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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坐骑(说shuō客坐骑qí我怕是上了个假学)

我说的是坐骑(说shuō客坐骑qí我怕是上了个假学)“我特么为什么要服从文盲的决定啊?!不识字还有理了?”于是,很多人越想越气、越寻思越憋屈,在这条微博底下发出激动的呐喊:如果说是因为念错的人太多了,错的也就成了对的,那另一拨人为了分清对错曾付出的努力还有意义吗?他们小时候的骂不都白挨了?@布罗斯李:我们小时候两节连堂被逼着硬记、N多套卷子反复考的形近字、多音字,现在都特么不做数了,能把那些时间精力补还给我吗?但还是觉得有些如鲠在喉——【shuì客】感觉是口若悬河的古代伟大辩论家,【shuō客】感觉是一直在你耳边叨哔叨没完没了的菜市场大妈。

这两天,不少网友集体陷入了一股愤怒与无奈交织的情绪中。

因为马亲王发了一条汉语言相关的微博,内容是他感叹【说客】这个词的发音居然从(shuì kè)改成了(shuō kè)↓↓

我说的是坐骑(说shuō客坐骑qí我怕是上了个假学)(1)

2010年(大概)以前出生的网友都震惊了!意思是我们这些老人家已经变成新一代文盲了吗?已经被时代狠狠地抛弃了吗?

明明读书时老师千叮咛万嘱咐,课文《触龙说shuì赵太后》里,触龙是个【说shuì客】,“说”字跟【游说】里同音,这怎么说变就变呐!

如果说是因为念错的人太多了,错的也就成了对的,那另一拨人为了分清对错曾付出的努力还有意义吗?他们小时候的骂不都白挨了?

@布罗斯李:我们小时候两节连堂被逼着硬记、N多套卷子反复考的形近字、多音字,现在都特么不做数了,能把那些时间精力补还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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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觉得有些如鲠在喉——【shuì客】感觉是口若悬河的古代伟大辩论家,【shuō客】感觉是一直在你耳边叨哔叨没完没了的菜市场大妈。

于是,很多人越想越气、越寻思越憋屈,在这条微博底下发出激动的呐喊:

“我特么为什么要服从文盲的决定啊?!不识字还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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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他们看来,这样的读音又不是多么晦涩难懂,“顺利通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应该都能掌握”,偏要纵容错误读音、为了这部分人的使用性削弱语言的艺术性是很不可取的行为,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加一颗糖--:感觉不只是难听的问题,而是缺少了一种感觉……也太白话了吧,缺少古代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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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咱们去年刚嘲笑过对岸的“监介”,这突然被“专家”们整了一个“大退步”,再怎么说服自己“少数服从多数”都有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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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网友指出,这样的改动并不是“突然”的。

在1983年的第二版《现代汉语词典》中,【说shuì服】就已经改成【说shuō服】,所以现在“说服别人的人”变成了【shuō客】也有迹可循,且这个词其实已经改了好几年了。

如此看来难免有些“世界观都崩坏了”的感觉,更让人不愿意接受的是,随后陆续又有网友站了出来,称:别急着骂,近些年类似的“修订”可多了!

之前看电视节目,很多主持人、明星都念【给gěi予】,或许你还在担心有一天会被小孩子突然纠正,念(gěi)不念(jǐ),可实际上现在两种读音都不算错了,甚至有很多字典里查不到(jǐ)这个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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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当年考试的“出错重点”到现在一一成了正确答案。

令人害怕的是这些都是“悄悄”改动的,除了奋战在第一线的高考生知晓,已经毕业的同胞很难得到通知,非常容易“当了文盲还不自知”。

比如根据词义,以前的字典上是【确凿zuò】,上课和考试也是同样,但读错的人太多了,不知哪一年教育部发布了相关规定,统一了【凿】字的读音,现在的汉语词典中都只有(záo)这个音。

或许如此改动确实给更多人带来了便利,但也有不少人实在难以理解这种“将错就错”的事儿,会觉得是“文盲改变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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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是所有改动都“方便了群众”。

比如,我们都背过杨玉环吃荔枝的“一骑jì红尘妃子笑”,但真的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骑”字就只有一个读音了,【坐骑jì】也变成了【坐骑q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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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一改平仄都不协调了,原本的【骑jì】多有速度感啊!一读【骑qí】,就觉得慢吞吞的,像是在千里走单车。

所以,当你使用小时候学过的知识却被“人工智能”的输入法提示时,一种颇为荒唐的被背叛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怕不是上了个假学。

有人感叹,这是“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上,但少数服从多数”

在2016年国家语委发布的《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修订稿)》中,还有很多字词的读音发生了类似的改变——

应(yīng)届,新审定为:应(yìng)届;

下载(zài),新审定为:下载(zǎi);

粳(jīng)米,新审定为:粳(gēng)米;

甲壳(qiào)、躯壳(qiào),新审定为:甲壳(ké)、躯壳(ké)……

除了愤怒,大家更深层次的反应是无奈,因为改不改并不会影响到以前读错的人,大部分受影响的反而是那些一直读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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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网友结合了前一阵的热点,回复:等一个【鸿浩之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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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略微有点阴谋论的思路,让人想起了一则神似段子的真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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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也引发了一个猜想——

@打死我也不笑f:等后人考古学家发掘现在的文物时发现官方都写作“立临”,民间都写作“莅临”,于是得出一结论:立和莅是通假字。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荒谬之外,我们也能从中看出现代社会里广泛存在的“实用至上”精神,确实有那么一群网友对文字读音的不断更新予以支持:

语言和文字的诞生只是为了更好地交流,归根结底它们的属性还是【工具】,随着时代发展势必会朝着方便使用的方向革新,如果囿于读音而忽略了它本身作为工具的意义,就有些本末倒置了。

可与之针锋相对的声音也很响亮:话是这么说,但未免显得太功利了。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汉语本有很多规矩,乱讲的人多了,也就没什么规矩了。

对于平时自诩不掉书袋的人来说,这或许是他们离孔乙己最近的一次。

@冉籘:突然想到以后的我可能会给孩子解释,【说客】这个词以前念“shuì”!絮絮叨叨仿佛一个满清遗老,又仿佛那个穿着长衫站着喝酒给店里唯一肯搭理他的小伙计讲解茴的六种写法的人。

他们就算支持改革读音,也是出于“语言社会的自然抛弃”,而不是由官方力量推进强行简化,削减语音代表的不同语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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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完全不同的意象合并为一个简单的读音,那些诗歌古文的美与韵,都只能消失在滚滚长河里,化作历史的尘埃了吗?

——当下的教育者或许会无奈地告诉你,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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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一代代的历史沉淀、文化底蕴了,就连对时光的见证都快消逝不见了。

虽然残酷,但这个趋势显然是无可挽回的,换一个角度往回看,其实很多坚持读【说shuì客】的“老人家”已经是被糊弄的受害者了。

本以为汉语读音的规矩是从他们毕业之后才开始崩坏的,其实不然。

举几个栗子,叶公好龙里的“叶yè”原本读作 “叶shè”;忍俊不禁里的“俊jùn”很早以前的规范读音是“qùn”;

在《现代汉语词典》第五版中,芥蓝注音还是(ɡài lán),但因为生活中基本没人这么说,所以改成了(jiè lán);现在很多人都以为“色shǎi”是方言,但在老版《辞海》里,颜色、掉色、褪色就是这个读音。

都说对待汉语言文化“不要那么呆板,从容一点”,那请问,这个“呆”字是念(dāi)呢还是念(ái)呢?

“呆板”本来读(ái bǎn),后来为了尊重大众的习惯,从1987年开始,这个词的读音更改为(dāi bǎn)。

还有年代感更足一点的。

1985年国家发布《普通话异读词审音表》,把【荨qián麻疹】改为【荨xún麻疹】,不过,荨麻这种草本植物还是读作【荨qián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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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m……对不住,看到这个词就想起楚雨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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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大家应该能明白小编的意思了。

我们这代人在抱怨【说shuì客】被改成了【说shuō客】、【给jǐ予】被混成了【给gěi予】,却不大清楚早在我们读书前,就有很多字词配合大众习惯进行过改动了。

在某种程度上,大家也很难去评判这种改动的“正义性”了。

现在,不仅字词的读音在改变,社会上还存在着典型的词义混淆、以至于教育部都“将错就错”了,拿出错率最高的成语来说——

【空穴来风】,原本是有理有据的意思,指“消息和传说不是完全没有根据的”,如今明显被当作“毫无依据”使用,还被主流媒体承认了。

被高中语文老师纠正过很多次的【七月流火】,硬是从“天气转凉”变成了“天气炎热”↓↓

“将错就错”也就算了,更恐怖的是可能会“将错就错又改正”,比如【压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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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版《新华字典》已把倒数第二个节目改为倒数第一个。不过后来,在第八版《新华字典》又把倒数第一个节目改为倒数第二个。(目前绝大多数人依然理解为倒数第一个,现多指占据份量大)

或许作为交流工具,语言和文字确实不应该遭受我们的过多苛责和约束,要以人为本、适应社会发展,但理性一点讨论:

是不是存在更能让大家接受的、更良性的改动方式?

比如,改就改吧,能不能广而告之一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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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改就改吧,可别今天一个样、明天一个样、后天又变回来了。

毕竟,工具的一个基本要求就是具有比较强的稳定性和规律性,改来改去都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读了,谈何工具之用。

问句扎心的话,来来去去的频繁改动考虑过广大高中生的感受嘛?一个个的都是疑难考点,本来记着的是对的又给改错了,一分可是一千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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