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花开得漂亮茂盛突然下雪(梦见春天来了梦见花都开了)
梦见花开得漂亮茂盛突然下雪(梦见春天来了梦见花都开了)再接下来,我离开了这些陌生人,独自由西向东走。过了一段泥泞的路,路的旁边是大片的深沟。再往前走,好像是唐城壹零壹东边那条路,道口被绿色的铁皮封住了,可能是在修路,也可能是防控疫情设置的路障。我从旁边的小路绕过去,遇到了一个骑自行车的男人,他骑着辆黄色的共享单车在路上炫技。扭来扭去,蜿蜒曲折的往前走。我们不认识,好像也没有什么交集,但不知为什么,我们又到了一处工地的工棚里一起喝水吃饭。——梦境总是匪夷所思,变化无常,没有预演,不能预见,像极了我们无常的人生,永远不知道下一幕会发生什么事儿,遇见什么人。梦见外面刮起了春风,不是初春的风,不是扑面不寒的风,是北方特有的,飞沙走石的那种风,是老舍笔下春天的那种风。漫天黄沙,我沐浴着古老的阳光,走在街头,好像走进古人的画里,走进古人的诗里,走进古人的生活里。满眼的土黄,熟褐,色调像是用茶水和尿液反复渲染做旧仿制的千年古画。在这浑沌迷蒙的世界里,我看到
梦见春天来了,
梦见花都开了。
梦见梦都醒了,
还在房里呆着。
梦见外面刮起了春风,不是初春的风,不是扑面不寒的风,是北方特有的,飞沙走石的那种风,是老舍笔下春天的那种风。漫天黄沙,我沐浴着古老的阳光,走在街头,好像走进古人的画里,走进古人的诗里,走进古人的生活里。满眼的土黄,熟褐,色调像是用茶水和尿液反复渲染做旧仿制的千年古画。
在这浑沌迷蒙的世界里,我看到了我大舅屋后的一大片青草上开了一小片花。
草的青绿刚好衬托出花的粉白。花不大,也不高。花瓣圆润饱满,像是在草地上打翻了颜料盒,又像是天女散花随便攘了一把丢落在了这里。花瓣儿粉的发紫,白的发亮。很清新,很精神,很夺目。在这昏黄的背景下,尤为突出。
再往前走,好像是唐城壹零壹东边那条路,道口被绿色的铁皮封住了,可能是在修路,也可能是防控疫情设置的路障。我从旁边的小路绕过去,遇到了一个骑自行车的男人,他骑着辆黄色的共享单车在路上炫技。扭来扭去,蜿蜒曲折的往前走。我们不认识,好像也没有什么交集,但不知为什么,我们又到了一处工地的工棚里一起喝水吃饭。——梦境总是匪夷所思,变化无常,没有预演,不能预见,像极了我们无常的人生,永远不知道下一幕会发生什么事儿,遇见什么人。
再接下来,我离开了这些陌生人,独自由西向东走。过了一段泥泞的路,路的旁边是大片的深沟。
这段路,也是在前几天的梦里走过的。
梦,居然可以像连续剧那样做。而且剧情的演绎,不是在同一个梦里,不是在同一个夜晚,而是和几天前做过的梦串联衔接到了一起。这样的情况似乎很少见。
再后来,我在梦里和一家钢铁企业的老板见了面。对方一共两个人,一个是老板,一个是总经理,都是股东,也是企业运营的决策人。老板六十来岁,穿着深蓝色的西装,没系领带。很儒雅,很随和,没架子,平易近人。说话语速平稳,不急不徐。所以我们自始至终沟通的很顺畅,相处的很愉快。在交谈中,得知他们是一家实力雄厚,且一直在谋求发展的上市公司。我突然想到了前几天梦里去过的一个企业。那也是一家生产和销售钢材的公司,但因经营不善和内部分歧以至债台高筑濒临破产了。我把这事儿和眼前新结识的两位老板介绍了一下,并建议他们可以和那家公司谈谈收购的事情。我和他们说,我去过那家公司,他们的工厂规模不小,设备不少,如果收过来稍加升级改造应该有利可图。我对面的老板听后来了精神,非让我赶快帮他们联系一下,看能不能现在就去拜访,当面谈谈。我满口答应着,准备打电话。可是我手机的电话薄上并没有记录他的号码。因为我觉得给他们做工作没有信心,也没打算以后还能帮他们工作,所以连他们的电话号码都没存。于是我又从通话记录里找,回忆着大概的通话时间,一个一个的翻看。我对面的两位老板抽着烟 ,耐心的等待。我倒是开始焦躁了起来。一边问旁边的同事,一边自己努力的回想。我没想起电话号码,但前几天梦中去和他们恰谈时的情景越发的清晰了起来。印象最深的是,上次去他们那里造访后我们是跳墙出来的。因为他们的大门口也被砌上了砖墙,即使走大门也得翻墙而过……
我一边想着,一边暗自感叹。几天前的旧梦居然可以和当下的梦境扯到一起,而且联系的如此天衣无缝,让人相信梦中的一切仿佛也是真的,让我错觉我在两个时空里切换,停留……
梦醒了,新梦也成了旧梦。我还像昨天那样呆在家中,隔窗远眺也不能看见明天的希望,只能看见对面的高楼和高楼的间隙挤出来的一小块天空。外面并没有风,阳光和煦,温柔的照在地上,照在路旁返青的黄杨球上,照在五角枫的枯枝上,照在阳台多肉的绿植上,照在我的心上……
想必河边的垂柳该绿了吧?想必花园的桃花该开了吧?而我们依然被病毒封印在这里,一不小心就错过了春天!
2022.3.25.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