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欧洲的真实生活:第一次到非洲的印象
我在欧洲的真实生活:第一次到非洲的印象上午随项目部同志粗略看看现场,沿线看看地形,初步对当地有个感观印象。 由于时差问题,早上当地时间4点就起床了,其实3点就醒了,这个时候家里应该是中午11点了。 北京凌晨0.点起飞——降落埃塞俄比亚亚迪斯机场——等待转机2个多小时后,飞往刚果金(降落金沙萨机场,相当破的机场,类似国内60-70年代小火车站),等待1小时左右,再飞往刚果布,飞跨刚果河,十几分钟降落在布拉柴维尔机场。 出关时,项目安排当地人(机场保安人员)举牌接站,帮助填写出境卡,出示黄本健康证,取行李出机场。此时当地时间大约下午3点左右,北京时间晚上10点左右。全程20多小时。 出机场坐车奔向项目部营地,沿途观赏当地风貌,行车1小时左右,抵达体育中心项目部所在地——刚果布金德勒。
与业主
和志愿者在一起
工作需要到非洲工作
一、走,到刚果布去:
北京凌晨0.点起飞——降落埃塞俄比亚亚迪斯机场——等待转机2个多小时后,飞往刚果金(降落金沙萨机场,相当破的机场,类似国内60-70年代小火车站),等待1小时左右,再飞往刚果布,飞跨刚果河,十几分钟降落在布拉柴维尔机场。
出关时,项目安排当地人(机场保安人员)举牌接站,帮助填写出境卡,出示黄本健康证,取行李出机场。此时当地时间大约下午3点左右,北京时间晚上10点左右。全程20多小时。
出机场坐车奔向项目部营地,沿途观赏当地风貌,行车1小时左右,抵达体育中心项目部所在地——刚果布金德勒。
由于时差问题,早上当地时间4点就起床了,其实3点就醒了,这个时候家里应该是中午11点了。
上午随项目部同志粗略看看现场,沿线看看地形,初步对当地有个感观印象。
出国前对非洲一点不了解,只是在百度上看看对非洲介绍,看看有关帖子,又自作聪明的加了很多非洲华人群、朋友圈(特别说明一下,这些所谓的非洲华人群及朋友圈就是拉客户做广告、卖机票、拉皮条的,根本对你提出的问题不做答复,一点都没有用)。
通过网络了解,只是在自己脑海中对非洲有了点种种想象:热带丛林、部落茅草屋、鳄鱼、大象满地走、飞禽走兽、原始社会等等,这些都是动物世界中看到的。
二、当地自然环境
通过几天对当地及周边环境的了解,根本不是想象中的非洲,没有看到大象、更别说鳄鱼了,就连芭蕉树、芒果树也是寥寥无几,有飞禽就是乌鸦、白鹭、麻雀、苍蝇、蚊子。尤其白鹭就是乌鸦近亲,天天在一起吃垃圾,很脏很恶心的,根本不是一行白鹭上青天。
满地都是沙土,很细的沙土,表面黑色沙,2米以下黄色沙,沙子里一点土的成分没有,纯沙,什么都不长,连杂草都不爱长。
说说气候,当地分为小雨季、小旱季、大雨季、大旱季。大雨季3月初——6月初,大旱季6月初——10月初,小雨季10月初——1月初,小旱季1月初——3月初。
小雨季小旱季没什么,挺正常的。特殊的是大雨季大旱季,大雨季,雨水很旺,倾盆大雨,或者叫倾缸大雨更好,雨来的很急,天空出现黑云,起风,瞬间雨就到了,很大很大,风也大,先是刮风,飞沙,没有走石,当地石头奇缺。一般都是夜里下雨,白天晴天多,对工程施工非常有利。不管下多大的雨,雨后天晴,沙土表面下2米都无积水,都渗透到地下了。
早晚25度左右,中午到下午3点30—35度左右,不算很热。夜里20多度,南方人夜里睡觉基本不用空调,我不行,空调必须24小时全开。
大旱季更是特殊,4个月滴雨不见,雨点都没有,连续4个月阴天但无雨。云层很厚,只有中午才见太阳,早晚很凉的,怕冷的人,都穿长袖或两件衣服,中午25-—28度,早晚18—23度,很舒服的。
旱季时节,沙土很干燥,特别爱陷车,松沙层达50—60cm,四驱车勉强行驶,2驱车就别想了。车通过后,底盘将地面沙土刮得很平,轮辙深度30—50cm。
雨季时,沙土道路要相对好些,沙土含水后相对硬实不少。因此施工车辆、管理车辆都必须为四驱车,否则很难呀。我们轻卡就是2驱车,艰难行驶,刹车、离合器频繁报废。
我们项目所在地叫金德勒地区,距刚果布首都布拉柴维尔约40公里,到市中心开车40—60分钟,现在有了刚竣工的1#公路高架桥,到市中心约30分钟。
金德勒像个首都卫星城市,或者像首都远郊。有小镇,很多村庄。街上有小超市,小型建材商店。
当地物质极度贫乏,刚果布没有农业也没有工业,一切物质来源全是外国货。当地只有低档饮料、干面包。细长的法式干面包和木薯是老百姓主要食物,(这种法式面包俗称法棍、法棒、大棍)就是发酵面不做馒头改成烤制,很难吃的,一点面包味道也没有。木薯就更难吃了。
沿着公路放眼望去,山坡上各式杂乱无章的房屋,大部分居民缺水缺电,我们雇佣的当地小工,很多都是到我们营区、办公区、工地进行手机充电。
当地的所谓的山,实际就是风沙堆积的巨大沙包,形成恐怕有千年万年了,我分析风沙在这里没有了动力,尘埃落定了,所以本地区才能紧靠刚果河,否则,刚果河不知道改道到何方,刚果河是非洲第二大河,确实很大。
沙山表面黑色沙,下面全是黄色沙或白沙,黄沙白沙很好,直接可以做路基材料,也可以做简易土路材料。
当地所有沙,不能作为工程沙,颗粒太细。工程沙需要外地进,大部分是岩石机械粉碎沙。
街面上,没有网吧、没有大百货商场,偶尔有一两个小游戏厅,也是老式电视游戏,看见只是零星几个儿童在玩。
小孩玩具是滚汽车轮胎、自行车钢圈、甚至刷涂料的滚刷在路上滚来滚去的也是玩的开心。
当地有好几个通讯运营商,信号都是及不稳定,信号也差,相对比较05、06号段好一点。包流量每月6G流量1.35万非郎(合人民币170元),每日200MB限量包死,每天近6元人民币消费流量也是挺贵的,不过,在非洲能有手机流量用就不错了,可以微信语音电话,信号好时,如果流量够用,还可以视频通话。还有一点是,听说三星手机在这里信号不佳,
我是iPhone6plus信号挺好的。(当地买的58万非郎,合¥7250,俺有钱吧,当地人极为羡慕iPhone手机,经常被抢的)
路边小地摊卖的服装全是中国货,人民币20元一条裤子,我买了两条,真便宜呀,实际上是都赶不上国内农村大集的服装质量,可能是国内的残次品发过来的。
三、生活和物价
这里吃的很乏味,没有饭店,食品单调。水果也是很贵的。
价格:小苹果¥3—4/个,香蕉¥2.5/个,鸡蛋¥1.7/个,芹菜、韭菜很贵的,奢侈菜大白菜100-125/颗(300g左右)。万宝路烟瑞士产¥12/盒,玉溪出口型¥22/盒。
水泥¥1600-2000/吨,混凝土¥1500/立方米,工程砂¥140-160/立方米,水泥砖¥2.5/块,大空心砖¥6/-7块,挖沟机租赁不算油司机¥6000/天,石子昂贵的,¥180-200/立方米。
首都布拉柴维尔有免税店、中国超市、法国超市。物价比较贵,回国时能值得带的商品就是1、法国香水(香奈儿、迪奥、兰蔻、倩碧等),2、法国红酒、威士忌、白兰地、香槟等,其它没有什么值得买的,香水价格与国内持平,就是保真起个心里平衡作用,洋酒必须带,与国内相比,还是有差价的,一是保真,二是有差价。
注意,象牙制品尽量不要带,回国出境容易,国内入境太严格了,有风险。象牙制品不算贵,直径70mm大粗手镯,合人民币600元一个。黑木制品,基本都是假的,还有,市场卖的孔雀石100%是假的,而且就是玻璃的,绝对是中国高仿货,不要买。一般檀木的木雕还算可以买,如犀牛大象一类的,就是太重了。
冻猪肉、冻鱼、冻猪蹄、冻鸡肉等还算不贵,是我们主要副食,主食就是米饭、馒头。
所有调料、干菜、小菜、米面都是国内海运过来的,要在海上漂2-3个月,基本是一次进够。
我们的菜谱:海带炖猪蹄、酱猪蹄、红烧排骨、糖醋排骨、炖排骨、土豆炖牛肉、萝卜炖牛肉、黄瓜炖牛肉、猪头肉炖干豆角,猪头肉、猪头肉炒木耳、清炒卷心菜、清炒小青菜。
每顿2荤1素1汤,上述菜谱循环,年复一日,反反复复。
天天有荤有素,伙食还是不错的,关键是好菜不一定可口,每人每日的食欲不一样,有时简单饭菜可口。
时间长了,伙食就乏味了。以致小伙伴们最想吃KFC,再就是撸串;如同孩时过生日家长带去KCF一样渴望。我最想吃的是东北水饺、肉炖酸菜、朝鲜冷面。
每到就餐时,大家在桌上谈论的话题就是国内的各种吃,过过嘴瘾精神会餐,加个成语吧,叫“就餐思乡”。
布拉柴维尔有个市场,穿山甲、蜥蜴、猴、大鱼、海鲜、大甲鱼都有卖,300人民币1个10多斤的甲鱼很多。主要是中国人什么都敢吃,中国人吃猴太残忍了。我们一样没吃,算保护野生动物楷模,主要还是没钱,没人给你做熟。
在非洲过了两个中秋节一个春节,算起来在国外过了四个春节五个中秋节。只有在非洲过节才能体会到在国外过年过节的单调,因为物资特别匮乏,又不准放烟火爆竹,只是贴个对联,会个餐休息一天就过去了,过年主要是往家里打电话,拜年是头等大事,节日里电话费蘑菇蘑菇(多的意思)。
四、蚊虫叮咬
非洲蚊子是可怕的,蚊子种类很多,具体多少种不知道。蚊子非常残忍厉害,大白天也要叮咬;早上晚上刷牙洗漱的短时间内,也要叮你几个包。这里蚊子非常特殊,能隔着衣服叮咬;而且特别赖皮缠人,出去回屋就能在身上带进室内,蹲厕所是最痛苦时段,下身倒霉了。
我就经常想,我是代表党和国家到非洲做革命工作的,你们这么咬我,实际咬的不是我,蚊子你什么意思?
咬几个包,痒几天还没什么,关键是非洲疟蚊,叮咬后,在人的身体里潜伏,发作后就是疟疾,俗称打摆子。
来到非洲都要打摆子,即使个人抵抗力特别强,在非洲不打,回国后也要打摆子,潜伏期特别长。好在可以治疗,轻微口服药,略重一点一般注射3针,严重者5-7针,5-7天就能恢复,也有个别抵抗力差的时间要长;也有及个别的一个月打个3-4次,那是点太背了。
打摆子很难受的,发烧、无力、没精神,和重感冒状况一样,就是不能误解为感冒,如果按感冒误诊,严重的要死人的。最有效的药就是青蒿素,那是我们中国发明的,屠嗷嗷获得诺贝尔奖,就是发现青蒿素。来过非洲的,打过摆子的,都要高喊屠嗷嗷万岁,青蒿素拯救了几百万人的生命。
注意,疟疾不能预防,只能治疗。国内各大医院都没有响应治疗和药物,只有省疾病控制中心才有专门的治疗和药物,所以回国后打摆子的,一定到省疾控中心,疾控中心在省城,省城在哪知道不?江苏省城在南京,不要问江苏是什么省的。如果你家距省城很远的,就有点麻烦了,所以,买房安家尽量在省城好处多,就是房价高那么一点点。
还有一个非洲特产,芒果蝇,是芒果树上的一种蝇,它产的卵如果落在人的身上,卵会顺着汗毛孔进入人的体内皮下,卵变虫。虫再变幼蝇,幼蝇翅膀长成后,咬破皮肤,钻出飞走。可怕不可怕?它的卵随风乱飘,晾晒的被褥衣服都可能粘上,然后进入人的体内。我不行中枪了。
叮咬处发红、鼓包、痒、很疼的,解决方法,用力将虫子挤出来,有的挤出来,虫子还很活跃爬走了;我的处理方法是,将皮肤开个小口,用镊子夹虫,由于虫太小了,夹断了,就用镊子在伤口里面搅动,将虫尽量粉碎,这就处理完了,至今伤口还有黑色一片。记住了,芒果树下不要逗留,晾晒的衣服被褥,要敲打和喷药杀卵,这个概率很低,我还是赶上了。
幸运啊!
顺便说一下,到非洲一定要带点防虫咬药品,喷剂、药膏一类的。网上卖的热带丛林时效8小时药品,效果都好,但不要带多;3-5支即可。没时间用,涂抹麻烦,总不能去次厕所就涂抹一次吧?
充电式电子蚊拍特好使,必须带一个,在房间里打蚊子特有效。每天晚上睡前用电蚊拍打蚊子,不亚于玩CS,啪、啪、啪,感觉特爽。
五、社会环境
当地小工、司机价格比较便宜,小工与司机一样价格,每天3000—3500非郎,合人民币约35—40元/天,如有加班另算。当地小工很懒、很散漫,没有技术,只能出大力,挖土搬运比较在行。如果培训一下,也能操作一些技术活;中国路桥、法国COLAS公司等都有黑人小工操作技术活,我看到路面摊铺、穿钢绞线、张拉、钢筋、模板等都有黑小工操作,还算可以的,效率极低,大概是中国工人的40%吧。项目施工一定要多招小工,经常都有旷工的,尤其周日、节日不爱出工,真正的劳逸结合,没有生活压力。
当地人脸皮厚,经常向中方人员索要钱、东西,看见你抽烟,就向你要烟,甚至可以把嘴上正吸的烟给他们也行。看不到当地白领阶层吸烟,只有穷人小工吸烟,而且吸烟人群很少。
黑人牙齿特别白,恐怕也是和不吸烟有关系吧?当地人特别讨厌中国人随地吐痰,如有,他们立即谴责的。
给他们任何东西,他们都不感谢你,感谢上帝赐予的。当地人不能怜悯他们,有给脸上鼻梁的感觉。
小偷、抢劫猖獗,经常丢东西。看守库房、宿舍、工地是最头疼大事,只要能换钱的,尤其生活物资被盗严重。在外面用手机一定注意,很容易被抢的。
本人点背,在宿舍外15米接打电话,时间也就10分钟,宿舍门没锁,室内电脑、电脑包、充电宝、两块移动硬盘,还有充值卡、钱等都扫荡一空,无法破案。
最可恨的,还有中方人员勾结黑人盗窃,偷电脑、香水、钱、施工机械等。说到这,世界到处都有中国人,但在国外别指望中国人相互帮助,都麻木了。
当地铁不值钱,没有回收废铁的。相撞报废的汽车,随路可见,不清运不搬移。其它废旧物资也没有回收,丢弃的塑料瓶、易拉罐等随处可见。
铜电缆、柴汽油、生活物资、服装鞋帽、电脑手机是被盗的俏货。甚至晾晒的被褥、服装鞋都要看护,否则就拜拜了。
当地人相互之间不算和谐,经常看到争吵、打架,这和我在东南亚菲律宾看到的相反,菲律宾当地人之间相当和谐友好。这里也是基督天主教为主,但有点当地化的天主教,具体是不是天主教,我只能看膜拜的玛利亚圣像来判断的。教堂很少,即使有也是简易教堂;首都布拉柴维尔有大教堂。
当地白领阶层相对好些,尤其是高文化的,完全受法国文化教育,还是彬彬有礼的。我们的监理为人比较不错,除工作认真外,挑不出大毛病,就是上班时间短,每天10点—16点,星期天休息。
顺便说一下,非洲人不爱长头发,头发都很短,头发贴头皮卷曲,像个小弹簧。
男女都不长头发,女人(马达姆)终生靠假发,假发有头发的、丝线的、绒线的,有的我看就是真马尾做的,在头皮上穿针引线,将假发缝制在头皮卷发上,很麻烦,自己做不了需要别人帮忙。
六、工作
刚果布承办2015年非洲全运会,我们项目是体育中心配套项目。
除了食品匮乏外,所有物资都极为贫乏,工程上所有材料都要国内发货,当地什么都没有,个别有的也是国内5—10倍价格。就连小法兰盘、螺栓也要国内发货,海上一飘就是2-3个月,如果是货船改道或清关手续问题,时间还要长。所以,工程材料、设备、机械易损配件一定计算准确,千万不能遗漏。大到吊车挖掘机,小到螺栓垫片;所以工程材料计划是影响施工进度及质量的重中之重,马虎不得;需要认真扒图计算统计、又要有成熟的施工经验。
在施工中,如有计划遗漏,或设计变更,真是麻烦事。即使是小件材料,空运每公斤95元,周期20—30天,耗费资金和时间;我们项目最多空运的就是汽车配件和切割片,空运,还要有国内有人去国外的项目,给携带人员造成很大负担。
我们的工程施工比较顺利,这个项目配备了10多名当年毕业生。他们毕业就走出国门离开家,在实习期内做正式的管理工作。
起初,我还是很担心我们管理工作会滞后,但是,这些学生新员工,都非常能吃苦、聪明肯干,每天6点10分跟着施工队出营地,边学边干;经过1个多月的适应和锻炼,都能比较熟练的掌握管理流程和各种报表的填报,不管是安全、质量、进度、测量等管理工作,还是整理竣工档案,都是有条不紊的进行,高文化人做什么都适应的快。现在这些新员工已经锻炼的变成成手了和高手了,让我这老糟头子羡慕不已,非常开心。
就是这些新员工(都是当年毕业的未婚帅小伙),在不到10个月的时间里,完成了1.5亿的产值。
可惜,刚果是个法语国家,我们这些四六级英语底子学生,未能发挥出来,如果在英语国家,工作效率将翻数倍。
说到外语,在国外搞工程真是太重要了,业主、监理、工人、社会等都离不开语言沟通。在非洲,很多国家都是法语,给我们工作沟通造成很大障碍和麻烦。我们项目就一个翻译,忙的不得了;时间长了,翻译独立直接处理事务,我们的翻译已经接近专业工程师了水平了。
本人只学会四句当地语,莫西莫西是吃饭,哇啦哇啦是说话,谁帮是好,巴邦是坏。还有一个通用的——OK。如果当地人问我们铺设的管子是干什么的,那就简单了,往嘴上比划是上水,往屁股上比划是下水。就我这臭水平也敢到国外干国际工程,真是笑话,理应淘汰了。
实际上,真是该淘汰了,年轻人的世界,年轻人的天下。
七、回国
在非洲一年多,别的没得到,一是得到蚊子、芒果蝇的叮咬,二是得到了糖,糖,糖,血糖飙升。
回国了!
刚果——埃塞—上海—沈阳—抚顺,全程30多小时回到东北老家——曾经的煤都抚顺。
在吃家乡酸菜炖肉,东北水饺,撸串、自助餐、烧烤……….。
不说了,太磨叽了。
本想2千字结束,磨叽快6千多了
(完)
中建安装海外事业部 刚果布体育中心项目大配套项目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