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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雄波非如此不可)

(周雄波非如此不可)zhouxiongbo.arthub.cn福建省青年美术家协会秘书长福建青年画院画师福建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福建省美术家协会综合材料绘画艺委会委员

(周雄波非如此不可)(1)

(周雄波非如此不可)(2)

周雄波

​—

1974年生于惠安

2014年福建师范大学美术学院硕士毕业

福建青年画院画师

福建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会员

福建省美术家协会综合材料绘画艺委会委员

福建省青年美术家协会秘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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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雄波非如此不可)(3)

《诗》 2018

对话周雄波|非如此不可

文 /洪隐

黄庭坚在《余家弟幼安作草后》一文中论及书法,说他“遇纸则书,纸尽则已”,此种笔走龙蛇尽兴而书的状态,正是周雄波所向往的,也是他当下倾心所为,但他所想,不止于书法。暖冬午后,老茶岩韵中的半晌对话,聊的也不只是书法。

凡是过往,皆为序章。借此对话,回望来路,也指向远方,指向视觉的更多向度和水墨的更多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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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止》 96X46cm 2020

周雄波 x 洪 隐

洪隐:以前我们多是闲聊,这次主要聊聊书法。

周雄波:好,书法,或者说写字。

洪隐:之前听你说过,你父亲和祖父都是做建筑的。聊聊你的源头吧,最早从什么时候开始写毛笔字?家里做建筑的环境对你有什么影响?

周雄波:写书法一开始跟这个关系还不是太大,我家背后有一座山叫净峰山,是我们那三个乡镇最高的山,在山上就能看海。山上有座寺庙,净峰寺,弘一法师在那待过几个月,上面有他的纪念馆,从小到大每年都会和家里人一起上去烧香拜佛,寺里有很多他的墨迹,最初对书法的印象和好感应该是从那里开始的。

洪隐:前些天我刚好到惠安去小岞美术馆,路过净峰寺,做了点了解,弘一法师在那里弘法两百多天。那里还有八仙铁拐李的传说,是个有趣的地方。如果是从小看到大,潜移默化也是自然而然。我原以为家中的建筑传统对你会有更大的影响,比如墨斗等工具,比如空间感,伊秉绶的大字就很有建筑感。

周雄波:建筑的直接影响,反而是近年的,去东京看了一场安藤忠雄的个人展览,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光影和空间结构的冲击力,这种结构是我在写字的时候重点考虑的因素。小时候接触到的建筑相关的,没有给我这样强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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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 173x183cm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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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正岩顺》132×33cm 2019

洪隐:应该是安藤忠雄在建筑光影中的诗性打动了你。我一直觉得书法有着某种诗性,这种诗性多数和小时候的启蒙相关。比如前面说的弘一法师对你的影响。邱志杰就曾提到小时候学书法拜地方名师的经历,我相信这对他后来做《世界地图计划》等作品有着根源上的影响,这种影响是技法之外的,他的作品里就有着某种来自书法的诗性。

周雄波:是的,应该是有这么一种感觉,就是你说的诗性在里面,但是不是主要受小时候相关学习的影响,我不敢确定。另外还有一个人对我影响也很大。我读小学的时候有上书法课,当时的校长就是我的语文老师,字写得非常漂亮,我会去临摹他的板书。老家盖房子的时候,因为我父亲和校长是好朋友,还请他用黑色油漆在我家门板上写对联题字等,印象深刻。

洪隐:可以说在小时候,你既有现实中的老师,也有历史上的导师。算是幸运,有一个非常好的打基础的阶段。什么时候开始正儿八经地写?

周雄波:大概快小学毕业的时候就开始帮亲戚写春联,那时写得不好,但因为干了写春联这个活,就可以少做其他活,这是我偷懒的小心思,很开心。高中开始学素描,看着书学。大学开始画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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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 346x183cm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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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貔》 66x138cm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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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隐:最后又从油画回到水墨,回到书法。有点当初徐悲鸿的方式。什么时候开始有创作意识?

周雄波:真正有意识把写字当作创作,大概是在2015年,思考着怎么去转变,转变原有对于书法的认知,无论是技法上还是表达上,我都在想着怎样才能独立做成一个作品。那个时候大量临帖,草书也临,行书也临。但很有选择性,行书以黄庭坚为主,从他的作品能感受到他的动作、气势,非常吸引我,也符合我自己想要的状态。所以就从他入手,看看有没有什么启发。

洪隐:黄庭坚很受当代书法家的喜欢。虽说宋代有四大家,但主要是黄庭坚把书法带到新的境界。不过我读黄庭坚的诗可能更多些,他有一句“落木千山天远大,澄江一道月分明”特别好。如果说草书,我更喜欢张旭、怀素,他们字里的宇宙气象,是盛唐的感觉。

周雄波:宋四家,也有人更喜欢苏东坡,喜欢米芾的也很多。个人为黄庭坚延续了颜真卿的书脉,但有自己的创新。他的字线条拉得比较长,很潇洒,就像我们画画去思考点线面的关系,他的笔划和笔划、字和字之间的关系很巧妙,就像黄金比例,跟绘画很像,那种关系表达出来的美感,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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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髹》 173x183cm 2019

洪隐:除了黄庭坚,更早之前那么多书法家,或者之后,还有哪些对你是有过直接启发的?

周雄波:更早之前的,不多,还是以颜真卿、黄庭坚等,以前练的主要就是颜体。黄庭坚之后,还有八大山人,黄庭坚的字往横向拉长多,八大的字往纵向拉长多,八大把书法的提按给弱化了,笔锋收敛,对线条和结构有了新的理解,把书法又往前推进了一步。还有前面说的很主要的弘一法师,弘一法师的字更抽象更修长,字和字之间的留白更多,有建筑的空间感,我个人认为他是现代书法的转折点。

洪隐:从颜真卿到黄庭坚到八大到弘一,刚好是你的脉络。还是有渊源的,如果没有这么一聊,我不会同时把这四位和你关联在一起。

周雄波:对,他们之间有着某种共同性,都是我非常喜欢的。其他人的我也会看,比如王铎、郑板桥那些个性张扬的。但因为时间非常宝贵,我就专门做了研究分析,除了原来颜体的基础,什么是适合自己的,我没打算把所有古人的字帖都练过去。原来颜体最常练的,是《多宝塔碑》、《颜勤礼碑》、《自书告身》,特别是《自书告身》,字有大有小,更灵活,也更随意,那种放松的状态很吸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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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壑松风》 173x184cm 2019

(周雄波非如此不可)(12)

《素心》132x33cm 2018

洪隐:名帖名碑估计每一代都有人去写,有些反而有自己的特点,就像黄庭坚,他也写过《多宝塔》,比颜真卿的更率性。率性可以说是黄庭坚作品的一大特点,还有《苏轼黄州寒食诗卷跋》、《伏波神祠字卷》等,都非常精彩。可能黄庭坚的字也非常符合西方毕达哥拉斯学派提出的黄金比例之类的美学标准。在视觉的直观呈现上,在点线面的处理上,应该说是比前人有突破的。很当代。

周雄波:可以这么说。其实颜真卿、黄庭坚、八大、弘一他们四个人都很有特点,都是划时代的人物。我喜欢这一条线索,所以我就专心在他们身上下下工夫。

洪隐:还有什么其他直接的启发?

周雄波:2017年在日本看到井上有一作品。更关键的,还有他们的街道,大街小巷,商店的招牌大部分都是用书法,他们有的写的好,有的不好,但设计做的很好,整体的氛围,感觉很棒,是我想象中的东方气息,这种气息很打动人。感觉中国的也应该是要有这种氛围,而不是满大街的统一标准的美术字。这个对我刺激蛮大的。结合自己所学的,综合分析完之后,我就直接从井上有一开始,把他做为起点,希望在现代书写上有思考。

洪隐:从你的大字,确实能一眼看出井上有一的影响。

周雄波:是,尤其这幅“欲”字,是最像井上有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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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隐:我看过井上有一的真迹,很震撼。中国近现代书家的状态,除了石鲁在逆境中逼迫出的那笔墨,其他几乎少有井上有一这种源自生命内核的力量感的。我有翻阅你在2017年11月发朋友圈的一条微信,说井上有一是难以逾越的一座高山。

周雄波:对,确实是难以逾越的,所以我一直在思考,怎么在他的架构上,去做一个推进。那我的切入点就不是书法,我是用绘画,用水墨的概念去尝试突破。

洪隐:我感觉你的书法走向两个极端,一个是井上有一式的大字,一个是蝇头小楷。小楷抄写了大量的心经,而且是在瓦楞纸上。这是出于什么考虑?

周雄波:小楷,我是纯粹练自己的极限。就是在我的肉眼能够看到手能够掌控的层面,到底能够写多小。现在能写到3毫米。最初我就是奔着这个来写的。然后材质呢,我想跳脱开宣纸,用随手就能得到的瓦楞纸,瓦楞纸更像是一种综合材料,可塑性很强,把旧的包装拆开来直接用,撕掉原来粘在纸上的胶带,纸质本身色差的变化,撕开后有材质和肌理的节奏对比,就很有绘画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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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经》 13.5x43cm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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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隐:这也算是一种往内的修行,而且环保。为什么写的都是心经?

周雄波:心经的字数刚刚好,不多不少,跟我坐着创作的时间状态非常契合。少了感觉不够到位,一次坐下来抄写差不多两个小时,很符合我在练习时长上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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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 8X27cm 2019

洪隐:刚才说到材质,这是一个非谈不可的对象。我发现你有尝试在画布、木板、纸张等不同的材质上用不同的方式去创作,感觉确实都不一样。你怎么看近几年王冬龄的竹书和人体书法?

周雄波:王冬龄思维活跃,他是一直尝试在不同的材质上去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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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 13.5X13.5cm 2019

(周雄波非如此不可)(18)

《心经》 13.5X16cm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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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 8x27cm 2019

洪隐:动作很大,争议也很大。他说在竹子上写字比古人写竹简还更难,这点我不这么认为。

周雄波:因为他已经打破了书写技术的难度,实际上只是用草书的线条感去表现,竹子本身是圆的,怎么在有弧度的面上去创作,他说的难度应该是在这里。技术上已经弱化了原有传统方式,更强调形式感,更多的是观念表达,打破时空的概念。我们在打破传统技术难度的同时也是在挑战新的难度,因为你在改变一种思考方式并建立新的语言,我喜欢这样的艺术家。

洪隐:鲁大东也是,上一场个展《道场》就在不同的载体上去呈现。你会考虑这一类材质的呈现么?

周雄波:有去思考,但主要还是架上,还是水墨,还没到介入装置、行为的部分。会越来越抽象,尽可能回到绘画的角度,从点线面去思考水墨更多的可能性。东方的意境是我所喜欢的,水墨是我去理解和达到那种意境的主要方式。

洪隐:洪隐:就是回到视觉的层面,而不是书法本身。你写大字的墨水掺了其他的材料,比如丙烯等,为什么?

周雄波:对,视觉。综合材料,我一直在研究不同的材料所带来的不同效果,对温度、湿度等都有不同的适应性,但这种效果又是在水墨的特质之中。比如井上有一会在墨水中掺米糊,在他的真迹上就能看得出来米糊干了之后的效果,随着时间的推移颜色会发生变化,那种肌理很特别。

洪隐:谈到材质,也是一门大学问。但你在小楷写心经的时候用的墨水就是和传统一样的。我很好奇你是否研究书法理论,熊秉明写的《中国书法理论体系》,看过这本书吗?

周雄波:没看过。我很注重文献、艺术史,但理论类的看的不多。

洪隐:熊秉明是数学家熊庆来的儿子,当年在西南联大学的是哲学,后来到法国学的也是哲学,却写了这样一本深度研究书法理论的书,同时他在文学、绘画、雕塑等方面都很擅长。我是很好奇这样的通才,在各个学科各个领域之间游刃有余。你怎么看待跨学科?其他领域的思维对你的创作有没有什么影响?

周雄波:我对宇宙、太空,三维、四维空间,对那些不确定的未知的探索,很感兴趣。这种好奇心本身驱使着我去思考。对抽象水墨的可能性的思考也是这样,这里面也有来自建筑的跨界启发,但就像我们前面说的,主要还是受安藤忠雄建筑的光影和空间结构启发。我常常想,跳开当下的维度,换个角度,换个材料,我们会怎么看,假如我尝试雕塑,也会是和水墨有关。我想往这个方向深挖,看看有没有什么可能性,怎么做才会越来越纯粹。

(周雄波非如此不可)(20)

《想》 138×132cm 2018

(周雄波非如此不可)(21)

《小天容》 92x43cm 2020

洪隐:虽然是在视觉层面,但不能流于肤浅,必须深入浅出。

周雄波:是的,没有深入进去,做不出什么东西来,即使做出来也经不起考验。

洪隐:前面你有说到从小会跟着家长每年都去庙里烧香拜佛,宗教对你来说,影响大吗?

周雄波:我父亲非常虔诚,虽然我从小跟着去,但和宗教还是保持着距离。我对禅宗感兴趣,是在美学层面去感受去思考。

洪隐:这点可能和黄永砅老师有点像,他一辈子都在化用宗教,但始终保持距离。他更多地从社会学、哲学的层面去思考。而你更多是从美学。所以你对茶的思考也是美学层面的?

周雄波:是的,禅茶一味嘛。茶喝了很多年,也确实做了点研究,但不是技术层面的。茶对福建来说太重要了,无论是生活还是文化都和茶息息相关。

洪隐:甚至改变历史,鸦片战争就是因为茶叶而引起的。

周雄波:对,所以我把茶和水墨放在一块思考。茶、水墨、光影都是通的,在茶室里都能得到呈现。无论是茶还是水墨,都要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发展,我必须进行现代性、当代性的思考,和过去的传统保持适当的距离。越是熟练的熟悉的,越要警惕。必须要有自己的判断。

(周雄波非如此不可)(22)

《直取茶汤》 138x66cm 2017

(周雄波非如此不可)(23)

《寄情事外》 340×92cm 2018

洪隐:这个就很禅宗,讲的就是当下。

周雄波:当下,就是做。做的过程中,如何把握这个度,不分对错,回到事情本身,不是非黑即白,而是黑白之间,站在灰色地带,用灰度思维思考。我有件正在做的作品就叫《灰度思维》,以此警示自己。做的时候完全融入,但做完要跳开来看。

洪隐:这个也很禅宗。做自己的旁观者。你会在意别人的看法吗?

周雄波:如果在意,说明你不清楚自己在干嘛。当然自己会有局限,别人的意见也不是都不要听,而是不能被人左右,知道自己的出发点,再结合别人的意见,努力做得更好。

洪隐:除了禅宗,说说道对你的影响吧。所谓道法自然,卫夫人教王羲之的书法要诀就是和自然有关,横如千里阵云,竖如万岁枯藤,特别形象生动。对于书法,你会有这样的思考么?

周雄波:中国基本佛道不分家,我们前面在聊禅宗的时候,我认为也是有道的部分,黑白本身也就是阴阳。如果说自然的影响,不如说生活的影响可能更直接。对我来说,比如,还有一部分是来自生活当中体育运动的启发,我喜欢打羽毛球,手脚的配合,力量的拿捏,空间的控制,都需要长期训练,动作方法方式,战略战术,和我写字的状态相通。

(周雄波非如此不可)(24)

《昭华》 92x43cm 2020

洪隐:就像蔡国强说他在做戏剧武生时所领悟到的武术的松与紧的关系。这一点确实非常重要。最好的状态,就是松,但不是散。我在看你的大字时,有感觉到你的状态还没有很稳定。

周雄波:还在努力尝试的路上。现在写大字还要看在什么地方写,什么天气,什么内容,甚至什么纸张,都有影响。一个动作,会影响整个的结构。有自己把控的一面也有偶然的成分。常常一个作品需要写上几十幅才有满意的一件。

洪隐:你说到生活的影响,我倒是想起古人那些最好的帖,都是生活中即兴的作品,比如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张旭的《肚痛帖》、东坡的《寒食帖》等等,都是生活的片段,都有着他们真性情的一面。我最喜欢这里头真性情的部分。发自内心的感受,更有感染力。

周雄波:真性情太重要了,没有这个,作品会很生硬。对这个,我有自己的体会和看法,我觉得人不是在最舒服的时候才做出最好的作品,反而需要一种紧迫感,才有足够的张力。就像是一个人溺水的时候,最后的时刻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抓住的那一瞬间,就是最好的时候,看似脆弱但那力量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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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自己》 138X33cm 2019

洪隐:置之死地而后生。我明白这种感受。这也是你前面提到的安藤忠雄给我的最大的启发,他是一个非如此不可的人,其实在很多日本人身上都有这个特质,比如山本耀司、草间弥生,都有。非如此不可。徐冰、谷文达,也都有这个特质

周雄波:对,是这个意思。徐冰我是很喜欢的,他是在另一个维度打开了书法的可能性,很了不起。用看似很传统的方式呈现,却是另一种全新的语言。他是在颠覆和开拓。在传统的世界里,高手如林,到处都是对手,但像徐冰这样自己构建了一套系统,就没有所谓的对手。

洪隐:徐冰的展览和作品,我看过很多次,他有自己非常成体系的世界观和方法论。很清晰,但又很耐人寻味。他用书法写英文并组合成汉字的结构,很时尚。他最近和奢侈品牌“上海滩”就在做这样的跨界合作。我感觉他是把书法的笔划作为工具,去构建自己的艺术生态。但感觉他用的笔墨纸砚等实物工具还是传统的。你怎么看待工具?传统意义上的砚台在你写大字的时候应该没法用。

周雄波:是的,我写大字的时候,直接用桶装墨水,砚台满足不了我的需求。工具太重要了,我的毛笔基本都被我改造过。有段时间我在临黄庭坚的时候,怎么临都找不到感觉,我就找各种笔来尝试,还问了卖文房用品的老板,让他推荐最合适的笔,后来他推荐了比较贵的,写起来确实像那么回事,但还是不够,我干脆直接把笔毛剪短,这么一折腾,写出来的感觉才是对的。

(周雄波非如此不可)(29)

《诗与远方》 132x66cm 2019

(周雄波非如此不可)(30)

《艺术乌托邦》 138x66cm 2017

洪隐:这种折腾,很有意思。这次我们就先聊到这吧,期待你的新作和展览。

周雄波:行,那就等新作品出来和展览的时候,再聊个痛快。

洪隐:非如此不可。

2019年年末最后几日

周雄波工作室:荒废园

(周雄波非如此不可)(31)

洪隐,字半隐。策划人、写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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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茶事》 46x173cm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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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外山》 132x33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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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废园》 96X32cm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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