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岁女逼婚44岁男,有眼不识未婚夫
24岁女逼婚44岁男,有眼不识未婚夫888!没错,老妈说卓斯年的车就是这辆!她心中一动,悄悄后退几步,从墨镜里瞅了一眼车牌。可是没办法,谁让卓斯年的外公和自己的外公这俩老将军当年没事干非要指着各自的女儿说,“只要以后她们生出的孩子性别不一样,就结为夫妻。”军令如山,她又答应了疼她宠她的外公,不嫁也得嫁!黄连打车刚来到民政局门口,等了没一会,就看到对面路边停下来一辆超级拉风的黑色加长林肯。
今天,是她和那个被外公为她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去领证的日子,老妈昨晚打电话嘱咐了半个小时,让她今天务必不能迟到。
让她郁闷的是,她根本没见过那个男人。只知道他叫卓斯年,比自己大九岁,一直在国外生活,常年卧病在床,今天抽空回来和她领个证,冲冲喜。
想起这个荒唐可笑的婚约,她就哭笑不得。
都什么年代了,指腹为婚已经够无聊了,还冲喜?冲喜有用的话,要医生干嘛?
可是没办法,谁让卓斯年的外公和自己的外公这俩老将军当年没事干非要指着各自的女儿说,“只要以后她们生出的孩子性别不一样,就结为夫妻。”
军令如山,她又答应了疼她宠她的外公,不嫁也得嫁!
黄连打车刚来到民政局门口,等了没一会,就看到对面路边停下来一辆超级拉风的黑色加长林肯。
她心中一动,悄悄后退几步,从墨镜里瞅了一眼车牌。
888!没错,老妈说卓斯年的车就是这辆!
虽然一直很淡定,对这个素未蒙面的老公也没太大期待,但一想到几分钟之后,自己就要成为别人家户口本上的人了……还是有点小紧张和淡淡的忧伤。
正在犹豫要不要主动上前,突然看到从林肯车上走下两个戴黑超的保镖,恭敬地搀扶着一个腿脚不方便的男人下了车,照顾他坐在了轮椅上,往这边推了过来。
黄连错愕得快要掉了下巴,一把取下墨镜,睁大眼睛看了个仔仔细细!
我去啊!谁特么说卓斯年有点病,长得有点不好看,有点老……说得太含蓄了吧!
眼前这个男人,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低垂着脑袋,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瘫坐在轮椅里,怎么看都像随时会挂掉一样。
老!丑!残!
黄连感觉一道雷不偏不倚地劈到了自己!她直接吓蒙圈了!
她并非歧视别人的外貌,但是……
自己才21岁,暑假结束后,还要读完大四才大学毕业!现在让她嫁人她已经做出让步了,可对方也不能是一个完全可以当自己爷爷的男人啊!
哪有这么坑外孙女的外公和如此坑女儿的亲妈啊!
黄连只觉一口闷气卡在了喉间,她戴上墨镜,果断地转过身去,冲到马路上,抬手就拦住了一辆行驶速度不是很快的黑色轿车。
车还没停稳,她就直接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快速从包里掏出两张毛爷爷递了过去,“师傅,快开车。”
卓斯年正准备停车,副驾驶突然上来这么一位不速之客,一双鹰隽般凌厉的眸子上下扫了一眼黄连,在看到她递过来的那两张皱巴巴的钞票的时候,不由地蹙了眉,“去哪?”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带着浓浓的磁性,像一个老干部说话。
黄连立刻被这好听的声音吸引得扭过了脑袋去,在透过墨镜看到眼前的男人那张帅得有点人神共愤的脸时,很没出息地咽了一口口水。
男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清爽的短发,镌刻般轮廓深邃的脸上,五官俊美得如刀凿斧刻,特别是那双如黑曜石般幽深又澄亮的黑眸,闪着冷冽的英锐之气。那眼神,看似平静,但似乎又像暗藏着什么玄机,让人不敢探究。
八月的天,他穿了一套黑色正装,衬衫领白得差点晃瞎黄连的眼睛。
她连忙眨了眨眼睛,又慷慨地掏出了一张毛爷爷,三张一起递了过去,“那个,帅哥,帮帮忙,带我离开这里,前面地铁口停下就行。”
黄连不是没见过帅哥,学校里各种小鲜肉帅大叔高富帅,她见得多了,早就对帅哥免疫了。
但她发现看到这种五官深邃气质冷酷的男人,肾上腺素有点不受控制地激增了一点,不由地有点脸红心跳,口舌结巴。
而且,更要命的是,她竟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点眼熟,却一时半会想不起在哪见过。
“理由!”卓斯年瞧着黄连那握着钞票有点颤抖的小手,眼底滑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兴味。
如果没有认错,这位扎着马尾,穿着仔裤T恤的小丫头,就是外公让自己必须娶的妻子?
墨镜遮住了半张脸,虽看不清面貌,可从这玲珑的身线,吹弹可破的皮肤和侧脸来看,应该就是他从照片里见过的那位未婚妻。
不过,她不应该在民政局等着自己和外公吗?这是闹什么?
黄连顾不上欣赏帅哥美男了,扭头看了一眼民政局门口,那俩保镖似乎已经在打电话找人了……
她连忙关了手机,指着外面的人,瘪了瘪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对卓斯年说,“我妈要逼我嫁给一个又老又丑又残的老头,虽然他们家有钱,但是我可不想卖身求荣……求求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带我走一条街,在前面地铁口我就下来。”
又老又丑又残?卖身求荣?
卓斯年听得一头雾水,俊眉拧了拧,“逃婚?”
“对对对,你太聪明了!快点吧,我给你这三百块可以绕古城跑一圈了!”黄连把手里的钱塞到卓斯年手里,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笑得那叫个谄媚,“快走快走。”
卓斯年微微皱眉,甩开了黄连的手,把钱扔在前面挡风玻璃处,发动了车子。
黄连一阵激动,转身看着民政局门口那越来越远的几个黑影,粉嫩的小脸上终于浮起一抹轻松的笑靥。
直到车子在路口转了弯,她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冲后面挥手作别,“谁爱嫁谁嫁去!我才不要嫁给卓斯年那个老头!”
卓斯年脚下一个猛刹车,车子骤然停了下来,黄连身子还没摆正,被剧烈摇晃了一下,幸好系着安全带,否则一定被甩出去了。
“喂!你……”
“干嘛”俩字还没问出来,当黄连看到眼前的男人突然微眯着眸子,咬着牙,阴沉着俊脸,冷冷地瞪着她的时候,她立刻闭嘴了。
他怎么了?刚才不是还把车开得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
“下车!”卓斯年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语气坚决透着狠厉,不容置疑。
黄连着实被他冷酷的表情吓着了,双手哆嗦着解开了安全带,推开车门快速下了车,却在关门的一瞬间,不服气地冲他撇嘴挥手,“黑车大叔,拜拜!”
说完,甩上了车门。
黑车大叔?
后视镜里,卓斯年瞧着那抹蹦蹦跳跳欢快离开的背影,嘴角慢慢泛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
片刻钟后,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去把我和黄连的结婚证办了,拿回去给外公看,再通知黄家,黄连从今天开始,就是卓家少奶奶了。另,派人跟着她……”
黄连回到自己的小公寓,发现舍友李菲已经来了,诧异道,“菲菲,这离开学还有十几天呢,你来这么早干嘛?”
“这不是听你说今天要领证么,我赶着回来给你道喜啊!怎么样啊?”李菲一脸的兴奋,凑过来拉着黄连的胳膊问。
黄连还没开口,座机响了,她正要阻止李菲接电话,李菲那边已经接了起来,“阿姨啊,您找黄连吧,她回来了,好,。我给她……”
黄连瞧着李菲递过来的电话,懊恼地抬手敲了瞧额头,硬着头皮接了过来,“妈……”
蓝天心格外高兴,“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手机关机了?刚才卓家打来电话,说你们小两口已经顺利把证领了。闺女啊,虽然为了卓家的生意,现在需要隐婚,但是你以后就是卓家少奶奶了,一言一行可要注意啊……”
卓家少奶奶?
黄连有点蒙圈地眨了眨眼睛,愣了很久,才从母亲的话里听了个明白。
卓家果然是有钱有势啊,她这个女主角没去,居然都可以摆平民政局,让她成为他卓家户口本上的人!
天理何在!
*
夜,魅色酒吧。
音乐吵杂霓虹闪烁的角落里,黄连一把夺过李菲手里最后一杯酒,仰头一口喝掉,“啪”得放下酒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粉嫩的小脸上是一副壮士割腕的坚定,“菲菲,我走了,祝我顺利泡到猎物吧!”
李菲连忙站起来拉住了她的胳膊,小声道,“姑奶奶,你决定好了吗?你这样可是羊送虎口啊!”
“我是那种磨叽的人吗?再见!”黄连推开李菲,小身子晃了一下之后,袅袅上了楼。
来到二楼,看到拐角处那个低头喝酒的男人,黄连迷离的眸子弯了弯,嘴角漾起一抹俏皮的笑来,“看轮廓就不错,嘿嘿,菲菲的眼光没问题的!”
说着,她一双水眸妩媚地盯着“猎物”,故意将裙子的领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了诱人的沟,小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过去。
李菲说了,女人走路,要风情万种才能勾引到男人,千万要将她平时那种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女汉子形象收敛住。
卓斯年抿了一口酒,微微抬眸瞧了一眼向自己走过来的小女人,鹰眸骤然一眯。
这小女人,竟然喝成了这样!她是向他走过来的么?认出他了?
早已经喝得八分醉的黄连,自然是没认出近在咫尺的“猎物”就是那日的黑车大叔的,晃着小身子来到卓斯年身边,白皙修长的两条藕臂便直接攀上了他的脖子,俯身下去在他耳边吹热气,“帅哥,今晚我是你的了……约不约?”
卓斯年浑身一震,握着酒杯的手猛然用力,似乎下一秒就能将玻璃杯捏碎一样。
昏暗的霓虹灯下,看不清他的脸,只有那冷冷的眸子散发着骇人的寒气。可在冷厉的眼神之下,是卓斯年这个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那鲜有的惊愕。
因为……他发现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竟然有了反应。
该死的,怎么可能……对女人的身体从来都是毫无感觉的他,竟然在这小女人的勾引下,一下子就有了**。
卓斯年的沉默让酒精上头的黄连更加兴奋,本来是想借酒壮胆,此刻“猎物”的不拒绝直接给了她鼓励,平添几分胆量。
她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双臂环住他脖子,冲他笑得媚眼如丝,“或者,你是我的也行……”
四目相触的一瞬间,卓斯年俊脸上隐忍的戾气和那双鹰眸里的寒气,吓得黄连一个激灵,脸上痴痴的笑僵住,“你,你不乐意啊?”
尽管醉意绵绵,尽管周围音乐吵杂,尽管灯光也忽明忽暗,但这样近距离的相对,黄连还是看清楚了男人的脸。
五官深邃,刀刻斧凿……却又偏偏气质冷得如同自带冰山一般,让人多看一眼便会冷得哆嗦。
“黑车大叔!”混乱的脑子快速转了几圈之后,她突然想起来,这个熟悉的男人,就是那天带她离开民政局,收了她300块,却中途扔下她的那位黑车司机。
她的记性倒是不错!
卓斯年瞧着几乎零距离贴着自己的这张笑脸,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眼前的小女人穿着一件鹅黄色削肩连衣裙,纤瘦的肩膀,盈盈一握的小腰,凹凸有致的身材全都被勾勒了出来。
而喝了酒之后的她,面色绯红,将那本就白皙的皮肤、灵秀的五官衬得更加诱人,成熟的水蜜桃一般透着诱惑。
特别是她这双灵动的大水眸,眨巴眨巴地看着她,既有少女的机灵,也有小女人的妩媚。只是这会,明显带了点胆怯。
不管是照片里,还是那天的初见面,都不如眼前这个小女人有生气。尤其是此刻,软香在怀,他本应该把这种主动送怀的女人推出去,可下意识地,他更想看看她这个已婚少妇究竟有多大胆。
“怎么?看不上我的职业?”卓斯年终于开口,盯着她,嘴角勾着一抹兴味。
这抹兴味让黄连方才生出的一丝退却又顿时跑光光了,她忙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当然不会!大叔你白天晚上都出来赚钱,太励志了!我以后一定多照顾你生意!”
“如何照顾?”卓斯年想努力把体内的邪火压下去,可是这小东西在自己腿上一点都不安分,在他腿上不停地蹭来蹭去……
这是在玩火!
“嘿嘿,看在你这么帅,我们这么有缘的份上……今晚,你是我的了,怎么样?”黄连冲他没心没肺地一笑,站起来,去拉他的手,“这里太吵,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理想吧!”
卓斯年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眸色暗了暗。
他不管现在的女孩有多开放,但他必须好好调教调教她如何做合格的卓家少奶奶!
“你确定?”卓斯年强压抑着满腔的怒火,和体内的欲火,冷冷问她。
“哎呀大叔你好啰嗦啊,你……”
黄连还没说完,身子便腾了空,她惊叫一声看清楚眼前状况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黑车大叔抱起来往楼下走去了。
“嘿嘿……原来你比我还心急……”她痴痴地笑了声,便搂紧了他的脖子。
卓斯年抱着怀里的小女人一路走,一路咬着牙:臭丫头,我倒想看看,你怎么收拾这个局面!
助理郑东看到卓斯年抱着黄连出来,连忙从车上下来,打开了后车门,满脸的震惊。
不是说不露面么,怎么就这样出来了?
好奇归好奇,郑东自然不敢多问,待卓斯年抱着黄连上车之后,他才恭敬地问,“先生,带少奶奶回家还是?”
卓斯年瞧着怀里醉得已经不省人事,只是紧紧搂着自己脖子不知在小声嘟囔什么的小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兴味,“酒店。”
“是。”郑东应了一声,吩咐司机开车,他立刻电话定下了香格里拉的总统套房。
一路上,黄连在卓斯年怀里一点都不安分,一会摸他的脸,一会勾他的脖子,笑得吃吃的,还不断地说着调戏的话,“大叔……你可要好好伺……伺候本小姐我……小费,我,我给!”
卓斯年也不挣扎,任由她那柔软的小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
他就不相信了,一个刚刚见面的女人,就真的能让他这么强烈。
可是结果,让他很崩溃。
他以为方才在酒吧,只是被周围暧昧的气氛感染的……可此刻,怀里的女人每动一下,他就灼热一分,恨不得立刻将她……
“一定好好伺候你。”卓斯年咬着牙冷冷地吐出这几个字。
呃?
坐在前面的郑东听了个明白,少奶奶怎么醉成了这样?不认识先生也就算了,居然把他当成了卖的?
这回有好戏看了!
酒店房间里,卓斯年一把将黄连扔进了柔软的大床上。
黄连都快睡着了,这么被腾空一扔,不满地皱了皱眉头,翻了个身,摸到枕头抱住,不满地嘟囔道,“别这么野蛮嘛,不就是一个鸭嘛……本小姐,又不是给不起钱……”
这么一翻身,她一条腿不老实地翘起来攀住了枕头,白皙修长的大腿展现在卓斯年的眼前……她却明显浑然不知。
卓斯年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这才发现,自己已经……
他对自己非常懊恼又好奇,冷冷的眸子里是掩饰不住的猩红和隐忍。
自从三年前那个意外的夜晚之后,他对各种类型的女人都无法产生兴趣,甚至是厌恶的……可眼前的小女人,却让他越来越渴望。
原来自己没有病?
.........................
黄连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亮。
阳光从厚重的窗帘缝隙里照进来,将她的眼睛刺得睁了良久,才缓缓睁开。
眼前,是一张魅惑众生的俊脸,刀刻的脸部线条,薄唇微抿,高挺的鼻梁,轻阖的眼睛下面,是长如蝶翼的浓密睫毛。
哇塞,这男人真帅!帅得让人想犯罪!
黄连刚刚花痴了一秒钟,下一秒就反应了过来!
自己怎么会跟一个男人在一张床上?!
正要惊叫出声,突然发现自己寸缕未着,慌忙揭开被子……薄被下身体上到处可见殷红的吻痕……
天呐!
醉酒后混乱的回忆迅速涌上大脑,黄连闭上眼睛,懊恼地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看来,昨晚自己真的成功睡到了一个帅牛郎!
自从知道嫁给那个老丑残的卓斯年已成定局之后,她知道自己反抗无效,接受这个事实又觉得憋屈,于是跟李菲一合计,去夜店找个帅牛郎睡了。
要是把自己珍贵的第一次献给那个未老先衰病怏怏的卓斯年,那才叫亏到血本无归!
昨晚在酒吧,她们一边喝酒一边观察“猎物”,在李菲这个恋爱达人的火眼金睛之下,她们找到了场上最帅的一个男人,就是坐在二楼拐角处那个。为了看清楚,李菲还专门跑上去偷偷看了一眼,向她保证“相信我,那个男人是我见过最帅最有魅力的男人……你要是真能睡到他,就赚到了!”
之后发生的事……勾引,开房……
回忆到这里,黄连扭头再次偷偷看了一眼熟睡中的男人,小脸上的懊悔稍稍退却一些。
“这年头出来卖的男人质量都不错嘛!能睡到这么一个帅牛郎,应该不算亏吧?”黄连一边腹诽着,一边蹑手蹑脚悄悄下了床。
不过,除了满身留下的痕迹,身下好像并没有传说中那种车碾撕裂的疼啊……那些言情小说太坑爹了!她还以为第一次会疼得不了床呢!
但尽管如此,一夜的宿醉让她也是浑身酸痛,为了不吵醒牛小哥避免尴尬,她忍着痛,扶着腰,捡起了衣服。
可是……
衣服竟然被那厮给撕碎了,拉链坏了,肩膀处也撕掉了一片,这怎么穿啊?
黄连气呼呼地用浴巾裹上自己的身体,把已然成为碎片的裙子扔到了男人身上,“你给我起来!我让你伺候我的,不是让你欺负我的,你赔我裙子!”
卓斯年“嚯”得睁开了眸子,幽深的眸子里,没有一丝刚刚睡醒的惺忪,而是格外清明的冷酷,寒戾。
四目相对,黄连瞬间怔住。
这特么是人的眼神吗?怎么这么冷,这么狠,跟蛰伏的狼眼一样犀利。
拜托,她才是客人,是上帝好不好?他一个出来卖的,凭什么用这种好像欠了他三百大洋的眼神看她!
尽管被他的眼神吓着了,但黄连还是怀着“我是客人,我是上帝”的自信,挺了挺小胸脯,努力表现得理直气壮,“你把我裙子撕坏了,我穿什么出去啊?”
跟他再次对视的时候,黄连脑子里才全部清明了过来,“你,你真的是那天的黑车大叔?”
卓斯年瞧着站在床边,一只手捏着身上的浴巾,一只手拎着碎片裙子,脸上明明是不满,但那双藏不住情绪的大眼睛里却流露出几分怯意的小女人,薄凉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
“兼职。”卓斯年淡淡地开口,慢条斯理地起身,裸着身子背对着黄连下了床。
黄连连忙转过身去,本就绯红的小脸上更是开出了两朵绚丽的海棠花来,“你,你……你文明一点行不行?流氓!”
哎呀!这个男人太不要脸了!仗着自己长得帅,身材好,竟然这么肆无忌惮地在她面前不遮不掩……
“不流氓能被你睡到?”卓斯年扯下薄被裹在自己腰间,“我这人做生意不会亏欠别人,但也不想别人亏欠我。裙子我赔你,房费我出,但你别忘记付我昨晚的辛苦费。”
黄连慢慢转过身来,从指缝里悄悄瞄了一眼,看到卓斯年终于裹住了他那让人血脉喷张的完美身材,才吐出一口气,放下手,“当然了!本姑娘从来不欠账!”
“那最好!”卓斯年挑了挑眉,拿出手机给郑东拨了过去,“送套女士的衣服上来,内衣36C,衣服……身高168,偏瘦。”
黄连惊讶又羞涩地睁大了眼睛,“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
卓斯年挂掉手机,慢慢走向浴室,慵懒地说,“专业素养。”
言落,推开浴室的门,走了进去。
专业素养?
黄连冲他的背影嗤之以鼻,“也对,阅女无数的男,公,关,肯定非常有经验了!”
门外很快响起了门铃,黄连从猫眼看了一眼,是女服务生送衣服来了,她将门打开一条缝把手伸出去,“给我就行了,谢谢。”
拿到衣服连忙关上了门,以迅雷不及不及掩耳之速把衣服套上。
黑车大叔的专业素养真不是盖的,这衣服像是给她定做的一样,太合身了!
浴室的门在这时被打开,身后传来男人略带浴后特有的沙哑嗓音,“可以结账了么?”
黄连连忙整理好衣服,转过身来,在看到离自己只有几米之外的男人时,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接近一米九的身高,欣长魁梧,蜜色的肌肤上一丝赘肉都没有,被浴巾包裹的窄腰上面,是一块块健硕的腹肌,下面是两条修长的大长腿……他一边用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一边淡淡地看着她,深邃的眸子让她立刻感到呼吸不畅。
这个黑车大叔,这么完美的身材和长相,做什么不行,非要出来卖!
哎!真是暴殄天物啊!
黄连正在心痛地惋惜着,男人沙哑的声音再次传来,“吃了不认账?”
“谁说的!”黄连连忙收回遐想,捡起自己随身斜跨的小包,从里面掏出两张毛爷爷甩到了床上,“给你!”
卓斯年正在擦头发的手骤然顿住,扫了一眼她扔过来的“嫖资”,勾唇笑问,“看来你对昨晚的服务不是很满意?”
“咳——”黄连清了清嗓子,再次挺了挺36C的小胸脯,悄悄扶着酸疼的腰,“虽然你长得帅身材也不错,不过床上功夫也justsoso嘛!我是看技术给钱的!”
justsoso?
男人鹰隽般的眸子里骤然放射出摄人心魄的寒气,咬牙道,“好,那我们就多练习,直到你满意为止!”
言落,他扔掉手里的毛巾,朝她一步步走了过来。
“别别别,有事好商量,别一言不合就要啪……”黄连吓得连连后退,急中生智道,“既然你嫌少,那你出个价吧!”
卓斯年停了下来,瞧着她被吓得颤抖的小身子,可脸上还在强装无所谓,幽深的眸子里蕴起更浓的兴味,“看来你还不知道头牌的价格,那我就免费告诉你:一夜20万。”
什么?他是头牌?20万?
“你怎么不去抢啊!哪里有这么贵的鸭……牛……公关!”黄连自然不服,怒气冲冲地质问。
这位兼职牛郎的黑车大叔也太黑心了!
“你可以选择报警。”卓斯年邪魅地勾了勾唇。
报警?报警之后自己睡牛郎的事不就全世界人都知道了?她才不傻呢!
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她现在在他手里,还是先妥协离开这里再说吧!
脑袋里高速运转了会,黄连上前一步,双手合十,嘻嘻笑着做祈求状,“嘿嘿,黑车大叔,咱能不能商量一下,你看,你给我便宜点,我以后给你多多介绍客人好不好?”
卓斯年在床边坐下来,幽幽地说,“在我这里,有一种情况下可以考虑打折或者抵扣。”
“你说你说。”黄连喜上眉梢,原来睡牛郎这种事还可以讨价还价!
卓斯年冲她微微挑了眉,“多陪我睡几次。”
瞧着男人那嚣张冷酷又很自信的俊脸,黄连瞬间被气得满腔怒火,一种被羞辱的耻辱感登时填满心房,怒声道,“我又不是卖的!凭什么让你睡!”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她已经有点后悔自己这么冲动就出来招鸭了,要不是看他长得帅的份上,她此刻酒醒之后,肯定肠子都要悔青了……
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学生,怎么就这么糊涂地跟一个陌生人开房了呢!
但,就算如此,那也是她花钱买他!他是卖的,她可不是!
看着她明显一副受了羞辱的模样,卓斯年嘴角浮起一抹不容置疑的弧度,“那你报警吧!”
他这淡然又坚决的态度让黄连更怒,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20万就20万!”她一边气呼呼应着,一边从包里翻出笔和速记本,“我今天没带这么多钱,我先给你打个欠条,下次还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瞧着她强忍着眼泪倔强的样子,卓斯年脸上的寒戾之气消退了一些。
“我……”黄连一咬牙,从包里拿出身份证递了过去,“身份证压你这里可以吧?我们相互留个手机号,等我有钱了,我来取我的身份证。身份证上有我学校的地址,你要是还不相信的话,完全可以按照上面的地址来找我。”
“你还是个学生?有钱吗?”卓斯年扫了一眼她递过来的身份证,瞧着证件上那个可爱清秀的女孩,声音柔和了下来。
“我是没钱,可我老公有钱,20万对他来说,就是九牛一毛!”黄连迅速写下欠条递给卓斯年,“这上面有我的手机号,你可以随时找我。”
卓斯年接过欠条,犀利的鹰眸落在上面几行清秀的字迹上。
今欠黑车大叔20万人民币,择日还清。欠债人:黄连。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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