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深情的光棍狠毒的寡妇(民间故事财主好色)
民间故事深情的光棍狠毒的寡妇(民间故事财主好色)虽然醉眼朦胧,但崔子恒还是认出来人名叫何小翠,是镇东头王威道的娘子。这王威道平日以卖豆腐为生,由于性格软弱便得了个王豆腐的绰号,本名反倒没什么人记得了。话说这天崔子恒又在酒楼灌了几杯黄汤,已然有几分醉意,正摇摇晃晃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迎面就遇着个漂亮的小媳妇。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崔家如今虽大不如前,但崔子恒却不知悔改,照旧过着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糜烂生活。一身的坏毛病是数不胜数,对女色更是异常沉迷!家里尽管已经娶了一妻五妾,可他还是三天两头混迹于烟花之地。要说仅限于此倒也就罢了,可他还不时将魔爪伸向良家妇女。按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家里的不如买的有趣,买的又不如偷的刺激!然而老话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坏毛病很快便给他带来了灭顶之灾!
松山镇有个财主叫崔子恒,得祖上庇佑,二十来岁便继承了万贯家财,若是守着这偌大的家业安心过日子,他原本可以锦衣玉食一世无忧。
只可惜此人放荡不成器,吃喝嫖赌是样样俱全,不到十年便将祖上传下来的产业败了十之七八,多处房产也被他变卖挥霍一空,只留下一所还是其父在世时修建的宅院维系着家族曾经的风光。
不过老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房产虽然基本败光,但崔家名下还有大量的土地。在那个土地就是聚宝盆的年代,崔家每年收来的租子堆满粮仓。
有粮就有钱,故此崔家虽然一直在走下坡路,但崔子恒过的生活依旧让寻常百姓望尘莫及。
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崔家如今虽大不如前,但崔子恒却不知悔改,照旧过着花天酒地,醉生梦死的糜烂生活。一身的坏毛病是数不胜数,对女色更是异常沉迷!家里尽管已经娶了一妻五妾,可他还是三天两头混迹于烟花之地。
要说仅限于此倒也就罢了,可他还不时将魔爪伸向良家妇女。按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家里的不如买的有趣,买的又不如偷的刺激!
然而老话说得好: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坏毛病很快便给他带来了灭顶之灾!
话说这天崔子恒又在酒楼灌了几杯黄汤,已然有几分醉意,正摇摇晃晃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迎面就遇着个漂亮的小媳妇。
虽然醉眼朦胧,但崔子恒还是认出来人名叫何小翠,是镇东头王威道的娘子。这王威道平日以卖豆腐为生,由于性格软弱便得了个王豆腐的绰号,本名反倒没什么人记得了。
然而偏偏就这样普通的一个人,家境也不算富裕,但却娶到了何小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妻子。
这事让崔子恒眼红了好久,他早就垂涎何小翠的美貌。怎奈何小翠自从嫁给王豆腐后是安分守己,恪守妇道,每天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即便有心勾搭却也无从下手。
今天竟然在半路上遇到,崔子恒自然不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当下便笑嘻嘻地迎上去出言调戏道:“这不是王家小娘子么!我看你怎么瘦了,是不是王豆腐买不起肉给你吃啊!可怜的小心肝,心疼死我了!”
崔子恒的臭名在松山镇是人尽皆知的,何小翠自然也不例外。她远远看到此人,原本想避开去,怎奈这是回家的必经之路,再一想光天化日之下他就算色胆包天也不敢对自己怎样,于是便硬着头皮继续赶路。
眼下见崔子恒出言调戏,她哪里敢搭茬,只是尽量靠到路边低着头往前走。
可崔子恒却不打算就此作罢,身子一歪又挡在何小翠前面道:“我说小娘子,你不如跟着我算了!只要你点头,我家里有的是银子,我天天给你买好吃好喝的,可不比跟着那个没用的王豆腐强多了!”
何小翠还是沉默不语,只是她往左崔子恒也往左,她往右崔子恒也往右。总之就是拦在前面不让她过去,嘴里说着污言秽语还动手拉拉扯扯起来。
羞愤难当之下,何小翠的火气也上来了!当下柳眉倒竖,怒目圆睁用力推了崔子恒一把,趁他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之际愤然离去!
崔子恒实在没料到对方会来这么一手,努力稳住身形才避免被摔个狗啃泥。看着何小翠匆匆忙忙渐行渐远的背影,他还有些不甘心地大喊道:“哎,小娘子,你别走啊!我还有很多贴心话要对你说呢!哈哈哈……”
目送何小翠已经走远,崔子恒这才悻悻然地回到家里倒头就睡。等到第二天醒来,他顿时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虽说勾搭成奸的坏事他没少干,但过往都是偷偷摸摸暗地里进行,像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调戏妇女还是第一次。
这种事可大可小,若是对方只是要点银子倒无所谓,就怕他们闹到官府去就比较麻烦。好在他记得当时那条路上并没有人,这事应该只有他和何小翠俩人知道。
事已至此,崔子恒眼下除了在心里希望何小翠回家后不会和王豆腐说起此事外也别无他法。提心吊胆过了几天,在集市上也遇到过几次王豆腐,见他面色如常,崔子恒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看来何小翠这小娘子面皮薄,并没跟她相公说起此事!又或者已经说了,可就王豆腐那怂样又能奈我何!”
见事情已经平息,崔子恒又暗自得意起来!没过多久便将这事彻底忘了!
过了约莫两个多月,这天晚上崔子恒吃过晚饭正在大厅悠闲自得地饮茶,突然有数名家丁推搡着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男人来到他跟前禀报道:“老爷,这人好几个晚上都在咱家院墙外鬼鬼祟祟地转悠,看样子肯定是想偷东西,哥几个刚才见他又来了,于是出其不意把给他逮住带来请老爷定夺!”
崔子恒听后顿时警觉起来,于是厉声喝问道:“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谁知那人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反而把头一昂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就是路过,什么也没干!难道从你们家外面路过都不行?只怕那些皇亲贵戚也没这么霸道吧!”
这话似乎也有些道理,但崔子恒可没这么好糊弄,当下面色一沉冷哼道:“路过当然没问题,但你接连几个晚上出现在我家的院墙外,要说你不是有所图谋谁能相信呢?我劝你最好还是老实交代,否则别怪本老爷对你动粗!”
崔子恒话音刚落,家丁们立马磨拳擦掌,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将那人团团围住作势要打!
见这光景那人明显有些慌了,不过还是死鸭子嘴硬小声嘟囔道:“你又不是县老爷,我就算想做啥干嘛要告诉你!”
这话声音虽然不大,但依旧传到了崔子恒耳朵里,当下只见他怒极反笑道:“好,好!来呀!将他带下去好生看管,明日一早老爷我就送他去县衙,让也见识见识什么叫官法如炉,律法无情!”
众家丁闻言一哄而上,连推带搡将那人拖到一间柴房看管起来!
到了第二天早上,崔子恒果然领着数名家丁将那人五花大绑扭送到了县衙。
知县升堂问案,那人到了公堂上再也不敢像先前那般放肆,当下老老实实地交代道:“大人,小的叫罗森,是本县胡坪村人士,但小的真的只是在崔家院墙外转悠了几圈,其他什么也没做,请老爷明察!”
这样的说辞知县当然不信,他的想法和崔子恒如出一辙,认为罗森若不是想偷东西,为何会接连几晚都出现在崔家院墙外,当下也不啰嗦,直接使出断案的杀手锏——用刑!
罗森果然被唬住,不等差役上前便磕头如捣蒜般告饶道:“大人饶命,小的这就从实招来!只是……只是这事儿说起来有些离奇,只怕大人不信呐!”
知县一拍惊堂木喝道:“你只管说出实情,其他的本官自有决断!”
罗森忙不迭点头应道:“是,是!大人呐!想必您也听说过,本县二十多年前发生过一起银库被盗案,当时被盗走的都是十两一根的金条,足足有五十根之多啊!”
知县闻言皱起眉头道:“此案当年轰动一时,本官自然略有耳闻,据说时至今日也未破案,被盗走的的金条也不知所踪!可这和你出现在崔家院墙外有什么关系呢?”
“有关系!事到如今小的也不敢有所隐瞒,当初犯下此案的不是别人,正是小的一个堂叔。他当时在县衙做库丁,监守自盗将这批金条弄出去后,没过多久便去世了。不过他在去世之前,有次醉酒后便将此时透露给了小的!”
听罗森讲到这里,知县顿时来了兴趣,忙追问道:“你的意思是你知道金条的下落?可你堂叔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将金条偷出去,就算你是他侄子也不可能告诉你啊!”
一旁的崔子格此时也支棱着耳朵静待下文。只听罗森继续说道:“大人,是这样的!我堂叔本就无儿无女,自小就特别喜欢我,可能也是因为当时我还小他便放松了警惕,有次醉酒后便无意中说了出来!他告诉我偷出来的金条被他带到老家的砖窑,全部融化混在一批泥坯中烧制成了青砖。”
“原本他是准备等事情过了就取出来,谁知这批藏着金子的青砖被他不知情的父亲卖了出去。而买青砖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位崔老爷的父亲!当时他家在修宅院,就是现在崔老爷住的这所,那批青砖被他父亲买来砌了院墙。”
“我堂叔得知此事后捶胸顿足,自知要在一万多块青砖里找出那一百二十块藏着金子的青砖绝非易事。煮熟的鸭子飞了,他便成日借酒浇愁,没过多久便一命呜呼死了!”
“堂叔说这事的时候我还小,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可如今小的生活窘迫,前不久突然想起这事,于是……于是……便到崔老爷家院墙外转悠!不过大老爷,小的真的就是来转悠了几次,其他的什么也没干啊!”
还不等知县说话,崔子恒突然上前道:“知县大人,小人突感身体不适,既然这毛贼什么也没偷到,但凭大人决断就是了,小人先行告退!”
说完,崔子恒便领着众家丁急急忙忙出了县衙往家里奔去。
知县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一丝一闪而逝的阴狠,半晌才收回目光看着堂下跪着的罗森断案道:“大胆罗森行窃不遂,又编造荒谬之言掩饰罪行,本官念你是初犯从轻发落!来呀!给我拖下去杖责二十大板再轰出衙门!”
说完,知县也匆忙退堂回了后衙!
却说崔子恒心急火燎带着众家丁回到家中,当即便下令拆除院墙,并严令任何人不得私自毁坏青砖,每一块都必须在他眼皮子底下砸开!
众人一齐动手,可是忙活了大半天,所有的青砖都砸了也没找到一丁点金子。正当崔子恒疑惑不解的时候,却见知县领着一队差役到了家里。
看着满地的断砖,知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崔子恒,你动作挺麻利啊!难道你不知道这批金条是官府的库银吗?本官念在与你素来有些交情,若是现在乖乖交出来还可以既往不咎,要不然……哼……”
崔子恒此时是百口莫辩,只得大喊道:“大人呐!我们都被那毛贼给骗了,砖里根本没有金子啊!”
知县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又沉下脸来道:“我看骗我的不是那个毛贼而是你崔子恒吧!你连断案都等不及,就是要赶在本官来之前将黄金藏匿起来,这满地的断砖就是证据!来呀!将这个满嘴谎话的恶贼锁了带回县衙,本官要严加审问,我就不信他不将藏匿的黄金吐出来!”
崔子恒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当然知道严加审问意味着什么,于是连忙求饶道:“大人!小的愿意交出黄金,还请大人先回,容小的明日亲自将黄金如数送到衙门!”
知县略一沉吟后说道:“行,本官就回衙门等着你!量你也不敢耍什么花样!”
等到知县等人走了,崔子恒这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可一想到次日要交出五十跟金条,他又连忙爬起来跑到里屋打开了装着地契的箱子。
将家里所有的田地卖掉勉强凑足五十根金条,崔子恒方才保住性命!见他已经没钱,家丁奴仆跑了个精光,一妻五妾也都闹着要回娘家!
崔家彻底垮了!
就在镇上百姓议论纷纷之际,镇东豆腐坊里,王威道举起酒杯对罗森说道:“罗老哥,这杯酒兄弟敬你,感谢老哥鼎力相助才能顺利惩治崔子恒这个老色鬼!”
闻言罗森忍不住笑道:“瞧你说得倒是轻描淡写,这哪里是惩治啊?这简直是要了崔子恒大半条命!别人都叫你王豆腐,谁知你编个故事就能把崔家给整垮台了!只是可怜我的屁股哟!挨了整整二十大板,就算我们是多年的好友,你今天也必须得赔我喝到尽兴才成!”
王威道连忙提起酒壶斟酒,嘴里应道:“一定,一定!今天自然要不醉不归。不过话说回来,那崔子恒有此下场可不能全怪我,他这些年在镇上干的坏事还少吗!更可恨的是他竟然轻薄我家娘子,那天晚上要不是我发现得早,娘子她就上吊自尽了!”
“你说得也对!好在崔子恒现在已经成了穷光蛋,又受了惊吓,相信他以后再也不敢为非作歹了!这就叫报应吧!来,为松山镇少了个坏蛋干一杯!”
“说得好,干杯!”
……
当晚,豆腐坊里不时传出爽朗的笑声,直到夜深才渐渐停歇!
(故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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