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意境很美(古风流韵之高山流水)
古风意境很美(古风流韵之高山流水)巍巍乎若泰山,汤汤乎若流水 相传那是俞伯牙,沐浴更衣,正襟危坐,古琴横架膝前,须发随风微动,双目微合,双袖一举,山水尽入胸襟。些时山变成了老者,他变成了孩子。 先是几个单调厚重的音节,缓慢雄浑,似是突见高山的巍峨而发出的惊叹。似断而实连,仰视不见其颠,遥望难穷其缘。偶有音节紧凑相接,那定是山的连绵起伏,是流岚清风过耳。弹挑抹滑,都在极尽高耸、伟岸、博大、恢宏,静穆而高远…… 节奏渐趋明快,然而有些飘忽,那定是他攀上了老者的胸怀。天籁潺潺入耳,时而迫近,时而遥远;时而清晰,时而含混;时而舒缓,时而急促。他终于看到了,那是流水,流在老者的襟袖之间。涓滴成泉,穿云破雾,蛇行远去,撒下一路丝语,泠泠成韵。此时的山成了一种陪衬,成了一道背景。
高山流水易奏而知音难觅
她是一架古琴的影子 飘忽在尘世的喧嚣里。一头苍然的须发,十指拨弄五根横陈的心弦,发黄的纸页上高山隐现巍巍,迷朦的菩提下流水远近汤汤……
她必须是一架古琴。五弦横挂青桐,十指竖弹白雪。每一个举止,都是那么的沉稳悠长,都是心曲从指尖涓涓流淌,就连那指弦间短暂粗糙的擦摩,都是绕梁的绝唱,给以思绪的遥想。筝也古拙,但过于清越,奏不出俗世的雅声。
相传那是俞伯牙,沐浴更衣,正襟危坐,古琴横架膝前,须发随风微动,双目微合,双袖一举,山水尽入胸襟。些时山变成了老者,他变成了孩子。
先是几个单调厚重的音节,缓慢雄浑,似是突见高山的巍峨而发出的惊叹。似断而实连,仰视不见其颠,遥望难穷其缘。偶有音节紧凑相接,那定是山的连绵起伏,是流岚清风过耳。弹挑抹滑,都在极尽高耸、伟岸、博大、恢宏,静穆而高远……
节奏渐趋明快,然而有些飘忽,那定是他攀上了老者的胸怀。天籁潺潺入耳,时而迫近,时而遥远;时而清晰,时而含混;时而舒缓,时而急促。他终于看到了,那是流水,流在老者的襟袖之间。涓滴成泉,穿云破雾,蛇行远去,撒下一路丝语,泠泠成韵。此时的山成了一种陪衬,成了一道背景。
巍巍乎若泰山,汤汤乎若流水
后半部分,十指轮弹,极尽弹功。用主次轮拨之法,极尽和声之美。流水知远去之远,但更知再远也远不出山的视野;高山知高耸之高,更知再高也高不出水的情怀。高山用它的高度成就了水的深度,流水用它的长度延展了山的宽度;山用它的稳重固守着水的根本,水用它的流淌滋润着山的命脉。弹的是相知,想的是相伴。
结尾处用了几个极为低沉的韵调,一声比一声低缓,一声比一声深重,缓重得直沉你的心里,似在告诉听者:相知而后相伴。尾声节奏又变舒缓,怡人情怀,令人遐思久远……
“巍巍乎若泰山,汤汤乎若流水。”伯牙睁开了双目,见一樵夫悄立身后――他是钟子期。他正随弦上的流水,放目群山,伯牙无语。一人站立是高山,五弦横陈是流水,于是相约明年再奏高山流水。然子期未到,伯牙痛摔古琴,那崩断的琴弦之声,随风远颤,一颤就是千年……
感叹!世人多叹高山流水易奏而知音难觅,我亦叹知音易得而高山流水难悟。
我叹知音易得而高山流水难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