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闯民宅历险记(保安闯淫窝小小说)
私闯民宅历险记(保安闯淫窝小小说)出了南国酒家,陆卫国已微有醉意。货主说要去找一家老板商定下次来货事宜,要陆卫国自己走走。陆卫国“嗯”了一声,货主抬手一声“拜拜”,独个儿去了。货主为表示感谢,带陆卫国到镇上最大的南国酒家饱餐了一顿。陆卫国心里暗笑。他自小爱看惊险电影,羡慕那些由冒险而成了英雄的影视人物。他很想自己有机会也来闯一次险,学学影视中英雄人物的样子,可当了几年特务连战士,空学了一身本事,一点风险也没见过。南平镇要真如货主所说的那样,撞出几个蒙面大盗来,他倒有机会试试自己的本事了。车到南平镇,想不到却顺利得很,货物很快出了手。
陆卫国在武馆回来,通过在县公安局工作的舅舅,在县城的保安公司端了个临时饭碗。
上班第三天,他被公司分派随一辆汽车押货到外县南平镇。
在驾驶室里,他问货主:“南平镇不过是个小镇,小溪河里翻不了大船,你何必出钱请保安呢?”
货主说:“你有所不知,南平镇虽小,却是交通要冲,几个县货物的重要集散点,热闹得很……这就免不了鱼龙混杂。在那地方自有光明正大发财的人,但也有人暗地卖淫、偷抢……到时你多留点神,货物安全脱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
陆卫国心里暗笑。他自小爱看惊险电影,羡慕那些由冒险而成了英雄的影视人物。他很想自己有机会也来闯一次险,学学影视中英雄人物的样子,可当了几年特务连战士,空学了一身本事,一点风险也没见过。
南平镇要真如货主所说的那样,撞出几个蒙面大盗来,他倒有机会试试自己的本事了。
车到南平镇,想不到却顺利得很,货物很快出了手。
货主为表示感谢,带陆卫国到镇上最大的南国酒家饱餐了一顿。
出了南国酒家,陆卫国已微有醉意。货主说要去找一家老板商定下次来货事宜,要陆卫国自己走走。陆卫国“嗯”了一声,货主抬手一声“拜拜”,独个儿去了。
时近黄昏,陆卫国在街上晃荡。两旁店铺的门口张红挂绿,街旁还有摆摊的、叫卖的,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陆卫国正偏头看一间店铺的“通天招牌”,跟前传来一串甜蜜蜜的声音:“买书吗,‘内部’的!”
陆卫国转过头来,只见眼前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胖得肉坠坠的,矮得像一口大肚水缸。女人肩上挂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布包,双手把一本书伸到他的面前,眯着眼对他笑。
陆卫国看那本书,书名《婚床上的镜头》,封面上有一个摩登女郎脱连衣裙的彩照,女郎酥胸半露,眼递秋波。
陆卫国怀疑那是“黄”书,接过书翻了一下,里面果然有不少照片不堪入目。
哼,卖“黄”书竟卖到保安人员手上来了!正待发作,忽又转念一想,自己刚上班,还未领到保安制服穿上,人家哪知道你是保安员呢!
胖女人见他光看不开口,以为他中意了,悄悄地说:“你要是满意,还有真家伙哩!”
陆卫国有些不明白,问胖女人:“什么‘真家伙’?”
胖女人把他拉到街旁人稀处,看了看前后左右后轻声说:“光看照片有什么意思,你要是有兴趣,我带你去看真的——漂漂亮亮的大姑娘! ”
陆卫国不笨,当然明白胖女人的意思。一个念头闪过陆卫国的脑海,他不相信地说: “哪有那种好事?”
胖女人笑得更甜了,说:“老弟,谁骗你谁不是人。只是我成全了你老弟的美事,你可别忘了我呀!”
说罢,胖女人朝街边一招手,不知从什么地方竟钻出一个大姑娘来。
姑娘脸蛋娇美,穿着短裙,大腿上套着丝袜,上身的衣料薄如蝉翅,里面的胸罩隐约可见。
胖女人朝姑娘眨眨眼,对陆卫国说: “这是我的干女儿,你跟她去吧!”
姑娘朝陆卫国妩媚地一笑,转身朝街的一头走去。陆卫国塞给胖女人五十元钱,跟在姑娘身后。
两旁的店铺已亮起灯火,一些商店门口的彩灯忽明忽灭。陆卫国怕姑娘溜了,跟得很紧。到了十字街口,七曲八弯后,他们到了一个非常僻静的地方。
这时姑娘停下脚步。陆卫国正在东张西望,姑娘掏出一对黑晶眼镜,说:“请戴上。”
陆卫国疑惑地戴上眼镜,即时两眼抹黑,什么也看不见。原来眼镜的里面贴上了紫色纸片。陆卫国要把眼镜取下来,站娘阻住说:“别动,这是规矩,请委屈一下。”
姑娘伸过一只手,扣着陆卫国的胳膊,带他朝前走。路不大好走,但似乎没有碰上人。
又拐了两三个弯后,姑娘抽回手,把陆卫国按坐下去,摘下他的眼镜说:“走时再戴上。”
陆卫国觉得眼前依旧黑糊糊的,眨了眨眼睛后仔细辨认,发觉自己正置身在一间黑屋里,坐在靠墙的一张木椅上。姑娘已不见了。屋里另有两张长木椅,坐着五、六个人,似是跟他一样,被人带来的。屋外是一个院子,对面是座二层旧楼,二楼上的一个窗口里亮着灯光。
对面长木椅上有人咕哝了一声:“这些妓女(婊子)。为何不亮灯?”
有人附和了一句后,屋里静了下来。一会儿,陆续又有些人走进来。
陆卫国正在疑惑为何不见动静时,,一条细高的人影从屋里间走出来,说:“感谢各位的光临!我徐无名一心成全各位的好事,不过有些丑话得说在前头。现在外头扫黄风声正紧,我们得谨慎行事。各位离开这个地方后,不能把这里的事情泄露出去。
正是考虑到这点,来时委屈各位蒙上眼睛,现在又不亮灯,南平镇地方小,让你们占便宜的美人日后低头不见抬头会碰着,为不至于泄露她们的身份,等下也不能亮火。违者,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有人不耐烦地说:“老兄,你能不能少罗嗦两句,我们都快憋不住了!”
屋里传出一片笑声。
细高个“吁”了一声,说:“小声点!美人们早在对面楼里等你们了。你们进去后,伸手摸到那个就跟那个好。是胖是瘦,是,黑是白,就看你们的运气罗!”
有两条黑影从长木椅上站起来,要往门外走。细高个挡住说:“慢来。吃饭尝菜,得先给线。每人一百元,完事就走。另得掏出身上的打火机、火柴等,放在桌上!”
说话间,门旁的一个小灯罩亮了起来,照亮了下面的一张桌面。屋里的人纷纷把钱、火柴、打火机等放到桌面上,挤门而出,扑向对面的楼房。
陆卫国最后一个从木椅上站起来,他搜遍了全身,总共才八十元线。他把钱放在桌面上,细高个眼睛顶尖,挡住他说:“兄弟,你可不够慷慨呀!”
陆卫国说:“我初到此地,不知有这等好事,未备着钱,下次来,给你补双倍吧!"
细高个鼻孔里哼了一声,问:“身上有火没有?”
陆卫国说他不抽烟,身上没带火。细高个偏了一下头,说:“今晚便宜了你,进去吧!”
陆卫国出了门,听得细高个在屋里讥讽道:“寒酸鬼……”
对面二楼上的灯光早熄灭了,楼里比刚才更黑。陆卫国走到一个房间的门口,听里面有动静;走到另一个房间的门口,里面也有动静;第三个房间也是如此。陆卫国犹豫了一下,推开了第三个房间的门。
房里甚黑,里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喘息声、逗笑声。
房里没有床,似乎空荡荡的,地板很滑。陆卫国慢慢往里摸,脚下绊着了一对野鸳鸯;往左跨,撞着了一对坐着搂抱的男女。
陆卫国闪让中,一条黑影朝他怀里靠过来。他双手触着黑影,光溜溜的,没穿衣服。未容他做出反应,对方两条胳膊已蛇般绕着他的脖颈。
陆卫国像叫蝎子蜇着了一样,往后退了半步,接着用力把黑影推开。他伸手把身上藏着的打火机掏了出来——其实他是抽烟的,刚才他骗了细高个。
“咔”的一声,打火机点着了,火光照映下,有人惊叫了一声。他立刻发现房里有五、六对男女。
使陆卫国吃惊的是,言称去找老板“商定下次来货事宜”的货主竟也在房中;刚才靠在他身上的人矮得像一口大肚水缸——竟是卖书的矮胖女人!
房里的野鸳鸯们还未从惊愣中反应过来,房门口跑进了一个细高个的汉子,陆卫国猜他就是对面房里的“徐无名。”
细高个说:“谁亮火?”
陆卫国举着打火机跨上前,说:“我!”
细高个上下打量了陆卫国一眼,说:“你为何要坏我们的规矩?”
陆卫国说:“不为别的,只因为我要抓你们。花了八十元钱,总算把你们这‘黄’窝摸清楚了。都起来吧,跟我到公安局去!”
房里发出一阵惊叫,野鸳鸯们“有的忙着穿衣服,有的拎着衣服往门外跑。陆卫国欲上前堵住门口,这时从门口冲进了三条大汉,堵在陆卫国的面前。
打火机的火光从强到弱,又从弱至灭。等到陆卫国再打着打火机时,房里的野鸳鸯们都逃光了。陆卫国估摸,别的房间会有人通风报信,一定也逃了。
陆卫国对细高个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跟我走吧!”
细高个和三条汉子哈哈笑了起来。
细高个说:“小子,原来你是存心跟我们过不去的!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劝你最好别引祸上身。念你初来乍到,我们可以不计较你,不过,你须依我们一件事。”
陆卫国并不把细高个的话当一回事,但为进一步摸清对方的底细,就试探说:“是什么事?”
细高个拍了一下手掌,门口又进来两个人。
此时陆卫国的打火机又灭了,房内的电灯却亮起来。
陆卫国看清了,进来的人一个是卖书的矮胖女人,依旧光着身子;另一个是个相貌凶恶的大汉,胸前挂着一架照相机。
细高个对陆卫国说:“现在你必须与‘大肉蛋’睡觉,我们要拍下这精彩镜头,这样,你小子大概就不会说到公安局了!”
陆卫国心里一颤:“大肉蛋”大概是矮胖女人的外号,这伙人好狠毒呀!
矮胖女人对陆卫国露出一丝媚笑,躺到了地板上。细高个说:“脱衣服吧,否则,今生你别想走出这个门!”
未容陆卫国想出应付的主意,细高个就对几条大汉挥一下手,下令:“剥下他的衣服,把他推上去!”
几条大汉朝陆卫国逼过来。陆卫国本能地后退着。要是被他们剥光衣服,推到矮胖女人的身上,被拍下镜头,日后他即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当两条大汉逼到他左右两侧,要伸手抓他的膀子时,他迅速地后退半步,右手突地反扣住右边大汉的手腕,朝左一拖;“嘭!”两个大汉撞在一起。
两个大汉气得哇哇大叫,与别的大汉把他团团围住核心,挥拳扑击。
陆卫国抖擞精神迎战。他使出了在武术馆学到的本事,闪展腾挪,拳架、肘碰、腿扫……两个回合过去,竟被他冲出门外。
院子里,一个大汉挡住去路。陆卫国虚晃左拳,大汉挥膊挡隔,陆卫国右拳突进,把大汉击倒。
陆卫国自知寡不敌众,担心久斗下去会吃亏,抽身往来时的屋里闯去。
屋里依旧黑糊糊的。忽然,一阵风从左面袭来,陆卫国一闪身,什么器物从身边擦过, “嚓”的一声打在地上,传来断裂声。陆卫国朝右转身,一条黑影正迎面扑来。陆卫国侧跨一步,一伸扫堂腿,黑影“扑”的一声倒了下去。
陆卫国冲出屋外,朝小巷的一头跑去。几个大汉追了出来。正跑着,巷边忽然伸出一只手,把陆卫国一拉。
陆卫国一挣,挥拳要打,那人说:“是我,别打!”陆卫国听声辨人,原来拉他的人是货主。
货主轻声说: “前头有人堵着,我认得路,快跟我来!”
陆卫国说:“你为何还不走?”
货主说:“反正那码事已被你搅糊了……我们毕竟是一个县的人。你捅了马蜂窝,我担心你走不脱,因此……只是我们回去后,你千万别把我来过这里的事抖出来…”
他们正处在两座旧房相接的地方,两房之间相隔两尺,这里原有一条斜插的通道,被筑起的石壁堵住了。
也许是有人为过往方便,把那石壁拆了一半,现在的石壁只高到齐大腿的地方。陆卫国有心跨过残壁跟货主走,可后头的人却已追了过来。
陆卫国对货主说:“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把那些人引开,你去报警,将功赎罪!快!用电话…”边说边返身朝几个追来的大汉迎去。
“现在开展‘扫黄’,你们竟敢顶风作案。事情被我发现,你们不认错改过,还敢这样对付我,你们想过后果没有?!”
一个大汉说:“小子,这是你逼得我们不得不这样做的。倘若我们就这样让你溜了,公安局追查上门,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吗?”
说话间几个大汉已扑了上来,巷道里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对方人虽多,但巷道太窄,对方的人施展不开,实际上只有前头一个人与陆卫国对打,后头的人看着干着急。
陆卫国看准时机,“呼”的一拳冲出,正击在前头大汉的胸脯上,大汉站立不稳,倒在后头的人的身上。陆卫国得胜不饶人,飞身在大汉的胸脯上蹬了一脚,大汉把他身后的几个同伙都压倒了。
陆卫国估计货主已走远,也转身急逃。前头果有一条大汉堵着。
陆卫国想击倒对方冲过去,对方拳脚功夫却不弱,且亮出了小刀。陆卫国见冲不过去,后边的人又已追了上来,危急中,他翻过了巷边的一堵破墙,闯进了一座没人住的破屋里。
后追前堵的大汉先后追进了破屋。陆卫国跟他们捉了一阵迷藏后,出了破屋。
破屋外是一所旧院落,院中散落着一些残砖破瓦,四面是残垣断壁。
陆卫国钻过对面的破墙,又翻过一堵墙头,上了一座屋面。他落下地时,才发现这又是一所没有人住的破院落。那些大汉动作好快,紧跟着追了进来。陆卫国忙从一扇破门冲出去。
就这样,陆卫国穿巷过院,跟几条大汉游斗。他斗得很勇敢很顽强,却总无法脱身。
陆卫国渐渐累了,他又被堵在一条巷道中。他有点慌不择路,见巷边有一扇门,忙挤了进去。穿过一座黑屋,里面又是一所院落。
天上正挂着一轮朦胧的圆月。陆卫国仔细辨认,吓了一跳:“他竟糊里糊涂地又闯进那伙人卖淫的“黄窝”里来了。
他正想返身退出,那伙人已冲了进来,把他团团围在院中。陆卫国叫苦不迭。
退路已绝,陆卫国只好再次抖搂精神苦战。他拳击、掌砍、脚踢,击倒了两条大汉,正欲冲出包围,后脑上忽地吃了一棍,他摇晃了一下,朝前扑倒下去。
细高个“徐无名”从一个房间跨了出来。一个大汉说:“大哥,这小子怎么料理?”
一个被打倒的大汉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说:“这小子想毁了我们,让我先毁了他!”说罢特刀欲朝陆卫国的后心刺去。
“徐无名”说:“别胡来,那样会惹麻烦的!”
他略一沉吟后又说:“快剥下他的衣服,把他拾到‘大肉蛋’的身上,摄下镜头后,不愁没法整治他。”
持刀的大汉极不情愿地收回刀,骂骂咧咧地朝陆卫国的脊梁上踢了一脚,随后伸手去剥陆卫国的衣服。
正在这当儿,一道手电光射来,只听一声大喝:“都站住,不准动!”原来是货主带着一群公安干警赶来了。
剥衣服的大汉一愣。公安干警冲了上来,夺下他手中的刀。
“徐无名”等想跑,放公安干警用电棒逼住了。
“徐无名”与他的同伙全都乖乖地束手就擒。他们的淫窝就这样被连锅端了。
不久后,省《公安报》上登载了一条新闻:《保安员勇斗歹徒公安干警捣毁淫窝》。
新闻报道了陆卫国深入淫窝,勇斗歹徒的事迹。
陆卫国看后心里说:“我与影片中的英雄人物比,还差得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