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给残疾大少三个月后(替嫁给残疾少主后)
替嫁给残疾大少三个月后(替嫁给残疾少主后)夫人长叹一声:“流云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她是我与老爷的心头肉,若是此后再不能见到她,这比摘了我的心都疼啊……蓁蓁啊,我们穆家这些年来待你不薄吧……”我点点头,心里早已明白了八九分。我是小姐的贴身侍婢,自从父亲去世后一直留在穆府里服侍大小姐穆流云。我笑笑:“夫人这么晚前来可有事吗?”她满脸堆笑:“小姐的婚事你可曾听说了?”
01接到桃源城少主的聘书之后,穆老爷和夫人都快哭昏了。
桃源城人都知道当今少主是个残废,但他却是城主唯一的儿子,近日早有传闻少主已病入膏肓,要取夫人冲喜。
于是便选中了当地富户穆老爷的小姐穆流云,穆流云是穆老爷唯一的女儿,一听要嫁给那个半死不活的少主,可把穆老爷愁坏了。
那天晚上,夫人来到我房中,异常亲热地拉起我的手:“蓁蓁啊,你还未歇息呢?”
我是小姐的贴身侍婢,自从父亲去世后一直留在穆府里服侍大小姐穆流云。
我笑笑:“夫人这么晚前来可有事吗?”
她满脸堆笑:“小姐的婚事你可曾听说了?”
我点点头,心里早已明白了八九分。
夫人长叹一声:“流云是我们唯一的女儿,她是我与老爷的心头肉,若是此后再不能见到她,这比摘了我的心都疼啊……蓁蓁啊,我们穆家这些年来待你不薄吧……”
“我明白了,夫人。”
“是是,我知道你是个机灵人。”夫人眼里满含着泪花说,“你放心,我们穆家决不会亏待你,但有要求,你尽可提……”
我能有什么要求呢?
自从五年前那场灾祸,全家已只剩我一个人,纵然穆家给我黄金万两我又能给谁去?
若是替嫁倒也是好的,总算是有个着落,再不用在穆家看他们脸色了。
我摇摇头:“多谢夫人这么多年的恩待,蓁蓁无以为报,只求蓁蓁去后,夫人逢年过节打发人给我父亲祭拜,若夫人能答应此一事,蓁蓁便无憾了。”
“好好,这个容易……”穆夫人满口答应着,立时唤来两名侍女,“快带蓁蓁姑娘去上房,从今儿起你就不要住在这里了。”
我满心凄楚地看看我这茅棚一样的屋子,虽说是下人,我却是所有下人里待遇最差,做事最多的。
我父亲是罪臣,穆家能收留我已是大慈大悲了,我还能奢求什么呢,如今要替他们小姐嫁给残废少主,自然也是我首当其冲。
02七日之后,我华服盛装,坐进了城主迎亲的花轿。
临行时,穆夫人少不得对着花轿哭泣一番:“我的女儿啊,此一去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少城主,若有空时多回来看看我与你父亲……”
直到几个侍女把她拉走了,犹能听到她号啕之声。
我闭上眼,任由他们把我送到万劫不复之地。
宫城之中大开盛宴,吹吹打打热闹非凡,及至拜堂时少城主都没有出现,我孤零零地在司仪的帮助下拜了天地与高堂,然后被送入了洞房之中。
洞房里一股浓烈的药味,那刺鼻的气息常人怕是根本承受不住,但我还好,因为我出身于医药世家,父亲曾是城中第一的国手神医。
在这一片幽暗森凉中,我正细细辨别着药味,却有喜婆牵着我的手说:“来,与少城主对拜吧!”
“夫妻对拜!”司仪高喊道。
我躬下身,从喜帕下只看到一双轮椅粗笨的轮子,心里便蓦得一凉。
喜帕揭开,面前一副瘫软如泥的躯体,如纸的面颊倒是俊秀的,但肌肉却是松散的,两只黑沉沉的眼睛一点光泽也没有。
我勉强笑笑:“见过少城主。”
少城主似乎连笑也不会,他静静地说:“委屈你了。”
这句话像针一样猛得刺痛了我,我急忙忍住:“能嫁给少城主是我的福分。”
“送穆小姐回房休息吧。”少城主说道,我便被带进了里屋。
直到晚上,侍女们才把少城主推了过来,她们给他擦洗,净了脸和手,并将外衣脱掉,几个人合力把他搬到床上。
帘幕一层层落下,寂然无声的房中只剩了我与他。
我硬着头皮坐到床沿,他盯着我说:“你不是穆小姐?”
我说:“少主说笑了,我怎么不是穆小姐。”
“穆小姐曾赠与我几条手帕,不是你的味道。”
这少主都可充做警犬了。
“实不相瞒,我是他们家的丫鬟,穆老爷怎么忍心把女儿嫁过来。”我说道。
“我就知道她不敢。”少城主冷笑道,“那你呢?做我的女人愿不愿意?”
我静静地说:“只要少城主不戳穿我,把我当成穆小姐,我自当尽心尽力照顾少城主。”
“照顾?夫妻之间仅仅只是照顾吗?”
不然呢?
“你离我近些。”他沉声说。
我依言凑了过去,他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好个青葱少女,你可懂医术?”
“不,不懂。”
“在我面前最好不要说谎,对你没有好处。”
他目光沉着凌厉,面颊也冷峻起来,与方才软趴趴的样子截然不同。
我有些慌乱:“是……懂一些。”
“把这支针刺入我的中注穴。”他取来一只明晃晃的长针。
我犹豫地接了过来,他又说:“如果不照做,我现在就告诉众人你是个冒牌货!”
我只得依从,长针准确地刺入他的腰部,下一秒,他竟麻利地翻身起来将我拦腰抱进床榻。
“少主……你……”
他把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语气中不无得意地说:“惊不惊喜?”
惊喜?惊吓还差不多。
女子出阁之前都会接受些夫妻之事的教育,穆家想着少城主是个废人,那事怎么也是不可能的,便什么也没教我。
我白纸一张竟无端沦陷于他的魔爪,真是有苦说不出。
“可是你为什么……”我话还没说出来,嘴已被滚烫的双唇堵住了。
衣衫滑落,这精壮的肌肉与那轮椅上软趴趴的样子相去甚远,如果没有精深的医术自封穴位假装瘫痪是万万不可能做到的。
一般人封穴不能超过两个时辰,若时间过长会导致真正的瘫痪,但少城主却日日如此,可见他不仅医术精深,还有深厚的内力。
我还来不及细想,早已被他挟裹着落入深渊之中。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浑身骨头都散了架,只一动就疼得不得了。
这男人简直像一头猛兽,毫不怜香惜玉,一股无名火冲到心头。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愤怒地说。
“我怎么你了……”虚弱的声音传来,少城主依然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一愣怔,竟有些怀疑昨晚的事究竟是不是真的,若不是身下一阵阵刺痛,我真以为是做了一场梦。
侍女们打帘子进来,将他从床上搬了下去,他又如一团棉花一样歪倒在轮椅中任人摆布。
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婚仪举办了七日方休,城主与城主夫人激动不已地看着我,城主夫人甚至把自己的玉簪送给了我:“穆小姐,你能嫁与澈儿真是太好了,若是能有个一儿半女,我就是九泉之下也安心了……”
城主夫人一面说着一面红了眼眶。
“放心吧,我会努力……”我脱口而出。
众人都当我在说笑,谁都没有理会。
任谁也不会相信那病得奄奄一息的少城主竟是装的,夜晚他生猛起来简直要命。
一个月之后穆家来信,要我回家看看。
原来是穆家怕我露出破绽,一则要我回去问问情况,二则表现出他们对“女儿”的关心。
等我回去后才知道他们不过是想看我笑话罢了。
穆流云衣着华丽地坐在堂屋里眼也不抬地说:“哟,少城主夫人回来了。”
“见过大小姐。”我端端正正地行了礼。
“怎么样,南宫澈待你可好?”
“挺好。”我说。
“瞧这小脸,都瘦脱相了。”穆流云拉过我的手,表现得十分关切,悄声说道,“那种事不必强求,有没有都是一辈子,女人生孩子可是从鬼门关走一遭,你省遭这个罪,不也挺好……”
我拧着眉头,心口有点堵堵的,这几天一直胃口不好,人也消瘦了一圈。
穆夫人见状也说:“想吃什么千万别不好意思说,我让下房去做。”
“夫人不必如此客气,我只是有点反胃……”
一句话没说出来,我便不争气地呕吐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看看?”
“不用不用。”我慌忙说,其实我已猜到了,每次我都跟少城主说,若是怀孕该如何是好,我还是饮避子汤吧,但他却不允许。
他说:“我才不是那种杀害亲生骨肉的人。”
这样搞了一个月,果然中招……
那穆流云看在眼里却脑洞大开:“蓁蓁,你不会是有了吧,你可别瞎闹,背着少城主偷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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