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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完成时写自己的改变(不停地否定与推翻)

现在完成时写自己的改变(不停地否定与推翻)前者就是说喜欢宏大叙事,喜欢用“大词”,诸如“道德”“公共”“资本”“人生”“人性”等等,似乎在为某件事情寻找一个确定的答案,与其说是“解决”了自己的困惑,不如说是封闭了自己对问题进一步探索的进路。许多问题,尤其是“大问题”短时间内往往没有答案,通常需要艰难的思想跋涉,才能抵达漫长登峰旅程的一处小站,离珠穆朗玛峰还远着呢。所以要不断地否定自己,否定自己就是让自己从这一处小站拔营起寨,再度出发,再度攀登。后者是说惯用价值评判,喜欢先入为主,扣帽子、贴标签。王小波曾批评中国知识分子的“中古遗风”,他们总喜欢把构建社会价值体系的责任揽到自己头上,或者对社会价值进行尖锐批评、说三道四。他奉劝那些知识分子:“把‘士’的传统忘掉为好,因为不肯忘就是做白日梦了。如果我们讨论社会问题,就讲硬道理:有什么事,我知道,别人还不知道;或者有什么复杂的问题,我想通了,别人想不通;也就是说,按现代的标准来表现知识分

现在完成时写自己的改变(不停地否定与推翻)(1)

暮春时节

昨天小区物业通知今日凌晨起,小区居民可以下楼活动了,活动范围仅限小区内。尽管活动范围有限,但是相比足不出户,已经算是一大进步了。早上起床看到单元群里的邻居说凌晨时分就有好多人出现在楼下、车库,还有人甚至买了烟花,打算解封之日燃放庆祝,可见禁足给人们造成的压抑。

清晨,阳光透过玻璃,照在阳台上,惨淡的白墙也柔和了许多,暖烘烘的感觉。可一想到解封之日,就是连绵的梅雨天,心中不禁难过起来,低头看手机,恍然发现,再过两三天,就是自己的农历生日了,心中又添一丝凉意。出生在暮春时节已经算是一件幸事了吧,它没有早春的乍暖还寒,没有夏日的烈日炎炎,春到暮时,春形已定,万物丰美,自然是好的,但是暮春时节总有春光即逝的遗憾与不舍。“无限残红著地飞,溪头烟树翠相围。杨花独得东风意,相逐晴空去不归。”

现在完成时写自己的改变(不停地否定与推翻)(2)

25岁之后,每过生日,总是平添一丝紧迫感、焦虑感,小时候过生日的喜悦早被成人后的焦虑感冲淡了,冲没了。如果说一个婴孩的成长是不断接受新知识,在求知欲的驱使下认识周围的人,认识周遭的世界,那么到了一定的年纪反倒要卸载某些知识,知识的增加并不必然带来智慧的增长,反倒成为一种累赘。所以我说人到中年,所谓的成长就是不断否定和推翻自己,那些日积月累的旧习、偏见,那些不容人的狭隘与自私,那些自以为是的真相。破一层狭隘,便生一层通透。于我而言,思想上的毛病还有很多,近来最让我不安的有两点,一是惯于笼统看事物,治学为人飘忽潦草;二是道德优先论,凡事不从事中寻,总是价值先行,道德至上。

前者就是说喜欢宏大叙事,喜欢用“大词”,诸如“道德”“公共”“资本”“人生”“人性”等等,似乎在为某件事情寻找一个确定的答案,与其说是“解决”了自己的困惑,不如说是封闭了自己对问题进一步探索的进路。许多问题,尤其是“大问题”短时间内往往没有答案,通常需要艰难的思想跋涉,才能抵达漫长登峰旅程的一处小站,离珠穆朗玛峰还远着呢。所以要不断地否定自己,否定自己就是让自己从这一处小站拔营起寨,再度出发,再度攀登。

后者是说惯用价值评判,喜欢先入为主,扣帽子、贴标签。王小波曾批评中国知识分子的“中古遗风”,他们总喜欢把构建社会价值体系的责任揽到自己头上,或者对社会价值进行尖锐批评、说三道四。他奉劝那些知识分子:“把‘士’的传统忘掉为好,因为不肯忘就是做白日梦了。如果我们讨论社会问题,就讲硬道理:有什么事,我知道,别人还不知道;或者有什么复杂的问题,我想通了,别人想不通;也就是说,按现代的标准来表现知识分子的能力。这样虽然缺少了中国特色,但也未见得不好。”

回头望一望,也许自己走过的并不是路,而是坑,深深浅浅,弯弯绕绕。前路亦非路,身动非心动,心动亦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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