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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博拉持续了几年完全结束(在无知与无畏之间)

埃博拉持续了几年完全结束(在无知与无畏之间)病毒作为一种与细胞共生的生物,通过感染细胞进行复制传播,应该逐步演化到与宿主共生的状态,以达到延续自身存活的目的。但这也许只适用于已经存在一段时间的物种,但并不适用于新诞生的物种。小时候,妈妈对我讲,从物种起源角度来说,优胜劣汰,适者生存。普利策奖获得者,有史以来唯一非医师身份的防疫斗士奖获得者,理查德•普雷斯顿。在书中向我们讲述了一个真实而可怕的故事,“有时候文明与病毒之间,只隔了一个航班的距离”。人们已知的丝状埃博拉病毒,生物安全等级4级,是世界上最高级别的病毒之一,分5个亚型:扎伊尔型、苏丹型、莱斯顿型、科特迪瓦和塔伊夫森林病毒。从首次发现到现在,将近50年间,无数的医务工作者、病毒学家,冒着极大感染风险,无畏地奉献在一线,才换来我们对于无知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而这一切的源头,都要溯回到1976年苏丹和刚果(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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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的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像许多年轻人一样,20几岁的身体装着20几岁的心灵,哼着“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但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

独自一人游荡在实体书店的我,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消磨着人生为数不多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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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突然有那么一瞬间,回眼一瞥,有那么一本书,在书架中高层角落里的一本书,深深地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通常来说,我很少涉足纪实文学区。更通常来说,我更少在实体书店全价买书,但它是个特例,它叫《血疫》,“埃博拉的故事”。

埃博拉

普利策奖获得者,有史以来唯一非医师身份的防疫斗士奖获得者,理查德•普雷斯顿。在书中向我们讲述了一个真实而可怕的故事,“有时候文明与病毒之间,只隔了一个航班的距离”。

人们已知的丝状埃博拉病毒,生物安全等级4级,是世界上最高级别的病毒之一,分5个亚型:扎伊尔型、苏丹型、莱斯顿型、科特迪瓦和塔伊夫森林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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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首次发现到现在,将近50年间,无数的医务工作者、病毒学家,冒着极大感染风险,无畏地奉献在一线,才换来我们对于无知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而这一切的源头,都要溯回到1976年苏丹和刚果(金)。

扎伊尔和苏丹

小时候,妈妈对我讲,从物种起源角度来说,优胜劣汰,适者生存。

病毒作为一种与细胞共生的生物,通过感染细胞进行复制传播,应该逐步演化到与宿主共生的状态,以达到延续自身存活的目的。但这也许只适用于已经存在一段时间的物种,但并不适用于新诞生的物种。

1976年,扎伊尔型埃博拉病毒,以其高达90%的恐怖致死率,在非洲刚果、苏丹等地区集中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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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个月内,扎伊尔周边地区,发现318个病例,280例病死,病死率88%,即使是弱化版的苏丹型,致死率依然超过了50%。此时,我们依然无能为力。这是对于这种病毒的无知,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首个案例的高烧不退,被诊断为疑似疟疾感染,一周后恶化为无法控制的呕吐,带血腹泻、头痛、晕眩伴随呼吸困难,并开始自口、鼻、直肠等多处开始出血,约2周后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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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利用了人类的无知,进行大肆传染扩散。然后这个时候,也可以说,我们是无畏的。传统埋葬消毒不到位、亲吻逝者告别的习俗、重复使用未消毒过的针筒、照顾病患时的直接接触等等,此时的人们在面对未知病症的时候,展现出了“最勇敢”的一面。

然而自1980年开始,经历了几次血雨腥风后,埃博拉病毒却突然从人类的世界消失了。

神秘消失的15年

血雨腥风后的埃博拉病毒,没有选择乘胜追击。也许它知道,如此高的致死率,必然导致宿主的快速消亡,随之带来自己的毁灭。相对苛刻的传播条件,可能无法适应非洲以外地区的环境和条件。

于是它选择隐藏起来,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进化到可以通过空气传播,造成大范围传播的机会。于此同时,也给了人们了解埃博拉的时间,但可惜的是,这短短的15年间,我们对它的认知却没有实质性的进步,它在自然界的储存宿主一直是个未解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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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1989年,位于莱斯顿的康宁公司下属的灵长类检疫中心,运来了一批从菲律宾进口用于医学实验的猴子。猴子被运到莱斯顿的灵长类检疫中心后陆续发生死亡事件,死亡的猴子伴有出血热症状,最终在实验室里是首次发现了非洲以外的埃博拉病毒,而且在检疫中心的6位工作人员血液中也出现该病毒的抗体,这说明病毒已经进化到可以通过空气传播了。

但是传染性和毒性仿佛是一种相悖的关系,这也许正是大自然进化带给我们的恩赐,工作人员虽然被感染,但是一直没有发病和任何症状。于是埃博拉病毒又多了一型,叫莱斯顿型。这型埃博拉病毒可以感染猴子而且死亡率极高,也可以感染人可是不会引起任何症状。

没有人说得清楚为什么,无知仍在继续,但雷斯顿的人们可能已经变得无畏,因为变异后的埃博拉病毒,不会再夺走他们的生命。然而就在4年后,1995年扎伊尔型卷土而来,一下子在刚果民主共和国致死了254个人。

新中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一次对外援助行动

2014年2月,史上最严重的一次埃博拉疫情在西非爆发,短短10个月之后,几内亚、利比里亚、塞拉利昂、马里、美国以及已结束疫情的尼日利亚、塞内加尔与西班牙累计出现埃博拉确诊、疑似和可能感染病例17290例,其中6128人死亡,即使在欧美等发达国家良好医疗条件的加持下,死亡率依然接近40%。感染及死亡人数都达到历史最高,并仍处于恶化状态中。

当塞拉利昂埃博拉肆虐国际航线纷纷停飞时,中国的747包机横跨三大洲、飞越半个地球运来急需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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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外国在塞拉利昂人员不断撤离塞拉利昂时,中国派出多批次医疗专家来到一线,与塞拉利昂人民并肩战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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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许多人对塞拉利昂的前途悲观失望时,中国一直坚信塞拉利昂人民一定能在国际社会帮助下战胜疫情。

这场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公共卫生援助行动,创造了多个“第一”:在塞拉利昂等三国元首提出国际援助呼吁后,中国第一个做出积极响应;中国派大型包机给三国运来第一批最需要的紧急抗疫物资; 中国第一次向海外派出成建制医疗部队;第一次在海外建立移动和生物实验室;第一次在海外建立传染病医疗中心。这一连串“第一”不仅在中非友好史上写下了新的篇章,也在国际救援史上留下深深的印记。

这个时候的我们,不再是因为无知而无畏,而是因为认知而敬畏。

对于埃博拉的了解,对于试剂和疫苗的研究都已经有所突破,我们有充足的手段和能力来抗击埃博拉所带来的恐惧。

后疫苗时代下的埃博拉

世界卫生组织2016年12月23日宣布,由加拿大公共卫生局研发的疫苗可实现高效防护埃博拉病毒。

自2018年8月以来超过22.5万人接种,但疫苗似乎没有给刚果(金)带来很好的保护效果。

在2019年,刚果(金)又再次迎来了埃博拉爆发,造成2000多人死亡,这是全球史上第二严重的埃博拉疫情,仅次于2013年至2016年夺走1.1万余人生命的西非三国埃博拉疫情。

对于新冠病毒,我们可以很快地了解病毒的机理,病毒在两年内毒性持续下降,从最早肺部功能坏死,到现在的感冒打喷嚏,乃至现在的部分感染者我们都可以称之为无症状感染。病毒在不断自我进化,以适应环境来延续自己的生命。

但是对于埃博拉,自1976年以来,刚果(金)共经历过十四次埃博拉疫情。从1976年到现在2022年,46年过去了,埃博拉好像依然还是那个埃博拉,并没有降低自己的毒性,彷佛存在的目的仅仅在于杀戮而不是自我生存一样。也许它经过1989年的尝试,发现这样做的效果并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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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埃博拉,至今科学家,只知道果蝠可能是埃博拉病毒的自然宿主之一,但目前仍不清楚中间宿主是什么。

也许埃博拉与人类之间的博弈,将会是一个长期而又艰苦的过程。

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战胜埃博拉,也许有一天埃博拉会彻底绝迹。

也许有一天,另外一种病毒会超越埃博拉的存在。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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