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外滩魔都矩阵在哪里(我们聊聊乌菲齐)
北外滩魔都矩阵在哪里(我们聊聊乌菲齐)外滩东一美术馆内,焰火蔡的自画像如时空穿越者一般,带着满身焰火,静静地挂在墙上,中国的当代与西方的古典如此和谐地济济一堂,很当代,亦很传统。(杨建勇)佛罗伦萨有条著名的河,就是但丁先生遇见女邻居的那一条,河名叫阿尔诺河,乌菲齐博物馆就在河边的大房子里,这座房子原本是被用作走廊将几处宫殿连接起来,最后被填满了整个文艺复兴的绘画雕塑,最后成为世界上最知名的博物馆。当我身临其境,穿过那个天花板画满图案的走廊,见到的第一幅熟悉画面就是桑德罗·波提切利的《维纳斯的诞生》,透过一层薄薄的玻璃,静静地看着熟悉不过的画面,并没有觉得时空的距离,也许是保养得当,也许是过分的修缮,想象着700年前的画作,似乎会留下些许岁月的痕迹,可惜并未找到岁月,不仅这幅画觉得新,连同室的另一幅《春天》也是这种感觉。在波提切利的隔壁就是伟大的达·芬奇的作品,其中最值得关注的是《天使报喜》,这幅2000年刚刚修缮完毕的作品,也
外滩东一美术馆内,中国的当代与西方的古典和谐地济济一堂,很当代,亦很传统。
外滩最近有个“乌菲齐大师自画像”展,展出的大师自画像非常珍贵,有些作品就是在佛罗伦萨也未必看得到。站在上海外滩,静静地观赏大师们的经典视觉,有那么一瞬,似乎已身处意大利。时空有时可以穿越当下,也许这也是元宇宙的一种呈现方式。
几年前的意大利之行,我曾去了佛罗伦萨的乌菲齐美术馆,美第奇先生的青铜雕像下,我感受着强烈的存在感,仰视着马背上庞大的身影,高高的马蹄,仿佛要踩碎一切。不远处,海神涅普顿的雕像就浸润在氤氲的水汽之中,散发出卡拉拉大理石温润内敛的奇异光泽。艳阳下的广场,美得有点不那么真实,譬如米开朗琪罗的大卫,譬如切利尼的半神人帕尔修斯……还没走进乌菲齐美术馆,佛罗伦萨已经先声夺人地让我大吃一惊,似乎文艺复兴的精华全在这里。
凝视着米开朗琪罗的大卫雕塑,我并没有找到大卫脚下的丝丝裂纹,据说这是辨别真伪的诀窍,当年他们花了半年时间才将这块巨大的卡拉拉石从采石场运到佛罗伦萨,在搬运过程中大理石留下了裂隙,最后被米开朗琪罗留在了雕塑的腿部。事实上米开朗琪罗原作早已被移至学院博物馆内了,领主广场的大卫是许多年后复制的,而许多年后,佛罗伦萨人又复制了一个,这次的大卫被安置于河对岸高高的山上,山上的空地被隆重地称为“米开朗琪罗广场”。如今,这个广场是拍摄整个佛罗伦萨的热地,从早到晚摄影者无数。
佛罗伦萨有条著名的河,就是但丁先生遇见女邻居的那一条,河名叫阿尔诺河,乌菲齐博物馆就在河边的大房子里,这座房子原本是被用作走廊将几处宫殿连接起来,最后被填满了整个文艺复兴的绘画雕塑,最后成为世界上最知名的博物馆。当我身临其境,穿过那个天花板画满图案的走廊,见到的第一幅熟悉画面就是桑德罗·波提切利的《维纳斯的诞生》,透过一层薄薄的玻璃,静静地看着熟悉不过的画面,并没有觉得时空的距离,也许是保养得当,也许是过分的修缮,想象着700年前的画作,似乎会留下些许岁月的痕迹,可惜并未找到岁月,不仅这幅画觉得新,连同室的另一幅《春天》也是这种感觉。
在波提切利的隔壁就是伟大的达·芬奇的作品,其中最值得关注的是《天使报喜》,这幅2000年刚刚修缮完毕的作品,也呈现着鲜亮的蛋彩色,这个并不重要,面对原作,我仔细地观察圣女的手臂,果然有点长,书上解释着他的故意,我却觉得伟大的达·芬奇也会“犯错”,也许这幅画的起稿并非出自于他自己,也许是工作室的助手所为,要知道,以工作室名义艺术创作进行,在欧洲由来已久,米开朗琪罗工作室曾经与拉斐尔工作室为了绘制西斯廷礼拜堂闹得不可开交,两位文艺复兴巨匠,留给我的不仅是经典的壁画,还有为此创作所留下的运作机制与线索。
在乌菲齐,我做了一个短暂的时空旅行,畅游在文艺复兴的海洋里,当我走出博物馆,沿着但丁先生走过的河畔,走向夕阳里的廊桥,廊桥上,意大利女汉子表演着一个人的牵线木偶,我的思绪有点模糊了,似乎回到了那个年代,远远走来的那位大胡子似乎就是提香本人,当他与我擦身而过的时候,我似乎闻到了浓浓的调色油味道。
外滩东一美术馆内,焰火蔡的自画像如时空穿越者一般,带着满身焰火,静静地挂在墙上,中国的当代与西方的古典如此和谐地济济一堂,很当代,亦很传统。(杨建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