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犬相闻句子乡村(乡村鸡犬不相闻)
鸡犬相闻句子乡村(乡村鸡犬不相闻)每天早上 在万籁俱寂、漆黑一片的静夜里 我家的大公鸡总会唱出悠长动听、清脆嘹亮的第一嗓子。紧接着 房前屋后的公鸡叫开了 左邻右舍也响起了鸡鸣声 一声连着一声 争先恐后;一片接着一片 交相呼应。记得我上初中时 由于每天早上要到学校早读 特别是在冬天 每天早上天没亮就要起床。那个年龄非常贪睡 加之窗外寒风凛冽 滴水成冰 我最喜欢躲在热乎乎的被窝里做梦 那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在那个没有钟表报时的上学年代 似鼓点如号角的乡村鸡鸣是乡村最为生动的音符 伴随着黎明的曙光 一次次将我从梦中唤醒。在童年记忆中 老家的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养鸡。当时农村流传着许多与鸡有关的顺口溜 如“养鸡为换盐 养猪为过年 养牛为耕田”“鸡蛋换盐 两不找钱”等。它们不仅道出了农村昔日的生活状况 也是百姓生活拮据的真实写照。相比于养牛、养猪 养鸡简单省事。一大早 主人把院子的柴门打开后 一大群鸡争先恐后跑出去 房前屋后的空地上 附近
梁永刚(河南平顶山)
周末 我和妻子带着儿子回乡下岳父家小住了两日。早上从睡梦中醒来 望望窗外仍是漆黑一片 翻开手机一看还不到五点。闭目沉思 我突然想到这个时候公鸡应该“喔喔”打鸣了。可侧耳聆听 四周却是寂静一片 我顿时一头雾水。
后来我将这个疑惑告诉了岳父 他呵呵一笑说 现在各家各户的院子都收拾得很干净 别说养公鸡了 就连下蛋的母鸡都没人养 大家嫌脏也嫌麻烦。平时吃的鸡蛋 都是从村里的超市买的。
听着岳父的讲述 我心里有一种怅然所失的感觉。才几年时间 那曾经给我带来美好记忆的鸡鸣声居然就这样消失了。
在童年记忆中 老家的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养鸡。当时农村流传着许多与鸡有关的顺口溜 如“养鸡为换盐 养猪为过年 养牛为耕田”“鸡蛋换盐 两不找钱”等。它们不仅道出了农村昔日的生活状况 也是百姓生活拮据的真实写照。
相比于养牛、养猪 养鸡简单省事。一大早 主人把院子的柴门打开后 一大群鸡争先恐后跑出去 房前屋后的空地上 附近的小树林里 村前的庄稼地里 到处都有它们啄食青草和昆虫的踪影 根本用不着专人看管;天快黑时 它们会自己顺着路回家。儿时一直在农村 记忆中很少是父母喊我起床 听到村子里此起彼伏的鸡鸣声 就一骨碌爬起来了。
那时候 鸡蛋是农村高级营养品 十几只老母鸡就等于庄户人家的“小银行”。不过 每家除了以养母鸡为主外 也总要养上几只公鸡。毕竟 那时候农村条件差 钟表对于乡亲们还是稀缺物 人们都习惯于祖祖辈辈沿袭下来的“鸡司晨 犬守夜”——把狗当作看家护院的忠实伙伴 把公鸡视作家中报时的钟表。日复一日 年复一年 农人们每天深夜伴随着此起彼伏的狗吠声进入梦乡 清早应着公鸡的喔喔啼叫起来劳作。
记得我上初中时 由于每天早上要到学校早读 特别是在冬天 每天早上天没亮就要起床。那个年龄非常贪睡 加之窗外寒风凛冽 滴水成冰 我最喜欢躲在热乎乎的被窝里做梦 那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在那个没有钟表报时的上学年代 似鼓点如号角的乡村鸡鸣是乡村最为生动的音符 伴随着黎明的曙光 一次次将我从梦中唤醒。
每天早上 在万籁俱寂、漆黑一片的静夜里 我家的大公鸡总会唱出悠长动听、清脆嘹亮的第一嗓子。紧接着 房前屋后的公鸡叫开了 左邻右舍也响起了鸡鸣声 一声连着一声 争先恐后;一片接着一片 交相呼应。
每天早上公鸡叫第一遍时 我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打个哈欠 伸个懒腰 开始穿衣起床;等鸡叫第二遍时 随着灶房上袅袅晨烟慢慢升起 早起的母亲已经为我做好了饭;等我匆忙吃完饭 鸡开始叫第三遍了 我和父亲母亲打过招呼 开始步行去学校。从家到学校有四五里的路程 中间需要翻过两道岭、越过一条沟。走在蜿蜒崎岖的小道上 沿途村子里此起彼落的鸡鸣声 伴着我的脚步声 听起来优美如和声。走着走着 天边的星星逐渐稀落消逝 东边的天际露出了鱼肚白 熟悉的鸡鸣声和曙色晨曦就铭刻在了记忆深处。
如今 随着农村生活水平的提高和居住环境的改善 养鸡的人越来越少了 鸡鸣声渐渐远离了乡村 “阡陌交通 鸡犬相闻”的情景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那留在乡村记忆里、存储于儿时梦境中的鸡鸣声 就像一首原生态的乐曲 让乡村显得悠闲、宁静、和谐;又像一瓶陈酿老酒 散发着醇香 回味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