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是怎么知道我们的生死的(我们究竟是什么)
机器是怎么知道我们的生死的(我们究竟是什么)第二个选项是“我们是动物”。通常这种观点认为无机的、机械的世界与生物的、有生命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生命使我们不同于机器。也许我们的身体是机器,但是“我们”是栖息在这些机器上的动物。我自己的结论是,我或任何人都不是什么神圣的东西,我们都是机器。我并不比一台庞蒂克汽车(Pontiac)、捕鼠器或南本德车床(South Bend Lathe)更神圣。这一观点让人想起哲学家德里克·帕菲特(Derek Parit)最精辟的思想实验。你以前可能考虑过类似的事情:将来会有一个远程传输装置。你走进去,它把你一个细胞一个细胞地拆解,你毫无痛苦。它扫描你的每一个细胞,然后把关于细胞的所有数据传送到火星。在那里一个类似的设备在做相反的事情,它接收这些数据,一个细胞接一个细胞地组建一个在各方面都和你一样的人。这个人从装置中走出来说:“伙计,这很简单。”你会进入这样一个设备吗?大多数人可能不会认为火星上的那个“人”
朋友,我们是否想过:我们究竟是什么?一个看似荒诞而又滑稽的问题。然而你是否又想这个问题是只有一个答案还是有多个答案?它有三个可能的答案:机器、动物或人类。
第一个可能的答案是“我们是机器”。这是最简单、最直接的答案。组成我们的零部件为了达成目标而协同工作,我们有电源和排气系统,我们可以自我修复,并能够通过重新编程来完成各种不同的任务。
持这种观点的人很快就会发出警告,让大家不要认为“机器”这个词带有贬义色彩。我们可能就是机器,但我们是这个星球上甚至可能是宇宙中最神奇、最强大的机器。你的基本构成要素也许和一台时钟收音机一样,但是你的形式是如此奇妙,以至于除了纯粹的学术意义上比较两者的区别之外,任何的其他区别都是荒谬可笑的。
持这种观点的人主张,你身体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机械的。让你心脏跳动的既不是奇迹,也不是魔法,我们只是自我维持的化学反应。你的大脑虽然没有被人类完全解密,但对它的研究每天都有进展。在实验室里,成像设备已经可以读取你的一些想法。如果有人建立了一个你的副本,其在原子层面跟你一模一样,它明天就会带着午餐出现在你的办公室,为工作做好准备,你可以很容易地从后门溜出去钓鱼,因为你的复制品可以做和你完全一样的工作。想想看,如果复制品知道你要去上班,它很可能会请一天假去钓鱼。
这一观点让人想起哲学家德里克·帕菲特(Derek Parit)最精辟的思想实验。你以前可能考虑过类似的事情:将来会有一个远程传输装置。你走进去,它把你一个细胞一个细胞地拆解,你毫无痛苦。它扫描你的每一个细胞,然后把关于细胞的所有数据传送到火星。在那里一个类似的设备在做相反的事情,它接收这些数据,一个细胞接一个细胞地组建一个在各方面都和你一样的人。这个人从装置中走出来说:“伙计,这很简单。”
你会进入这样一个设备吗?大多数人可能不会认为火星上的那个“人”就是他们自己。他们可能会认为这是自己令人毛骨悚然的二重身。并且,他们可以负责的解释他们到底有哪些属性是高分辨率三维扫描仪无法捕捉的。但对于那些认为自己是机器的人来说,这种设备在哲学层面上没有什么问题。当你可以走进传送机瞬间转移时,为什么还要在车流中等待呢?
对于生命和意识,这一观点认为它们也是一个简单的机械过程。对于持这种观点的人来说,这一切都是非常显而易见的,即使当他们读到库尔特·冯内古特(Kurt Vonnegut)关于这个问题的想法时,他们也不会觉得自己的价值被贬低了:
我自己的结论是,我或任何人都不是什么神圣的东西,我们都是机器。我并不比一台庞蒂克汽车(Pontiac)、捕鼠器或南本德车床(South Bend Lathe)更神圣。
第二个选项是“我们是动物”。通常这种观点认为无机的、机械的世界与生物的、有生命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生命使我们不同于机器。也许我们的身体是机器,但是“我们”是栖息在这些机器上的动物。
这个观点认为,生命中的某些东西不仅仅是电化学的,因为如果仅仅是电化学,我们可以用几组电池和一台足够先进的化学设备来制造生物。生命有某种活跃的力量,某种神秘的特性,也许没有超越科学可以研究的范畴,但绝不是机器。新恒星诞生,晶体生长,火山消亡,尽管这些物体表现出生命的某些特征,但是我们并不认为它们是活的。在这个观点中,机器是与恒星、晶体、火山一样的东西,栩栩如生但毫无生气。
活体动物和非活体机器之间的这种区别似乎是自然而明显的。当我们将我们的机器拟人化,谈论“汽车因为电池没电而不想启动”时,我们仅仅是使用了这些语句,却不会考虑对汽车进行治疗,也不会因为电池的寿命被无情缩短了而哀悼。生命是我们无法完全理解的。对于生命是什么,我们甚至没有一个一致的定义。如果你真的相信我们是动物,我们和机器不同是因为我们活着,那么我们最大的问题将是电脑是否能活。纯粹机械的东西能点燃生命的火花吗?我们将在第四部分中讨论这个问题。
最后的选项是“我们是人类”。每个人都同意我们被称为人类,但这里还包含更多的意思。该观点认为我们的身体当然是机器,而且,我们也显然像动物一样活着,但是我们身上有一些东西把我们与其他机器和动物区分开来,让我们完全不同。我们不仅仅是终极顶端掠食者,地球上最卓越的动物,我们在本质上是与众不同的。是什么让我们与众不同?许多人会说,不是因为我们有意识,就是因为我们有灵魂。另一些人说,这是因为我们制造和使用复杂的工具,或者我们已经掌握了复杂的语言,或者能够抽象地推理。也许人类是一种新兴事物,是我们大脑复杂性的副产品。亚里士多德认为,我们的笑使我们成为人类。
我们与地球上的包括植物在内的每一个生物共享大量的DNA。这种形式很深刻的含义,作家马特·里德利(Matt Ridley)利用四个字就很好地表达了这一点:所有的生命都是“一个整体”。除了这个统一的形式,我们与一个物种(黑猩猩)共享多达99%的基因组。因此,作为机器和动物,我们与黑猩猩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只有可以忽略不计的误差。但从另一个角度看,我们绝对不像黑猩猩。不管这个角度是什么,那就是我们成为人类的原因。然而,仅仅是与动物有些许不同并不意味着我们不是动物。将我们与动物区别开的因素必须是改变我们本质的东西。例如,人类是唯一会烹饪食物的生物。但单凭这一区别还不能使我们有别于动物。如果我们在婆罗洲突然发现一只喜鹊把螃蟹扔进火里,稍后捡回来吃,我们不会就此赋予喜鹊“人性”。但是,如果同一只喜鹊开发了一种书面语言并开始写打油诗,那么,我们就不得不考虑它是否为“人”了。所以这就是问题所在:我们身上是否有某种东西使我们不再只是一种动物?
有趣的是,一些希腊人也把生物界分成了相似的三个类别。他们的推理是,植物只有一个灵魂,因为它们显然是活着的,它们吃东西、生长、繁殖、然后死去;动物有两个灵魂,其中一个跟植物的一样,但还有另一种,动物是有目的的;最后,人类有三个灵魂,植物的灵魂,动物的灵魂,第三个灵魂是推理的灵魂,因为只有我们才能思考。
所以,现在是我们做决定的时候了:我们是机器、动物还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