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迪威公路路线图(从史迪威到司徒雷登)
史迪威公路路线图(从史迪威到司徒雷登)后来,他又在另一份报告中声称,综合在延安6个星期的观察,可以看出共产党“在中国的地位,比现存任何团体都高。”1944年7月28日,观察组成员谢伟思从延安给史迪威发回一份报告。他在报告中对中共领导下的延安给予了极高的评价。罗斯福对史迪威颇有好感,因此这一时期的美国对华政策,很受史迪威的影响。史迪威认为,要想打败日本法西斯,就必须调动起中国的全部军事力量。可是,蒋介石却要保留下自己最精锐的部队,用以对付共产党。因此,在对日作战中,中国政府军总是一败再败。史迪威逐渐认识到,要完成自己的赴华使命,光靠蒋介石是不行的。于是,他开始属意于共产党,支持美军观察组到红色延安去考察。
在中美两国的关系史上,从抗日战争到新中国建立之前这一段是颇为耐人寻味的。可以说,这一阶段中共与美国的关系是一种忽远忽近、忽敌忽友的状态,充满着历史的遗憾,但也是历史的必然。毛泽东对于处理中美之交,制定出“做好两手准备”的策略,彰显出过人的智慧。
由于美国一心支持蒋介石,中共与美国的关系一直比较紧张,只是到了抗日战争期间才有了一线转机。
当时,大家都有一个心愿,这就是同仇敌忾,打败法西斯。为了这同一目标,美国不但给予了中国大量援助,而且还派来指挥官,协同作战。
最先派到中国来的,是史迪威将军。他来中国后,担任过中国战区司令官蒋介石的参谋长,还任过中缅印战区美国部队司令官。
罗斯福对史迪威颇有好感,因此这一时期的美国对华政策,很受史迪威的影响。
史迪威认为,要想打败日本法西斯,就必须调动起中国的全部军事力量。可是,蒋介石却要保留下自己最精锐的部队,用以对付共产党。因此,在对日作战中,中国政府军总是一败再败。
史迪威逐渐认识到,要完成自己的赴华使命,光靠蒋介石是不行的。于是,他开始属意于共产党,支持美军观察组到红色延安去考察。
1944年7月28日,观察组成员谢伟思从延安给史迪威发回一份报告。他在报告中对中共领导下的延安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后来,他又在另一份报告中声称,综合在延安6个星期的观察,可以看出共产党“在中国的地位,比现存任何团体都高。”
观察组成员建议:美国应“将援助国民党转为援助共产党。”因为,“共产党在中国必然成一持续而重要的力量,对美至关重要。”
1944年6月,美国副总统华莱士访华归国后,也在一份秘密报告中写道:“对日战事结束后,蒋将失去领导地位,蒋只宜视为我们短期投资之对象,故对华政策不宜只限于援蒋。”
美国总统罗斯福受此影响,开始主张与中共接触。借此机会,毛泽东、周恩来通过美军观察小组,与美国政府加强联系。延安政府要求派一非官方小组去美国,向美国官员及公民说明并阐述当时中国局势及其它问题。
此外,毛泽东和周恩来还向美国方面提出了一个非正式的口头建议,如果罗斯福总统愿意把他们作为一主要政党的领袖在白宫予以接待,那么,毛泽东、周恩来可随时一人或一同前往华盛顿,与总统举行试探性会谈。
然而就在这时,蒋介石与史迪威交恶。于是,罗斯福派赫尔利来华,协调史迪威将军与蒋介石、中国与美国、国民党与共产党之间的关系。
1944年10月,史由于与蒋之间的矛盾更加恶化而被召回国后,罗斯福另派魏德迈到中国来,同时任命赫尔利为驻华大使。
赫尔利与史迪威不同,他一心要支持蒋介石,而对中共存有偏见。因此,他一到任,就将美国驻华人员中的所谓“亲共”分子调回美国。
1944年11月.赫尔利带着协调国民党与共产党关系的使命来到延安。毛泽东、周恩来对他以礼相待,并与他达成由国共两党组成联合政府,共享政治、军事权力的五点建议。
然而,赫尔利回到重庆后,又同意蒋介石关于要共产党交出军队,以小伙伴身份参加联合政府的三点方案,并将这个方案交予中共,要求中共方面无条件接受。
对于赫尔利这种言而无信、出尔反尔的行径,中共领导人势必表示理所当然的相当愤慨。所以,毛泽东、周恩来决定,不再通过赫尔利,直接与华盛顿对话。
1945年1月9日,美国军事观察小组遵照中共嘱托,将中共领导人的赴美建议送给在重庆的驻华美军总司令魏德迈。
翌日,周恩来致函魏德迈,嘱其务必对赫尔利保密,因为中共对他持不信任态度。
然而,恰逢魏德迈在这重要时刻不在重庆,魏德迈与赫尔利之间又有互相代为拆信之约,自然,最不想发生的事发生了。
就这样,延安的建议落在了赫尔利手中。赫尔利不但把中共的建议搁置一边,而且还向美国总统建议,希望美国总统绝不与中共进行任何对话。
罗斯福被赫尔利的如簧之舌说动,开始支持赫尔利的对华政策。就这样,中共与美国关系的改善失之交臂。历史确实充满了遗憾。
到了1949年,中共的实力已经被完全证明,在与蒋介石的对抗中,中共即将取得全面的、彻底的胜利。这时,中共又开始试图与美国方面和解。
1949年6月15日,毛泽东在新政协筹备会第一次全体会议上表示,任何外国政府,只要它断绝和蒋介石的关系并不再援蒋,新的共产党政权就愿意和它建立外交关系。
毛泽东在这次会上所讲的这一些话,并不仅仅是外交辞令。
1949年4月南京解放时,美国大使司徒雷登留在南京没有走,他派秘书傅径波到南京军管会外事处,拜访处长黄华。
傅泾波转达了司徒雷登的话。他说,司徒雷登愿意作为大使与中共办外交,以及准备修改美将签订的《中美商约》的意向。还希望黄华以燕京大学的学生身份,与司徒雷登这个老校长见一见面。黄华将这个情况立即报告了中共中央。
5月10日,中共中央指示黄华向司徒雷登指出 任何外国不得干涉中国内政,对美方的做法给予了严正斥责。
7月1日,司徒雷登大使接到美国国务卿艾奇逊的电报,命令司徒雷登拒绝与中共领导人谈判。就在当天,毛泽东为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28周年而写的《论人民民主专政》一文中,也明确提出了“一边倒”的外交原则。与美国和解的可能,就此断绝了。
美国政府虽然拒绝与中共谈判,但是它也很快在白皮书中声明,美国政府既无力改变中国内战的结局,也不再援助蒋介石。
解放战争形势发展之快,出乎美国人的预料。极为熟悉中国情况的司徒雷登大使预感到,新的中国将在国际事务中发挥巨大的作用。因此。他力图缓和美国与中共的关系。
他在等待着中国共产党扛出的和解信号。所以,这位美国大使迟迟不肯撤离中国,直到最后的希望已失去后,他这才带着遗憾离去。
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时,周恩来以兼任外长名义致函各国政府。他表示:“我认为中华人民共和国与世界各国建立正常的外交关系是需要的。”
当天,中国政府将这份公函交予美国前驻北平总领事柯乐松,由他转交美国政府。10月4日,美国国务院发表声明,拒绝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
美国政府的这个态度,并没有超越出毛泽东的意料,因为他断定美国一直想把中国变成美国的附庸和傀儡,决不会坐视中国变得越来越强大。因此他提出“对付美国人是要有一点办法的”,也就是要做好两手准备:一方面是坚决斗争;另一方面是不要着急。这个策 充分彰显出毛泽东这位东方伟人超凡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