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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与波斯的崛起(波斯那些事儿我是神)

希腊与波斯的崛起(波斯那些事儿我是神)  1843年春天,一位教士自称是巴布,即通往影遁的第十二位伊玛目的大门和代表。  卡扎尔王朝在穆罕默德统治时期,无论是乌苏勒派,还是阿赫巴尔派,都受到了一次意识形态方面的挑战。  这些没有获得教权下利益的教士,就对什叶派十二伊玛目支派进行教义创新。  这些教士期待获得更多的支持,以达到与既得利益的教士阶层一样的利益。  在卡扎尔王朝时期,乌苏勒派是主流,而阿赫巴尔派是支流。

销售连载:第九章 我是神!你是?那我们是什么?

希腊与波斯的崛起(波斯那些事儿我是神)(1)

波斯以什叶派十二伊玛目支派为国教,但在这支派别中,同样有许多不同的支派。

  例如,萨非王朝时期,受到统治者青睐的阿赫巴尔派;卡扎尔王朝时期,乌苏勒派则受到统治者的青睐。

  教权下的教士阶层,有获得统治阶层大力支持的派别,也有没有获得统治阶层支持的派别,同时还有一些教士没有能够成为教权下的利益获得者。

  这些没有获得教权下利益的教士,就对什叶派十二伊玛目支派进行教义创新。

  这些教士期待获得更多的支持,以达到与既得利益的教士阶层一样的利益。

  在卡扎尔王朝时期,乌苏勒派是主流,而阿赫巴尔派是支流。

  卡扎尔王朝在穆罕默德统治时期,无论是乌苏勒派,还是阿赫巴尔派,都受到了一次意识形态方面的挑战。

  1843年春天,一位教士自称是巴布,即通往影遁的第十二位伊玛目的大门和代表。

  这位教士通过一系列的宗教幻觉,聚集了十八位门徒。

  1844年7月,这位教士和十八位门徒走向广阔的天地,去传播自己的教义。

  我们称这位教士所提出的教义为巴布教,其教义同什叶派十二伊玛目支派中的谢赫派有渊源。

  谢赫派是一名叫谢赫的教士所创立,这位教士认为,真正的宗教教义是通过梦境来同历代伊玛目进行沟通。

  在学习教义的问题上,谢赫认为,教义不能够以程序化的方式来灌输,而应该以直觉和心灵感应来理解教义。

  谢赫派同现有的派别不同之处在于,其更加的注重神秘主义。

  但是,这种靠做梦和心灵感应的方式,很难被教权各派别所接受。

  教士阶层是一个以家族血缘传承的阶层,即重要的教士家族都会把自己的宗教地位传给下一代。

  你如果说重要的教士家族都是女儿呢?

  教士们一般都有好几个老婆,放心会有男孩子的。

  且女儿可以用来同其他重要教士家族联姻,以确保自身家族在宗教阶层中的地位。

  这种世代沿袭宗教地位的惯例,使得大多数教士没有获得更高地位的可能。

  一些比较善辩的教士、对教义有比较独特理解的教士,会被这些家族以联姻或者师生方式吸纳进去。

  即便是这样的情况,大多数教士也没有机会获得进一步发展的空间。

  谢赫派和巴布教的出现,就是在宗教阶层中,一些能够看懂宗教是什么东东的教士,以创新教义的方式来获取支持,来提升自身在教士阶层内部地位。

  谢赫派和巴布教进行了合作,这是对现有宗教教义体系的一种挑战。

  这种挑战围绕的是谁说了算问题,谁拥有代表什叶派十二伊玛目支派的解释权。

  谢赫去世后,谢赫派大部分信徒加入了巴布教。

  巴布教是对现有既得利益的教士阶层的反抗,并且更加关注社会民生。

  一位女性徒,自称是穆罕默德之女的化身。

  她在公共场合不带头巾面纱,宣传巴布教义,且要求废除现有的什叶派十二伊玛目支派的教规。

  巴布教的出现及壮大,不可避免的卷入了权力斗争中。

  一些对现有王权继承人及教权主流派别不满的势力,支持了巴布教。

  巴布教的行动方式比较激进,常常诉诸于暗杀和武装起义,使得全国范围内气氛紧张起来。

  1848年7月,巴布被传唤到大不里士,向纳赛尔丁王子和一个高阶宗教委员会阐述自己的教义。

  这次审讯,巴布宣称自己是第十二位隐遁的伊玛目。

  这种类似于或者比大仙上身更加低级的方式,很难使王权和教权接受。

  高阶宗教委员会经过审讯,确认了巴布不明白阿拉伯人逊尼派和其它形式派别的教义。

  最后,否定了他的教义,并处决了他。

  在这一年,国王穆罕穆德去世了,纳赛尔丁继位了

  巴布被处决,带来了巴布教徒疯狂的报复。

  1852年,巴布教徒暗杀国王,虽然失败,但可见其决心和能量。

  随后,3000名巴布教徒被处死。即便如此,巴布教也没有被消灭。

  王权痛恨巴布教,教权也不例外。

  王权痛恨的是巴布教不能够服务王权,且对国王进行暗杀;教权痛恨的是巴布教竟敢挑战教权现有的教义体系。

  接下来,王权和教权联手,只要教权确认为巴布教徒,王权会立刻处死。

  巴布教成为了教权发泄怒火的对象,只要敢于挑战现有教义体系的教士或者信徒,都有可能被确定为巴布教徒。

  在遭到王权和教权的双重打压下,巴布教分裂成两派,阿塞利派和巴哈教派。

  巴哈教派的教徒,主要以流亡的波斯人和非波斯人为主。

  阿塞利派的教徒,伪装成为现有教义体系下的教士或者信徒。

  利用隐秘的方式联系,成功的打入了现有教士和行政机构中。

  阿塞利派继续反抗卡扎尔王朝,以隐秘的方式进行。

  无论在波斯,还是国外,阿塞利派被认为对波斯现代民族和宪政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巴布教的事情告一段落,我们来看看新国王纳赛尔丁。

  纳赛尔丁继位时的波斯,已经是处于外国势力逐渐从领土入侵,转变为经济干预及内政干预的时期。

  内忧外患之下,新国王如何改变这一局面,面临的是旧体制下的权力惯性。

  无论是支持王权的官僚阶层,还是教权的教士阶层,都习惯于维护即有的体制,以此来维护自身既得的地位与财富。

  这位16岁的新国王纳赛尔丁,任命了自己的监护人埃米尔·卡比尔为首相。

  穆罕默德国王能够让埃米尔·卡比尔做王位继承人的监护人,说明的问题是这位监护人有着超越别人的才能。

  埃米尔·卡比尔,一个没有显赫家世背景的人,因其在行政机构中的才能受到重用。

  其父亲是一名厨师,在波斯这样没有完成君主专制的体制下,能够冒头确实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埃米尔·卡比尔曾经作为波斯使者的身份出使俄国,就1829年波斯民众卡卡俄国公使馆馆员一事,向沙皇道歉。

  彼时的俄国已经完成了君主专制建设,而此时的伊朗依然处于部落王朝国家。

  这次出使俄国,使埃米尔·卡比尔有机会了解,俄国的官僚机构运作及经济文化等方面的情况。

  埃米尔·卡比尔参与了与奥斯曼签订埃尔祖鲁姆条约,在其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在这一过程中,也使他了解了奥斯曼作为和波斯同是一种宗教下,奥斯曼是如何由部落国家实现转变的。

  这使埃米尔·卡比尔了解了奥斯曼的规范运动,及法律和机构的改良计划。

  埃米尔·卡比尔在改良前,面临的诸多现实问题,例如卡扎尔王公部落叛乱、巴布教徒的暴动、土库曼部落的起义,及土库曼部落对俄国海军军港的袭击等问题。

  埃米尔·卡比尔作为现行官僚体制下的一员,他所作出的改良是为了维持王权的统治得以延续。

  但在这一过程中,是要付出代价的,这种代价由谁来承担便是问题了。

  波斯在逐步摆脱部落国家社会形态,这是一种趋势。

  尽管这一趋势在世界各地表现形式不同,但是都以各种方式努力摆脱部落国家这一社会形态。

  比如,欧洲结束分封部落国家是以中央集权的方式展开,后变异成另一种方式,这是分封贵族同新兴势力妥协的结果。

  波斯开始进行君主专制中央集权建设,开始的时间比较早,但是始终没有完成。

  原因有两点,第一、是部落势力太过于强大;第二、国王始终没有找到一种可以替代宗教的思想合法性来源。

  导致的结果是,国王合法的暴力权受到部落武装的威胁,国王统治的合法性需要依靠宗教来授予。

  这两点的掣肘,就使得君主专制建设变得反反复复。

  在萨非王朝阿巴斯时期,阿巴斯就加强军队的建设,同时使全国范围的行政机构纳入到中央管理,并且收回了税收的权力。

  这是从合法暴力权和财政权上做出了改变,但是这种应对方法只是建立起一个雏形,并没有改变波斯部落社会的形态。

  后续王朝,在强人执政的时候,部落势力就会蛰伏起来;当国王软弱的时候,部落势力重新抬头。

  在这一过程中,王权没有完成对部落的彻底改造,即消除部落认同与国家认同的区别。

  以至于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部落,都会忠诚于自己的部落,而不是自己所处的那个国家。

  强大的部落势力,决定了王权必须依靠教权来获得意识形态上的合法性。

  在统治合法性的问题上,王权也是需要教权来授予这种合法性。

  这种王权与部落势力的较量,导致教权的崛起。

  教权逐渐形成理论化和家族化的趋势,使强人统治者都不敢向教权挑战。

  这种权力的制衡,使得波斯的王权没有能力彻底终结部落社会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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