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的诞生感慨(演员的诞生始于话题)
演员的诞生感慨(演员的诞生始于话题)他是演艺圈里极少的电影学博士,也造就了他能比别人看得更加透彻,而念电影学博士在他看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学习这件事的企图心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学习读书仅仅是对知识的渴望,就这么简单。当大家去质疑学习本身的时候,我觉得反而不是一个很好的社会风气。现在会听到一些话,比如说你是博士的话,是不是性格有缺陷,精神有缺陷,这简直是可笑。”《演员的诞生》第一期他就贡献了让人眼前一亮的表演,在《绣春刀》里饰演锦衣卫—一个内心非常复杂,稍有不慎便会有形无神的角色,最后出来的效果让人直呼:翟天临的演技像他的博士学历一样炸裂。表演这件事《大军师司马懿之军师联盟》里杨修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违心害死他很欣赏的司马懿时,他声嘶力竭地大叫。司马懿和杨修的临死片段却都是吴秀波和翟天临在现场临时发挥的,“我有问波叔,杨修现在死和司马懿后走有什么区别,他想了好久说,没有区别。其实在历史的洪流中,角色里的我们都是湮灭在其中
翟天临
翟天临 演员中的“战士”
他带着光环走进演艺圈,13 岁就被称为“天才少年”,又在26 岁时去攻读电影学博士。他积极投身慈善、博物馆等公益事业,奉行“演员是有责任的”。他却泯然一笑,说自己不过是在追求“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至高境界。
《演员的诞生》里《团圆》那场戏,翟天临跨越三四十岁的年龄跨度去演一个老人,一回头,眼神里涤荡着四十多年的岁月。“这个戏很真,也很走心,是需要把心掏出来给观众看的。”谈起来戏,翟天临的眼底闪烁,不断回味,他的“痴”劲儿又来了。
表演这件事
《大军师司马懿之军师联盟》里杨修为了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违心害死他很欣赏的司马懿时,他声嘶力竭地大叫。司马懿和杨修的临死片段却都是吴秀波和翟天临在现场临时发挥的,“我有问波叔,杨修现在死和司马懿后走有什么区别,他想了好久说,没有区别。其实在历史的洪流中,角色里的我们都是湮灭在其中的过客。”
拍那场戏的时候翟天临的声音都爆掉了,后来他又去给这段重新配音,一次下来嗓子已经充血,都能咳出红血丝。也是这段充满爆发力的嘶吼,一下子就将一个文弱书生第一次杀人时内心的崩溃演绎了出来。
《演员的诞生》第一期他就贡献了让人眼前一亮的表演,在《绣春刀》里饰演锦衣卫—一个内心非常复杂,稍有不慎便会有形无神的角色,最后出来的效果让人直呼:翟天临的演技像他的博士学历一样炸裂。
他是演艺圈里极少的电影学博士,也造就了他能比别人看得更加透彻,而念电影学博士在他看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学习这件事的企图心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学习读书仅仅是对知识的渴望,就这么简单。当大家去质疑学习本身的时候,我觉得反而不是一个很好的社会风气。现在会听到一些话,比如说你是博士的话,是不是性格有缺陷,精神有缺陷,这简直是可笑。”
2017 年翟天临霸屏有五部戏之多,《军师联盟》中恃才放旷的杨修;《白鹿原》中三起三落的白孝文;《择天记》中无实物绿幕出演人族的第一高手周独夫;还有宣阳昱辰、秦越,每部戏都是立得住、有血有肉的角色,能接到这么多好戏,翟天临挑选剧本的眼光是一流的,这在他自己看来,都是“高学历”带来的审美上的高瞻远瞩。“硬要说文化高的人演戏好,也不尽然是这样,但是他起码有对表演的审美,对艺术的审美,对文字的审美。不要小看审美能力,对艺术作品和世界观的表达是非常有帮助的。特别是到演员演戏后期,直接影响了演员角色塑造能力的深度。”
“谈到你的学习生涯时,到底在学些什么?”翟天临微微思索:“其实也没那么复杂,我只是学习了表演这一件事。”
翟天临
“少年老成”
《白鹿原》里翟天临饰演的白孝文起初是个不讨喜的角色,过于迂腐,讲究三六九等、繁文缛节,对人对物区别对待,还胆小怯懦不成器。他融入了自己的理解,不演“老好人”,也不相信有纯粹的恶,就是这么个复杂的角色,反而在剧播出后跟何冰老师一样圈了一大波粉。
早在2012 年《心术》拍摄的时候,翟天临和前辈张嘉译、吴秀波搭档,收获了“神外三把刀”的称号,也收获了和前辈们的忘年之交。
拍《军师联盟》时要找一个和吴秀波饰演的司马懿气场相符的人来饰演孤高自傲的杨修,前辈也立刻推荐了翟天临。对于世界观和价值观的惺惺相惜让翟天临拥有了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如沐春风的人际交往都是因为他从小就明白的一个道理:不管是和什么样的演员演戏,归根结底,角色本身没有对于演员咖位大小的分辨。“那我为什么要分辨它呢?所以从第一天演戏开始,我就没有对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有过分辨。”
翟天临总是一拍一部剧两三百天,看着和自己同龄的人一个个站在浪尖,而自己却深潜水底,他也慌张过,被市场化的时代洪流裹挟。“但是《白鹿原》这个作品,以它的文学水准和它所呈现出来的试听水准来看,都是不可磨灭的里程碑式的作品。能和这么多好演员合作,能看到陈忠实老师这么好的剧本,就算换到现在再选一次,我还是会选择去演这个戏。”
人们说他年少老成,他却毫不在意,“我把演员的社会责任感放在一切之前,当大部分人跟着市场走且迷失的时候,我们还知道主流的审美在哪儿,这是我认为年轻演员应该有的职业素养。”
慢慢成名
录完《演员的诞生》之后,翟天临又马不停蹄地录制了《声临其境》,短时间内跨越三个完全不同的声线,展现了关于演员的支柱之一—台词,他笑称“我可不是瘸着一只腿在走路”。
杨德昌的最后一部电影《一一》中有句这样的台词:“电影发明之后,人类的生命,比起以前延长了三倍。”虽然连演三个同样的角色可能更能让观众记住他,但他从不为自己的角色设限,不断尝试各种题材,在角色里体验自己想要的人生。《生活大爆炒》就是他对具有网感的新喜剧的开拓,说着“让人发笑真的很难”,却又一头扎进角色里做一个抓马、浮夸的人,负责的创作态度使他“戏比人更红”。
相信“量的积累会引起质的飞跃”的翟天临,也坚信在演艺圈也可以“为伊消得人憔悴”到王国维所说的人生最高境界—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演艺圈是公平的,他说自己赶上了一个最好的时代,而最好的时代也必将塑造最好的演员。
翟天临
Q&A:
Q: 第三期《声临其境》的节目,要短时间内切换好几个跨度很大的配音片段,你是怎么做到的?技巧更多?还是一秒入戏?
A: 都有。配了周星驰、黄渤和喻恩泰的作品。石班瑜老师那段是节奏慢慢地变快,难度系数很大,而且一个字都不能错,练了很久。这节目真挺考验演员的气、声、字的要求的。
Q: 演戏的时候对自己具体有哪些方面的要求?
A: 这个很难回答。好的演员能通过同样的词比理解能力弱的演员体现更多的信息量。我觉得首先把角色演好是最基本的要求。还有一个做好人,这是一个职业准入门槛。
凌潇肃
凌潇肃 演员的归来
虽然三十好几,即将四十不惑,凌潇肃却更展现出内敛与豪气交融,生活的磨炼把他的世界打磨得更加饱满和茁壮。《演员的诞生》舞台上凌潇肃唱着陕北民谣“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和十六年前《关中匪事》里的墩子竟然形成演绎的时空交错。这个陕西汉子改变了吗?眼睛里的简单坚定和清澈,和当年一模一样。
《最爱》的那场戏,有一处细节特别打动人。当凌潇肃饰演的赵得意与商琴琴互诉衷肠要她好好活下去的时候,他是一边吃糖一边说的话,吃完糖之后抠牙,闭眼的时候眼角还泛着泪光。这小小细节比台词更具张力与感染,所以每个动作每句话都不像是在演,而是这个演员在这十几分钟里就成为了这个角色。
硬汉柔情
凌潇肃的导师宋丹丹在《演员的诞生》节目里说:“不要用演戏的语气来说话,台词是体验到人物以后自然而然表达的。”。
对于开头只有婚礼这件好事的剧情里,凌潇肃的对白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停顿,极度准确地将现有剧情和未呈现给观众的前段剧情结合起来。台词的掌握更体现出了他对节奏的把控,更便于后面故事的展开。看起来是一个烂熟于心、排演上百遍的表演,凌潇肃却连连摇头,直言: “《演员的诞生》更应该被称作是‘编剧的诞生’。”上场前的四小时内才能拿到自己要表演的剧本,还得从里面截取适合的片段,和搭档编排十五分钟之内的戏。浓缩高潮的剧本不允许演员有情绪上的递进,一开始就得找到最适合的情绪高度。节目组已经尽量安排耳熟能详的作品让演员去发挥,《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更是凌潇肃直接在现场观看、现场编排的。
“其实我能感受到节目组很乐意让我展示硬汉的一面。”凌潇肃在《演员的诞生》演了五个作品,短期内非常集中地展现了农民、军人、老年人、青年人、民国人物的形象,“五个作品下来我的形象几乎都比较刚烈,我想节目组也是想给观众一个艺人统一的风格。”
确实从出道的《关中匪事》开始,复仇的硬汉墩子,《跤王》的刘学栋,这个西北汉子一直在戏里戏外实践自己的硬汉形象。有了儿子凌听之后,却意外展现了柔情的一面。“想和他一起去《爸爸去哪儿》,想和他做好朋友,哥俩单独多相处一会儿。”说起儿子带来的变化,热情高昂的凌潇肃也不禁变得柔和,讲起话来也带着丝父亲的温柔。
凌潇肃
不怕“砸招牌”
凌潇肃要参加《演员的诞生》这个节目,很多演艺圈的朋友都担心地给他打电话:“你胆子真大!不怕‘砸招牌’吗?!”凌潇肃却潇洒一笑:“我有啥招牌!我本来就没招牌!”
所以你可以看到他一开始接受采访的忐忑,他一定在想如果问到禁忌和隐痛,应该周全面对。参加了节目之后,凌潇肃可能没发现观众的焦点已经完全转移到他作为演员的光芒—极具爆发和张力的表演之上,导师也夸赞他:从凌潇肃的身上,看到了表演的饥饿。
人们总说时间会证明一切。时间只是一种途径,一切还需事在人为。
当粉丝团团长知道有这样一档原创的综艺节目,消息回馈给凌潇肃,想让他也在这个平台上全力展现他的演技。他一开始是犹豫的,这个被生活磨了棱角的人,不自信,却又反复一遍遍地问自己:“你喜欢表演吗?”一遍遍地坚定对表演的热爱。在太太的支持下,不再“前怕狼、后怕虎”地去做一件事情。现在再回过头看参演《演员的诞生》的这十几天,“我不留遗憾。”
舞台是“ 榨汁机”
凌潇肃演到高潮,观众、导师和幕后人员早已哭得不能自持,导师宋丹丹也无不动情地说:演员这个行业是很残忍的,你是要被挑选的。不要计较粉丝的多寡,要做个欣赏得了真正好的表演,看得见真正棒的人,永远谦逊,能够做个不急不躁的演员。你是个非常棒的演员。
早在十几年前,凌潇肃在《关中匪事》中就已经演得了墩子这种角色,能在同一部剧里自由切换“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的淳朴青年”和“双眼通红口水往下淌的疯狂复仇者”这两种状态,还不会让人感到尴尬。
《演员的诞生》和别的形式都不一样,“你拍一个戏三四年也放不了,观众看了也不一定记住你。但这个平台不一样,它是万众瞩目的。你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在舞台上可以看见一个收放自如的凌潇肃,他的表演是自由而热烈的,你完全感受不到他的害羞、他的封闭。这个节目就像是一个“榨汁机”,把精华的、营养的,还有糟粕的、坏的同时榨取出来,在这里你可以一览无余演员的毫无保留。多年的感慨也融入他的表演之中:“做人最高的境界是单纯,做艺术呢,真真实实的就好。”
沉寂多年的演员凌潇肃,凭着十几分钟的演出,一夜之间翻红,命运莫测,凌潇肃却“活得很明白”,在社会里扮演的“演员”的角色,说到底还是为了服务于人民、服务于大众。对于未来想出演什么样的角色,他也有自己的思考,“虽然我们专业演员不会定义人物角色为反面和正面,但千百年来所有的戏剧就八个字:爱恨情仇、生离死别。你逃不出去,所以最好还是演有情有义的角色,观众容易带入。”文艺作品呼唤真善美,凌潇肃的守株待兔,让我们看到一位演员的诞生,期待他归来后的“火山”爆发。
凌潇肃
Q: 你去年下半年才发了第一条微博,觉得社交网络对你来说新奇吗?
A: 这个社交方式不新奇了。但我是“网盲”,看人家夸我还是很高兴的,看到别人骂还是会难受,谁都爱听好话。
Q: 最近剧本的选择余地更多了,选择标准是什么呢?
A: 主要还得是一个特别好的故事,演出来是要给观众看的,你不能把人拉在那里坐着吧。
杨玏
杨玏 这一站,叫“演员”
都说三十而立,做事合于理,言行得于体,杨玏在演艺圈一路上稳稳吸纳的底蕴和才学写在脸上,藏在神情里。装不来,抖不去。一眼便知—他仍旧是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
2017 年11 月4 日播出的《演员的诞生》,杨玏牵着蒙上眼睛的“丹丹阿姨”走进《我爱我家》的舞台布景中,“贾志国”扮演者杨立新出现。节目组特意挑选了《在那遥远的地方》那集的片段,和平亲了贾志国一口,说“就是想你!”杨玏执意和他们保持着距离,两三米的地方站着,远远地看着这短短十几分钟的重聚,眼泪一直在打转,“这一刻对于我来说便是永远。”
演员是我的本职
《演员的诞生》按节目类型来说还得归于“演技竞演类综艺”,在这个“拼”演技的节目上,杨玏和王亮的表演却被称作“唯一一对没有硝烟味的对手”。
这是杨玏第一次录制真人秀,导演组之前也邀请他拍摄别的综艺节目,他却担心自己不会唱不会跳,“综艺效果不好,还是算了”。这次接受《演员的诞生》,纯粹是因为“这节目讲究演技优先,突出演员的属性,这个立意很打动我”。
接到竞演《小丈夫》剧本的杨玏,一开始是拒绝的。《小丈夫》里的陆小贝是杨玏自己塑造的荧幕经典,却要让他在这个舞台上把这个故事摔碎重粘,这是一个需要特别精细的重建过程。
“我是想来这个舞台上给自己长点儿戏的,能有一些新的挑战。没想到接了一个自己以前演过的角色,包括所有情境和对手演员都不一样了,而且我能参考的表演只有当年的我自己。”幸好遇到了人艺的于明加老师这样的对手,一句句和她对词,让杨玏卸下包袱。
只是借鉴了陆小贝这一个角色名字,把它当做新戏来演绎,这样零瑕疵的表演赢得了导师、bo s s 团和助阵嘉宾的一致好评,吴君如直接地为杨玏打上了“演技派”的标签。杨玏也无不感慨:“在相同的角色里面找到新鲜感和差异化,这就是加姐这样优秀成熟的演员能给我带来的刺激。”
总决赛中吴秀波布置了即兴题目《手机推销员》,杨玏扮演的是有交流障碍的手机推销员,搭戏的是蓝盈莹。一上来,两位演员就又快又准地抓住了自己的角色定位,两句话就让人看懂了他们的性格和关系。笑点一个接一个,从杨玏迅速反应的“手机切菜”到“碰瓷吴秀波”,即兴把每句话、每个动作连接得天衣无缝,是当晚节目里的高潮之处。
杨玏
大院的“ 星二代”
杨玏是杨立新的儿子,进了演艺圈,顺顺当当地当了演员,杨玏自己打趣说这是“子承父业”。他俩的关系好得出奇,儿子形容父亲是他最爱的那一碗老北京炸酱面,父亲动情地形容儿子是那个渐行渐远的背影。
三四岁的杨玏,对演戏还没有任何的印象,人艺在排一个话剧叫做《小井胡同》,杨立新在里面表演,刚好需要一个小孩子的角色,只需要“哇”地哭一声,杨玏就这样被抱上了人艺的舞台,“这算是戏剧对我的启蒙”。
和王朔笔下血气方刚的部队大院不同,人艺大院的气质明显要温婉许多。耳濡目染排练室里那四个斗大的红字,“戏比天大”,杨玏的审美体系都是人艺经典的那一套。具体到每件事上,人艺的现实主义,舞台上的三一律、表演形式和表演风格也都被他摸了个透。
后来杨玏去英国读高中,在美国杜克大学学戏剧,灯光舞美化妆服装都要学。外国的戏剧系还特别注重文学修养,看各种各样不同的剧本,由浅入深,回去还得写读后感,在课堂上互相讨论。人艺的经典剧目《哗变》就被杨玏一次次地拿出来像珍宝一样地看,每次看完还和杨立新讨论心得感想。
大学快毕业的时候,杨玏才下定决心从演员做起,“这个职业对我来说是相对简单的,在这个环境底下我只需要对自己和观众负责就好了。” 在人艺后台潜移默化学到的老一辈演员的言谈举止都感受在了杨玏心里。同样的,他也在践行着演员的最高境界,很少接拍综艺,出道多年也零绯闻。拍完戏回家,喝一碗老杨做的最爱的豆汁儿,“我从没想摆脱‘星二代’这个标签,我唯一要做的就是不能给他丢脸。”
要当演员,而不是明星,虽然被人贴上这些标签,但杨玏从没让标签影响自己的判断。
蜕变的过程
一开始知道杨玏,是剧版的《匆匆那年》,陈寻在红白玫瑰里留连反侧,后来又演了剧版《致青春》里的陈孝正,当观众都觉得杨玏只能演一些青春电视剧,符合他高挑、谦逊的大男孩形象的角色时,杨玏转眼一跳成了《莫语者》里性格洒脱、打戏也顺手拈来的项来。这一次是在《演员的诞生》,帅气叛逆的哥哥,懦弱复杂的春生。他的每一次出现,都是不同的杨玏。
在上大学的时候杨玏组过乐队,玩过摇滚,后来在出演《小丈夫》期间,和哥们儿小老虎一起发了一首单曲《当一个北京人爱你》,地道京味儿说唱,MV 的画风却是英伦绅士范儿的,杨玏大男孩似地脱口而出:“唱歌可纯粹是玩票性质的啊。”
大学实习时,杨玏进了《唐山大地震》和《非诚勿扰2》的剧组当了两次副导演。“趁年轻多试试,好玩的都试一试。”但是埋头进“演员”这一行,杨玏也着实蜕了层皮。“我特别希望有一天能演一个古装剧。既然没演过,要演的话就慎重一点,得踏踏实实地接到一个严肃的角色。别是个架空的,就没法对大时代和人性上有所探究。”
杨玏走得徐徐缓缓却又踏踏实实,他从不怀疑自己内心的坚定,才能在这台上站得稳稳当当。
杨玏
Q: 在《演员的诞生》里把自己的演技都交给大众去评判,你会有压力吗?
A: 自己心态上没在纠结这件事情,也没想说舞台上一定要把这个演员PK 掉。把这个角色演好了,情感传递到了才是做这个节目的意义。
Q:《演员的诞生》是有所谓的“黑幕”的吗?
A: 完全没有。节目组导演找到我的时候只说录一期的事儿,第二期的赛制他们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