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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多岁被催婚(故事30岁被母亲催婚)

30多岁被催婚(故事30岁被母亲催婚)反正在她眼里,我是差劲到不能再差劲的女儿。我妈常说,“就算在二十岁水葱一样嫩的年纪都不一定找到如意郎君,何况现在就是一坨豆腐渣。”我就不明白了,她自己在婚姻里吃得苦都忘了吗?当年她也是如花似玉的姑娘生生被折磨成了弃妇怨妇。而我,没有父爱,没有母爱,没有享受过家庭的温暖。突然间就让我找一个男人结婚,这不是要我的命吗?那时,我常常想,婚姻可以把人变成这个鬼样子,那我一辈子也不要结婚。后来,情况好了一点。我没有再挨打,可我们母女之间的那份隔阂却越来越深,深到面对面,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别人都是两个星期回家一次。我半年回家一次,看看就走。寒暑假就在城里找份临时工作,自己挣学费生活费,直到大学毕业。眼瞅着我快要三十岁,我妈开始像其他父母一样,担心起我的婚姻来了。

30多岁被催婚(故事30岁被母亲催婚)(1)

本故事已由作者:经纬有度,授权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发布,旗下关联账号“深夜有情”获得合法转授权发布,侵权必究。

我恐婚的原因,还要追溯到我爹妈那一代。大概在我三四岁的时候吧,我爸跟同村的一个女人私奔了,据说,我爸长得仪表堂堂,还是个人民教师。不过我是没有见过他到底长什么样,他的照片都被我妈烧了。他好像是受不了我妈的疑神疑鬼又强势的性格。总之,私奔实属无奈之举。

这下,我妈像是鬼上身了一样,逮谁跟谁说我爸如何如何对不住她,她为这个家日夜操劳养儿养女,却落得如此下场。

开始,别人还同情她,后来大家都受不了她的絮絮叨叨,风向一转,都同情起我爸来了。她接受不了,就开始打骂我和我哥。我哥比我大几岁,他受不了我妈的脾气,一气之下也跑了,再也没有回来过。然后,我成了我妈发泄的唯一对象。想想都惨。

那时,我常常想,婚姻可以把人变成这个鬼样子,那我一辈子也不要结婚。

后来,情况好了一点。我没有再挨打,可我们母女之间的那份隔阂却越来越深,深到面对面,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别人都是两个星期回家一次。我半年回家一次,看看就走。寒暑假就在城里找份临时工作,自己挣学费生活费,直到大学毕业。

眼瞅着我快要三十岁,我妈开始像其他父母一样,担心起我的婚姻来了。

我就不明白了,她自己在婚姻里吃得苦都忘了吗?当年她也是如花似玉的姑娘生生被折磨成了弃妇怨妇。而我,没有父爱,没有母爱,没有享受过家庭的温暖。突然间就让我找一个男人结婚,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反正在她眼里,我是差劲到不能再差劲的女儿。我妈常说,“就算在二十岁水葱一样嫩的年纪都不一定找到如意郎君,何况现在就是一坨豆腐渣。”

她对我的否定和打骂,一度让我如溺水之人,拼命地扑腾,却始终上不了岸。

是我内心永远的痛。

自从和江北相认后,我们倒是常常一起吃饭聊天,追忆年少时光。

那段时间,我的心情好到飞。不知道为什么,跟江北说到我小时候挨打的事,也不觉得难堪和心酸。

江北说,“我送过你一只小狗,还记得吗?”

“记得记得。”记忆是个神奇的东西,就像线团,只要扯住一个线头,深藏的记忆就会如流水般涌出来。“是你送给我的。”

小狗浑身通白,只有一只耳朵上有一片黑,特别漂亮。不过那只可爱的小狗替我死了。

有次放学后,我贪玩了一会,忘了打猪草。我妈顿时怒火冲天,她二话不说就抡起一根棍子向我砸过来,只不过我闪得快一点,棍子砸到了墙上,又反弹回来不偏不倚砸到了跟在我身后的小狗,只听一声惨叫,小狗应声倒地。

我抱着小狗的尸体,没有哭,反而觉得解脱了,不用跟着我受罪了。记得我妈还得意洋洋地跟人炫耀。又不断地威胁我说,“迟小夏,你要是再不听我的话,你就会跟那狗一样的下场。”

我不想死,所以只好收起了玩性,包揽一切家务,最后才趴在小板凳上写作业。

我把经过说给江北听,他摸摸我的头,以后有我保护你。

我笑笑,说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我当年差点杀了她。”这句话震的江北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接着说,“有天,我趁她睡着了,拿着菜刀在她床前站了许久,无数次举起菜刀,无数次放下......我终究没能下得了手。”

我的声音轻轻柔柔,仿佛说的是别人的故事。可我眼睛闪着的泪花,证明我有多难过。

三天后,江北又送了我一只小狗。又是浑身通白,有半截尾巴是黑色的。

江北歉疚地跟我说,“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跟当年类似的小狗。”

“这只就是最好的。”我开心地抱着小狗,软软乎乎的。仿佛当年的感觉又回来了。我不是孤零零的了,还有一个生命陪着我。

“对,我也这么觉得,有头有尾,就像我跟你。”这话说的我心里更温暖了,我对他笑了笑。

我柔柔地抚摸着狗狗的头,对江北说,“它的尾巴是黑的,不如叫它黑尾怎么样?”

我和江北去给黑尾买房子。江北去停车。我一抬头,谁知冤家路窄,好巧不巧碰见了酒会上的那个女人。

一见我,那女人就尖叫起来,跟抽风一样。我无奈地扶了扶额,有钱人家的孩子不一定有脑子。

那女人又指着江北的车说,“小北哥的车。”然后凶巴巴声音朝我砸过来,“喂,我小北哥已经有所属了,你就别痴心妄想嫁入豪门了。”然后,拉来旁边的那位气质温婉的美女,“静静姐,你快告诉她,小北哥喜欢的人是你。”

那位静静美女倒是通情达理,“多宝,不要乱说,我们要相信小北哥。”

我嗤鼻一笑,“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丑在这里上蹿下跳的。”说罢,我留给这个疯女人一个潇洒的背影,去给黑尾选房子了。

那个叫多宝的女人气得跳脚。

后来我问江北,“那个叫多宝的是你什么人?”

“是我舅舅的女儿。”

“静静呢?”

“她的爷爷和我外公是战友。”江北平静泰然,不像是对静静美女有什么情愫。

“她好像挺喜欢你的。”我说。

“可我不喜欢她。”江北口气没有起伏,总裁范儿显露无疑,“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我一并告诉。”

这话说的我有多三八似的,我也只是好奇而已。

“那你呢,和明朗怎么回事?”

一提明朗,我本能地想起我和他亲密接触过。

姚小玥说,我饥渴地连自己的跟屁虫都不放过。想到这些,我就羞愧无比。为什么是江北?怎么就那么巧偏偏是江北?

我拨弄着耳边的碎发,好死不死地说,“他算是我的前男友吧。我们刚认识一个礼拜,就碰到了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哦,那人是你的熟人吧?”我记得她叫江北哥。

“是我妹妹,叫江南,有印象吗?”

“哦,我记得那时她才几个月大。”时间过得好快,转眼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了。翘的还是我的墙角。

“想不到我们几个竟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了,是吧。”

我心虚地应付着,命运真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我和江北分开了那么久,相认后亲切感不减反曾,这也是神奇了。

江北是总裁嘛,工作繁忙,满世界飞,我一边工作,一边照顾黑尾,空闲时回复一下江北的信息。

江北觉得我回复信息太慢了,不够热情。

我是怕打扰他工作,每天奔波在外,难不成我还能拉着他跟我煲电话粥啊。

江北听了我的解释,竟笑出来了声。

我也笑了,心想这么大一总裁,竟然还是孩子心性,也难得了。

某休息日,江北终于重回祖国的怀抱,指名道姓的让我去接机。

麻烦啊。我倒不是嫌接他麻烦,而是我没车,江北先让司机把车开到我家楼下,把车钥匙交给我,我开车去机场,而他的司机先生就得打车原路返回去。

我认命地拉着他回了他家里。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来,不过给我的感觉跟电视上的不一样,普通的公寓,装修以黑白为主,简单大气。

趁他洗澡,我烧了壶开水,洗两个杯子,丢一撮绿茶进去,等江北出来,茶水已经碧绿清香了。

“小夏,你是不是误会了?”江北擦着未干的头发,站在我身后,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被他吓了一跳。

“误会什么?”我疑惑地看着他,顺手递给他一杯茶。

“你知道我爱喝绿茶?”江北脸上洋溢着喜悦。

“我喜欢喝,而且你这里好像只有这个。”

他看着我不说话,抿了口茶,笑意渐渐溢出。

“你休息吧,我回去了。”我放下茶杯,准备离开。

衣袖被他拉住,“小夏,你都不关心我肚子饿不饿?”

看他清水出芙蓉的脸,还有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我的脸莫名发烫。我赶紧钻进厨房,用冰箱仅有的一个鸡蛋,煮了碗鸡蛋面给他。看着他心满意足地吃完,又主动把碗洗了,不知怎么,我心头一颤,竟涌出一股家的温暖,眼睛酸涩。

第二天五点半,我下班。

远远地就看到江北的车停在路边,名副其实的豪车,人也是长身玉立地靠在车上,好多个小姑娘纷纷拿出手机咔咔地拍了照,然后又挤在一处,窸窸窣窣的分享美男照片,掩嘴痴笑,只差原地跳起来了。

一定要这么招摇吗?然而罪魁祸首恍若未闻。大概经历得多了,见怪不怪了。

我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切,不知道要不要向前。江北看到了我,迈着长腿三并两步来到我跟前,恰在此时,我福至心灵,豁然开朗,莫非真像姚小玥说的那样,江北对我有意思?

我马上掐断了这个念头。姐弟恋?双方身份地位悬殊,他是豪门,我是平民,无论从哪方面来看我们都不可能。

可江北对我也太黏了吧,完全不输小时候。

我们相认三个月,除去他出差的一个月,我们不能说天天见面,但一周见个四五次是有了,多半都是他找我。

不对,即便他出差在外,电话是见缝插针的打,信息也是见缝插针的发,跟处在热恋期的情侣没什么两样。对比他,我反而冷静许多,通电话,我三言两语简洁明了,消息嘛更是回复得慢,要么干脆不回复。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昨天回来问‘你是不是误会了’,原来是问我是不是误会他跟那个叫静静的女孩了。记得那天我们给黑尾买完小窝,第二天他就飞走了。

看着被他牵着的手,手掌宽厚干燥,掌心的温热渐渐从我的手掌传入身体,我的心跳莫名其妙的漏跳一拍。

我们牵手了!原来他真的喜欢我,无疑了。

众目睽睽之下,被他塞进副驾驶,车子平稳地行驶。我则拿着手机给姚小玥发信息。

下一秒,姚小玥电话打进来。欢快的铃声打破了车里诡异的安静。

我不想被江北听到,所以还是先挂掉了电话。

一条信息进来,“怂!鄙视你!”

我咬着唇,盯着这条信息,莫名想笑,我也不知道哪里好笑。

一个转头,对上江北探究的眼神,我......默默收好手机,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

江北看我翻脸比翻书快,竟也跟着笑了。

晚上睡不着,趟床上想着这三个月和江北相处的点滴,翻着他发过来的一条条信息,摸着快速跳动的心脏,我竟然无耻地笑了。

不过很快,我意识到不对劲,迅速地冲了个澡,关了手机。

危险,太危险了。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晚上,决定把这个小火苗扼杀。

第二天一回公司,就得知原本要出差的两个同事,其中一个老婆生孩子去不了了,于是我就主动顶了上去。

出差的时间不长不短,加上路上的时间正好十五天。这期间,我以忙为借口,跟江北联系的次数明显减少。可江北挺轴的,我不接他电话,他就发信息,一天发个十几二十条不再话下。没什么要紧事,大多都是碎碎念。

他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回还不清楚。

发完这条信息,他居然打电话过来。看着手机屏幕上闪动的号码,我纠结到底接还是不接?接吧,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不接吧,好像又有点于心不忍。

对面的同事终于看不过去了,“不接吗,人家或许只是关心你!”

“......”他的意思是我想多了!我好像没说什么吧?

他摇头,“女人真是麻烦。”

他这么一评价,我也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江北又没说什么,做什么,只是联系多了点,我就独自脑补了那么多剧情,实在有点难以形容。

电话第二次响起,我按了接听,我明显感觉到,电话那头的人松了口气。

断断续续聊了半个小时,他说我听,他问我答,聊得倒也痛快。快挂电话时,江北担忧地问,“小夏,我怎么觉得你挺反常的,是有什么事吗?”

我心虚,“没事没事,我好得很。”

他没有追问,最后只说,“过两天我要去趟北京。”

“哦,”我暗暗松了口气,忙说,“你去忙你的,毕竟那么多人靠你吃饭呢。”

“跟别人没关系,我攒老婆本。”

老婆本?!

听听这是什么话,堂堂四级酒店的总裁,身价过亿的钻石王老五都在攒老婆本,我等一穷二白的一介贫民还有什么资格不努力。

不过,他这么说,我心头还是窜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莫名有点羡慕......羡慕他未来的老婆。

又过了三天,我们这边告一段落。

我拖着箱子回到家时,顿时我觉得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

江北正给黑尾洗澡,看到我进门一点也不惊讶,还淡淡地跟我打了声招呼,“回来了?”

我有种走错门的错觉。还有他这一身休闲打扮,腰间系条围裙,加上平淡的反应,好像我们已是多年夫妻,手牵手都已经不来电的那种。

一时间,我不知作何反应,愣在门口看着他。我走之前,明明把黑尾托付给了姚小玥的,而且她有我家的钥匙。

姚小玥这个叛徒。

江北丝毫不顾及我的诧异,他快速收拾好黑尾,顺手接过我的行李,又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粉色棉拖鞋放在我脚下,“换鞋啊!”

“......”他还挺客气!

最后,我被他拉着手坐在我家的沙发上,看着他泡了杯茶给我,我还愣愣地喝了一口,还评价说,“这是雨前龙井吧,味道确实不错。”

江北看着我笑了。

我还是有点心虚,赶紧躲进房间里,洗澡,换衣服,护肤,一系列动作下来,两个小时过去了。

我倒不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直到江北敲门,“小夏,你都在里面两个小时了。”

我第一次觉得逝者如斯夫。

他已经体贴地做好了饭菜,四菜一汤,荤素搭配,卖相也好。折腾了这么久,我早就饿了,于是就不顾形象地吃起来。

“瘦了!”

咳~~我噎了一下。

“那个......你不忙啊,不是说要去北京吗?”总裁的行程不都是排得满满的忙的脚不沾地的那种吗?怎么江北就可以这么悠哉,电视剧果然都是骗人的。

“今晚的飞机。”他说。

我点头,“那......一路顺风。”言外之意你可以走了。

“我朋友办画展,想让我去剪彩,一起去吧。”江北真诚地邀请我。

“我明天得上班。”我的时间不属于我,属于我老板。

江北走了又回来。

“怎么了,落东西了?”我啃着苹果问。

江北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眼观鼻鼻观心,好像明白他要说什么了。我心头忙念阿弥陀佛,求他千万别说话。

“......啊你不是要赶飞机吗,一路顺风啊。”不等他反应,我准备把门关上,可我还是迟了一步,眼见着他逼近我,顺道带上了门。

“我不喜欢静静,而且我已经明确地拒绝了她。”江北把我逼到墙角,还是说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心虚。

虽然能预想他要说什么,可真说出来,我心里是慌乱的,我也清楚,这些只是铺垫,后面才是重点。

果然,他又道,“我喜欢你,不如我们处处看?”30岁被母亲催婚,小我2岁的总裁弟弟凑上来“咱俩处处”

“......处......处处?”我结巴了。

“我是认真的。”江北表情语气都真诚,可我总觉得那么不真实,甚至有点搞笑。

我扑哧笑了,冲他摆摆手,“别逗了,姐姐我的日子好不容易苦尽甘来,还想多活几年呢,可不想那么快被其他女人大卸八块。”

“别的女人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反正,我的初吻都被你夺去了,你要对我负责。”这人开始了无赖模式。

“那还是我的初吻呢?”我也心痛,初吻给了跟屁虫。再说了,他怎么可能还是初吻呢,我一百个不相信。所以这会儿,我决定不再理他。

“所以,我要对你负责啊。”他又忽然凑近我,言真意切真诚无限。

“不需要。”我推开他,豪气地拒绝,“我们就各自疗伤吧。”

江北撇撇嘴,不再说话。

我心里好笑,又觉得亲切,外人看来高高挂在云端的霸道总裁,也能这么无赖,就像小时候那样。

我比江北大两岁。他没搬走之前,都是跟在我屁股后头喊我姐姐的。他太黏着我了。我至今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有时我被他喊的心烦,就对他大喊,“江北你再不闭嘴,你明天就见不到我了。”他一下就被我唬住了,撇着小嘴委屈巴巴地望着我。我一心软,又走过去揉揉他的脑袋,“好了好了,姐姐吓唬你的。”然后他哇一下哭了,好像我非礼他了一样,哭得誓死不休。我无法,只得哄他,“等你长大了,姐姐嫁给好不好?”

他一通点头,还有死乞白赖地跟我拉钩。为了哄住他,我只好伸出小指头。

自打我们‘私定终身’后,我妈每次打我,他都义愤填膺地握着小拳头,扬言要给我报仇。几岁的小孩说的话,我完全没放在心上,权当他放屁了。

后来的发生的事情,我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原来,每次我妈打完我没两天,我家总会出点事。比如,我妈的自行车车胎被扎破了。我家养的鸡莫名少了一只。我妈睡午觉时,总有人拿砖头砸我家玻璃。

有次被我逮个正着,我正准备骂他,这时我妈出来了。我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扇了我一巴掌,半边脸都肿了。正当我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摇摇欲坠时,这家伙趁我妈不备推了她一把,然后拉着我一溜烟跑了。我在心里暗自好笑,这小畜生,还挺机灵。

以前觉得自己过得太辛苦,每天战战兢兢,生怕哪点做不好就招来一顿打骂。

现在回想起来,心酸的日子里还有这么一个小小男子汉在保护我,心里也很温暖。

“我们拉过勾的,是你说长大了要嫁给我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我有点欲哭无泪,“我逗你的,别当真。你条件那么好,要什么的样的姑娘没有啊,不愁啊。”

“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江北坚持,果然干大事的人都不会轻言放弃。

“......”

好说歹说都没用,我只好沉默片刻,再看向他时已经神情哀伤,眼眶泛红,“江北,你是知道的,我父母的婚姻有多糟糕,我爸跟别的女人跑了,我哥也不知所踪,我是在我妈的藤条下长大的,所以,我恐惧婚姻,我怕遇见我爸那样的男人,我怕成为我妈那样的女人,我怕我的孩子会跟我一样的遭遇,所以你明白吗,我牙根不打算结婚的。”

我飞快地抹了把眼泪,脸上表情扔是淡淡的,“去吧,别误了飞机。”

江北用力地抱了抱我,转身走了。

望着关上的门,我心里空落落的,只剩两行热泪。

注定走不远,不如不开始,这是我对自己最大的慈悲。(原标题:《浅浅时光几许温暖:我们处对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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