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腹中被绑绳,在日本男人肚子上捆5公斤石膏
孕妇腹中被绑绳,在日本男人肚子上捆5公斤石膏改革开放前,上海男人忙于家庭内部管理有其合理性。且不说弗洛伊德的“阉割焦虑”情绪的分析对不对,传统的观点是大丈夫要有所作为吧。当时丈夫老婆的工资都差不多,百来块钱已经是大户了,又没有第二职业捞外快(那是投机倒把)。外面的世界不精彩却很无奈,除了劳模和军人,别无表现的机会。女人能生孩子,又自己赚钱,要你丈夫干嘛?我看龙应台描述的现象还是有道理的。从我70年代初懂事开始观察到现在,上海男人的主内方式确实变化很小。于是,女人的衣服越穿越漂亮,头发越剃越短。于是,眼光曾经很敏锐的台湾女作家龙应台,觉得上海男人是全球最好的男人。因为她走遍全世界的城市,只有上海男人是又主内又主外,事业有成,回家照样“买、汏、烧”,照样对妻子毕恭毕敬。龙应台的文章发表在上海的报刊后,上海男人因被她这么一欣羡,女人奔走相告,面露喜色,为自己能居住在这么一个文明男人的城市而骄傲。而上海男人可能辨出里面的滋味有些不对,这不是
韦小宝是金庸小说中最特别的人物,因为他的出现,终结了金庸小说。而他这样的人,比我们想象中难对付得多。
娜拉出走了,男人怎么办?
就像在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的转轨时期,集体企业和私人企业能轻轻松松地在海里游那般,都市女孩至少可以貌似轻松地美丽去演出去服装去,可像承担国计民生的大中型国有企业的男人们却累了。
他们也想转,脑筋急转弯可以,但笨重的身体跟不上去。谁让男人们曾占统治地位,现在是解放观念的时候了,君不见女权主义运动席卷全球?妇女要解放,但没必要给我们半个天顶顶,你们男人全顶着吧。大丈夫不可一日不顶天,小女人不可一日不美丽。
于是,女人的衣服越穿越漂亮,头发越剃越短。
于是,眼光曾经很敏锐的台湾女作家龙应台,觉得上海男人是全球最好的男人。因为她走遍全世界的城市,只有上海男人是又主内又主外,事业有成,回家照样“买、汏、烧”,照样对妻子毕恭毕敬。
龙应台的文章发表在上海的报刊后,上海男人因被她这么一欣羡,女人奔走相告,面露喜色,为自己能居住在这么一个文明男人的城市而骄傲。而上海男人可能辨出里面的滋味有些不对,这不是把我们看作小男人吗?拍案而起,商榷文章不断。据说有位旅居域外的上海男人,愤愤不平,来信说他再也不订阅那家刊发龙应台文章的报纸了。编辑赶紧告知,你在没看到商榷文章之前,别急于行动。
我看龙应台描述的现象还是有道理的。从我70年代初懂事开始观察到现在,上海男人的主内方式确实变化很小。
改革开放前,上海男人忙于家庭内部管理有其合理性。且不说弗洛伊德的“阉割焦虑”情绪的分析对不对,传统的观点是大丈夫要有所作为吧。当时丈夫老婆的工资都差不多,百来块钱已经是大户了,又没有第二职业捞外快(那是投机倒把)。外面的世界不精彩却很无奈,除了劳模和军人,别无表现的机会。女人能生孩子,又自己赚钱,要你丈夫干嘛?
为了证明自己的合法性,丈夫们拼命在家里展示自己的才华,管孩子、保姆、厨师全包了,咪咪小的房间被布置得精致玲珑,在有限的空间发挥无限自由。上班前买菜送孩子上学,下班又是烧菜烧饭洗孩子尿布、教孩子念书。幸好有了计划生育,不然像50年代的老婆做了光荣妈妈,丈夫修九个孩子的雨鞋,缝九个孩子的书包,剃九个孩子的头。二十多年一圈下来,他比职业鞋匠和理发匠还高明。
80年代尤其是90年代初,上海成了中国经济发展的龙头,外面的世界变得很精彩,上海男人雄赳赳气昂昂地开拔,很成功地拿下了事业。可是过去的主内传统仍在圈套着上海男人,于是乎他们只得又主内又主外,忙得不亦乐乎。
我的这番宏论也许会受到一些上海男人和上海女人的两面夹击。上海男人会说我不理解生活可爱不热爱生活,上海女人会说我大男子主义作祟。很对。旧思想旧观念会像腐尸般散发着恶臭。男人见到小宝讨七个老婆会笑眯眯,封建传统每时每刻会复活。
也许上海男人(过渡期的都市男人?)的不尴不尬早已被认为是理所当然的。敢辩论一下,你就是连小宝还不如。
瞧,世界上到处莺歌燕舞,不爱武装爱红妆,你男人还想回到大男子主义时代?人家日本女人早就开始反抗了,让男人肚子上捆一块五公斤石膏,让他尝尝做孕妇的滋味。有个日本名相扑,一个星期就从医院里跑回来,向老婆求饶,说再也不虐待老婆。嘿嘿,当初原始部落的男人连老婆能生孩子的权利都不承认,老婆临产,他也躺在床上嗷嗷叫;等孩子生下来,赶紧往他怀里塞,假冒是他生的。这下子,可遭报应了吧?
转轨期的男人们,闻闻流行文化的空气吧,保证是阴性的。你瞧瞧周围的商品和情境,有多少是为男人服务的。男人生产东西女人赚钱,之后,又让自己的女人花。男人赚女人花,天经地义。当年的男人只有被赶到足球场去,才觉得世界还有点他们的乐子。
流行文化和意识形态中阴性的例子似乎随手可拾。比如,有位挺走红的香港性感女歌星举办演唱会,原以为男人们会乐颠乐颠地捧场,谁知观众80%是女性。又比如现在流行“中性”文化,女孩可以头发长也可以头发奇短,见识却不短;也可以在红妆与武装之间随心所欲。男孩欲中性,就要小心了。毕竟,“拆白党”这词儿至少在上海方言中还没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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