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洹结婚了吗(张洹的世界)
张洹结婚了吗(张洹的世界)我女儿说,像块被撕碎的头巾。白布上涂抹的磁砖不像磁砖,铁丝网不像铁丝网的线条。我沒看过张洹的作品。偶尔只看到他夫人送给老妹的一幅画。这幅画我看不太懂:
张洹的世界
在上海佘山的夜晚,回到老妹家,突然从林中闪出一位白衣白裤光头,手持木棍,定晴一看,原来是老妹的邻居张洹!
老张说,他在练功!
在圣彼得堡涅瓦河边,张洹与我侃侃而谈,俄罗斯圣彼得堡冬宫博物馆馆长亲自陪同,原来张洹准备策划今年在这家世界著名的艺术收藏地展出他的作品。
我沒看过张洹的作品。
偶尔只看到他夫人送给老妹的一幅画。
这幅画我看不太懂:
白布上涂抹的磁砖不像磁砖,铁丝网不像铁丝网的线条。
我女儿说,像块被撕碎的头巾。
张洹说,艺术作品首先要吸引关注,然后才是作品内涵,然后才是影响度数。
张洹说,行为艺术作为一种直观而极致的表达方式,能更清晰彻底地传递创作者的态度立场以及感受。
张洹说,艺术工作室实际上真的就是个工厂,百十来号工人每天按时打卡工作吃饭,有双休福利,有专门的车间管理,也有专业的行政、出纳,甚至厨师和保安。
他们中的好些人也许连“什么是艺术”都不曾想过,但是每天打卡上工,从事着艺术作品的生产、制造。张洹也是,据说一周工作6天,每天准时上班。
我没有去过张洹位于上海的工作室。
许多采访这样写道:艺术家张洹的工作室大门。这个占地近50亩,面积超过15000平米的艺术厂房,是张洹知天命的“信仰”。
2005年,张洹在不惑之隅选择回国,似乎成为了必然。他选择了定居上海,并在闵行西村内成立了自己的工作室,占地面积约6000平方米。而如今这个位于上海松江的,占地面积40几亩的车间群。
年轻的时候,张洹一无所有,身体的感知是最直接的创作媒介;去到纽约,截然不同的文化氛围里,身体所指代的身份与文化语境是最直观的诉求;而到了知天命的年岁,身体感受、个人存在都不再那么重要时,信仰和生命认知成了更重要的部分。
从《12平方米》、《65 KG》,到《为无名山增高一米》《为鱼塘增高水位》,再到2000年在纽约声名大噪的《家谱》,大多数人对于张洹的认知,约莫都是“行为艺术家”。
却也无可厚非,因为在那个生存环境、社会矛盾和文化意识差异都极尽严苛与强烈的年代,行为艺术作为一种直观而极致的表达方式,能更清晰彻底地传递创作者的态度立场以及感受。
他创作《朝拜-纽约风水》《龙之梦》《我的美国》和《家谱》;他也抱着洋娃娃,光着身子蹲着或躺在雪地里、身上披着生牛肉走在大街上⋯⋯但同时,大约是2000年,他的创作里开始有明显的宗教色彩、文化意识和人与自然的关系探讨。
我与张洹在涅瓦河畔,频繁举杯,他一杯杯干,我再发动几位朋友敬他。
号称在国内有一万家饭店的吴林还专门从美国打来电话,必须为张洹在俄罗斯干杯,一杯又接一杯,战斗民族的伏特加完全无法征服这位奇特的概念型艺术家。
张洹说,一种风格;一种理念;酒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