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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开盲盒看电影(电影节开盲盒的乐趣)

什么叫开盲盒看电影(电影节开盲盒的乐趣)在发给媒体的导览册上,李子为的一句话打动了我:电影的对立面,不是所谓“不好”的电影,而是对电影的禁止。只要电影还在,所有介入其中的人都不妨像冲浪那样平等享受波峰和波谷,享受整个旅程。今年参与“麻雀放映”组织的媒体场刊评分,我感受到了FIRST选片以及观众评价的多元化。我看完《之后的一周》,大为惊喜,觉得这部小片子很细腻。场刊组织者鹏提交评分(与戛纳同一标准,0-4)时,我打了3分,鹏说,他收到了三个0分。我很惊讶,鹏回:“两极分化正常,平均下来主创心里就舒服一点了。”听起来挺有道理。开幕影片《七人乐队》放映前,FIRST青年电影展CEO李子为一手挂着石膏做开场发言。因为疫情防控需要,影厅限流,巨幕厅只能进往年一半的观众,空位上放着绿色玩偶,李子为说,这些玩偶代表所有来不了的观众。“电影节真是非常迷人的场域,”她感叹。即将八十岁的导演谢飞也上场,主动和我们自拍,他说这两年线下观影很难,这次一

什么叫开盲盒看电影(电影节开盲盒的乐趣)(1)

什么叫开盲盒看电影(电影节开盲盒的乐趣)(2)

坐进影厅,花上一个半到两个小时,接触到的或许是锐气、灵气,也可能是笨拙、匠气,在参差的体验中,我也感受到了创作的自由和开盲盒的乐趣。

什么叫开盲盒看电影(电影节开盲盒的乐趣)(3)

本文首发于南方人物周刊

文 / 南方人物周刊记者 张宇欣

编辑 / 杨静茹 rwzkyjr@163

FIRST是今年国内第一个落地的电影节,疫情之下,难能可贵。因此,排片冲突、热门场次开票秒没……这些问题都显得不那么烦人了。

开幕影片《七人乐队》放映前,FIRST青年电影展CEO李子为一手挂着石膏做开场发言。因为疫情防控需要,影厅限流,巨幕厅只能进往年一半的观众,空位上放着绿色玩偶,李子为说,这些玩偶代表所有来不了的观众。“电影节真是非常迷人的场域,”她感叹。即将八十岁的导演谢飞也上场,主动和我们自拍,他说这两年线下观影很难,这次一定要开幕就来。

我也是这一次,愈发感受到线下交流不可取代的魅力。纪录片《废物故事》的导演小飞和拍摄对象大海绵(一位与父母关系紧张、叛离校园、深居简出、有说唱梦想但又在现实中鲜少获得正面反馈的陇西年轻人)是认识十几年的朋友,两个人经常一起游荡,大海绵在小飞的镜头前即兴rap,比他参加《中国新说唱》里有准备的表演要精彩。纪录片断续拍了几年,小飞说,他经常感觉,“两个人好像占领了整个县城,好棒啊。”

映后交流时,大海绵因疫情防控要求无法到现场,他的脸被投到巨幕上。观众隔着银幕让大海绵即兴一段,大海绵说:你们给词吧!观众喊:快乐!童心!废物!幻想!大海绵真的弹唱起来,完了还在银幕那端喊:我说——人生!你说——如梦!接着他喊了一遍“我说——人生!你说——”拿话筒的小飞带头和观众一起喊“如梦!”接着又是“我说——人生,你说——”“如梦!”真好啊。

今年参与“麻雀放映”组织的媒体场刊评分,我感受到了FIRST选片以及观众评价的多元化。我看完《之后的一周》,大为惊喜,觉得这部小片子很细腻。场刊组织者鹏提交评分(与戛纳同一标准,0-4)时,我打了3分,鹏说,他收到了三个0分。我很惊讶,鹏回:“两极分化正常,平均下来主创心里就舒服一点了。”听起来挺有道理。

在发给媒体的导览册上,李子为的一句话打动了我:电影的对立面,不是所谓“不好”的电影,而是对电影的禁止。只要电影还在,所有介入其中的人都不妨像冲浪那样平等享受波峰和波谷,享受整个旅程。

一镜到底、讲述一个男生遭遇威胁的《一匹狼在放哨》,是我最不喜欢的电影。形式无用,内容上也缺乏递进,片长不长,观感疲惫。但现场有观众激动地说很喜欢导演的一镜到底。导演也坚定地表示,这就是他认为最合适的、最真实的表现形式,他说,这个片子是“在恶上面生长出的一朵花”。

几天下来,我好像对电影的态度更包容了。写下这篇文章前几小时,我刚看完媒体场刊评分最低的片子之一《智能手机》,感受复杂。一方面,我非常能理解给差评的观众:导演想要表达对大数据时代下个人隐私无处遁形的批判,通过主角和手机那头不同人的交谈体现对生活的思考,但台词确实太差,直白、浅陋;但另一方面,我也能看到影片结构的完整性,以及导演在不断反转上花的心思。

《一匹狼》《智能手机》当然不能与成熟度极高且美学特征明显的《一个和四个》《街娃儿》,或是优美地将个人回忆变成一个有多重缜密梦境的《不要再见啊,鱼花塘》相比。但是,坐进影厅,花上一个半到两个小时,接触到的或许是锐气、灵气,也可能是笨拙、匠气,在参差的体验中,我也感受到了创作的自由和开盲盒的乐趣。

什么叫开盲盒看电影(电影节开盲盒的乐趣)(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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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开盲盒看电影(电影节开盲盒的乐趣)(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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