做太太,因为服侍尚铿过夜之后,春香便怀孕了。
春香赶在赛小蝶之前为人丁单薄的尚家生下了儿子尚世祖。而她的身份也一下子水涨船高,被尚铿风光娶进门做了二太太。
春香不是善类,改名连年旺之后,她就真的忘记了自己曾经的身份,仗着生了儿子有尚铿的撑腰,便在家里肆意横行,风头甚至盖过了大太太赛小蝶。
“尚银楼”是尚家的祖业,专门打造各种金器首饰,而身为尚家太太,金首饰更是多不胜数,不同于赛小蝶的沉稳内敛,连年旺那爱慕虚荣的心在尚家人人皆知,她每次挑首饰都会选择最大最重的,打扮的比任何人都要华丽贵重。
用连年旺的话说,她是尚家长子嫡孙的生母,身份自然贵重,打扮也要符合身份才行。
时光流逝,尚世祖长大成人,而连年旺也姿残粉褪,只知道浓妆艳抹、穿金戴银的她早就没有了往昔的明媚艳丽,而她粗俗的言行、刻薄的谈吐也让尚铿十分嫌弃,要不是为着儿子尚世祖,恐怕连年旺早已经被尚铿打入冷宫了。
连年旺知道自己论才干不及大太太赛小蝶,论美貌不及三太太程秀杏,论风情更不及刚进门的四太太霏霏,但是自己有一张谁也比不过的王牌在手,那就是尚家的长子嫡孙尚世祖,自己的亲生儿子。
俗话说母凭子贵,而连年旺就是凭着自己生下尚世祖而在家里横行霸道,她事事抓尖要强,而尚世祖就是自己的底气。
连年旺没读过多少书,也不懂“爱之适以害之”的含义,对于儿子尚世祖,她是百般疼爱万般宠溺,不论儿子想要什么她都无条件答应,毕竟是尚家的独苗,连年旺只希望儿子享受最好的,但是她的无底线宠爱却让尚世祖恃宠而骄,变的我行我素,顽劣不堪。
终于有一次,任性妄为的尚世祖竟然挖了尚家老太爷的喜坟,将他用来延寿的金鸟笼拿走装蛐蛐了,这样大逆不道的行为彻底惹怒了平日里疼爱他的老太爷,老太爷怒火攻心,终于撒手人寰,魂归西天。
连年旺见儿子闯下这样的滔天大祸,心里焦急万分,但是面对尚铿的质问,她还是硬着头皮坚决不承认是尚世祖气死了老太爷。
其实尚世祖只是小孩心性,不懂得分事情轻重,如果有人好好管教他,尚世祖会有机会成为有用之才,但是连年旺只一味宠爱儿子而不教会他何为对错,她觉得自己是一片爱子之心,可她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在把儿子推向悬崖边。
尚世祖只知道贪玩而不用功读书,让尚铿在人前毫无面子,怒其不争的尚铿只一味责怪连年旺不会教儿子,而连年旺只一味推搪,总说儿子还小,需要慢慢教养才行,身后人高马大的尚世祖只是一脸无所谓的看着爹妈,心里却只想着如何进行下一个恶作剧。
连年旺是个要强的人,她不愿让尚铿一直贬低儿子,她想让儿子为她争口气,让所有人都对尚世祖刮目相看,但是只懂旁门左道的连年旺并没有勉励儿子好好学习,而是只想着投机取巧。
一年一度的花灯大会就要来了,每年的花灯会上都会有猜灯谜的习俗,而不少才华横溢的男女都会齐聚一堂,借猜灯谜来切磋较量。连年旺看中了这个时机,下定决心要让她的儿子在花灯大会上扬眉吐气一番。
连年旺悄悄找到出灯谜的师傅,花重金买下了他手中所有的谜题,然后喜笑颜开地回到家中,将谜题交给儿子,让他背下所有问题和答案,届时胸有成竹的尚世祖就可以在花灯大会上大出风头了。
连年旺就是这样狭隘,为求目的不择手段,丝毫不顾忌这样的做法会对尚世祖有何不良影响。
而尚世祖呢,对于不费吹灰之力得来的所有谜语根本丝毫不珍惜,连背都不背,直接做了小抄藏在身上,准备在花灯会上见机行事。
花灯会当晚,连年旺打扮得花枝招展,浑身上下都金光闪耀,她得意洋洋地在众人面前宣布,自己的儿子今晚一定会成为灯谜状元。
结果连年旺和儿子真的在花灯会上出了名。
热闹非凡的花灯会上,尚世祖大摇大摆地来到猜灯谜的台前,但是他刚要拿出藏在身上的小抄时,灯谜的答案已经被一个清瘦的男子一个接一个猜了出来,周围一片叫好声,男子兴高采烈,几乎要把所有谜题都猜完了。
尚世祖气坏了,本来自己才是大赢家,为什么会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抢了风头,他不知道的是,眼前的男子正是大太太的女儿尚可怡乔装打扮而成的。
看着“男子”就这样轻易地抢了自己风头,尚世祖不依不饶,非得要抓住他以示惩戒,而“尚银楼”的学徒周至诚看见尚世祖这样蛮横,赶紧出手相助,放走了“男子”。
尚世祖气坏了,拿出弹弓追着周至诚开打,却不小心打中了花灯会上最为贵重的“花灯王”,“花灯王”里面的油灯倒了,霎时间着火将花灯王吞噬。
忠厚老实周至诚面对众人的询问,把尚世祖的所作所为都交代了出来,一时间众人都对尚家的大少爷以及二太太指指点点,两个人一下子成了舆论中心,尤其是打扮的珠光宝气的连年旺,走在人群中是那样的醒目扎眼,走到哪里都被人小声抱怨。
连年旺一番心血却得不偿失,不仅没让儿子出风头,反而把尚家弄得颜面扫地,她心里呕气得要死,嘴上却依旧不肯服软。
如果连年旺能够认清自己的不足,改掉自身的毛病,规矩做人,安安分分待在尚家,就凭她生下长子的这份功劳也能让她衣食无忧,但是她好高骛远,心肠歹毒,总想借机生事,迫害他人,结果弄得天怒人怨,很快遭了报应。
尚家的姑奶奶尚文君是个守寡多年的苦命女人,嫁给名门望族的高家不过三个月,丈夫就重病去世,尚文君恪守妇道,在高家战战兢兢的生活,侍奉着严苛至极的婆婆高太君,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十年。
一次,高太君带着尚文君来到尚家做客,她命令尚文君去寺庙给她拿几个祈福寿包,尚文君赶忙来到寺庙取得寿包,却不巧天降大雨,无奈只能躲进破屋避雨。
碰巧的是尚家的管家忠叔也来到破屋里避雨,尚文君同他自小相识,但是碍于男女礼教,两个人没有过多交谈,只各自避雨。第二天,尚文君急匆匆赶回尚家,她知道自己一夜未归,婆婆肯定十分生气,情急之下突然跌倒在地扭伤了脚,好心的忠叔便扶她回到了尚家。
大太太赛小蝶见到满身泥污的尚文君和忠叔,好心提醒他们千万不要当着高太君的面说他们曾经一起避雨,免得疑心颇重的高太君借机为难尚文君。
连年旺口无遮拦,在尚文君刚刚哄得婆婆不再追究她一夜未归的事情时,突然扭身出现在了高太君面前,用暧昧不清的语气将忠叔和尚文君一同避雨的事情全部说给了高太君,丝毫不在意一旁的赛小蝶和尚文君那心急如焚的模样。
结果高太君一怒之下带尚文君来到尼姑庵,强行让主持为她剃度,逼迫尚文君出家了。
赛小蝶可怜尚文君的遭遇,心中更加责怪连年旺的口无遮拦,但是连年旺却丝毫没有反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还在尚家大肆渲染忠叔与尚文君之间一定有暧昧,看着她无知张狂的模样,赛小蝶终于发威,将连年旺带到祠堂里,拿戒尺狠狠的掌了她的嘴。
连年旺的嘴被打得红肿流血,她的心里却丝毫没有悔过,还记恨上了赛小蝶,暗下决心一定要抢走她的当家之位。
没过多久,赛小蝶真的在尚铿面前失势,连年旺遂了心意,坐上了当家之位。这一下子,连年旺就像皇帝登基一般,得意洋洋地让全家人都改口叫她当家,她心里痛快极了,终于坐上了这个“要风得风”的位子。
连年旺只知道当家威风,却丝毫不晓得赛小蝶做当家是怎样的殚精竭虑,她要的只是权势、威望、唯我独尊。
她坐上当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替儿子出一口恶气,好好整治儿子的“大仇人”周至诚。
连年旺绞尽脑汁,想了一个恶毒的计划,她知道在“尚银楼”有个传承多年的规矩,那就是“偷金废手”,因此,她找人做了一个偷金子的模具,然后交给尚世祖,让他找机会嫁祸周至诚。
她不会想到,正是自己的这份恶意把儿子害死了。
尚世祖小孩心性,一心想要好好惩戒周至诚,于是他真的拿着偷金模具想要放在周至诚的房间,但是这一幕却被尚可怡发现了,一直爱慕周至诚的尚可怡自然要阻止大哥,就这样,两个人在金器房发生了争执,无意之中,尚世祖被地上的工具绊倒,狠狠摔在地上,而不幸的是,地上有一根金钗直直插进了尚世祖的后脑。
尚世祖就这样走了。尚铿哭得老泪纵横,而连年旺更是哀嚎不止,心如死灰的她哭着向尚铿坦白了是自己指使儿子冤枉别人,这才造成这一幕悲剧的。
尚铿悲愤至极,狠狠一脚将连年旺踹翻在地,连年旺撞到头昏死过去。
大概是太过伤心,再次醒来的连年旺居然忘记了自己就是尚世祖的妈,她重新梳回两条大辫子,穿着丫鬟的服饰,一口一个小姐的称呼着赛小蝶,她又做回了春香。
连年旺疯了,从此尚家再也没有了耀武扬威的二太太,她只记得自己是春香,一直服侍大太太的丫鬟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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