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搜索:  汽车  科技

祭拜朋友的经典句子(朋友周年祭语)

祭拜朋友的经典句子(朋友周年祭语)出来帮我引路的兄弟说,你是七八天前从上海回来的,据说在上海就已肝肾衰竭,有过晕厥现象的发生。话没说完,就进屋了。客厅里有好些人,除了嫂子和公司财务的王姐,其它人我一个也不认识。嫂子为了照顾你,日夜操劳,明显消瘦了。虽然忧伤但很坚强。学佛的人,修行的人,面对生死,总能显的更平静从容些。嫂子说,在你生前死后这段时间,一直有僧人居士昼夜助念,所以你走的从容。四肢柔软,顶有余温。我坚信,你肯定是往生到了西方极乐净土。接下来的十多天杳无音讯。我每天惦记,却又不敢主动联系。我想知道你的近况,却又怕听到不好的消息……在路上,我边开车,边不知不觉的背诵心经。……空不异色,色不异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心渐渐沉静下来,眼前的黑暗,身后的强光,依然在我的眼里,但已不住我的心里。轻车熟路,一帆风顺。夜半时分,我到了你家小区。孤月寒星,满眼冷寂。我去过你家不只一

我是个不擅长开夜车的人。我是个畏惧开夜车的人。但当我闻知噩耗,我还是毅然决然的上路了。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干,出了门,风也冷,心也冷,头顶发麻,四顾茫然。

我告诫自己,不能急,安全第一。

安全的到那里,去看你最后一眼,去送你最后一程……规划好行车路线,避开拥堵,避开强光,避开黑暗。骨子里,所有看不清,看不见的地方,都让我们心生恐惧。然而,我们蒙尘的眼中又能看清多少眼前这个世界?我们看不到世界的尽头,我们看不清自己的来处,我们看不清自己的归期,我们看不清因缘果报,我们看不破生死涅槃……我们在黑暗中缠斗,我们在红尘中打滚。我们在名利场中沉浮……

我告诫自己,不能急,慢慢走。

在路上,我边开车,边不知不觉的背诵心经。……空不异色,色不异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心渐渐沉静下来,眼前的黑暗,身后的强光,依然在我的眼里,但已不住我的心里。

轻车熟路,一帆风顺。

夜半时分,我到了你家小区。孤月寒星,满眼冷寂。我去过你家不只一次,然而还是迷失在这林立的高楼里了……我退守在大门前的十字路口,给纪哥打了电话,他派人来接我。我和接我的兄弟了解你这几天的情况,发生的,正是我担心的。我所担心的,不幸都发生了。没想到,你去上海前和我视频的通话却成了见到你生前的最后一面。说实话,那天你的样子很消瘦,很疲惫,很憔悴,很沮丧。甚至带着淡淡的绝望和悲哀。这种情况从没有过,你一贯信心满满。然而那一刻,你好像预见到了不久的将来……。视频时,我截了个屏,本打算发给你看看。但我想,你应该也不愿面对你那时的样子,于是作罢。当时,似乎有种不详的预感……

接下来的十多天杳无音讯。我每天惦记,却又不敢主动联系。我想知道你的近况,却又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出来帮我引路的兄弟说,你是七八天前从上海回来的,据说在上海就已肝肾衰竭,有过晕厥现象的发生。话没说完,就进屋了。客厅里有好些人,除了嫂子和公司财务的王姐,其它人我一个也不认识。嫂子为了照顾你,日夜操劳,明显消瘦了。虽然忧伤但很坚强。学佛的人,修行的人,面对生死,总能显的更平静从容些。嫂子说,在你生前死后这段时间,一直有僧人居士昼夜助念,所以你走的从容。四肢柔软,顶有余温。我坚信,你肯定是往生到了西方极乐净土。

我走进卧室,你头西脚东,盖着大红色的绣满金色花纹和佛号咒语的绸缎被单,显得富贵庄严。掀开往生被的一角,你面容生动安祥。那一刻,无悲无喜。我坐在床脚处的小椅子上,和其它亲朋一起陪伴着你,一起守护着你。随着读经机反复读颂佛的圣号:

“……阿……弥……陀……佛……”

佛号舒缓,相续不断。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我看你安睡在那里,仿佛还活着。这一幕,是那么亲切,那么熟悉。从这个世纪初的相识,从帮你做设计伊始。从工作,到朋友,到兄弟。从商业,到地产,到我们共同的理想。我们无数次的高谈阔论,我们无数次的畅想未来。从天津,到北京,到大连,到丹东,到杭州,到横店,到安吉,到广州,到深圳,到义乌,到上海,到无锡,到灵山,到南京,到济南,到章丘,到淄博,到黔东南,到从江,到柳州,到柳城,到鹿寨,到阳朔,到桂林……这么些年来,我们去了很多地方。每次出行都有收获。我们不断进步,不断完善。我们每次出行同吃同宿。我们在一起聊理想,聊未来,聊设计,聊创作,聊因果,聊因缘……你是一个有梦想的人,你是一个有大爱的人,你是一个有情怀的人。你想做的事情太多,你的身体又太差。你热情似火,我却常给你泼水降温。你有钱,却不炫富。你强势,却同情弱者。你暴躁,却常反思。在我的印象中,你从没和我发过火。感谢你对我的包容。你说过,利人达己,要为人类的幸福而为。何等的胸襟和气魄。我说过,再好的想法,对于我,只是梦想。有你才能把梦想变成理想,把理想照进现实。你总谦虚的说,咱俩是互相成就。我是一个不屈于强权的人,你对我的认可,换来我对你的尊重。你的坚持,带给我希望。如今,随着你的英年早逝,我们的项目,刚刚开始,便已结束。然而,这粒种子却已种在了八识田中。

今天,是我能陪你的最后一晚。我要感谢你,带我看世界,我更要感谢你,引我入佛门。佛者,觉也,自觉,觉他,觉行圆满的人。佛者,心也。即心,即佛,即众生。我们都要做觉行圆满,无愧己心的人。只有愚者才拒绝智慧,感谢你把我引向通往光明的路。虽路漫漫其修远,我愿上下求索……

有人劝我去沙发上睡会儿,被我婉拒了。我倒是愿意陪你多呆一会儿,再多呆一会儿。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佛教徒,我只是一个学佛的人,一个没有开悟却又不断追求觉悟的人。我更愿意把佛教当成佛陀对我们的教育,而非有神主宰的宗教。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佛教是无神论的宗教。佛陀告诉我们,诸法平等,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性。

在一声声平静舒缓的佛号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空间。转眼天就要亮了,睡觉的也起来了,家里的人也多起来了。大家在嫂子的指挥下,开始七手八脚的搬家具,抬沙发,腾出客厅里的一片空间。摆好一张单人床,准备把你抬到客厅去,以便来送行的人瞻仰你的遗容。这时候文化馆的金峰馆长也来了,他和同行的纪哥抱了两大抱手抄的经卷,有心经,有地藏经。他说要把这些放在你的棺材里。据说有些是他之前抄的,有些是他昨晚回家连夜抄的。可怜他一片苦心。你帮助过的人,会以各种方式回报给你。佛说,万法皆空,因果不空。

又过一会儿,居士林的林长也来了,同修们也陆续的来了。我和几位亲朋一共六个人一起拽着褥子的四角和中间,一起合力把你从卧室的大床上移至客厅的小床上。因为你的身体柔软,就和活着时一样,所以必须要两个人在中间抬着点儿,不然就会让你弓背弯腰。大家在你的头顶处摆了张条桌,放上遗像,放上瓜果贡品,放上香炉,香炉两侧摆好长明灯。长明灯跳动的火焰照在你遗像的照片上,照片应该是你几年前拍的彩色头像。眯眯的眼里含着笑,嘴唇轮廓端正清晰,此时,我仿佛看到的是一尊佛。

在场的同修们从箱子里拿出各种奏乐的法器,都是简单方便的打击乐器。铃罄鼓瑟和木鱼之类的东西,我见的少,认不全。居士林的林长给大家每人分发了薄薄的一本佛说阿弥陀经。居士们都穿着飘逸的褐色的海青。嫂子也是同样的衣着。嫂子先是拿了一根香,点燃,两手持香举到额头,香火对着前方,然后鞠躬拜了一下,把香插在香炉里,然后给你叩拜行礼。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面色平和。一时间,房间里仙乐飘飘,大家齐声唱念。没有连哭带嚎,没有烟熏火燎。迥异于俗家的葬礼。现场气氛,殊胜庄严。

定于早上八点十六去火化,得知你死讯,过来送你一程的亲朋领导们来的也比较早。我们挨个在你头前的拜垫上行礼。有人磕头,有人鞠躬,也有人呆呆的站在那里,学念经的居士们那样双手合十,显的有些无所适从。屋里人太多,我和金峰出去站在电梯间里和认识的一些朋友在那里寒暄,等着殡仪馆的车来接你。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你身边转来转去。没睡觉,但一直好像在梦里。我安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没太觉得伤心。眼前人多,并不乱。一切井井有条。没人大声喧哗,只有佛号声声。我脑子里有点儿空。直到你的一个朋友从门口挤进去,哭着跪拜下去的时候,我好像受到了传染,也突然想哭。好在有人及时把这位伤心的朋友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嫂子也微笑的安慰到,说你走的挺好,没有痛苦,让他放心。一面抓起你的手挥了挥。你的手非常柔软,非常放松。放下了一切,自在往生。嫂子又搬了搬你的腿,也很柔软松弛,看起来双盘都能做到,远胜过你生前的样子。记得咱俩一起出差时,你在床上单盘打坐,读完一遍金刚经就已经腿疼的难以下床了,需要缓解一阵子才行。看来,如今这具色壳子对你已经没有了半点的束缚。看来,你已随着阿弥陀佛的接引,去了你想去的地方。你曾经和我说过,你将来一定要到西方极乐世界去。——我深信,有多大愿望,就有多大力量!

预计的时间差不多到了,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来接你。他们上来了两个人,拿着土黄色印着花纹的纸壳棺材,里面衬着明黄色的绸缎。我们一起合力把你抬进去,我帮你往里掖了掖袖口,以免被盖子掩在外面。收拾妥当后,他们抬起你就往外走,我在人群后面跟着,送行的人很多,抬着你的人进了电梯,大多数人顺着楼梯往下走。二层,并不高。当我刚到一楼的时候,听到后面扑通一声闷响,回头看时,已经有人搀起了一脚踏空,摔在地上的嫂子。好在人多,挤挤挨挨的,摔的不严重,并无大碍。按说这几步台阶,在场的人中没有人比嫂子走的更驾轻就熟了,然而她偏偏摔了一跤。你的走,终归还是让她乱了方寸,乱了步伐。你们风风雨雨走过了二十余年,今天是她伴你最后一次走出家门了。

金峰说他的车在地下车库,让我和他一起走。我们取了车,没能和其它的车汇合,就直接去了火葬场。疫情的原因,去火葬场送你的人并不多,火葬场只允许不超过十个亲人进入。于是,我和金峰就在外面的车里等。边等边感叹唏嘘,回顾你生前这段时间的点滴往事。这时候,我手机铃声相继响了两次,是我的两个朋友几乎同时在微信问我今天在办公室吗。我挨个回复他们说你走了,我来送送你。打完这几个字,泪水突然夺眶而出。我知道,此时,你正在炼人炉的熊熊烈火中涅槃永生。

金峰和小波通了个电话,说是还要去你家接居士们回你的老家参加你的送行法会,于是我俩又驱车往回赶。到你家小区后,说是那里的人被接走了,你的商场那边还有几个人要接。我也取了我的车,和金峰一起往你的商场那边赶。那边修路,堵车。好不容易到了商场,说那里的人也走了,我们又被通知到去你老家路上的加油站接人。于是我俩又掉头择路往那边走。一路堵车,走哪儿堵哪儿,最后我们绕了很远的路,很大的弯儿,终于辗转接到了人,回到了你老家。

这是我第一次去你的老家,估计也很可能是最后一次去你老家。一栋稍显陈旧的二层楼,在一溜瓦房中鹤立鸡群,有些突兀。你的棺材就安放在你家西侧的空地上,前面竖着番罗伞盖,围满鲜花。天很冷,朵朵黄白的菊花在绿叶的衬托下开的很艳。我和金峰馆长商量,是不是也该买对花篮送给你,也能陪衬一下气氛,点缀你的归途。金峰有当地花店的电话,订了两对花篮,说很快就到。这时开始往棺材里装你的骨灰,具体的细节就记不太清了。放进去了你的骨灰,放进去了火化前从你家里拿出来的一个鼓鼓的黑色的书包,金峰把他抄写的经卷也放进了棺材。棺材盖很厚重,大家合力把棺材盖好,严丝合缝。你买过很多房,这将是你肉身住过的最后的房子了。一切布置妥当后,居士们开始念经,亲朋们开始行礼。我在灵前跪拜了三次,当第四次准备跪下去的时候,被身边的人拉住了。我知道,以佛事的礼仪,或许有别于平常的规矩。于是,站起,转身,腾出地方来,看别人继续鞠躬或跪拜,这时,我内心平静,我知道,你精进学佛,断除烦恼,完成此生轮回,去了更好的地方。这些俗世的礼仪已经和你没有太大的关系。

一会儿,我们订的花篮送到了,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卸车,因为有花泥,有风,花篮显的有点儿沉重。主要是头重脚轻,下面粗糙篾片编织的竹篮上好多固定用的小钉子,还要防止被竹片的倒刺扎伤,搬运起来稍显麻烦。这些傲寒的白菊,寄托着我们的哀思。有人说,谁买的花篮要去里屋让他们给写幅挽联挂在上面。金峰进屋转了一圈儿,拿出了几副写着某某敬挽的挽联,并顺手递给我一盒玉溪牌的香烟和一条白布的孝带。这应该是你最后送给我的礼物了,我知道,这是风俗,不能拒绝。受你恩惠,却无缘回报,遗憾!

接下来没什么告别的仪式了,大家等着开席,中午吃完饭就去送葬。我们站在街上,有点儿冷,走进屋里,有点儿挤。来到前院,堆满了你全国各地收购来的老古董,石雕,木雕,和各种不知名的老物件,应有尽有。你堂弟说,在蓟县还有一百多个老的大缸。我想起上次美院的邓院长来的时候,一起去你福贵叔家参观你的收藏。陶瓷,古书,小件,摆满了好几个房间。我还听你说过,你还有从越南收购的二战时的奔驰和吉普,这些我没见过,不知你存放在了哪里。我隔着门缝看见过在你办公楼前院的库房里,摞满了中式老家具,落了厚厚的灰尘。我知道,你生前就喜欢这些有历史,有文化的老物件。你一直想把这些用在文旅地产的项目中。这是你的情怀,也是你的爱好。现在想想,所有的贪着无不是你的负累。

何曾真正拥有,无非暂时保留。

外面冷,我又在堂屋里逗留了一会儿。看一位不太老的老先生坐在桌前写挽联和绶带。忘了他的模样了,不太胖。字如其人,也写的比较瘦长。我虽然学的是美术专业,但对于书法基本上是门外汉,看不出他写的是什么字体,大概也属于江湖体一路吧。不过写的还算匀停规整,挺好的。他写字的餐桌旁的墙上,挂着几个老式的相片镜框,玻璃下面都是你年轻时的家庭照。大多是七寸彩色照片,应该有你们刚结婚时的照片,有你闺女小时候的照片。嫂子和你拍的一张合影给我的印象挺深。嫂子站在你的身后,手放在你的肩上,俯身在你脸旁,很亲密,很和谐,青春洋溢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一拍两散,天上人间……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就到了开饭的时间……

大家都围坐在当街搭建的临时大棚里。很多的素席,饭菜丰盛。素鱼,素肉,惟妙惟肖,看来是专业素食餐饮团队精心烹制的。印象里,我只记得咱俩前年在桂林时的一次午饭我买过唯一的一次单,这么些年都是你请客,而且,每次你请客,我都吃的心安理得。这次应该是你最后一次请客了。遗憾的是,你家买单,你却不能和我们同席。同桌就餐的人,有的认识,有的不认识。彼此间也没有太多的交流,各自低头只顾吃,有人赞叹素的鱼肉做的很像。尤其是五花三层的红烧肉,色香味俱全,口感也不错。我知道,你生前已经吃过好几年的全素了。近几年来,你来唐山请朋友们吃饭,大多选在钓鱼台哪里的素坊斋。在那里,第一次见到了你的朋友,歌唱家,于文华老师。当然,也见到过好些和你关系不错的领导和企业家,艺术家朋友们。这些年,你带我认识了不少人,开了不少眼,也因此让我对名利权情有了更深刻的认识。让我变得更淡泊,更清醒,更豁达。

饭很快吃完了,离出殡还有一段时间。昨晚开夜车到你家,然后在你床脚的小凳子上守护着你,念了半宿阿弥陀佛,心如止水,一夜未眠。我有点儿担心回家的路上会犯困,于是建议金峰,利用等待的时间,先各自回车上打个盹儿,缓解一下疲劳。于是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车上。我放平座椅,仰靠在驾驶位,感受人间温暖的阳光,照在脸上,外面嘈杂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远。当我闭上眼睛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人的离世,是否也是一种长眠?长眠的人应该也会有梦,梦醒的那一刻,你会在哪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十分钟,也可能五分钟,我醒了,或许我根本也没睡。总之,我又回到了现实中。我下去转了一圈,居士们又围绕在你的灵前诵经,差不多到出殡的时候了。我把车头调转过来,排在了送葬队伍的中间,把白色的孝带绑在左侧的倒车镜上。然后帮着大家把花篮和花圈往车上放。拉棺材的车停在路边,好多人合力用带轱辘的平台把棺材移过来,然后用挖沟机当吊车把沉重的棺材吊装到灵车上,这是你在世上参与的最后一项工程了,遗憾的是,你身在其中,却不能像往常那样淡定指挥,发号施令……

一切准备停当后,送葬的队伍开始出发。顺着村里的街道往东鱼贯缓行。依旧没有繁琐的仪式,没有惊天的哀嚎。气氛平静,肃穆。我的车上只有我和你生前曾经的司机兼好友,智勇大哥。我俩话不多,都对你的离世感到惋惜。车辆到了村口,右转再左转,出了村,再经过一片田地,就到了座落在一处河堤旁的坟地。坟地平整阔大,周围砌着矮墙,你爷爷奶奶的合葬墓就在这里。在你爷爷奶奶的墓前隔了一段距离,挖了一个矩形的大坑,这将是你肉身的最后归宿。大家把你覆盖着大红绒布,带着黄色流苏,描龙绣凤的遮盖的棺材放进去,然后回填出一个巨大的坟冢。从此,尘归尘,土归土,你离开这堪忍的世界,早早的走完了你辉煌又不甚圆满的一生。从此你我天人相别,不相往来……

你死了,肉身埋进了土里。

你活着,你法身真常不灭。

你死了,从此再不能相见。

你活着,永远活在我心里。

我知道,诸法因缘生,诸法因缘灭。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回家后,依然头昏脑胀,仿佛所发生的一切,仍在梦中。洋洋洒洒写了许多字,抒了不少情,感了半天慨,兴之所至,想到哪儿说到哪儿,爱写啥就写啥。自说自话,我无需对别人负责,我只要对自己负责。就像我之前早起记录梦境一样的笔法,换个角度关照,谁又能说人生不是一场大梦呢?

我相信,梦中,还能和你不期而遇。

王金良大哥周年祭语,真情流露,溢于言表,书以记之,偶成于去年今日。阴历,十月十二。

祭拜朋友的经典句子(朋友周年祭语)(1)

感恩的心

猜您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