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贾宝玉的一生简介(贾宝玉在红楼梦中的出场)
红楼梦贾宝玉的一生简介(贾宝玉在红楼梦中的出场)在这里,作者让贾雨村高谈阔论,发挥正邪二气决定人的气质禀赋的宏论。贾雨村说,大仁之人,秉承的是清明灵秀的天地正气;大恶之人,秉承的是残忍乖僻的天地邪气。当乖僻的邪气和灵秀之气碰到一起的时候,就产生一种既非大仁、又非大恶之人。这种人“其聪俊灵秀之气,则在万万人之上;其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又在万万人之下”。作者让贾雨村讲得天花乱坠,其实只是要说明,贾宝玉这种人物的思想性格十分复杂,既非大仁,又非大恶,聪俊灵秀而又乖僻邪谬。当然,所谓乖僻邪谬是世人俗人对宝玉这种人物的看法,并非作者的看法。在这里,我们又一次感到,作者与世俗社会的格格不入。作者先是从女蜗补天的故事入手,将宝玉的前身设计成一块未能参加补天的顽石。这是为贾宝玉的鄙弃功名富贵作出暗示。接着,又提出宝玉的前身是一位神瑛侍者。这是为宝玉和黛玉的关系作出暗示。作者又通过一僧一道暗示了宝玉“瞬息间则又乐极悲生,人非物换,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
hello,我就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李军,今天又来给大家讲《红楼梦》啦,本文由“李军大话红楼梦”原创发布!
小军子相信,粗略读过《红楼梦》的都知道,《红楼梦》的中心人物是、林黛玉和薛宝钗,悲金悼玉的红楼梦主要是通过他们三个人物演出来的。可是,作者对这三个人物的出场,在具体处理上,却完全不同。
薛宝钗的出场最简单。作者通过薛蟠的人命官司,介绍了薛家的情况,顺手就将宝钗带了出来:“还有一女,比薛蟠小两岁,乳名宝钗,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薛蟠进京,宝钗也就随之进人了荣国府。林黛玉的出场也并不复杂,作者通过贾雨村被革职以后、上林家做馆,很自然地就把林黛玉带了出来。原来东家让他带的那个学生就是林黛玉。作者在处理黛玉和宝钗的出场问题时,都采用一种轻描淡写的笔调,准备在以后的章回中再来着力地刻画。
在作者看来,黛玉的清髙孤傲、她对爱情婚姻的态度,宝钗的世故,她的人生态度,都是一般人容易理解的。所以,在安排黛玉和宝钗的出场时,并没有十分用力,只是淡淡地带出来,利用一些辅助人物和辅助情节,将这两位小说中十分重要的人物尽快地送进荣国府,使《红楼梦》的三位悲剧主人公尽快地聚到一起。
小说第三回写林黛玉进荣国府还是写得很细的,但是,我们不难看出,作者这么写的主要目的不在刻画黛玉,而是企图通过一个陌生人,也就是通过林黛玉的眼睛来写贾府的奢华气派,顺手又带出凤姐、贾母、王夫人、迎春、探春、惜春等一连串的人物。尤其重要的是,通过林黛玉的眼睛对《红楼梦》全书中心的中心,即贾宝玉作了传神的描写。所以对这一段描写中凤姐的形象那么突出就不会感到奇怪了。当然,我们也可以这么认为,对于凤姐、贾母等人的描写,初步勾勒了《红楼梦》悲剧产生的那个环境,所以,这种描写归根到底也还是为刻画林黛玉、贾宝玉服务的。凤姐的沉浮与贾府的兴衰同步,凤姐又是作者笔下把握得最好的人物,时时地要从脑海中跳出来,所以我们对凤姐的喜欢“抢镜头”不应该感到丝毫奇怪。
苛刻一点说,因为作者的直接目的在于写荣国府,所以不得不把黛玉写得十分世故。我们看她跨进贾府的大门,“步步留心,时时在意,不肯轻易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惟恐被人耻笑了他去。”“黛玉见了这里许多事情不合家中之式,不得不随的,少不得一一改过来。”(第三回)我们知道,这种世故对于黛玉这个年方六岁的女孩是不太相宜的。从小说对黛玉和宝钗出场的处理来看,对黛玉的出场还预先作了一些铺垫。作者暗示读者,黛玉要把一生的眼泪还给宝玉,这就预示了黛玉一生的悲剧。与此同时,作者深知,贾宝玉这种思想性格很难为一般人所理解,更不用说赞成了。从《红褛梦》问世以后所产生的反应来看,可以很清楚地明白这一点。人们最同情的是林黛玉,最难理解的便是贾宝玉。
在《红楼梦》以前,以爱情婚姻为题材的作品不可胜数,却从未出现过像贾宝玉这样内涵如此丰富而复杂的人物形象。贾宝玉这种形象,显然不能简单地归入“情种”、“情痴”之类。贾宝玉和林黛玉的爰情,也不是才子佳人那种一见钟情式的爱情。作者在书里一而再、再而三地表示他对才子佳人小说的鄙视,绝非偶然。论者常常把这些议论仅仅看作是作者在发表他对于文学创作的一种见解。其实,作者也是在告诉读者,他笔下的人物,特别是贾宝玉,要比以往爱情婚姻故事中的主人公复杂得多。基于这种原因,作者在安排贾宝玉的出场时,显得很有耐心。
作者先是从女蜗补天的故事入手,将宝玉的前身设计成一块未能参加补天的顽石。这是为贾宝玉的鄙弃功名富贵作出暗示。接着,又提出宝玉的前身是一位神瑛侍者。这是为宝玉和黛玉的关系作出暗示。作者又通过一僧一道暗示了宝玉“瞬息间则又乐极悲生,人非物换,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的悲剧。讲完神话故事以后,通过贾雨村和冷子兴的谈话,大谈贾府的来龙去脉,顺便又从这两个旁观者的角度介绍了一下宝玉的为人,并突出了贾宝玉的思想性格不能为世人所理解这一事实。
在这里,作者让贾雨村高谈阔论,发挥正邪二气决定人的气质禀赋的宏论。贾雨村说,大仁之人,秉承的是清明灵秀的天地正气;大恶之人,秉承的是残忍乖僻的天地邪气。当乖僻的邪气和灵秀之气碰到一起的时候,就产生一种既非大仁、又非大恶之人。这种人“其聪俊灵秀之气,则在万万人之上;其乖僻邪谬不近人情之态,又在万万人之下”。作者让贾雨村讲得天花乱坠,其实只是要说明,贾宝玉这种人物的思想性格十分复杂,既非大仁,又非大恶,聪俊灵秀而又乖僻邪谬。当然,所谓乖僻邪谬是世人俗人对宝玉这种人物的看法,并非作者的看法。在这里,我们又一次感到,作者与世俗社会的格格不入。
在宝玉即将出场的时候,作者又通过王夫人的介绍、通过黛玉的心理活动为宝玉的出场作最后的铺垫。王夫人对她的命根子的评语是孽根祸胎、混世魔王。这里反映的自然还是世俗的偏见,又夹杂着王夫人对这棵独苗的溺爱。有趣的是黛玉此时此刻的心理活动。经过王夫人的一番先人为主的介绍,黛玉心想,“这个宝玉,不知是怎生个惫懸人物,懵懂顽童?”可是,宝玉一出场,竟是聪明灵秀、光彩照人。尤其令人惊奇的是,林黛玉一见宝玉,就觉得“好生奇怪,倒像在那里见过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而宝玉一见之下,也说:“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宝玉的这一出场,设计得十分精彩。先前的世俗的看法成为反衬,一对有情人的心心相印写得十分自然,没有半点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