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也是一种表达(静默是另一种语言)
静默也是一种表达(静默是另一种语言)静默和诗歌语言两者本质上都有着共性,首先,它们与理性语言相比,两者都偏向于感性。分享方式往往是精神上的共鸣,并借着”以心传心“由已及人。其次,两者都具有一定的开放性和模糊性,两者都容得下无穷的解读,而且相形之下静默的容量比诗歌语言还要广阔得多。最后,诗歌未必是静默的,但静默已然富有诗意。静默制造的不是无声,而是呼唤和邀请另一种更深层的倾听——对他人未表达之心声的倾听,以及对自我内心在这一静默中荡漾起回响的倾听。而无论是对他人还是自我“心声”的倾听实质上都可以被看作是道德的起源。比如当我们言及世上每一个永恒相关的命题——真理,无限,爱时,很多时候会词穷,只能仰望星空感叹;或是因为情到浓处竟无以言表,最后才以“沉默表示爱”,其所表示的爱最多。或是话都说尽了,“余下的只是沉默”就像无可奈何花落去。静默不是空洞无物的寂静,它是灵魂深处的喧闹,挣扎与激荡;它不是翻腾在表面噼里啪啦作响的浪花,它是滚到
如果说静默代表一种情绪,大多数人会认为是人与人之间在相处中的尴尬而默不作声,或是独自一人的寂寞且沉闷地的发呆,又或是心理受到惊吓产生的恐惧而不敢作声。
当我们受到外界的压迫而产生恐惧时,往往会表现出被屈服的情况。但随着我们不断地修心养性,我们的心灵也会随之变得强大。遇到任何事情也就能从容不迫,那些在他人看来是波涛汹涌的大事,在我们看来却是风平浪静的小事。这时静默不是一种屈服,而是一种无所畏惧且从容不迫的声音,此时无声胜有声。
同时,很多人会认为静默是无话可说,有话却难以表达…其实,不说话只是呈现在外的客观状态,但是静默的寓意比不说话更丰富和深邃的多。
此处所指的静默之所以产生,往往不是无话可说,而是因为话太多不知从何说起。以至于“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执手相看无语,却心事了然。”或是语言所涉及的时间和空间太庞大,或人事之华美悲壮使人惊心动魄,超越了语言表达的边界,竟无从寻找静默统治不到的地方。
比如当我们言及世上每一个永恒相关的命题——真理,无限,爱时,很多时候会词穷,只能仰望星空感叹;或是因为情到浓处竟无以言表,最后才以“沉默表示爱”,其所表示的爱最多。或是话都说尽了,“余下的只是沉默”就像无可奈何花落去。
静默不是空洞无物的寂静,它是灵魂深处的喧闹,挣扎与激荡;它不是翻腾在表面噼里啪啦作响的浪花,它是滚到在海底暗流翻涌的隆隆巨响;它不是不说话,它是说不完的话,道不尽的意味;它不是贫瘠,而是丰盛;它不是零,而是无限。它更像是语言极简的主义,融汇了百般情愫;它是语言的高度抽象,却综合了千言万语。静默的意趣仿佛和富有哲理的一句“Less is more”不谋而合。那是一束即将发亮的光,是一朵即将绽放的花,是一种欲言又止的静,一股厚积而未发的力量——在静默里的潜藏是无限的可能性,刻骨铭心的情感,它孕育的是一个精神的世界,酝酿的是一场灵魂的风暴。
静默不是语言的对立,而是一种无声的语言,虽然它以这样的方式始终保持低调,但是它永远是语言家中一位重要的成员,潜伏于静默之中的那股潜能与力量是任何有声的语言难以解说,无法诠释,所谓的“雄辩是银,沉默是金”。所以静默不是不表达,而是另一种表达方式,它是一种特殊的表达,另一种言说——无需震动声带去说,所以也不用靠耳朵来倾听,它是一个灵魂与另一个灵魂的心灵沟通,一种与世无争且从容淡定的姿态,所以只能用心去倾听,用心去体会。
静默制造的不是无声,而是呼唤和邀请另一种更深层的倾听——对他人未表达之心声的倾听,以及对自我内心在这一静默中荡漾起回响的倾听。而无论是对他人还是自我“心声”的倾听实质上都可以被看作是道德的起源。
静默和诗歌语言两者本质上都有着共性,首先,它们与理性语言相比,两者都偏向于感性。分享方式往往是精神上的共鸣,并借着”以心传心“由已及人。其次,两者都具有一定的开放性和模糊性,两者都容得下无穷的解读,而且相形之下静默的容量比诗歌语言还要广阔得多。最后,诗歌未必是静默的,但静默已然富有诗意。
无论是静默还是诗歌语言,它们都不提供给我们一直以来习惯于预期的确定性——那个可以立即付诸于实践的方案。它需要的是我们每个人用自己的生活,思想,想象力去分别琢磨,各自领悟,它是那么细腻丰富,他拒绝简单粗暴地给所有人千篇一律的回答。人类的感性是如此丰富多彩的世界,岂能一语而道破?谁又能一言以蔽之?无论是诗歌语言也好,静默也好,都是为人类的感性世界量身打造,它们的模糊性不是因为它们在遗词造句上无能,而是源于对人类五彩缤纷的情感世界之尊重和热爱。而作为人类的感性世界的一支——道德情感——亦如人类其他感性需求,比如“审美和生命的意义“,无法用科学来阐明,也不能用理智语言来表达。它们只能通过诗歌或艺术的形式间接地被表达为一种主观的或神秘的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