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的前半生是几岁(41前半生荒唐后半生圆谎)
一个女人的前半生是几岁(41前半生荒唐后半生圆谎)徐建强也去洗手,王霞说:“吃饭吧,先吃饭吧。”苏雅丽一直看着她公公,这会儿回过神笑着说:“他没回,我回来看看。”徐建强和他爸各扛着一把锄头进了院子,公公的外套搭在肩膀上,手里抓着一大把野菜。进院看见苏雅丽,他面无表情地往里走,迎上徐建文他妈,把野菜递给她,放下锄头去洗手。徐建强说:“弟妹咋回来了?建文呢?”
春暖花开,大门口的石头缝里长满了野草,门墩子旁边,一簇芍药还剩下摇摇欲坠的几片花瓣,院子里门廊边上的李子树花败挂新果,又一年了。
苏雅丽顶着晨雾敲开了她婆婆的家门,她一定要问问,这个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让自己的男人跟丢了魂一样。
阳光一点点漫进院子里来,一地金黄!
苏雅丽搬了一把椅子,坐在西厢的门廊阴影处发呆。
徐建强和他爸各扛着一把锄头进了院子,公公的外套搭在肩膀上,手里抓着一大把野菜。
进院看见苏雅丽,他面无表情地往里走,迎上徐建文他妈,把野菜递给她,放下锄头去洗手。
徐建强说:“弟妹咋回来了?建文呢?”
苏雅丽一直看着她公公,这会儿回过神笑着说:“他没回,我回来看看。”
徐建强也去洗手,王霞说:“吃饭吧,先吃饭吧。”
玉米粥里煮着老南瓜,黄澄澄的不稀不稠,大馒头,凉拌枸杞芽,这是春天才有的野菜,老家到处都是,石头缝里都能长出来。
一家人围坐在桌子上吃饭,王霞说:“思思快吃,一会儿上学了。”
再无声响,只有呼噜噜喝稀饭的声音。
徐建强大男人,王霞把馒头掰开,夹点辣椒酱递给他,他三下五除二吃掉一个馒头,端起饭碗几口喝完,就要站起来。
苏雅丽说:“大哥,建文年后回来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徐建强没有停顿,站起来摸到烟盒和打火机,又坐了回去,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反过来在桌子上磕了磕,放进嘴里点上抽了一口,又缓缓的吐了出来。
他爸也吃完饭,站起来走了,苏雅丽看着他的空饭碗,坐着没动也没讲话,她等着。
徐建强说:“没啥事儿,一点小事儿,不是妈有点头晕,让他回来看看。”
好,很好,已经三个说法了!苏雅丽说:“到底出啥事儿了?我不能知道?”
徐建强说:“咋?就这么个事儿,建文也是的,这点事儿,他没告诉你吗?看这事儿闹的。”
徐建强大小是个干部,他在跟苏雅丽打官腔,苏雅丽说:“他跟我说了,他一会儿说妈住院了,一会儿说老三打架被讹了,你又说妈头晕,妈,你到底哪不舒服?跟我去市里好好检查一下吧!”
她婆婆说:“我已经好了,天瑞妈,你这是干啥?回来问罪来了?一大家子人,建文回来帮帮忙咋啦?”
苏雅丽说:“我没说不让他回来帮忙,我也回来都成,他说你住院了,我又给钱又给卡,生怕耽误事儿,咋就要瞒着我?那时候我给嫂子打电话,她说你根本没住院,那时候建文是在家的。”
思思好奇地看着,王霞赶紧拉她上学去,这个家啊,自从老二家的进来,就没有安稳过。
徐建强有点气恼,他说:“弟妹,你这是干啥?都过去两三个月了,咋又说起这事儿了,大早上回来跟妈吵架啊?有事儿说事儿。”
苏雅丽眼圈红红的,她总不能告诉徐建强她男人废了,不行了!
她说:“从建文回去后,就跟以前不一样了,他这两三个月吃不好也睡不好,瘦了一二十斤了,现在又抽烟又喝酒的,你们要不告诉我发生啥事儿,我就不回去了!”
她婆婆一听她说这话,心疼地说:“这孩子,他是要干啥啊?”
徐建强说:“你没问问他啊?弟妹,你别生气啊,我跟你说,家里啥事也没有,冬天家里太冷了,怕你抱着孩子来回不方便,那时候刚好妈不舒服住院,老三又打架了,我这忙不过来,才让建文回来的,他可能怕你担心,才没告诉你实情,这本来啊没啥事儿,下次我打你电话说清楚,对不住啊!”
苏雅丽笑着说:“大哥,你别这样说,我觉得不是这事儿,这些事儿也不至于,我也不是回来兴师问罪的,我是看看,是不是家里遇到啥困难了?看看能不能帮上忙,都是一家人,一起解决,我问他,他也不说,夜黑又喝的烂醉。”
徐建强说:“这个老二,皮痒了我看是,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瞎折腾!没事儿弟妹,我回头打电话说他,既然回来了,过几天杏子就熟了,在家里住些时再走。”
苏雅丽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这一家子不像原来一样,有啥说啥,别的人不说,她婆婆嘴巴闭得更近了,一脸心疼,是疼她儿子吧!
再看徐建强,一口官腔,王霞更是不再针锋相对她,看在她眼里,眼见得可怜,这一个个的,总不至于是她多想,肯定有事儿。
徐建文中午就风风火火地到了,苏雅丽早上起得早,吃完午饭就搂着天瑞睡了。
白亮亮的阳光铺满院子,徐建文他妈等在大门口,一看从车上下来的徐建文就跑过去拉住他说:“一个劲儿问,一个劲儿问啊,你说说,不是你说的不让我们提,你要好好过,你看看你瘦的,娃儿啊,这点事儿你过不去啊!啊?过不去咋整啊?要跟天瑞妈离婚吗?”
徐建文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说:“没事儿,俺俩啥事儿都没有,我最近有点不安心,没事儿妈,小雅呢?”
他妈说:“睡了啊,早上出门太早了,我看也是绷着弦。”
徐建文说:“俺大哥呢?”
他妈说:“恁大哥去队里了,早上堵住恁大哥,非问家里啥事儿,恁大嫂吃完饭就躲了,就她那嘴,说漏了,怕老大吵她。”
徐建文说:“你回去吧,我去队里找找大哥。”
午后的大队部安静极了,连只鸟都没有,亮白的水泥地,削薄的红砖墙,院子正中一杆旗垂头丧气,一动不动。
徐建文推开办公室的门,徐建强枕着双手,双腿交叉躺在光溜溜的木质沙发上假寐。
他听见动静睁开眼,看见徐建文,慢条斯理地坐了起来,揉了揉眼,抻了两下胳膊说:“你咋回来了?你们夫妻俩是玩嘞嘛,一个跑一个追,还没一百嘞,孩子那么小,天不亮就回来了,你连知道都不知道?”
徐建文说:“昨晚喝多了。”
他两手揣兜,一屁股坐在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徐建强站起来,给他递了一根烟说:“这点事儿算啥啊!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爸妈跟着你们操不完的心是。”
徐建文颓废的坐在他对面,两兄弟相对无言,闷闷的抽着烟。
徐建强说:“我看这样也不是事儿,你干脆把事情给她说开算了,不然你这个样子,你俩能过好?”
徐建文说:“能说开就好了,哥,我这些天天天都在想,我怕她知道我知道了,要是那样儿,我的家就完了,这事儿就不能说开,说开俺俩根本都过不成。”
徐建强说:“你就是想太多,咋过不成了?事儿说开了,该咋过日子咋过,你别嫌弃她,能有啥事儿?”
徐建文叹了一口气说:“你不懂!”
徐建强说:“有啥弯弯绕,你不嫌弃,就好好过,别把自己搞得跟戴了绿帽子一样,你这不一样啊?你嫌弃就别过了,有啥难?”
徐建文说:“哥,这事儿要是搁嫂子身上,你咋办?”
徐建强显然没想到这一点,他不吭声了!
徐建文执着地看着他,徐建强弹了一下烟灰说:“女人啊摸不透!你看看村子里那些留守妇女,有的男人不在家,她家里地里男人心里,都能伺候妥帖,日子也过的好,有些男人不在家,翻花一样的天天往外跑,孩子老人不管,地也慌着,男人一回来就打架,还有些天天门都不出,就过自己的日子,虽然生活能力差,男人放心啊!再看那些啥也不管,光赌钱的,你说说,你要是遇见这样的女人,你咋弄?比弟妹强不强?谁不是睁只眼闭只眼活着的,你嫂子跟弟妹不一样,要是你嫂子,我打她一顿两清,我俩还能过日子,你要是打弟妹一顿,她还能跟你过啊?”
徐建文说:“那不能,你别看她说话细声细气的,脾气倔着呢,啥事儿都问我,你看咋弄?其实,她心里已经有主意了,我真是怕,别的女人我不知道,小雅要是知道建伟哪事儿,恐怕天瑞就真没妈了!”
两兄弟在午后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中也没有合计出来办法,徐建文烦恼的头发都快被自己揪光了!
徐建强说:“那你就收起你的坏毛病,好好过日子,夜长梦多,带着她回去吧,别在家里住了,我看着也心烦,你看看爸都不跟弟妹照头,在家里,早晚要坏事儿。”
徐建文说:“这都是啥事儿啊?徐建伟那王八羔子,我见他一次打他一次,别让我再看见他。”
徐建强说:“你真是能耐啊!法制社会,你还打架?老老实实地把日子过好,比啥都强!”
对啊!说啥都是枉然,老老实实地过日子,比啥都强!
徐建文从大队部回家,他妈在院子里剥花生,“种剩下的花生种,我剥剥你们带走吧,可饱!”
徐建文说:“不带,超市啥都有!”
他妈说:“超市的不要钱啊?你不是也上人家的?啥时候回去?”
徐建文说:“一会儿吧,等小雅起了我们就走!”
他妈赶紧站起来,“我早点做饭,吃了再回去,把那个红公鸡逮住带走。”
徐建文说:“下次吧,不带了,饭也不吃了!”
他妈说:“吃点吧,吃点路上不赶,可快就做好了!”
徐建文不再坚持,他推开西厢的门,苏雅丽已经醒了,瞪着眼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徐建文过去,脱掉外套扔在凳子上,脱鞋躺在她身边,闭上眼抱住她。
苏雅丽说:“我才刚回来,你急慌慌地回来干啥?”
徐建文说:“我说了,恁俩玩要带着我,我不喝酒了,你别跑!”
苏雅丽就笑了:“哪是跑啊?我回婆家不是很正常,妈让你回来的?”
徐建文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徐建文说:“我喝多你生气了啊?你也是奇怪,人家生气都回娘家,不去请不回来,你生气回婆家干啥?让恁婆婆打我一顿出气啊?”
苏雅丽笑着说:“这你都懂?行不行?”
徐建文说:“嗯,妈可是护犊子,嫂子生气了就回娘家。”
苏雅丽说:“那是大哥去把她接回来?”
徐建文说:“大哥每次去都是去接思思的,思思回来了,大嫂就回来了。”
苏雅丽笑着说说:“大哥太不厚道了!”
两口子说着话,静静地躺着,苏雅丽说:“建文,你到底咋啦?”
徐建文叹了口气,抓了抓苏雅丽的头发说:“就是烦,觉得压力大吧!过完年,超市的房租,住房的房租,车贷啥的,都是窟窿。”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苏雅丽说:“钱慢慢挣啊,你这样就有钱了?不是还有我吗?你放心好了,会慢慢好起来的!”
徐建文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同床异梦,各怀心思吧!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病了,他已经开始怀疑苏雅丽说的每一句话了,总觉得她的话里是有别的意思。
他不想这样,但他无法控制,最终还是要靠自己挺过去的,徐建文,振作起来吧!
天瑞醒过来了,他瞪着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到处看,他的眼睛长得像苏雅丽,很有灵气。
徐建文隔着苏雅丽,长臂一伸就把天瑞捞了过来,放在两个人中间,他说:“老婆,你看看天瑞越长越像你了。”
苏雅丽说:“是我的儿子,也不是你的!”
普普通通的一句玩笑话,徐建文的心里又是莫名烦躁,这可怎么办啊?
五点多思思接回来,一家人就开了晚饭,徐建文他们一家三口要走。
徐建文问他妈:“老三跟他女朋友咋说的?”
他妈说:“咋说的!没过十五就走了,打工去了,一起走的,说进一个厂,让带回来见见也不带,哎!老二,你是不是见过了?”
徐建文说:“嗯,见过了,年三十在我那儿吃的饭,小雅还给了她两千块钱见面礼,我问过了,也是说先处处。”
他爸把饭碗顿在桌子上说:“不像话!”
徐建强说:“付庄的,也是常年不在家,到现在没找下,要不说这人都是缘分呢!”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一桌子人,除了思思,每个人想的都不一样。
徐建文说:“那女的也不是瓤茬,把老三拿捏得死死的,人不太好相与,在我那儿待了半天,连声嫂子都不叫,我看不上她。”
苏雅丽没想到他记挂着这事儿。
徐建强说:“现在的女孩子,有几个懂事儿的,你看上还麻烦了!”
他妈说:“不懂事儿没事儿,只要人好,心眼儿不坏,踏实过日子就行了,老三啊,我都发愁死了,再不找下,不耽误找个二婚茬,你看看现在农村多少二婚带着孩子的,有口就说下了,几家抢啊,就那彩礼还要十几万。”
王霞说:“我就是结婚早了!”
徐建强说:“结婚晚,我也没有十几万给你!”
苏雅丽一直安静的吃饭,这种话题,她没办法参与进去,婆婆抱着天瑞,一家人的晚饭伴着落日吃的很慢。
苏雅丽刚放下筷子,她婆婆就说:“赶紧走,赶紧走,一会儿天黑了,早点走早点到家,不赶夜路。”
苏雅丽收碗的手停在半空,她婆婆说:“放哪儿吧!赶紧走吧!”
苏雅丽笑着说:“妈,你撵俺啊,大哥还说等过几天杏就熟了!我还想住几天呢!”
她婆婆说:“就恁俩来回跑,生意不做了,天瑞还小,别带着他乱跑,想吃杏,等熟了我给你送过去,赶紧走吧!老大,把那红公鸡抓住,给老二带走!”
思思说:“不要,红公鸡是我的,不要二叔抓走。”
徐建文抱起她说:“我不要,给你留着,等过年了杀吃它。”
思思说:“不要杀吃它。”
苏雅丽从包包里拿出一百块钱说:“给你拿去买一桶糖,二婶回来的急,没来得及给你买,你自己去买啊!”
徐建强说:“就你惯她,吃完就惦记你啥时候回来!”
看似一点事儿都没有,感觉都是事儿,似乎明白了,其实还是很迷糊。
苏雅丽坐在车子上,她都不知道她跑这一趟干啥了!
索性不想了,她说:“你以后别喝酒了,儿子慢慢长大了,现在跟以前不一样,孩子的成长需要爸爸的陪伴!”
她最近在看育儿书,这个孩子,要按照书上说的,科学养育。
徐建文说:“好,我的老婆大人,你说啥就是啥,就按照你的方法来。”
在老家就一切都很好,单独面对苏雅丽,徐建文就不行,他无法控制自己,这种状况他也很苦恼,但是没办法,他找不到出口,也没人可以诉说。
他不喝酒,可是他晚上超市关门也不想回家,起初是在外面走走,看看马路上飞驰的汽车,看看夜市摊上甩开膀子喝酒吃肉的男人,他没有目的。
有时候苏雅丽会打电话,他就说他走一走,有时候说超市整点东西,有时候说碰到小区里的谁谁谁了,说会儿话。
次数多了,苏雅丽晚上抱着孩子出来接他,两个人也有说有笑的走回家。
但他仍然不行,苏雅丽也不再强求他,看着他懊恼的样子,她也心疼,她说:“你要是太累,压力大,你在家带天瑞,我去超市盯着吧?”
他又不愿意,他看不得她在外面对谁都扬起灿烂的笑脸,看在他的眼里,她时时刻刻都把尾巴翘的高高的,为的是吸引异性的关注。
苏雅丽在超市的时候,他几乎不能工作,心也静不下来,他的目光追随着她,生怕一眨眼,苏雅丽就跟着别的男人走了。
他的烟越抽越凶,整夜整夜睡不着,睡着了也是突然惊醒,他一惊一乍的样子总是半夜惊醒素雅丽,把她吓一跳。
苏雅丽白天带孩子,还要跑着给她哥找合适的房子,累了一天,晚上再睡不好,就更加烦躁,最终她妥协了。
苏雅丽说:“你干脆睡那屋去吧,天天晚上睡不着,我快要熬死了!”
徐建文亲了亲她,当天晚上就睡到了另一个卧室。
苏雅丽上午站在次卧的门口,看着徐建文睡过的被窝,她咬了咬嘴唇,给她妈打电话。
他妈说:“哦呀!是不是回老家被啥缠着了?让他回来给三姑看看,拜拜啊!”
苏雅丽实在没啥办法了,晚上对徐建文说起,他笑着说:“啥呀?那是迷信好吧,我不信,你信啊?”
苏雅丽哑口无言,她也不信,可是徐建文这个样子,她要怎么办呢?
她周五生日,徐建文下午就回来了,买了鱼虾,还订了一个小蛋糕,他兴致蛮高,忙碌一下午,做了一桌子饭菜。
苏雅丽很高兴,多天来的阴霾也一扫而空,吃完饭两个人一起收拾的,苏雅丽在厨房就对徐建文腻腻歪歪。
收拾完,两人在床上跟天瑞玩了一会儿,小家伙儿过八点半就开始犯困,奶都没喝完就睡着了。
徐建文说:“今天也去看房子了?不是让中介找了,你咋还自己去跑?”
苏雅丽说:“中介找的房子也要去看,我哥也不知道着急,还得地方差不多,还不能贵,不太好找。”
徐建文对这件事兴致不高,他帮不上啥忙,要钱没钱,也不认识这方面的人,对这个市场也没有了解过。
徐建文说:“带着孩子跑一天了,早点休息吧!不行就等等再找,找房子也是靠缘分的。”
苏雅丽有点失望,但还是笑着说:“好,没事儿,早晚的事儿。”
徐建文回了房,他知道最起码今晚上,他不应该把苏雅丽一个人留在卧室里。
关了灯,闭上眼,心里的火快要把他烧焦了,身体还是毫无反应,他想着苏雅丽,想他看到过得年轻女人,他把手伸进被窝里摆弄了几下,还是放弃了。
一阵香气扑鼻,一团火热滚进了他的怀里,苏雅丽翻身趴在他身上,她说:“你今天晚上不给我个说法,这日子也别过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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