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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星人奇妙作品(文字挖掘机No20.外星人的作品)

外星人奇妙作品(文字挖掘机No20.外星人的作品)—— 横我喜欢那些写得没有他人写作痕迹,且还有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独到领悟的写作。我称为,干净写作,这就如同一张白纸于一幅好画的贡献一样。干净写作,是那种写作技法和情感没有受到成功写作(这往往是写作的一个污染源头)的影响,至少是对原有成功写作有所脱离。为了进入到某种情境,写作时一般会假想出一个对象,因为假定情境,能够让叙说变得实际且可触摸。情境,在我看来就是,形成情绪的环境。它属于为了写作需要,虚拟的一种有了对象的写作。设定抒发对话的对象,虚拟的事件,虚拟的时间和特定的情绪(欣喜、悲伤、获得或被抛弃……等),这些是为了更好和有准备的进入或贴近情感的真实。这不过是为了入戏以及更好的演绎情绪如何被正确表现出来的方法。所谓故事情节就是通过这些细节被展示出来。讲白了,情境设定不过是,打动读者须先打动自己的另一个复杂说法。

外星人奇妙作品(文字挖掘机No20.外星人的作品)(1)

外星人奇妙作品(文字挖掘机No20.外星人的作品)(2)

编者按:

自四月起,本刊特邀横先生主持“文字挖掘机”专栏,旨在挖掘那些散落在人海深处的优秀诗人。限于《青春》纸刊版面有限,本栏目发表的所有作品,一律要求原创,并由杂志社支付稿酬。

欢迎您的支持和来稿,主持人横的71044078@qq.com

外星人奇妙作品(文字挖掘机No20.外星人的作品)(3)

推荐语:

为了进入到某种情境,写作时一般会假想出一个对象,因为假定情境,能够让叙说变得实际且可触摸。

情境,在我看来就是,形成情绪的环境。它属于为了写作需要,虚拟的一种有了对象的写作。设定抒发对话的对象,虚拟的事件,虚拟的时间和特定的情绪(欣喜、悲伤、获得或被抛弃……等),这些是为了更好和有准备的进入或贴近情感的真实。

这不过是为了入戏以及更好的演绎情绪如何被正确表现出来的方法。所谓故事情节就是通过这些细节被展示出来。讲白了,情境设定不过是,打动读者须先打动自己的另一个复杂说法。

我喜欢那些写得没有他人写作痕迹,且还有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独到领悟的写作。我称为,干净写作,这就如同一张白纸于一幅好画的贡献一样。干净写作,是那种写作技法和情感没有受到成功写作(这往往是写作的一个污染源头)的影响,至少是对原有成功写作有所脱离。

—— 横

外星人奇妙作品(文字挖掘机No20.外星人的作品)(4)

外星人 作品

梵高的日落。

在玄关

窗纱摆脱了亚麻的粉末与光线

翻滚的啮齿们啊

近处的瘟疫与祭坛

自杀的圣徒们如绝粮的灾民纷纷掉落

我亲吻了弟弟,或是与他

在杏花丛中写几封书信

这时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

我们点燃了橡木盾,收获

成片的草籽和啤酒花

我们在院子里种植秋千

喂食墙头的灰鸽子,清洗

笔刷与枪械

当孩子们咯咯大笑着赤着脚

跳过黄昏

时间将成为我们最好的,赝品

波尔卡与奶糖。

要如何告诉你

我有多么爱你

用黄昏下的苹果园

作比喻吗

飘窗前的蔷薇架

酣睡的鼻息

还是纸上缓缓倾泄的

细沙

我爱你

如松节油与颜料

铺满花朵的演奏厅与

暖床

你要迎向我的

凝望,流动

于我

如我手中搅拌均匀的波尔卡

与奶糖

查无此人。

雏菊盛开的房间

如果不是因为昏暗,你的肌肤

将是透明的,如停滞的

米黄色水滴或坚硬的凝胶状

有些呼吸,在消散

在午夜安抚偏头痛与

渐冻症

在清晨觊觎白窗帘

与玻璃另一面所有琐碎的事物

栅栏外的桃子都熟了吧

艾草是否已经悉数收割

兔子是否已经找到伙伴与

巢穴。这些呼吸呀

像小丑鱼吐出的泡泡或雨后的

苔藓,不易察觉

然而它还是眷恋你的风向

望着星空坠下叹息声

被露水一点点沁湿发际

或是在路灯下向整座城市播撒

纸屑

我该给泥土写信吗

问候远方的荒冢与山脊

那些饥饿的黑鸟可曾听见了

我的鼻息,你的召唤

可曾感觉到了它的,尖锐

在雏菊盛开的房间

一切都将缓缓隐去,消失

不见,甚至预言

都将幻灭

我只能给天空写信,但不会署上

余下的恶名

凿壁偷光。

我要到达的世界

在这堵墙的,另一边

一个小小的孔洞

所能透射的微光

足以令我看清,它的

样子

足以令我深爱

足以令我眼含热泪

足以令我,全情对待

当这轻柔的暖

映照在我年轻的

脸庞上

它也该俯身看清了

我的样子

我是个,想去撒野的

坏孩子

我想拥抱的后花园

在这堵墙的,另一边

宝贝儿,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听完再睡。

我能想到的流水,不会比量杯里的

更多了

它的沸腾说明不了什么,相对于我的平静

而言。我更擅长观察猫的瞳孔

一块鲜肉的腐烂过程,一朵金丝菊

我倾向于承认它的枯荣与衰败,它不会

产生果实。

这之前我已经试探过瓶口冒出的白气

那是一种沉重的细沙,与乏味

我总能感知到人们的苦衷,它必须获得

更多的药片

星际讯号。

我发出的死亡讯号

你们都听见了吗

我不是第一次发出死亡的

讯号了,今天

我又向人群中

发出了我的死亡讯号

这绝不是最后一次

这不会是我最后一次

发出死亡讯号

除了涂鸦,这是我

唯一能做的挣扎

看那些暗下来的墙壁

条状的倒影

那是我又一次,向你们

发出死亡讯号

十万枚钉子。

一个人用十万枚钉子,排列出影子的

形状。而我,只需要一枚就可以终结

所有的幻象

一块锈迹也可以,一条划痕也可以

一个跌落在地的叹息声,也可以

在麻绳织成的坚涩墙壁上,只有黑猫

充满警觉地吸附着

它悬挂在其中一枚钉子上

仿佛衔住了一截无声翘起的冰冷的

阴茎

再紧实些!你看啊,脚下那些虎口与

深渊。在灯下

橡木是屡屡痛哭的看守与伽倻琴

它需要这十万枚钉子,从空中闪电般

下落,刺入每一条纤维与纹理

所有的榫卯,楔子,嵌合,与行割礼

都必须不遗余力地产出、进行

所有的念头都必须,牢牢钉住

如困兽,即便这时响起十万只蝉鸣

它们也会撕碎一切

它们会燃烧殆尽,如喷薄而出的熔岩

它们会爆烈,如沸腾的血花

这十万枚不停发出嘘声的钉子

就是十万支弹动的箭蝗

十万亩精细的松节油

十万吨雨水

它们死死钉住了脊柱上每一条凿痕,也

钉住了,所有的灰烬

月光与花环。

低处有风,有人的地方,就有风

那灰尘,绵延不绝

人群中的碎片已经无法拼凑完整

这片白茫茫的面容们都是,迷途的

羔羊吗

还是向着一直插入虚空的,群山

通常只有群山的啸鸣才能让我安静

下来

如黏稠的松脂包裹着虫豸的绒衣

如灯芯草般干燥与灰烬

如滴着露水的早晨,在她额头

种下的,那个吻,如群山,端坐

如仪

如今,我只有狂想中的群山

我按住的白鸽不能起飞,我抛出的

闪电,没有惊雷

我那些,向你脱口而出的

颜料也没有,开出波浪与玫瑰

我的群山,我只有群山

深处的是草芥吗,有人的地方就有

绵延不绝的草芥与幽径

我们的群山,我的船

缠绕着锁链,泊在星空下的窄巷子

不过是几十年而已

我错过的失去的,不过是月光与花环

而已

买药人。

可以用来到达

彼岸的事物已然不多

无数次匍匐

起落,犹如在狭谷

之中强作飞行

一条独木舟

想要吃水深些是

不明智的

没有什么可以轻易

点算

就像没有

什么可以,随便收买

草木成群

星光遍布

这些居住在上游的

继承者们

它们,都不是我要等的

买药人

其中一颗星星。

在所有跳动的光芒之中

你不是唯一的沙子和坚冰

在所有环绕的黑色之中

你不是唯一的沦陷和渣滓

你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

颗粒,或点状物。或许

你就在天鹅绒的纤维之下

消寂,生息

如故去的

艺术家笔尖滴下来的静物

或明或暗

在遥遥遥遥遥遥遥遥遥远的

大麦哲伦星系

我们的祖先曾到访过

每一颗明亮的新星

而后他们放弃了,永生的

机会,返回到了起点

他们卸下了皴裂的角膜

指甲上的白月牙儿

骨骼中的盐粒

按照行进路线的,分布图

建造了世界,和所有的图腾

不要轻易与死者交谈。

我的体温

死者是无法感知的

纵使在烈日之下

它仍固执地报我以

彻骨的僵直与冰冷

它不说话

这一刻万物凝重

但它是最轻的那部分

最不屑的那部分

最暗的那部分

它正像我肘部多余的

角质

一样缓缓脱落与降解

它绝无法感知

我那些一直深藏在

虹膜之后的凉意

正如它漠视我的体温

它无法感知我的悲怆

与安危

它无法感知兵临城下

它无法感知唯一的

已崩的脊骨

它向着虚空重重跌落

带起的风声打在我脸上

这一整个下午

我能想象的刀锋

莫过如此

我们见过的黑夜。

我见过的黑夜

与你见过的大致相像

不同的只是星空的

分布

和雨滴的数量问题

在所有我享用过的

餐桌旁边

唯一存在的是渐渐

隐去的,众多的脸庞

除此以外

清洁。

要下雨了

我嗅到了灰尘

种种迹象

表明

绿萝只能在

阴影中

安息与生长

有些鞭笞过的

光阴

也是如此

而向日葵

以及大多数活物

反之

杰西与

蒸汽火车反之

火烈鸟

与玻璃工厂

反之

但我要带给

圣碑的

不止于此

亵渎神

必以死罪加身

我的小药丸

一直是我的

摇篮曲与

新衣

我那些破碎的

花朵们

我要锁进

棺木的

远远不止于此

我嗅到了灰尘

梧桐的枝叶之间

甚至飘来了

烟草的气味

就像

每周擦拭

蒙马特的街灯

是我的惯例

我要在大雨

到来之前

再杀一个娼妓

幕间剧。

在人群中

蒸腾的热气会让人矮下身子

一点点缩小,甚至消失

有时会恐于深入

但我知道我离不开他们

如果失去我或是我不在其中

那个漩涡会照样转动下去

那股黑色的空洞的力量一分

也不会减少

这是致幻的部分

我不得不在此止步,退回水井

旁的一次小聚

或葬礼上的消磨

动物标本。

如今我们只是坐着

但已经不能交谈

夜晚是一只巨大的容器

使足量的福尔马林

将我们的黏液尽可能

地浸泡

那不是我见过的下坠的

样子并没有多么难以承载

那不是我见过的死亡的

样子

那也不是天堂的样子

我想我还可以承载更多

的菌群

在中产区唯一的大床上

从前我们会做爱

钻进地穴之中,或是

不自主地耳鬓厮磨一番

为三餐发愁

为又一寸曙光焦虑不安我们裏在一张劣质毯子

下面,躲避冷空气

这时我们常常作呕

回忆泛上来的腥味让人

无法忍受

那不是我见过的末日

该有的样子如今我们依然坐着,不再

交谈,并且不会尝试

两张珠网缠绕着的脸

早已干裂,没有一丝脓液

可以挤出

我们只是坐着

你在你的霓虹下

我在我的,栅栏中

屏住呼吸。

那是画廊中被注视的夏花

穹顶投射的影子打在凝固中的

雕像上

她是串连着数个季节的恋人

或指环上的祖母绿

那装载着我所有白日梦中的

行走,与攀爬

都像冰块一样无法许诺,轻信

要回到画室中,回到画上

回到不可被照亮的禁区

不可被捕获的星球或孢子

不可被蒸腾的松节油与寄生菌

一切都被封存于镜面之中

叠底,穿透,消融

像硅胶揉成的蜂蜜一样明亮

却不可调和

这是我所有的不安

她仍在向着深渊的白缓缓移动

不会转身

蜂鸟。

带妆的苏茜

她在教堂,听一首歌

昨晚她曾路过这里

她曾路过很多次

她的眼影晕开了

像氤开的墨

她的内衣上还留着

宿醉的呕吐物

和污垢

她会遇见很多的男孩

与他们相守,做爱

把他们的名字写在

墙上

然后淡出告别

她将会与很多人

实现和解,包括自己

她会到达很多地方

制造泡沫

每到一处,就建造一座

坟墓

暗恋。

小个子去了山上

小个子消失在药店里

那天的阳光格外

明亮

她可能触摸了几块石头

和松枝

雪峰啊,卷积云啊

她可能在山下的村子

兜住了几束泉水

站在酒旗下面并无

焦点的远望,或浅笑

假设手指上的茧子

有了转机

她可能继续松掉绳子

小个子还会回来吧

小个子去了远方也许

不再回来

她可能结出了更好的

果实,用以佐餐

假设她可以一直

保持新鲜,火可以藏住

一张纸

蔷薇小刺。

左拉不得不离开

她难过的是雨季,过早地

来到了镇子上

这里已经不适合打发时间

以及种植大麻

其实所有的结局都是

相似的

正如所有的性都是同一种

执念的延展

与空洞

当然如果没有人,自杀

结果可能会好一些

至少在下雨天能好受些

而不是,像平日那样

依赖吗啡

左拉的小指第一个关节处

藏着一根蔷薇刺

但表面看上去却又无迹

可寻

只有疼痛在那里清晰可见

作为一个观察者

同时也是人群中的一员

她像那些

受着谎言的寄生菌,一样

令人费解

大多数时候只有狐疑的

烟圈,与劣根

石蜡般倒塌与涣散

永远进化不出一个,完整的

幻象的巨人

帮凶。

我们在白光下一同噤声

使那走在人群最前面的人

孤立无援

默默看着她跳入空场

如绞杀的猎物

再也无法转身,我们一起

向她发射子弹

咬紧牙关

我们装作听不到她的哭声

和惨叫

林中继续的苟且与宴饮

像所有被侵蚀的钢铁

即使是在四月

战栗的或苍白的

将死亡的黏液,涂满全身

吞炭为哑

或许我们可以,侥幸生还

外星人奇妙作品(文字挖掘机No20.外星人的作品)(5)

// 简介:外星人,原名胡兵,生于七十

年代末,安徽芜湖人。//

外星人奇妙作品(文字挖掘机No20.外星人的作品)(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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