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的大佬是怎么成长的(历练成真正的大佬所必须经历的生命阶段)
低调的大佬是怎么成长的(历练成真正的大佬所必须经历的生命阶段)科学,从诞生的那一刹那,就是去发现事实,或者去推翻事实,这是科学全部的使命所在。艺术就是要“无中生有”,用人们想象不到的可能性,不断地创造“事实”。科学关乎事实,艺术在于创造,哲学需要提问很多人都会问一个问题:徐小平来自中央音乐学院,王强来自北大,两人的本行都是人文,既无高科技细胞,也没有互联网体验。以前做的新东方,虽说有O2O,但主要只认线下,不认线上。现在,做的却是引领未来的事业,甚至有些和现在毫不相关的事情。我们发现,正是凭了与高科技毫不相干的背景,我们才带领优秀的团队,四年里投到越来越多的不仅改变现在、更多地甚至是改变未来,不仅在改变中国的生活现实、甚至将引领世界某些领域的极有潜力的公司。我们靠的是运气吗?不是。至少不全是。我们知道,我们就是靠着一个东西,那就是我们的人文背景。人文背景,让我们敢想别人不敢想的东西,敢尝试别人不敢尝试的东西。因为,当我们身上一无所有的时候,整个世界其
图为演讲者王强在活动现场
作者:王强
摘要:真正的发现,真正的颠覆,真正的创造只来自一个东西。这个东西不是“答案”,而是“问题”。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是为“问题”而不是为“答案”而诞生的。
在近日举行的真格论坛上,真格基金联合创始人王强发表了演讲,本文根据演讲内容整理。
很多人都会问一个问题:徐小平来自中央音乐学院,王强来自北大,两人的本行都是人文,既无高科技细胞,也没有互联网体验。以前做的新东方,虽说有O2O,但主要只认线下,不认线上。现在,做的却是引领未来的事业,甚至有些和现在毫不相关的事情。
我们发现,正是凭了与高科技毫不相干的背景,我们才带领优秀的团队,四年里投到越来越多的不仅改变现在、更多地甚至是改变未来,不仅在改变中国的生活现实、甚至将引领世界某些领域的极有潜力的公司。
我们靠的是运气吗?不是。至少不全是。我们知道,我们就是靠着一个东西,那就是我们的人文背景。人文背景,让我们敢想别人不敢想的东西,敢尝试别人不敢尝试的东西。因为,当我们身上一无所有的时候,整个世界其实就是我们拥有的东西。因为,凭借人文的基础,在我们的思维里,没有所谓的“界限”。
科学关乎事实,艺术在于创造,哲学需要提问
科学,从诞生的那一刹那,就是去发现事实,或者去推翻事实,这是科学全部的使命所在。艺术就是要“无中生有”,用人们想象不到的可能性,不断地创造“事实”。
当解剖学完全清晰地解剖了人的全部容貌的时候,毕加索的横空出世,让我们对人的物理属性或者叫生理属性产生了崭新的理解。
当年毕加索给他的朋友画了一幅肖像画,她就是现代主义文学鼻祖之一、海明威膜拜的创作导师格特鲁德·斯坦。画作完成后,她向所有朋友展示,包括一些优秀的先锋艺术家,这些艺术家无一例外地嘲笑毕加索这幅画,并且说,怎么会去找毕加索把自己画成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像。
毕加索给出了一个非常经典的回答,成了这幅画的说明,到纽约的MOMA就可以看到。毕加索说:她会像这样的(She Will)。
未来会长成这样,这就是引领未来的艺术创造的状态。
哲学是什么?哲学是超越科学,或者是超越艺术创造现实之上的,对于现实或者事实背后最后事实或现实的诘问。换句话说,哲学是一种诘问的艺术,是一种诘问的习惯和思考方式。因为真正的发现,真正的颠覆,真正的创造只来自一个东西。这个东西不是“答案”,而是“问题”。
因此,我想用“科学、 艺术、 哲学”作为主题。为什么把这六个似乎有些陈旧的字眼摆在这里,而我们却要畅想未来呢?
1946年7月巴黎酷暑中,格特鲁德·斯坦躺在弥留之际的病床上,神志不清楚的时候,问了伺候她很久的人们一句话:“答案是什么?”所有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她再问:“那问题是什么?”意思是,如果你们不能告诉我答案,能告诉我最初的问题是什么吗?问完这两个问题,她无憾地合上眼睛。能够改变世界的,原来,是“问题”,而不是“答案”。
要历练成真正的大佬,必须经历的生命阶段
要真正历练成明日的大佬,必然得经历一些生命阶段。
首先是“影响的焦虑”阶段。这个概念,原本是文学上的。当年耶鲁大学一位著名文学批评家,也是饱读西方大经典的大师级人物,Harold Bloom,写了一本书叫《影响的焦虑》。他说,所有即将诞生的诗人,他们如果不能完成自己生命中第一次脱胎换骨,就永远成不了他们心目中想成为的那个诗人。原因就是他们有“大的焦虑”。
比如中国人,当你提笔写诗的时候,想到的全是北岛、海子,你焦虑着怎么也不会超过他们的时候,你的生命不可能存在绽放的可能性。因此要想成为一个诗人,第一步要做到的,就是让你心目中的那个诗人自己活出来。
同样,当你决定创业那一刹那,如果心目中只有面前的成功者,他们日以继夜占据着你全部注意力的时候,你已经可以清零了,因为你永远不可能超过他们。想想,15年前的马云他前面能想到的是谁?13年前的俞敏洪前面能想到的是谁?当年,李彦宏住进北大地下室,淌着雨水找合伙人的时候,他前面能想到的是谁?他们只可能“目中无人”地想到成功者是自己。
毫无疑问,一个独立生命诞生的必然前提,是忘掉前面所有的“古人”,因为后面只有一个来者,那才可能是你。从心智上要迅速丢掉自己被前面影响笼罩的“焦虑”。
出这样的问题是愚蠢的:如果BAT小米做这个该怎么办?如果问出这样的问题,说明还没有挣脱掉阻挡你挺立起来的“影响的焦虑”。
其次,当生命真正站立起来的时候,还会进入另一个焦虑,我称之为“非影响的焦虑”。为什么你对周围、对现实、对过去、对未来、对身边的团队、对整个的行业,还没有展现出影响力?为什么让他们觉得你无足轻重?如果你能体验到这一层的时候,这就说明,你不仅成熟了,而且已经成长了。
创业路上的两大财富:失败和对于想象力的想象
漫漫的创业道路会给人生带来两种巨大的财富,这两种财富是保持创造力、直到梦想实现的引路明灯。
J.K.罗琳,写《哈利·波特》的那位女作家。她父母移民到英国,一辈子贫穷,希望她千万不要从事赚不来现实利益的职业,就是千万别进入文学领域,因为不能带来物质世界最诱人的回报。
但她是为写作而生的人,连地下室都没得住的时候,她也要抓住纸片写几行字,因为她觉得那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的全部原因。当《哈利·波特》以几亿套的发行量在全世界传播开来的时候,她成为了历史上最富有的,可能未来很难超越的一个作家。
2008年,哈佛大学毕业典礼邀请她演讲的时候,她的演讲题目是:“失败带来的额外益处与想象力的重要性”。她想告诉哈佛学生,他们是幸运的,“失败”在他们的字典上从来没有存在过。但是更她想告诉大家,真正有价值的生活是由两个重要因素支起来的。第一,“失败”能够给人生带来的最大惊喜或者价值,就是不断体验失败的过程。正是让你不断去泡沫化的过程,不断让你清零的过程,不断让你似乎进入到死胡同彻底无望的过程。第二,一个人失败、重复失败,都应该是命运非常正常的四季景色。但是如果一个人,从最初的时候,基因中没有养成对于想象力的想象,那这个生命只会是一个非常平庸的生命。
要敢于逆潮流而动。现在是碎片化的时代,但大家都用碎片的速度和碎片化的状态吸收信息的时候,如果你的思维状态也是这样的话,你一定产生不出超越碎片化、真正引领未来、改变未来的东西。
因为时代的表面虽然是碎片,可它的深层却不是。就像我们到了波涛汹涌的大海中,你不知道再往下一百米它就是静止不动的。那个东西才是未来,那个东西才是引领。而全部表面的东西,风平浪静之后会归于平实。
要有想象力,是因为想象力能让人回到“科学、艺术、哲学”的本质,学会不断地追问。如果一个碎片化的时代,大家都沉浸在获得“答案”而不是去追问“问题”,那根本获得不到人生最需要的东西。
格特鲁德·斯坦追问是从“答案”开始到“问题”结束,“问题”而不是“答案”让她安心地合上眼睛。
这是人生最深刻的含义。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是为“问题”而不是为“答案”而诞生的。整个人生从生到死,最后就“解决”一个问题,这个“解决”,不是“答案”还是“问题”。我们为什么会生?我们为什么会死?
想象力最后给予我们的,是在“意义”之后,让我们拥抱“无意义”。因为“无意义”才能驱动“创造力”,而教育或者文化,是把鲜活的生活本身逐渐狭窄化,变得“有意义”。
所谓“意义”,就是用大家全都能懂的语言来描述大家“公认的”某种东西。而“无意义”,是只有天才才能进入的领地,它既没有办法用大家懂得的语言描述清楚,甚至根本无法描述;同时,这个东西对一般人而言,看似好像“毫无意义”。而这个,恰就是我所理解的创造、引领和颠覆。
培养想象力:阅读经典,从来不看畅销书
阅读是培养想象力的重要载体。我读书越读越走向久远的过去,因为在我看来,未来的东西都是没有经过验证的事实,或迟早会被科学证伪的事实。畅销书我从来不看,读它们大部分是浪费生命,因为畅销书的意思,就是现在热闹但明年不一定再热闹的东西。如果十年以后,它还是畅销书,我再来读也不晚,因为它还存在。
我喜欢的英国散文家兰姆说过这样一番话:“久远的往昔,你的魔力究竟为何物?它一无所是,却又无所不是!你在的时候,并不是什么往昔,那时,你一无所是,因为在你之前还有(你称之为的)更久远的往昔。回望它时,你带着盲目的崇拜,你自己看看自己,却觉得不过是乏味稚嫩的 ‘现在’。而那强健的未来,为什么无所不是却又一无所是。而那逝去的‘过往’一无所是却又无所不是?”
这些年,我唯一没有丢掉的兴趣,是搜集往昔的典籍,因为我觉得它们是最抗打击、最抗泡沫、最抗变化的东西。它们是不用保鲜剂的保鲜品。
只有真正沉浸于经典,而不是碎片化的浅尝辄止,才会发生裂变,就是当想象力变成生命中的一部分,穿透你的生命和灵魂的时候,真正的智慧才属于你。除此,任何东西都是过眼云烟似的信息,对你生命一点意义都没有。
我最喜爱的葡萄牙诗人佩索阿一首诗里有句话,我翻译为:“塔古斯河美过那条流经我村庄的小河,但塔古斯河却又美不过流经我村庄的小河,因为塔古斯河不是流经我村庄的小河。”
别人看起来再壮观的波浪,它如果与你生命毫无瓜葛,其实根本谈不上任何壮美。
如何既能判断现在又能引领未来?
哥伦比亚大学有一位神经生物学家,获得过哥大优秀教授奖。2006年,他在哥大生物系开了一门非常独特的课叫“无知”。第一次开课的时候,这位教授向选修课程的所有学生发出一封信,信上说:你期待这门课结束时我怎么给你成绩?你想得A、B、C还是D?“无知”达到A,还是“无知”达到B?
后来很多系的学生,甚至一些著名的数学家、物理学家、生物学家都去听这门课。因为他们忽然发现,重新理解科学的本质和未来,以至于了解世界、了解自己思维习惯的方法,原来来自于一个很新的概念。
因为教育的目的难道不是“知识”?教育使我们“有知”,我们去掉“有知”,不就是“无知”?为什么要“无知”,而且要创造“无知”的学问呢?这是他提出的非常重要的问题。他一本书的副标题就是:“无知是怎么驱动科学的”。“无知”,而不是我们自认为理解了的“事实”和“有知”,驱动发现、驱动发明的。
有了科学、有了艺术、有了哲学,当把生命全部的能量从“获得答案”变成“学会提问”的时候,实际上才踏入到了追求智慧、推开智慧之门的可能性面前。而只有推开智慧之门,你们才可能像Peter Thiel 说的,才会从平庸的竞争中脱颖而出,那时候才能脱胎为真正属于你们自己的自己,成为改变世界甚至引领世界的真正企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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