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著名诗人刘大白的资料(刘大白论故乡绍兴的新旧诗)
现代著名诗人刘大白的资料(刘大白论故乡绍兴的新旧诗)我底故乡在哪里?——/我是生长于梦中的,梦是我底故乡呵!/我底故乡在哪里?——/我是从“未来”旅行到此的,/“未来”是我底故乡呵!/人人都有故乡;/漂流的我,似乎也得创造出一个故乡来。/梦是创造的,“未来”是创造的,/我把我的故乡建筑在那里了。/谁把我驱逐于梦以外呢?/谁把我驱逐于“未来”以前呢?/在现在的清醒中漂流的我呵! 再可从他于1923年5月7日在绍兴所作的新诗《我底故乡》中看出: 刘大白说:“我以为议论文体并非绝对不宜于作诗,如果能使议论抒情化,至于诗中禁谈哲理,也未必然”(《旧梦付印自记》)。诚然,他写故乡的新诗,没有“更明白的写出平水的山光,白马湖的水色,以及大路的市声”(周作人《旧梦》序)。 从刘大白于1923年4月16日在绍兴任教时所作的《故乡》新诗中可看出: 山也依旧,水也依旧,/城市也依旧,村镇也依旧,/只觉从这些“依旧”中,缺了些甚么,多了些甚么。/不相识了,——/
俞廷标
刘大白(1880—1932),柯桥区平水人,是一位新旧诗皆能熟撰的诗人。
1923年,由刘大白介绍来绍任教的徐蔚南和王世颖将曾发表于邵力子主编的《民国日报》副刊《觉悟》中游览绍兴名胜的几十篇散文汇集成《龙山梦痕》一书,特邀刘大白为之作序。刘大白“沉溺于旧诗词差不多有三十年的历史”(《旧梦付印自记》),就把早年自杭回绍时在钱塘江轮渡时所作的怀着热爱故乡绍兴山水心情的两首旧诗引用到篇首,摘录如下:又向山阴道上行,千岩万壑竞相迎;故乡多少佳山水,不似西湖浪得名。若耶溪水迎归客,秦望山云认归邻;云水山光重洗眼,似曾相识倍相亲。
刘大白在接受苏联十月革命马列主义思想后,投身于新文化运动,“觉得常有因袭的重担压着他;他觉得尽力地挣扎,有时还不免被压住了,动弹不得。所以他最憎恨因袭的经历,尝把彼比之猛兽,尝对我叹息于摆脱不能尽净,说,‘你要向前,因袭却要你朝后’”(陈望道《旧梦》序)。
刘大白说:“我以为议论文体并非绝对不宜于作诗,如果能使议论抒情化,至于诗中禁谈哲理,也未必然”(《旧梦付印自记》)。诚然,他写故乡的新诗,没有“更明白的写出平水的山光,白马湖的水色,以及大路的市声”(周作人《旧梦》序)。
从刘大白于1923年4月16日在绍兴任教时所作的《故乡》新诗中可看出:
山也依旧,水也依旧,/城市也依旧,村镇也依旧,/只觉从这些“依旧”中,缺了些甚么,多了些甚么。/不相识了,——/不,自始不曾相识;/我底灵魂中,自始不曾见到这些呵。/“我寻我所不能得的,我得着我所不寻的”,/这原来不是我的故乡呵!
再可从他于1923年5月7日在绍兴所作的新诗《我底故乡》中看出:
我底故乡在哪里?——/我是生长于梦中的,梦是我底故乡呵!/我底故乡在哪里?——/我是从“未来”旅行到此的,/“未来”是我底故乡呵!/人人都有故乡;/漂流的我,似乎也得创造出一个故乡来。/梦是创造的,“未来”是创造的,/我把我的故乡建筑在那里了。/谁把我驱逐于梦以外呢?/谁把我驱逐于“未来”以前呢?/在现在的清醒中漂流的我呵!
这两首新诗,是刘大白经历了辛亥革命、反袁世凯称帝以及萧绍农民运动的失败,对故乡绍兴抒发的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