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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三人行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三人行红的腿在一次意外中粉碎性骨折,正在康复锻炼中。红说,真的很疼啊,长这么大没受过这种苦。我深知这康复过程中的痛苦,然而,生命中所有的身疼和心疼,只能自己忍受和承担,没有人能真正的帮到你,你只能在蹒跚前行中自行修复和消化。没有人能够高姿态的藐视生命和不尊重生活,那里面,蕴含了浩渺的未知和博大。我们在苦难和艰辛中感知幸福的珍贵和短暂,我们从生命线上的一个点,奔赴至生命线上的另一个点,时光,流水绵长,也,波涛澎湃。红在电脑边听着音乐偷菜,一只空酒瓶在受伤的脚板下滚来滚去,床边靠着双拐。红一看到我就笑了。我问她急吼吼的叫我来有什么事,红窃窃的笑,说想和我出牛。还吹马呢,我给了她一个白眼,红又笑。看着屋里的凌乱,云又望着我尴尬的笑。云说,没时间收拾,眼一睁就要像打冲锋一样的奔向店里,开店门,出货摊,收拾货柜,给儿子做早餐和中午要带的饭,每天都忙的灰头土脸。云说,房子太旧了,很多东西都破损失修,没心力也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三人行(1)

文 / 使归

宴罢出来已八点,远远的就看到云在店门前翘首张望,明明暗暗的灯光下,云孤独的站着,像一盏静默无声的路灯。夜晚的喧器费力的铺张着,晚风像个恶作剧小孩,拨乱了行人的发。

我对云歉疚的笑了笑,云说,没关系,多晚我都会等你。云把茶叶摊用力的推进店里,拉下卷帘门。也许是年久的缘故,卷帘门怎么也锁不上,云一遍遍的重复着拉下又推上的动作。晚风却在这时来作乱,放肆的掀起了云的裙摆。云一把捂住上扬的裙摆,转过头对着我尴尬的笑。我也笑。风吹乱了我的发,路边香樟树的叶子在风中哗哗的响。

云领着我穿过街道停在她家的楼下。云说,这楼梯没灯,你要小心些。破败陈旧的楼房,黑暗布满灰尘的楼梯,街头的灯光隐隐的穿透进这近似封闭的地方。云说,这里的房子都被租给外地人了,所以,干净不了。我没吭声,借着微弱的光线,小心的行进着。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三人行(2)

看着屋里的凌乱,云又望着我尴尬的笑。云说,没时间收拾,眼一睁就要像打冲锋一样的奔向店里,开店门,出货摊,收拾货柜,给儿子做早餐和中午要带的饭,每天都忙的灰头土脸。云说,房子太旧了,很多东西都破损失修,没心力也没劲头去收拾,等拿了新房子,就把旧房子和店面租出去,找个工作,安稳的抚养儿子,好好的生活。心疼云这般潦草的生活,一个人,带着一个孩子,被命运的手抽转的像一枚停不下来的陀螺,青春在每日的粗里,像一阵风一样的就逃离开了去。云的肩背有了些佝偻,如花的梦想,早已被岁月的皮鞭抽落。云说,会好起来的,人,还是得向前走。云微微的笑。我知道,这微笑的背后,填满了艰辛。

一夜醒醒睡睡,向来眠浅,更敌不过窗外彻夜的汽车轰鸣。云和孩子在我的右侧安稳的睡着。忽然有些心疼,这温婉的女人和孩子,是应该有副坚实的臂膀来保护的,是什么,悍然剥夺了这一份幸福,让我们在这纷乱的人世,踽踽独行?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三人行(3)

吃罢早饭,红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让我无论如何得去她那一趟。云望着我笑,我也笑,调侃的说,我什么时候也成香饽饽了?和云告别,买了红爱吃的香瓜,奔赴。

红在电脑边听着音乐偷菜,一只空酒瓶在受伤的脚板下滚来滚去,床边靠着双拐。红一看到我就笑了。我问她急吼吼的叫我来有什么事,红窃窃的笑,说想和我出牛。还吹马呢,我给了她一个白眼,红又笑。

红的腿在一次意外中粉碎性骨折,正在康复锻炼中。红说,真的很疼啊,长这么大没受过这种苦。我深知这康复过程中的痛苦,然而,生命中所有的身疼和心疼,只能自己忍受和承担,没有人能真正的帮到你,你只能在蹒跚前行中自行修复和消化。没有人能够高姿态的藐视生命和不尊重生活,那里面,蕴含了浩渺的未知和博大。我们在苦难和艰辛中感知幸福的珍贵和短暂,我们从生命线上的一个点,奔赴至生命线上的另一个点,时光,流水绵长,也,波涛澎湃。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三人行(4)

红需要一个倾听的人,我也是。如果岁月是刀,横切竖砍,我们只能在刀刃之下寻找一点弹性,为艰难愁苦寻找一条出口。命弦太紧,终会猝然而断,我们,到底还是舍不得这姹紫红尘。

那就让我们相互陪伴着再走二十年吧,再再二十年,走到时光如水。让我们为彼此鼓劲,在云的微笑里,在红的坚忍里,走完这,漫漫尘世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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