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可可西里有关的电影(一部让人泪洒当场的电影可可西里)
与可可西里有关的电影(一部让人泪洒当场的电影可可西里)记者连忙举起相机拍摄,队员们隔岸射击,但却被队长举手阻止,他一声令下,跨河而向盗猎者奔去。可可西里的无人区全程海拔在四千五百米左右,而巡山队最大的敌人除了凶狠的盗猎者,还有极其恶劣的自然环境。他们赤裸着下身,在冰冷刺骨的河水里艰难地移动着。巡山队继续向无人区深处驶进,突然一声枪响,有辆车偏离掉队,其他人急忙飞出趴在地上。队员们快速围了上去,发现司机被伏击的盗猎者击中,已经不省人事。巡山队在不远处发现了丢弃的车辆,队长根据车胎印判断。从盗猎者的逃亡方向,他们加紧驱车追赶,连着追了两天,终于在河对岸发现了盗猎者的踪迹。因为晚一分进山,藏羚羊的危险就多一分。队员们在离别之前哭泣着和亲人拥抱、亲吻,因为他们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或者说下次还能不能再见面。车队深夜离开,一直开到清晨,他们在公路上设下关卡,盗猎者经常从这里出没。不一会儿,一辆满载妇孺的车被拦下,队员问司机有没有带皮子,司机说没有。
大家好,我是故渊,今天给大家带来的是一部最真实的国产电影,看完让人泪洒当场,它就是《可可西里》。
一九八五年,大量的盗猎者开始进入可可西里这片中国境内最后的原始荒原,也是藏羚羊最后的栖息地。为满足欧美市场对于藏羚羊绒的需求,盗猎者开始大规模屠杀藏羚羊。短短几年时间,藏羚羊从一百万只锐减至不足一万只。
而眼前这群背着枪、沉默又愤怒的汉子们,是一支由当地政府组建的武装巡山队,队长是藏族转业军官日泰。巡山队每年进山都要埋葬一万多只藏羚羊,眼前的这些还只是冰山一角。巡山队对那些猖獗的盗猎者们恨之入骨,他们的手段极其残忍,开着吉普车,架起冲锋枪,在草原上大范围扫射,狂奔逃命的藏羚羊,最后都无一幸免。
在无人区这样的法外之地,盗猎者们面对追捕他们的巡山队同样心狠手辣,已经有多名年轻的巡山队员惨死在他们枪下。接连发生的惨案引起了北京报社的注意,记者尕玉被紧急派往可可西里进行跟队采访。当天晚上,巡山队就接到盗猎者出没的消息,队员训练有素地收拾着枪支和物资。
因为晚一分进山,藏羚羊的危险就多一分。队员们在离别之前哭泣着和亲人拥抱、亲吻,因为他们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或者说下次还能不能再见面。车队深夜离开,一直开到清晨,他们在公路上设下关卡,盗猎者经常从这里出没。
不一会儿,一辆满载妇孺的车被拦下,队员问司机有没有带皮子,司机说没有。接着队员用刀划开司机的大衣,从里面掏出了雪白的藏羚羊绒。这是可可西里最常见的走私羊皮的方式。平民老百姓糊里糊涂成为了盗猎者的帮手。
天天,巡山队驱车来到一个保护站,探望独自驻扎在这里的队员。看到有人来探望,他高兴坏了,跟队员们紧紧抱在一起。他一边做饭,一边向队长打听巡山队的近况,然而听到的却都是死亡的噩耗。短暂的欢聚之后,巡山队再次驱车离开,留守的队员又变成了孤单一人,他已经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守了整整三年,但没有办法,巡山队的人手不够,为了保护藏羚羊,必须有人成为这样与寂寞为伴的天地英雄。
巡山队继续向无人区深处驶进,突然一声枪响,有辆车偏离掉队,其他人急忙飞出趴在地上。队员们快速围了上去,发现司机被伏击的盗猎者击中,已经不省人事。巡山队在不远处发现了丢弃的车辆,队长根据车胎印判断。从盗猎者的逃亡方向,他们加紧驱车追赶,连着追了两天,终于在河对岸发现了盗猎者的踪迹。
记者连忙举起相机拍摄,队员们隔岸射击,但却被队长举手阻止,他一声令下,跨河而向盗猎者奔去。可可西里的无人区全程海拔在四千五百米左右,而巡山队最大的敌人除了凶狠的盗猎者,还有极其恶劣的自然环境。他们赤裸着下身,在冰冷刺骨的河水里艰难地移动着。
因为如果裤子湿透,不一会儿就会变成冰疙瘩,寸步难行。同时无人区内更没有及时的医疗资源,任何见血的伤口都有可能致命。混乱中,一名疑似盗猎者的大腿被击中,记者尕玉急忙解下皮带为他止血,而队长却平静地制止道:没救了,打在动脉上了。
然后队长趁他断气之前追问你有没有打过藏羚羊,但对方只是答非所问地说出了生命中最后一句话,“救救我”。巡山队终究还是晚到了一步,他们抓捕的并不是真正的盗猎者,而是一群平民组成的专业剥皮人。几番询问之后,队员们终于找到埋有羊皮的地点。
五百四十七张藏羚羊皮,大多还都是母羊,这也意味着盗猎者同时扼杀了许多未出生小羊的生命。队长心碎的抚摸着羊皮上的枪伤,这明显是冲锋枪的痕迹,而缴获的枪都是小口径,真正的杀手还没有抓到,巡山队的追击便不会停止。
他们带着被捕的剥皮人一起上路。在车上,记者和一位老大爷攀谈说,您这么大年纪了不在家抱孙子,为什么要跑出来干这种违法的勾当?老大爷说,他以前是牧民放羊、放牛、放骆驼,但随着自然环境的恶化,草地变成戈壁滩,牧民的生活难以为继。
因此他便已给盗猎者剥羊皮为生,家里不仅他自己干这个,他的三个儿子也是干这个的。剥一张羊皮给五块钱,老大爷甚至非常自豪地说,我是方圆五百里剥羊皮最快的好手。他看起来似乎就是个被生活所迫的普通老实人,但没想到背地里却是一肚子坏水。
深夜他趁着看守的队员睡着,带着三个儿子逃之夭夭,队员发现后不要命的追赶、狂奔,丢里说得不要命,可是一点也没夸张,他们是真的豁出了性命。在高原地区,剧烈运动是极度危险的,随时有可能倒地猝死,其中一名队员突发肺气肿昏厥过去,性命垂危。
队长当即决定让队员刘栋带他回去看病,补充物资后火速追上,但看病可购买物资都需要钱,他们掏光了身上的口袋。不够不够还是不够,可是人命关天啊,队长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卖皮子”。贩卖藏羚羊皮是违法的,但巡山队是一支没有编制的武装队,当地政府只能给予极少的支持。
吃没人、没枪,更没有钱,没办法,为了能保护更多活着的藏羚羊,有时候他们不得不靠卖皮子来补充物资。队员们和刘栋依次拥抱、告别,每个人都很用力,因为他们知道此去一别,说不定就是永别送走刘栋后,又一个难题摆在巡山队面前,车上的汽油只剩最后一桶,食物也只能维持一两天。
这么继续追下去无疑是送死。但队长的态度非常坚决,没有抓到真正的盗猎者是绝不可能回去的。无奈之下,队长决定放走剥皮的犯人,让他们自生自灭。面对路上抛锚、无法再行驶的车辆,队长命令几个队员留在原地等候。记者问队长,刘栋真的能找到我们吗?
我们能够活下来吗?队长面色凝重,只说了六个字,但愿不要下雪。返程的刘栋没日没夜地往村子里赶,他已经好几天没合过眼,车子像醉汉一样开得摇摇晃晃。七扭八歪,困了、累了,刘栋就下车捧起一把雪在脸上狠狠地搓一把,然后塞进嘴里补充水分。
他把头发绑在车顶上,防止自己不小心睡过去。终于他开到了医院,此时的刘栋已经睁不开眼,他用匕首割断绑在车顶的头发,猛地摔在泥土里,凭借最后的意志力耗尽最后一点力气,用匕首狠狠地敲打着车门。巡山队员刘栋带着一车物资赶去和无人区深处的队友汇合,但车在半路却卡进了泥沙中。
刘栋搬下车上的物资,想要减轻重量,而没走几步就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低头一看,他的整个小腿都陷入了流沙之中。科学家经过计算得出,密度增加以后的沙子粘在掉进流沙里的人体下半部,对人体形成很大的压力,想要把腿拔出来,所需要的力量相当于举起一辆中型小汽车,刘栋挣扎着反而越陷越深。
这是一种错误的示范。深陷流沙后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停止挣扎,接着耐心而轻微地来回倒脚,使沙浆松散开来,不要紧紧地粘住你。刘栋在使出浑身力气仍无转机后,渐渐放弃了挣扎。他闭上眼睛,流下泪水,已然做好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死亡。
三名留守的队员等不到刘栋,又遭遇暴风雪,于是决定放手一搏,自寻生路。但讽刺的是,当他们走到路边求助时,没有一辆车愿意停下。队长带着寥寥几个人继续追击盗猎者,他递给记者一把手枪。记者马上意识到,他们即将面对的是你死我活的对决。
盗猎者留下的车辙印迹表明他们已经进入雪山,而翻过雪山就是公路,他们必须在此之前抓住盗猎。此时的记者已经和大家打成一片,
他惊讶地发现有一个队员竟然还是个师范大学生。记者问他为什么没去当老师,他只是傻笑着说,“干这工作有意思,”意思在这里更多指的是意义。记者明白,这群队员自发聚在一起追捕盗猎者,不单单是出于正义,更是为了守护自己的家园和心中崇高的信仰。
巡山队苦苦寻找的盗猎者终于出现,队长多年追捕的幕后老板也在其中。面对要把自己缉拿归案的队长,老板显得很客气,他说只要巡山队不再为难他们,他不仅会给队长买两台新车,还会再给他盖一栋新房子。而面对如此有诱惑力的收买,队长果断拒绝,同时也斩断了自己最后一条生路。
记者因为是从北京来的,跟巡山队没有关系,自大的盗猎者们放过了他,他们大摇大摆的离开,只剩下失魂落魄的记者,还有牺牲的队长,队长的遗体被带回家,当地举行了隆重的天葬仪式,这是藏族对亡者的最高礼遇。记者回到北京写出了让世界震惊的报道,四名队员因参与贩卖藏羚羊皮被逮捕,但随后被免予刑事起诉。
一年后,政府在可可西里设立国家自然保护区,并成立森林公安机关。目前大部分国家已立法禁止藏羚羊绒买卖,可可西里的藏羚羊已回升至三万余只。电影中队长曾说过这么一句话,你看过磕长头的人吗?他们的手和脸很脏,但他们的心是干净的。
这句话同样适用于这些巡山队的英雄们。在信仰面前,他们愿意放弃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但他们却拥有世界上最透明的心灵和一双面对自然生命会流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