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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女朋友小日记(她是我兄弟的女朋友)

宠爱女朋友小日记(她是我兄弟的女朋友)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白天在街边转着大铁桶炒瓜子,成功炒干炒味的,我炒五香味儿的,互不干涉,价钱一样。因为我们都是一起进的生瓜子。我和成功随着长大也在富强路上摆了两个摊位,我在路西,他在路东,我们遥相呼应,却卖着同样的商品花生瓜子。成功的摊位叫“功成炒货”,我的摊位叫“尚品干货”。我们还是一如既往地在街上横行。这条胡同随着不断地拆迁重建,越来越宽,直到可以容下两辆汽车对向行驶。街道也有了名字——富强路。沿街两边的摊位并没有老老实实地把商品排在货架和柜台上,而是用各种货架摆到人行道上,这样路过的人,不用进门就能买到自己需要的商品,无非就是果蔬、鸡蛋和卫生纸。

宠爱女朋友小日记(她是我兄弟的女朋友)(1)

苏洁毓是我兄弟的女朋友,他们在一起四年了,我不知道自己在他们之间当电灯泡多久了,但总之我也很喜欢她。

我的兄弟叫成功,之所以我们会成为兄弟,是因为我们是这条街上的黑白双煞。

从六岁开始我和成功就在这条泥泞的小街上奔跑,那时这里还称不上街道,充其量只能算是胡同,宽一点——摆满小摊的胡同。

我们跑动溅起的泥水会弄到炸油鬼的油锅里,哗啦啦的爆响,接着就是油鬼娘娘的破口大骂:“死了娘的小兔崽子,早晚把你们放油锅里炸炸!”她这样骂,但一次也没有干过,还经常给我吃炸糕,一边给一边骂。

我们还是一如既往地在街上横行。

这条胡同随着不断地拆迁重建,越来越宽,直到可以容下两辆汽车对向行驶。街道也有了名字——富强路。

沿街两边的摊位并没有老老实实地把商品排在货架和柜台上,而是用各种货架摆到人行道上,这样路过的人,不用进门就能买到自己需要的商品,无非就是果蔬、鸡蛋和卫生纸。

我和成功随着长大也在富强路上摆了两个摊位,我在路西,他在路东,我们遥相呼应,却卖着同样的商品花生瓜子。成功的摊位叫“功成炒货”,我的摊位叫“尚品干货”。

我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白天在街边转着大铁桶炒瓜子,成功炒干炒味的,我炒五香味儿的,互不干涉,价钱一样。因为我们都是一起进的生瓜子。

外来的苏洁毓租下功成炒货旁边的门店,开了一家理发馆——“洁毓美发”。我和成功都不认识后面那个字,太难写了,更不知道是啥意思。

因为街上有了理发店,我们再也不用去三条街以外的红旗理发馆去理发,当苏洁毓打开新装修的门面的时候,我和成功看到了一道光。当然成功比我看到的要早,因为理发馆就在他的隔壁。

那天晚上收了门板,成功走到我的店铺,先是帮我把门板安上,然后就支起小炕桌,拿出油炸花生米、熏肠、烤鸡、三根洗干净的黄瓜,一根山东大葱,一小碗黄酱。这些东西摆满桌子后,我才从柜顶上拿下那瓶1.9升的二锅头,倒了满满两大杯。

成功坐在正对门口的位置,向我努嘴,让我看对面的理发店。

昏黄的街灯已经点亮,对面功成炒货一团漆黑,隔壁却灯火通明,一个迷幻的旋转彩条灯箱,搅得人心慌乱。苏洁毓正在给一个男的理发,她穿着粉色小衫,白色短裙,裙子到大腿的位置戛然而止,再往下是烟色的丝袜和黑色的亮皮无跟鞋。一个大围裙像剪影一样把这些美好遮盖了一半。

成功正在咬着鸡腿,盯着对面,一段鸡骨扎到牙床,痛得他“啊呦”一声,吐出鸡肉,端起酒杯,二两二锅头一饮而尽。

“这是上头了?”我问他,手里的黄瓜在酱碗里蘸了蘸,咯嘣脆的黄瓜,清凉爽口。

“真骚气,真上头!”许是酒水压住了成功的食道,憋得他难受,他猛地站起身,才打了一个酒嗝儿,算是顺了。

成功拿起我在铁滚筒中铲瓜子的铁铲,大步流星地向街对面走去,那架势就像冲锋的公牛。

我一看势头不对,也拿着顶门的手臂粗的棍子跟了过来。

眼瞅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把手背到身后,抓住苏洁毓的小腿,苏洁毓一个没把握平衡,理发器横越过男人的头顶,一道深深地沟壑应声而成。

男人看着镜中的自己,正想发作,一眼瞥见猛张飞一样的成功,瞬时蔫下去,先陪着脸笑地喊一声:“成功哥来啦!”

“这是成功哥的女人!啊!手脚干——干净点!快给——给钱走人!”我用木棍子指着男人,我并不认识他,好像是街头上卖肉王寡妇的新姘头,应该是刚来富强路不久。只是有点面熟。

男人很识趣,放下钱就走了。

苏洁毓并不领情,“这算什么?强买强卖吗?你还让我怎么做生意。”

成功扔了铁铲一把把她按在洗头的窄床上,就去扯她的裙子,苏洁毓大叫着,又踢又闹,我转身关上店门,拉下卷帘门。走到街对面接着啃黄瓜蘸酱,喝二锅头。

三杯二锅头下肚后,还没见成功出来,我就关灯关门,上楼睡觉了。酒劲上来要是不睡,就睡不着了。

早上,听到成功砸门,我的酒劲儿刚醒,打开门,看到成功头发只剩下中间一绺儿,脸上胳膊上都是抓痕。看他这副德行,我也没说话,揪了揪那一绺,手感不错,随即哈哈大笑。

对面的卷帘门已经打起,旋转彩条灯还兀自亮着,苏洁毓正拿一把笤帚在打扫地上的头发,她已经换了黑色长裤和白色长袖衫。

看着没事,我就抱出一袋生瓜子,倒进炒炉。今天老卢头的儿子结婚要赶在10点前炒出30斤瓜子。

从此,苏洁毓成了成功的女人,所有来店里理发的人都规规矩矩,再也没人敢动手动脚地打歪心思。傍晚关了店门,我家的小炕桌上就多了双筷子,多个酒杯。

暑去秋来。就在一场冰冷的秋雨过后的午后,地面还是泥泞潮湿着。一个猥琐的跛腿男人领着一个邋遢的小女孩儿,走进了洁毓美发馆,小女孩儿抱着苏洁毓的腿哭,苏洁毓想要挣脱却挣脱不了。

成功去市场上货了。我还是拎起那个顶门的棍子,一脚踹开了理发店的门,指着男人吼:“你——你干哈!这是我——我成功兄弟的女朋友,赶快滚!”男人显然不知道成功兄弟是谁,但小女孩儿吓得放开苏洁毓,跑到跛腿男人身后,瑟瑟发抖。

看男人还不动地方地打量我,嘴里咕哝着:“这是豆豆妈,不是谁的女朋友!”

“滚!”我又提高了几度,男人和小女孩儿都一哆嗦,灰溜溜地出门。苏洁毓用很奇怪的眼神一直盯着我,嘴角带着莫名的嘲笑,我瞟了她一眼,啥也没说,转身出门。

男人和小女孩儿并没有走远,像是在等着我出门,再回去。我站定在街边,把棍子伸直,指着他,什么也没说。男人不敢再停留,拉着小女孩儿走了,消失在街角,我才赶紧回店里。张大妈还等着我给她称花生。

张大妈说:“对面这个小毓也是个苦命的人,老公是个烂赌鬼,败光了家产,还把小毓抵给债主,小毓连夜跑出来,流落到这里,这是又给老公寻着了,啥时候是个头啊!女人就是命苦。”

这事儿我也听成功说过一回,男人不争气,还是早早地离开的好,省得杂七杂八罗罗缸。

但是那天成功没有回来,我很纳闷儿,打电话也没人接,不知道他又去哪里野。半夜警车呼啸着来了两辆,把苏洁毓也带走了。

直到警察找上门,我才知道成功把苏洁毓老公给做了,但做得不干净,让他又跑了,从小旅馆出来,拖着一地的血,满街趴,成功被巡警给摁住了。

见到成功,是看守所,他在等着审判。我给他带了点衣服和钱。成功看上去挺好,蹲班房这事儿我俩从小到大没少进,就是这回可能事儿大点儿。

“看好了你嫂子,你是成功的女人。”成功临走时说,他拖着重罪犯的手铐和脚镣。

“行。”从此小炕桌又变成两双筷子,两个酒杯。

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话不假,自从成功进去了,洁毓理发馆的生意就火起来了,不少的小男生、老光棍隔三岔五就来闹事儿,我还是那句话:“这是我成功兄弟的女朋友!”当然光靠这一句还不行,还要有顶门用的粗木棍才行。

一进正月,理发店和炒货店都门可罗雀,索性我和苏洁毓就关了门,去看守所看成功。成功还是那样,还在等着审判,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总是不能结案,好像是对方的证词变了几次。

成功还好,就是瘦了点,精神不错。

“这么久,她早不是我成功的女人了,跟着你吧!自家兄弟,我放心。”成功仿佛另有新欢一般说,就像当年他把小翠让给我,但这次我没像上次一样拒绝他,我说:“行。”

成功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就这么定了。”转身走了,但这次我没看到他重罪的脚镣。

成功最终被判了五年零六个月。

再次见到成功的时候,就在小炕桌前,我正独自闷闷地喝酒,一瓶二锅头已经见底儿了。

成功站在门口,我走过去抱住我的好兄弟。小宝拿着绘本跑出来,拉着我的裤脚,“爸爸,讲故事。”

成功脸上的表情凝固,那经过风霜的脸,已经刻进太多的岁月,精致的五官,被折磨得棱角分明,眼里噙满了泪。

“去抱抱你儿子吧!”我说。

“小宝,别乱跑!”小翠挺着大肚子在苏洁毓的搀扶下走出来,看到成功,三个人都愣住了。

还是苏洁毓反应过来得早,三步并两步走上去,抱着成功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捶他的背。

“婶儿,我妈怎么哭了,那个人是谁呀?”小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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