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记忆力与想象力(怪作家的怪怪在荒唐离奇)
作家的记忆力与想象力(怪作家的怪怪在荒唐离奇)如何激发自己的灵感?有一次,歌德去拜访席勒,发现这位朋友出去了,便决定等他回来。在等待的时间里,歌德坐在席勒的书桌前匆匆记下些笔记。这时,一股奇怪的恶臭使他不得不停下。歌德循着气味找到了源头——席勒书桌的抽屉。歌德打开抽屉,发现里面有一堆烂苹果。迎面扑来的气味如此有冲劲,把歌德弄得头晕。他赶紧走到窗户跟前,去呼吸新鲜空气。席勒的妻子夏洛特说,席勒有意将苹果放坏。这种“芳香”能带给他灵感。“没有它,他就没法生活或写作”。美国当代女作家西莉亚·布鲁·约翰逊所著的《怪作家》,是一本讲述作家奇奇怪怪的写作习惯的书。本书有点八卦性质,但是,写作之人看后大概会有所启发——了解他人的写作之法。文 | 夏学杰作家们如何激发自己的灵感?席勒有意将苹果放坏,因为这种“芳香”能带给他灵感。司汤达写《帕尔马修道院》时,“为了获得正确的语感,我每天早晨读两到三页的民法典”。而黛安·阿克曼发现,只有将自己置身在肥皂泡
你可曾知晓《达洛维夫人》是伍尔夫用紫色墨水写成的?你是否设想过海明威站立着写作《老人与海》的模样?你是否能想象那一个个扣人心弦的谋杀案件竟是阿加莎坐在浴缸里啃着苹果创作出来的?
每一个喜欢阅读的人应该都有自己喜欢的作家,然而在作品之外,你是否也想去了解“这只下蛋的母鸡“呢?《怪作家:从席勒的烂苹果到奥康纳的甜牙》就是这样一本可以让你了解到知名作家的怪癖的好玩儿的书,看完你会发现,每位作家都有不同的习惯,但有一点是共通的,那就是”努力“。
千奇百怪的写作习惯
本文原载于西安日报
文 | 夏学杰
作家们如何激发自己的灵感?席勒有意将苹果放坏,因为这种“芳香”能带给他灵感。司汤达写《帕尔马修道院》时,“为了获得正确的语感,我每天早晨读两到三页的民法典”。而黛安·阿克曼发现,只有将自己置身在肥皂泡沫中,创造力才能得到解放……
杨绛在《记钱钟书与围城·前言》中记:“一次我听他(钱钟书)在电话里对一位求见的英国女士说:‘假如你吃了个鸡蛋觉得不错,何必认识那下蛋的母鸡呢。’”话虽如此,但是若还能知道蛋是如何产下的,也是有用处的。
美国当代女作家西莉亚·布鲁·约翰逊所著的《怪作家》,是一本讲述作家奇奇怪怪的写作习惯的书。本书有点八卦性质,但是,写作之人看后大概会有所启发——了解他人的写作之法。
如何激发自己的灵感?有一次,歌德去拜访席勒,发现这位朋友出去了,便决定等他回来。在等待的时间里,歌德坐在席勒的书桌前匆匆记下些笔记。这时,一股奇怪的恶臭使他不得不停下。歌德循着气味找到了源头——席勒书桌的抽屉。歌德打开抽屉,发现里面有一堆烂苹果。迎面扑来的气味如此有冲劲,把歌德弄得头晕。他赶紧走到窗户跟前,去呼吸新鲜空气。席勒的妻子夏洛特说,席勒有意将苹果放坏。这种“芳香”能带给他灵感。“没有它,他就没法生活或写作”。
阿加莎喜欢坐在浴缸里,一边啃苹果,一边构思谋杀
司汤达在写《帕尔马修道院》时,每天先读一份政府文件。在给巴尔扎克的一封信中,司汤达写道,“为了获得正确的语感,我每天早晨读两到三页的民法典”。毛姆在投入新小说之前,有一个读伏尔泰的《老实人》的仪式。他解释道,“这样我的脑海深处便有一个明晰、优雅和机智的标准”。
还有更奇葩的,喜欢在洗澡时写作。黛安·阿克曼发现,置身肥皂泡沫中,能让她的创造力得到解放。她回忆道,“有一个夏天,我懒洋洋地倚靠在浴缸里,写了一整部诗剧”。朱诺·迪亚斯是另一位在浴室中找灵感的作家,但他并不进入浴缸,而是坐在旁边写作。
营造适合自己的写作环境。“一个女人要写小说,必须有钱和一间她自己的房间。”在伍尔夫的随笔《一间自己的房间》中,这句话出现过多次。可见,伍尔夫对于写作空间的重视。席勒并不总在夜里写作。如果在白天拿起笔,他会把房间弄得很昏暗。书房的红窗帘依然闭掩。阳光透过织物照进来,为工作提供了一个亮度很低的环境。而狄更斯无论在哪儿,都会调整周围的环境,以适合他的需要。他要求他的书房在每个地方都有同样的设计,而且这种偏好不限于书房。每到一个新地方,他会在入睡前安排好一切,从家具到行李。伊莱扎·林恩·林顿回忆说,狄更斯甚至连床的朝向都特别讲究,一定要是南北朝向。她说,“他以一套有关地电流和正电或负电的论证来支持他的异议。它可能只是一个幻想,但对他来说,足够真实”。
咖啡重度依赖患者巴尔扎克
强迫自己每天都写。安东尼·特罗洛普极其遵守纪律。他的工作时间始于早上五点半的一杯咖啡。之后的三个小时,他会写新东西或重读草稿。写作的时候,他强迫自己每十五分钟写两百五十个字。他看着表,追踪着时间和他的创作量,以保持这一速度。斯蒂芬·金每天写两千字,无论用多长时间,总要达到这个量。托马斯·沃尔夫每天不完成一千八百字的目标,绝不停笔。斯坦贝克一度每天写三千字,后来逐渐降到两千。坚持每天写,这就是保持写作状态,这就像运动员坚持训练比赛一样,时间长不比赛,手就生了。
作家必须具有很强的自控力,否则,很难将孤独的写作坚持下去。一位报社编辑说,他们不用坐班,但是在家工作的同事,通常是天天刷微博,两周一篇稿子也交不上来。
为了避免任何外出的诱惑,雨果将自己的衣服锁起来,除了一个灰色大披肩。他买了一件一直可以到达脚面、只适合在室内穿的针织衣服。几个月时间里,它就充当了雨果的制服。
对于写作条件的要求,也因人而异,有的人非得在书房里写作,有的人随时随地都可以写。杜鲁门·卡波特在充分斜倚时才能创作。他声称,“我完全是个横向作家”。一般人是在结束工作后才躺到床上或沙发上,而卡波特却是在这里开始他的工作时间。一本笔记本枕在膝头,供他书写。一杯咖啡和一支烟,总是伸手可及。“我得一口一口地抽,一点一点地抿。”他说。一天下来,他的姿势保持同一,但饮品有所改变。咖啡喝完后,会换成薄荷茶,之后是雪莉酒,到一天结束时,他已一杯马提尼在手。
伍迪·艾伦十六岁时在纽约的一家广告公司找到一份课后工作,他便设法在搭地铁的时候写作。他回忆道,“我边拉着吊环站立,边取出铅笔,等我出地铁时,我已经写了四十或五十个笑话……好些年都是每天五十个笑话”。
梭罗曾说,散步是一种高贵的艺术,鲜有人掌握。梭罗在步行中获得了大量灵感,华兹华斯也热衷此道。据梭罗说,华兹华斯的仆人有一次把一名访客带到诗人的书房,不过又指出,“他的书房在户外”。托马斯·德·昆西曾估算,华兹华斯一生所走的路大约有十八万英里。在乡间漫长的远足中,华兹华斯创作了大量韵文。
因为不会开车,华莱士·史蒂文斯步行去上班。他在一家保险公司当副总裁。从他家门口到公司办公室,大约有2.5英里距离。在上下班往返路上,史蒂文斯会写诗。有一次接受《纽约时报》采访,他说,“在我能全神贯注的时候,我写得最好。而在我走路的时候,我最能做到全神贯注”。史蒂文斯把他的诗记在纸条上,到了办公室,就交由秘书打出来。
与他人散步不同的是,狄更斯经常需要快速行走。狄更斯给他的朋友约翰·弗罗斯特写信说:“如果不能快步地走很远,我就要爆炸和毁灭。”
大多数作家是独行侠,他们喜欢宁静,能够独处,因为深入的思考,必须是在宁静的空间里才产生。1926年,劳伦斯在意大利时,他朋友阿道司·赫胥黎刚买了一辆车,提出把旧的那辆转给他。但劳伦斯对车没兴趣。后来,劳伦斯在一封信中说:“静静地步入松林之中,坐在那里做一点我做的工作,还有什么比这更为愉悦的事。为什么要跑来跑去的!”
《怪作家:从席勒的烂苹果到奥康纳的甜牙》
著者:[美] 西莉亚·布鲁·约翰逊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普通读者也许满足于通过作品来了解伟大的作家,但对于狂热的文学爱好者,这远远不够。我们还必须进入他们的书房,了解这些作品是怎么写出来的:用的是铅笔、钢笔,还是打字机?坐着写、躺着写,还是站着写?每天写多少字?西莉亚﹒布鲁﹒约翰逊便是这样一位寻求与伟大作家“直接亲密”的爱好者。在这位“文学侦探”的调查研究下,我们得以知道那些名作诞生的细节,得以了解大作家们写作的怪癖和执迷:从席勒的烂苹果到奥康纳的甜牙,从雨果对自己的软禁到狄更斯像拉链撕开人群的疾走,从普鲁斯特的软木盾到纳博科夫的浴缸,从乔伊斯的外白衣到伍尔夫的紫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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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丨卢睿(实习)、楼晓瑜(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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